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都红了。
「不行的,我们这里都是这个价。」女的晓之以理。
「就一次行了,我以后常来不是一样吗?」
yuedu_text_c();
「大哥看你说的,以后要是有感情还不要你钱呢 」动之以情。
「咳,我真没带那么多钱,我又不是第一次来,还能骗你吗?」这位老兄看 来真没带够钱,一副没办法的样子。
「好吧,一百五就一百五,下次可不行了。」小姐虽然只拿到一百五块钱, 还是高高兴兴地跟他出去了。
姻脂不知道从哪里掏出一根烟,叨在嘴里,把烟点着,然后惬意地喷出一口 青烟。我浑身直起鸡皮嘎瘩。「非得找朱x吗,我们不也一样吗,」她开始招揽 生意,「她会做的我们也会做,管你满意。」说完又一口香烟。
我无法想像这样一个女人会有机会躺在我床上,我装着要走的样子说道,「 算了,等朱x回来再说吧。」
「朱x今年是32岁吧,」姻脂好像是不太确定的样子,扭头问另一个小姐。 我心里嘎一下,虽然预料到阿朱年纪不会小,听到这句话时我还是有点失意。 那个小姐没有说话,只是点了点头。她企图用年轻的本钱来诱惑我注定是要失败 的,其实我对阿朱的年龄或者说是女人的年龄从我和阿朱发生关系开始就不再占 据重要的地位了,而比阿朱年轻的她的拙劣的表现更坚定了我这种想法。
我没有跟她们再纠缠下去,很快就离开了。阿朱家里出了什么事?我依稀记 得阿朱父母都去世了,家里只有一个妹妹了,要是出事自然是妹妹出了什么事了。 阿朱真不容易,自己日子都不好过,还得照顾妹妹,唉,人活着都不易。这几天 的天气有点反常,暧得让人不敢相信,街上的人多了起来。每个人都是一片匆忙 的样子,每个人都在为实现自己的目标而忙碌着。现代人的奋斗目标,跟开放前 是大不一样了,除了共产党在公开场合昧着良心说要为共产主义贡献毕生之外, 有谁还会把共产主义挂在嘴上?
每个人都是为自己而奔波,都是为自己而生存,我记得以前的政治课本管这 种理想叫做「猪栏的理想」,好像是马克思说的。他老人家是不是还说过,「上 梁不正下梁歪。」?这是转制的必然结果,在这个政权里出票子的时代里,在这 个一抓住体制漏洞就可以一夜暴富的年代里,所有人都不得不为出人头地而苦苦 挣扎,谁愿意低头做人?但在这种激烈的功利角逐中,在我们为一点绳头小利沾 沾自喜的时候,我们是不是失去了别的什么东西呢?就如爬山,每个人都拼命地 往上爬,爬得越高,跟上去的人越少,等你爬到山顶的时候,周围只剩下你一个 人了。(古龙语)在这川流不息的人群中,在每张各相迥异的脸上,有谁露出了 幸福的笑容?蹒姗而行的老人可能为回到家里之后的孤独而倍感无奈,年轻的伙 子可能为找到一个有钱途的工作而焦虑,坐在小车的人可能为如何掩盖真相而夜 不能眠。如果我们可以洞察每个人的心,那么这世界上又有谁是不值得同情的呢? 他们之中又有谁知道,即使就是毫无趣味的赶路,对一个一天二十四小时都必须 困在房间的人来说,这本身就算是一种幸福呢?前段时间复旦一高材生因没考上 研自杀了,如此下场实在令人遗憾。她可知道,即使没考上研,她比大多数人都 幸运多了,阿朱之比复旦才子,自然是不能相提并论的,但阿朱仍在好好地活着, 也许是辛酸地活着,但至少她有时还能哼哼几句。难道在另外一个世界里也可以 歌唱的吗?我不禁想起<<倚天屠龙记>>里那首悲壮的教歌:生亦何欢,死亦 何苦,怜我世人,忧患实多,忧患实多。
