,我回来晚了,以后我不走了,好不好,我就留在海城照顾你。”
白峰似乎有些不开心:“不是让易深别说了吗?他为什么到底还是告诉你了?”
白峰的事情易深一开始就是知道的,只是一再关照他不要告诉白帆,就是不想让白帆因为他的事情受到牵连,可是现在,易深到底还是告诉她了,到底还是让她回到海城来了。
“不是,不是的,哥哥,不是易深告诉我的,是杨之跟着易云烟去了宜城,所以我知道了。”白帆如实说,实际上杨之也不是特意说起的,要不是白帆足够敏感,估计到现在还是不知道的。
白峰一下子就紧张了:“杨之告诉你的,杨之知道你的事情了?那么韩澈,是不是也知道了?”
就是要躲着韩澈的,原以为他很快就会忘记,但是两年过去了,他虽然看不见,但是韩澈的动向还是知道的,听说他还在等着白帆,如果韩澈在这个时候知道了,会不会就表示日子从此以后又要不太平了?
“韩澈知不知道我不知道,但是不管那么多了,我活我的,他活他的,他能生活的地方,我怎么就不能生活,所以我们可以忽略他,两年前之所以会走,我是怕你们的生活会因为我而受到影响,但是现在,时间已经过去那么久了,想来他也应该放下了。”白帆说,韩澈有多无情她是知道的,所以她从来不认为自己在韩澈的心中有这么重要,会让他两年来放不下。
白峰又陷入了沉思,白帆说的不对他是知道的,因为韩澈没人比他更了解,对不在乎的东西比谁都不在乎,对在乎的东西比谁都在乎,两年前他也认为韩澈会慢慢淡忘,但是现在他明显发现自己也错了,看来那句话说的没错,有些伤痕会在时间里结痂,慢慢愈合,而有些伤痕只会在时间里腐烂,永不再愈合。
不过最后他还是点点头:“也对,咱们也没有什么好怕他的,毕竟你和易深孩子都有了,他也不能怎么样。”
对于白帆能够放下韩澈和易深好好在一起,并且还有了一个孩子这点,白峰觉得是很安慰的,怕只怕白帆也陷在过去里走不出来。
可是白帆的下一句话就将他打入了深渊:“哥,育文不是易深的,是韩澈的!”
是易深一直在帮她瞒着,说孩子是他的,不想别人用异样的眼睛看她,但是白帆自己是撒不了这个谎的,所以就如实告诉了白峰。
白峰的身子都僵住了:“孩子是韩澈的?白帆,你怎么这么傻?既然知道这个孩子是谁的,你为什么还要生下来,你还嫌自己的生活不够乱吗?”
要是这个孩子的存在让韩澈知道了,白帆以为自己还能够顺利的脱身吗?难道说妹妹还是对韩澈没办法忘情,不忍心打掉他的孩子,这可如何是好?
白帆也知道这是一部险棋,如果在宜城,尚且能够安身立命,不被打扰,如果回到海城就不一定了,尤其是这个孩子是个定时炸弹,不一定哪天就将韩澈炸到自己的面前来了。
但是现在各个这个样子,让她怎么放心离开海城?她是无论如何也不会再这个时候离开海城的。
“哥,你不要说,他不会知道的,现在还没有人知道这件事情,我很易深一起消失了两年,孩子的出生日期已经被我弄得小了几个月,所以他不会发现的,你不要担心,好吗?”关于这一点,白帆还是有远见的,就怕以后有什么不必要的麻烦,已经让易深想办法将孩子的出声年龄弄的小了几个月,正好这也是易深的意思,所以办起来还是相当的顺利的。
“白帆,你听我的,你和易深还是回宜城,海城还是不要回来了,我和夏梦抽空就去看你们,你们还是走,现在就走。”白峰似乎显得很急迫,就怕白帆好不容易来的平静的生活就这样没了,一边说还一边推着白帆。
白帆努力的让自己的身子没有摇晃,很是坚定的拒绝了白峰:“我不走,我只要自己不想走,你是逼迫不了我的。”
这话是真的,除非是白帆自愿的,否则没有任何一个人能够逼迫她的。
这时候夏梦也帮白帆说话:“白峰,白帆才刚刚回来,你好歹等她待个两天再说。”
其实这已经是在给白帆找借口了,她知道白帆此刻肯定不想走,也只有这个理由说服白峰让她暂时留下来了。
白峰又陷入了沉思,似乎他现在沉思的时间特别长,很长很长的时间他都是用来沉思,不过也能理解,他的眼睛看不见,也只能沉思了。
“白帆,你实话告诉我,你和易深发展的怎么样了?”白峰突然开口,当初就是抱着她和易深能发展下去的冤枉让她走的,如果两年过去了,白帆还是没办法对易深动情的话,白峰决定也不为难白帆了,就让她一辈子待在自己身边,即使自己的眼睛看不见,但是这些年积累下来的财产以及白氏的股份,养活她和孩子一辈子还是不成问题的。
“我们已经在交往了。”白帆说的很小声,因为心里没有底气,所以不敢说大声。
白峰听到这句话,总算是松了口气,但是他由于看不见,所以没有看到白帆脸上犹疑的神情,如果看到了,恐怕就不是松了口气,而是心里更沉重了。
很快便到了易云烟和杨之结婚的日子,白帆这些天一直住在夏梦处,还没有对海城的其他人宣布自己已经回来了,反正在易云烟的婚礼上大家都是要知道的。
婚礼开始的这一天,白帆还是悉心打扮了一下的,怎么说几天也不能给易深太过丢脸,只是她不知道的是,就是因为打扮的太漂亮了,给自己引来了一场麻烦。
易云烟的婚礼在海城最高档的七星级酒店举行,这里面有很多单独的房间,白帆来的早,因为毕竟是易深的亲姐姐,她想看一下有没有自己能够帮上忙的。
只是突然她被一股大力扯进了其中的一个空房间,扯她进去的人,是个三十左右的男人,还有一股酒气,白帆就不明白了,这婚礼还没开始呢,怎么就有着酒气了?
