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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颤-第2部分(2/2)

句话:“以后出去了别说是在我这儿干的,我丢不起这个脸!”

    可把那实习生给哆嗦的啊,那男孩大四,长得个儿挺高,低头站在那儿啊,衬得邯墨更像一面黑的阎王了。

    陈哉敲门进去,邯墨一瞧见自己老婆来了,目光软了三分,但仍板着脸挥手让实习生出去,陈哉进来,实习生出去,关上门,门合上的那一刹那,方才还冰着脸的邯墨立刻笑靥如花地蹭上来,一把搂住陈哉的腰,甜腻腻地叫了一句:“老婆~”

    这变脸变得快啊。

    陈哉:“……”

    为什么隐约看到邯墨头上长出了一对狗耳朵,身后还有一条欢快地甩着的狗尾巴?

    陈哉揉揉眼,面前还是西装革履,对她柔情似水地笑着的邯墨。

    如今这感觉也跟那次一样,因为她说了一句倾向于关心他的话,邯墨便又狗腿的扑上来抱她,腻腻地叫了两个字:“老婆~~”

    哪儿还有在庭上干练的模样?

    “邯墨……你有没有觉得自己有时候……特像一只……忠犬?”陈哉眨巴眨巴眼,特真诚地看着邯墨。

    那眼神,真诚极了。

    邯墨嘴角一抽,胸口一堵。

    哪儿老婆这么形容自己的老公的。

    “所以你是母狗么?”邯墨一句话顶回去。

    陈哉=_=:“把脸伸过来。”

    邯墨没多想,以为陈哉是要跟他说什么悄悄话,便把脸伸过去了,但没想到啊……没想到啊……他把脸这么一凑,陈哉扬手“啪”地一下就在他脸颊上不轻不重地打了一下。

    “你才母狗呢!”陈哉嚎。

    邯墨也急了:“凭什么我可以是忠犬,就不能说你是母狗了?”

    “因为我是你老婆!”陈哉想也没想就来了这么一句。

    邯墨竖起拇指:“这觉悟好!不错,我就是忠犬了,你还是人!”

    陈哉当即就囧了。

    这时,邯墨有陈哉,陈哉有邯墨,他们有家,家里又有他们。所以,无论发生什么,婚姻最美妙的地方在于一个“有”字。年华正好,爱情正浓,所以,彼此都在有意或无意地拥有着,有意或无意地在乎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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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8】初次见面

    天明,陈哉是在邯墨的怀里醒来的。她揉揉眼睛,发现邯墨醒着,眨巴眼对她笑,却还把她抱在怀里,她一个激灵跳起来,去看闹钟,瞪着邯墨惊叫:“你不上班啊!都九点半了,你迟到了!”

    但邯墨却一点儿也不着急:“今天不上班。”

    “今天才星期五啊,你不上班?!”陈哉有点不可思议。

    邯墨坐在床上,将床头柜上的眼镜戴上,伸了个懒腰:“对啊,想偷懒,今天不上班了,跟你一起在家里。”

    陈哉瞧着他,有些说不出话,她心里自是明白,一定是昨天快递的事情让他放心不下自己。她觉得自己应该说些“我没关系”之类的话,但努了努嘴,又不打算说了。

    “怎么?”邯墨翘着陈哉发愣的小摸样,上去揉了揉她蓬乱的头发,“起床,刷牙,吃饭。”

    陈哉扁扁嘴,还有些不情愿,顺势滚回被子里蜷着:“不要,平时我都十一点起的。”

    邯墨看着她赖床的摸样,嘴角勾笑,上去一把搂住她的腰将她打横抱起走去洗漱台。

    陈哉哇哇大叫:“力气大了不起啊!”

    “总比你这个握力从来没及过格的人强!”邯墨顶她。

    陈哉便不服气了,嚷嚷着要跟邯墨比扳手腕。于是这两个人叼着牙刷,各坐一边,手抵着大理石切成的洗漱台。

    陈哉一只手抓着邯墨一只大拇指。前者眯着眼气势汹汹,后者戴着眼镜,满眼含笑。

    “开始!”陈哉叼着牙刷含糊地下令。一下令就把使出吃奶的劲儿把邯墨的大拇指往下掰。

    陈哉的五指手指全抓着了邯墨的一根大拇指,咬着牙刷,凶神恶煞地往下掰啊~~

    嘿——!

    邯墨眯眼,不动。

    陈哉继续咬着牙刷,嘿——!!再使劲!!使劲!!一直使劲!!!狠狠地使劲!