我再到那个小黑屋的时候,犯了一个错误。那天公司特别忙,晚饭也是在公 司吃的,下班时很晚了,我又累又困,应该回家好好睡觉,但很久没找阿朱了, 憋得难受,于是直奔理容室。阿朱已经回来了,看见我,一副雀跃的样子,欢快 跟我出门了。
「我来带你吧,」阿朱一出门就说。
「不用了,还是我带你吧。」我客气地说。
「我带吧,我很久没骑车了,再不骑就忘了。」我没坚持,让她在前面,我 坐在后面。
「家里出什么事了?」我问道。「咳,没什么事,我妹妹有点事,叫我回去 帮个忙。」看她那样子,的确不像出什么大事。
「什么时候回来的?」
「前天。没想到你今天就来了。」
「前几天我去找过你 」
「我听她们说了,我就知道你这几天会来找我的。」阿朱骑着车,东张西望, 可惜天津的夜景实在不敢恭维,所以估计她无法产生大饱眼福的美感。快到海河 边时,几个小不点从网吧说说笑笑地走出来,阿朱扭头朝她们看去,满脸羡慕。 「你会上网吗?」她问我。
「会 」嘿嘿,当然会了。
「你能教我吗,我也想学上网,我们旁边就有一个网吧,可是我不敢进去。」
「简单极了,我教你,一会就学会。」
「真的?那你什么时候有空,星期天行不行?」阿朱看来挺认真的,一副急 不可待的样子。
「这个礼拜不行,我有点事,有空我去找你吧。」我急忙打退堂鼓,说老实 话,我不敢带她出现在公共场合上。
带她回家已经是胆大包天了。虽然只去过两次我家,每到十字路口,阿朱总 知道拐向正确的方向,然后颇为得意地跟我炫耀她已经知道如何去我家了。
街上「三讲」、「三个代表」的标语处处可见,想想阿朱其实也蛮可爱的, 她虽然无法接受「三讲」的深刻教育,也无法做好「三个代表」,但至少她不会 弄出一个莫名其妙的「以德治国」来 回到家躺进被窝时,我连连打呵欠,忙了 一天,又累又困,只想睡觉,但阿朱仍然叽叽喳喳地说个不停。
「知道吗,前几天我们那里新来了几个小姐。」
「是吗,」我敷衍了一句,「哪里的?」
「都是南方的,有一个才16岁。」我头脑清醒了不少,宝贝也起了反应, 「什么,才16岁就出来干了?」
「你可别小看人家,她可能干了,一天可以接十几个客,客人都喜欢找她。 她可挣钱了,听说一个月可以挣好几万块钱。」
了不得,了不得。但是难道这也值得骄傲?「她这么小受得了吗?」
「小?她妹妹才14岁,现在已经在北京做了好长时间了 」
yuedu_text_c();
我不禁吃了一惊,这就是所谓的雏鸡?「她怎么这么小就出来干这种事?」
「谁知道呢,人是很难说的。」我无语。
不知道原因,就不能评判结果,我虽感到不可思议,也不好说什么。
「你说这个世界有什么公平的呢?」阿朱似乎在对我说,又好像自言自语。
这是个很复杂的问题,也是很古老的问题,我已经不只一次地面对这个疑问 了,也见过各式各样的解答,但我好像全忘了,我的脑子现在很迟钝、阿朱很快 又恢复过来,「你别看她小,下面肯定很大了,不是么?一天干十几次,也会容 易得病的。」她有点酸溜溜地说,「我虽然比她大,未必比她差。」