还没等她来得及惊讶,男人就一脸坏笑的看着白帆,言语轻佻:“小美人,你是哪家的姑娘,我怎么没看见过你?”
眼看着他一步一步的走近,白帆心里害怕极了,这是哪里突然冒出来的流氓,只是这间房间这么她跑都跑不掉,如果说喊人的话,他大可以上来将自己的嘴巴捂住,所以她一时间也失了章法。
“你是谁,你不要过来,你要做什么?”白帆一急,说话也就少了些逻辑性,其实在这种情况下,估计任何一个女人都没有办法还是很有逻辑性的说话吧?
男人坏笑:“小美人,你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你是哪家的姑娘,怎么生的这么漂亮?”
说着说着还伸出了自己的手,很是恶心,白帆一时没忍住,直接用手拍开了他的手:“你走开,别恶心!”
心里在想着易深在哪里,不知道没有发现自己,会不会来找自己,要是易深一直不来找自己,难道就困死在这里了吗?
没想到男人笑的更加得意了:“哟,还是个小辣椒,我就喜欢你这样的,你跟我怎么样?我保证让你吃香的喝辣的,如何?”
“呸!”白帆想也没想,直接呸到了男人的脸上,这个人难道也是今天来参加婚礼的?易云烟和杨之怎么会邀请这样的人来参加今天的婚礼。
据说今天来的非富即贵,真的从眼前的这个人身上,看不到富,也没看到贵,只看到一脸的猥琐。
男人终于有了一丝丝的生气:“妈的,老子给你脸,你还不要脸,要不是看你有几分姿色,你以为老子能看上你这个老黄花?”
白帆虽然肤质还是显嫩,但是年龄摆在那,快三十的人了,自然有眼力见的人还是能够看出来的,只是不管她是昨日黄花还是今日黄花,关眼前这个人什么事?被她看上难道还要感恩戴德吗?
“那你就滚啊,我没要你看上,你再不滚我就喊人了。”白帆豁出去了,拼了老命,也不会让这个猥琐男占便宜,她就不信要是真的争执起来,会没有人发现在这边的动静。
男人笑的张狂:“你喊啊,我倒是要看看你今天能喊来谁,我告诉你,就算是今天的新娘易云烟,那也得让着我三分,她要是胆敢坏我的好事,我一定让她追悔莫及。”
易云烟听男人这口气,似乎是有点来头,但是她可不管,不管他是什么来头,今天都休想在她这占到便宜。
男人说着说着就开始离白帆越来越近,身上的酒气也一点一点的飘进白帆的鼻间,尽管白帆已经很小心的在避让了,但是男人还是趁着白帆一个不注意的时候将她猛的搂进了怀里,就要行不轨之事。白帆拼命的想要挣开,实在是挣脱不开,似乎她越挣扎,男人的**就越强烈,后来她被逼的没办法,直接一口就咬在了男人的手腕上,真的是特别用力的咬的,男人吃痛,果然就放开了白帆,白帆得了自由之后,还是有点心有余悸,可是还是有气,直接照着男人的脸就是一巴掌,这样的**给他一巴掌都是轻的,要不是今天是婚礼,她绝对一个电话报警给他抓起来。
白帆打完之后就准备跑,然而男人也不是好惹的,直接一下子就拉住了白帆,掰过她的头,恶狠狠的看着她:“骚娘们,你竟然敢打我,你到底知不知道我是谁?”
白帆也很硬气:“我管你是谁,我打的你妈都不认识你。”
男人真的被气疯了,没想到这个女人这么难缠,不过还从来没有一个女人敢打他,这个女人也不例外,打了他就要付出代价,所以他狰狞着笑意,毫不客气的在白帆的脸上也打了一巴掌,白帆洁白的脸蛋顿时有了手指印,灼热的痛感让她脑袋都跟着眩晕。
男人以为她怕了,放弃挣扎了,开始来撕扯白帆的衣服,一件礼服顿时被他撕的不成样子,可是男人似乎有些急不可耐,一边用着手上的动作,一边说着淫词艳语:“我有些迫不及待的想要尝你了呢!”
然而就在这时,包间的门突然被打开,包间外铁青着脸的正是两年未见的韩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