    邯墨云淡风轻:“你有没有用力啊,老婆?”

    陈哉咬着牙刷,脸都涨红了,一只脚死死地勾着下面的洗漱台,几乎要把自己整个身子的力量都沉下去,但邯墨只是用力顶着,表情轻松自在,还朝她抖了抖两条剑眉:“老婆,你用力啊。”

    “你没看到我把所有的力气都用上了吗!!”陈哉的鼻孔都张大了,咬着牙刷恶狠狠地吼,喷出好多的牙膏泡沫。

    邯墨朝着她笑,似乎玩够了,朝陈哉挑了挑眉毛,气息一屏,大拇指一用力,“嘿”的一声就把陈哉五根手指压了下去!

    陈哉完败!

    “不公平!!!”陈哉咬着牙刷大叫!!!

    这太受刺激了好吗?!

    “小拇指伸出来!我一定能赢你!!”陈哉握拳!

    邯墨又抖了抖眉毛:“好啊~”

    把他的小拇指给伸出去,陈哉用五根手指捏住,捏住的时候她的目光立即就灼热了。

    陈哉叼着牙刷,用眼睛瞪了邯墨一眼:“开始!”

    说完就卯足了力气往下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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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邯墨挑着笑看着不服输的老婆,其实她的这点力气对他来说根本就像万根头发中的一根……

    陈哉拼得很凶残,无比凶残,只差没把自己的重量全压上去了,邯墨的小拇指纹丝未动!

    自家老婆把脸都憋红了,脖子上青筋都爆出来了啊,身为老公的邯墨有点不忍,便开始演戏了。

    小拇指故意打颤,脸上开始装出“啊,我家老婆力气怎么这么大”的表情,最后还“啊”了一声,将自己的小拇指倒了下去。

    倒下去后还嫌自己装得不够像,用手背抹了一下毫无汗意的额头,真诚地对陈哉说:“老婆,你赢了~~”

    陈哉丝毫没有获胜感,恶狠狠地盯着邯墨半响,叉腰咆哮:“邯墨你侮辱我的人格!!!”因为喊得太用力,又望了嘴巴里还含着根牙刷,吼完这句话合嘴的时候,“咯吧”一声……牙刷柄……咬断了……

    陈哉惊惧了,邯墨的眉毛立刻皱起来了。连忙去捧着陈哉的下巴:“牙没事儿吧?啊?你笨啊!这么激动干什么!张嘴,我看看!”

    陈哉眼泪打转,张开嘴,把嘴里咬断的半截牙刷吐出来。邯墨连忙去看她的牙齿。

    没流血,没破。

    “痛不痛?”邯墨皱眉。

    陈哉摇摇头,真不痛来着。

    邯墨=_=:“你牙倒厉害的。好了,把牙膏漱干净吧。”

    这下,俩个人倒老实了,赶紧洗漱好。

    早饭吃的是土司面包和牛奶,吃到一半的时候邯墨的手机响了。

    陈哉正盘着腿抱着夹着荷包蛋的土司啃,用眼瞟了一眼拿起手机的邯墨,跟往常不一样的是,邯墨并没有当着她的面接起电话,而是转身走到了阳台。

    陈哉心里觉得奇怪,心头不爽,觉得什么事要避讳着她嘛,就蹑手蹑脚地跟在他后头。

    邯墨接起电话:“嗯,监控调出来了?嗯……怎样?……嗯……好,好……好的……是的……”

    陈哉啃着土司,看着邯墨站在阳台上插着腰,打着电话。

    他的身姿很挺拔,肩很宽,撑起西装来很帅气。他立在哪儿,哪儿便会充斥着他的气场。

    陈哉忽而想起第一次见到邯墨的时候。

    那时陈哉跟某出版社签了一书的合约,买断,拿了钱,但发现此书一直被压着没出版。陈哉急了,特发愁,这姑娘就是一腔热血,坐公车的时候忽然看到邯墨的律师事务所,直接跳了车,奔着“律师事务所”五个字进去了。

    进去了什么也不懂,拉着一个人气势汹汹地就吼:“我咨询。”

    而拉着的这个人,正好是邯墨。

    陈哉看到邯墨的第一眼便觉得,这男人……不错。

    对,就是不错,只有“不错”两个字,其他的评论她想不出。

    邯墨一脸平静地看着她,眼睛眯了眯,看着好半响,真的好半响,两个人就快这么对视着成化石了,才看到邯墨扶了扶眼镜,异常平静的声音:“跟我来。”

    陈哉傻呆呆地跟着,根本没有看到所里一拨人震惊的表情。

    老大一出马,必是大官司?这姑娘只是来咨询的,何德何能?