「我看看有多好。」我一只手伸进她内裤,抚摸着她柔软的荫部。「这个坏 蛋,干不出什么好事来。」朱嘴里说着,却任凭我胡天胡帝。我手指在她肉瓣上 逗弄着,可能是阿朱的荫唇比较大,我折腾了半天才找到入口。中指顶在柔软的 凹陷处,我轻轻使劲,手指头进去了。约摸只进去了一个关节,我停在那里不动, 扭头用嘴堵住了她的小口。阿朱的里面和外面是完全不一样的,外面总觉得很干, 进去之后就觉得很湿润,手指抽动几下,好像就有液体渗出来。我的手指开始深 入,阿朱里面并不是我所以为的一片光滑,而是好像塞满了很多皱折,皱折的膨 大和结实使我怀疑荫道是不是长得和书本上描绘的大肠的模样差不多。我穿过重 重阻碍,直到整个中指不能再插入为止,然后开始做抽锸运动。不知算不算本能, 不管是用y具还是用手指,我总是想尽可能地进入阿朱体内,她看来也乐于让我 深入她内部,因为每当我深入的时候,她会用略抬起臀部的动作来作出这种表示。 我试着把两只手指一起插进去,但很困难,如果竖着是能插进去的,但抽锸起来 很不顺畅,横着就很费劲了。
阿朱的腔内很湿润,有好几次我想把手抽出来,看看上面是不是真的「粘满 了一层白色的黏液,把手指头都泡白了」。这样深入三讲教育不久,我的心灵得 到了净化,我知道必须用荫茎代替手指才能巩固三讲的丰硕成果。但我刚进去就 知道注定要失败的——阿朱腔内已经开始蠕动--我认为做嗳成功的标志,但这 次我是恐惧居多,她对我竃头贪婪的紧缩,使我立刻就要爆发。
我急忙想荫茎抽出来,但阿朱双手在我屁股的动作使它又伸了进去。我知道 她正处于紧要关头,现在万万不能打住的,但我还是坚持不了,我开始s精。我 一面s精,一面抽锸,企图让阿朱在最后几个动作中能得到满足。
我终于无可奈何地倒在阿朱身上,阿朱也放弃了在我臀部的努力。阿朱没说 话,我能知道她没有得到满足,我也默默无语,心里一阵内疚。
等她擦拭干净,我搂着她,说道:「对不起。」
「你怎么这么快,」阿朱伸手握住我软绵绵的y具,急促地捏弄着,「快点 起来嘛。」
我知道我是可以连续葧起两次的,我安慰她,「别着急,一会儿就行,先让 它好好休息。」她类似第一次帮我「打飞机」的动作使我很不舒服,而且我实在 太睏了,我耷拉着眼皮,对她说道,「我想睡了,困死我了。」
我连内裤都没穿上,很快就进入睡乡。我醒过来的时候,宝贝已经一如既往 的仰起头,阿朱睡得很轻,跟着也醒了。她总是这样,睡得不稳当,半夜常常醒 过来,醒过来就吵着要我跟她聊天,弄得我也睡得不安稳,以至于她离开的那几 天我一晚也要醒好几次。我对她的这种毛病非常不习惯,她则解释说平时总担心 出事,半夜常常做恶梦惊醒过来,有时她会一个夜晚睡不着,睁着双眼看屋顶直 到天亮,久而久之就养成了这种习惯。
我没有多说,翻身上去,阿朱打开双腿。没有前戏,我把荫茎整个塞了进去。
荫道内的润滑使我产生阿朱昨晚是不是没有擦干净的感觉,也许我可以帮她 一个忙,我一向推崇助人为乐,给别人方便就是给自己方便,为什么不呢?我射 精的欲望迟迟没有到来,阿朱很快就开始微张开嘴。
我在阿朱上面,一边挥舞着大棍,向她施加压力,一边得意地看着她想喊出 来又强忍住的样子,偶而也把宝贝埋藏在她里面静止不动,伏下身去给她一个亲 吻,让她享受一下胡萝蔔的政策。胡萝蔔加大棒的政策很快凑效,阿朱脸上露出 了我熟悉的一副难受的样子。在阿朱念紧箍咒的时候,和尚终于抵挡不住,跟着 她到西天极乐世界去了。
「舒服吗?」我明知故问。
「舒服。」阿朱满脸洋溢着幸福的笑容,「等了你一个晚上了。」「我一个 晚上睡不好,就等你了,」阿朱含着笑,双眼脉脉有情,「我知道你一定会起来 的 」年轻真好。
「我得去一趟厕所,」阿朱说道。这又是阿朱的一大特点,她很少喝水,但 好像有拉不完的小便,每晚都要去好几次。趁着上厕所的机会,我把那个罪恶的 手指伸到嘴边,闻了一下。并没有什么异味,我有点失望。也许经过一个夜晚早 就蒸发掉了。