    陈哉跟着他进去,办公室很大,红木桌,黑皮的沙发椅,桌上摆着很多的文件,还有一本厚到足以砸死人的全英文罗马史。

    陈哉一腔热血地坐在他的对面,他隐在眼镜后的眸子细细地看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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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独处,全被他的气场控制住了。

    她把情况说了一遍,邯墨没立即回答,而是沉默了一下:“哪家出版社?”

    陈哉把名儿报给他,便见他低头沉吟了一会儿,用食指的关节轻轻的扣了扣桌子,便拿起手机拨了个电话。

    那样不苟言笑,严肃的表情,把陈哉看得有点渗得慌。不知道这律师要干嘛。

    邯墨一个电话敲过去,第一句话蹦出的是:“沈宏,对,我是邯墨,是这样的,我一朋友跟你们签了一本书,买断的,有一年半了,还没出……恩……”然后他捂住电话问陈哉书名。

    陈哉已经完全呆了,呆呆地报了书名儿。

    邯墨听后又将书名报给了电话那头的人,隔了一会儿便听到他说:“没事儿,麻烦你了……对,下次我来便出来聚聚……嗯,好的……”然后,撂电话了……

    陈哉已经完全呆若木鸡了。

    邯墨面无表情地瞧着她:“两个月内,他们会给你出版,样书会寄给你。”

    一通电话……就……这么解决了……

    陈哉从来没有想过会如此迅速!!

    “那……那……我要给你钱么……律师费?”陈哉挠了挠脑袋,有点无措地瞧着他。

    邯墨没有立即回话,半合下眼皮,又抬起眼皮定定地看了陈哉一眼,道:“钱不用了。”一顿,“给我你的电话吧。”

    看,他做事向来开门见山。

    陈哉现在回忆起当时他看她的眼神,都能觉得心尖上一晃。

    明儿起,恢复日更了。

    等待很久的姑娘们,对不住了哈~~~

    老子滚回来了!等着每天中午来看我这只露着门牙的鼠脸吧!!!

    【9】阳台情事

    这般想着,邯墨已经挂了电话,回过神,正好看到陈哉吃光了土司,舔着手指头上的面包渣,站在他背后看他。

    邯墨皱了皱眉,不确定陈哉听到了多少,但瞧着她的目光,又觉得这丫头是在发呆。

    陈哉的确是在发呆,并没有听清邯墨对着电话讲了什么。如不是阳台上的风迷了她的眼,她铁定还游离在跟邯墨见的第一面的回忆中呢。

    陈哉揉揉眼,见邯墨已经回过身来了。他们的房子位于市中心的十八楼,小阳台是观景的,放着藤椅,天气好时可以躺在上面晒太阳。还摆着三四盆的盆景,还有两三盆的肉肉植物。

    杭州的春天温度忽高忽低,如今已经直达25°,阳光正好,风和日丽。

    邯墨依着阳台在她对面站着。下巴上有些胡渣,眼睛狭长烁然,身材挺拔,披着墨蓝色的睡衣,就站在他对面……

    陈哉忽而觉得心头有什么东西泄了开去,忽而柔软……在这个,他为了她,未去上班的上午。

    没说什么,第一次什么也没说,走上去,两步,伸出伸臂,搂住了他的脖子,脸埋在他的肩上,没说话,连呼吸都是静谧的。

    在她上来拥住他的那一刻,邯墨的心头狠狠一震,像是快要停止跳动似的,然后便是一阵狂跳。陈哉软软的身子就拥在他的怀中,这个……他想把全世界的好都给她的……属于他的妻子。

    她纤细的胳膊就圈着他的脖子,这个姿势,极具依赖性,就好像她把自己所有的重量都赋予给了他.

    “邯墨……”她埋在他的肩上,轻唤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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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邯墨心悸,觉得陈哉莫不是要踮着脚尖来吻他了??那他一定要在阳台上就把她给吃干抹净!

    邯墨心头盘算。

    陈哉=_=:“你没刮胡子显得好沧桑……”

    邯墨:“……”

    果然……是!他!想!多!了!!!!

    说完这句话,陈哉就松开了手,跳出了他的怀抱。

    邯墨脸色当即阴郁,瞧着陈哉对他笑得很无害,牙关一咬,当即就像头狼似的跳过去,大掌舀住陈哉的腰,把她拉回自己的怀里,一翻,将她撩倒在大藤椅上。陈哉尖叫着要起来,邯墨扑身上去就把她压住,压得陈哉直翻白眼,嘴一张:“你……你要压死我啊!”

    邯墨没回她,冲着她张开的小嘴就是覆唇而上。他的唇瓣已经贴上了她的唇,噙着她的下嘴唇,轻轻地咬,又轻轻地允吸,描绘着她的嘴唇,乘着她愣神的功夫,他已经扣住了陈哉的后脑勺,往自己这边一按,舌头长驱直入,一来就迅猛地捕捉她的舌。陈哉甚至能感觉到那舌尖的热度,在轻巧地勾上她的舌,含着,辗转吮吻。他吻得强势,几乎要把她的舌头逼得退无可路,又坏意地勾舔她的上颚,便是一阵酥麻。让陈哉眯着眼只剩喘气,邯墨的强势让她无法呼吸,不能动弹,任由他在自己的空间中进出着。在他的拨弄下,陈哉无意识地回应着,被他引领进他的地界,探索着,舌舌缠绵,燎原。邯墨的进攻之态越发凶猛,他的手按着她的脑后,索取着,索取着。

    阳台之上,微风轻抚,陈哉胳膊上起了一阵的鸡皮疙瘩,又在邯墨炽热的身体笼罩下逐渐融化。陈哉难得如此动情,不由自主地勾上邯墨的脖子,仰着下巴,回应,缠绵……邯墨的眼底幽暗一片,大手像点火一般,慢慢磨蹭她柔软的躯体,向下向下……陈哉动情,未有抗拒,出奇的乖顺,这无疑是给了邯墨最大的鼓励,手指轻佻,磨蹭着陈哉娇嫩的大腿内侧,暧昧缠绵的气氛笼罩着他们在汲取着对方……

    陈哉的脸已经红了,轻轻地喘着气,胸口起伏,看得邯墨只敢胯下发胀。声音低哑,眼眸似火:“老婆,你是甜的……”

    喑哑蛊惑的声音,几乎挠得陈哉心头一跳。

    她眯起眼用自己的脸蛋去蹭着邯墨的胳膊:“嗯……”

    话音刚落,突然“哗啦”一声!

    上头一桶冷水浇了下来!一半落到外面,还有一半冲到了阳台里,将藤椅上缠绵的两个人浇的透湿!!!

    透湿!透湿!透湿!!!

    “啊!!!!”陈哉抹了一把脸上的水大叫!

    叫完了还没反应过来是怎么一回事,跟同样从头是到尾湿透了的邯墨大眼瞪小眼。

    邯墨的头发滴着水,眼镜片上也是水,睡衣全湿了,但他仍保持禽兽的姿势一动未动,甚至手都还放在陈哉的大腿内侧!

    干柴碰上烈火,娘的!!!就这么被天降的一桶水给浇没了!!!

    要知道陈哉难得这么动情地回应他啊!!眼看他就可以将她吃干抹净了啊!

    邯墨的火是蹭蹭蹭往上冒!胯部的老二被一桶水给浇的缩了回去,邯墨的脸黑到无以复加,陈哉在他身下哆哆嗦嗦,脸上的潮红全部褪去,显然情致也被浇没了。

    邯墨赶紧将陈哉拉起来:“没事吧?”

    面黑,真的很面黑。

    陈哉抹了一把脸上的水,拿眼去瞟邯墨已经平实的胯部:“你……没事吧?”

    邯墨绷着脸好一会儿:“老婆,万一以后我痿了,怎么办?”

    陈哉:“……=_=……你,想多了……”

    全天下男人都痿了这货也不会痿=_=!

    邯墨深吸一口气,陈哉便听到邯墨低声骂了一句:“草他大爷的!”然后趴在阳台上往上看了一会儿,径直就往屋里冲。

    “你……你干嘛啊……”陈哉看邯墨这架势不太对,连忙跟着他。

    邯墨冲到客厅里将湿透了的睡衣给换下,火速地从柜子里翻了一套运动服套上,说着就要开门出去:“你在屋里呆着,去洗澡,换衣服,别着凉了。”说着,已经在换鞋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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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哉瞧见邯墨这脸色是真的不对,便想到邯墨肯定是去找楼上算账的了。

    他们这幢楼就19层。他们住1801室,上头便是1901室的,这桶水肯定就是1901室浇下来的。

    她看惯了邯墨云淡风轻,做什么事儿都镇定到要死的样子,所以方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