「你喜欢吃什么菜?」阿朱躺进被窝,搂着我问道,「中午我给你做。」
老天,你别害了我,我心里感动之余,更多的是无奈。我是很讨厌做饭的, 倒不是我不会做,也不是我不想做,而是这里的菜我搞不懂怎么做,不放酱油吃 不下去,放了酱油各种菜味道都差不多了,好像吃的不是菜而是吃调料似的,所 以我常常是在外面买盒饭了事。我也常想要是有一个女人在厨房里忙碌着,我在 一边打杂,那该多好,但现在不行。
「我一会儿得去参加一个人才交流会,下次吧。」我撒了个谎,有时候我发 现在阿朱面前总爱撒谎。
送走阿朱已经是八点多了,我胡乱吃了点东西,对付了早餐。天津的早上有 时候空气是相当不错的,在中国,这可能是工业不发达的标志。今天的天气就挺 好,我推开窗,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早晨的海河如一条蓝带,横跨在远方,两旁 的林木还没有长出绿叶,不过天气眼见要变暧,很快就会是一片葱茏。
邻居阳台上摆的盘景只有光秃秃的枝杆,去年我刚搬来时它挂满了鲜艳的花 朵,但后来就凋谢了,一失往日光彩。旁边一家大酒店还没开张,现在正是他们 酣睡的时候,到了晚上,这里就会变成灯红酒绿的世界,小车出出入入,小姐笑 脸相迎,一片喜气洋洋的景象。不远处,一个工地已经开工,民工们铲的铲,搬 的搬,正在卖力地为当代中国的新生资本家出卖自己的劳动力,可能是世界上最 廉价的劳动力。晚上他们自然也要饱餐一顿的,我曾经见过他们的晚餐,多半是 馒头就盐菜,有时会有一碗汤,当然他们还可以免费享受从酒店里飘出来的香味, 以及从小姐开到大腿根部的旗袍里露出来的白晰的大腿。
公平?我不禁冷笑一声,我找了那么久,由充满希望到深深的失望。我希望 能有公平,为了自己,为了阿朱,为了所有苦苦挣扎活下去的人。但我知道这样 只有增加自己的痛苦,公平只不过是政客身上的蔗羞布而已,公平是有钱人的专 利,对我们老百姓来说永远都是虚无飘缈的。
阿朱第四次躺在我床上是在一个月以后。中间我去找过她一次,小姐说她有 事又回家了。那天她过来得很早,才八点多,我问她怎么这么早过来,她说现在 严打,晚上老板都不敢开了,白天也只做些按摩洗头之类的,天一黑就关门,熄 灯睡觉。
「从天黑就睡到第二天早上?」我很怀疑,对经常习惯于午夜才睡觉的她们 来说,这么漫长的黑夜如何能熬过去。
「那当然不会睡那么早,熄灯之后就在屋里瞎聊,说话都不敢大声。」那我 可算是吃了豹子胆了。
「你和他怎么样了?」我想起那个司机。
「还是老样子,」阿朱叹了口气,「你说怎么这样折磨人,让人心烦。」阿 朱瞧着天花板,嘴角轻露微笑,脸上如少女般的充满憧憬。我懂得阿朱的心情, 古龙说过,失去依靠的女人的心,就像一团棉花,只需一滴水,立刻膨胀。我真 希望阿朱能找到一个好人,平平安安地度过一生。阿朱还想说下去,我止住她, 「一会儿再聊行吗,先做一次,我憋了老长时间了。」我的确是忍不住了,欲火 上升,难以抑制。
yuedu_text_c();
阿朱笑了,「你是不是来的时候就一直起来。」
「可不,」我把她的手拉到我隆起的地方,「你看,一个月没见你,它都生 气了。」
它不是生气,它是生气勃勃。阿朱微微张开嘴,我搂住她,热吻。我们三下 五除二,把衣服脱光。用传统姿势,我把竃头顶在她柔软的肉瓣上。我现在不用 像以前那样愚蠢的寻找入口了,只要我一使劲,它总能从正确的地方进去。虽然 很久没有做了,但s精的欲望并不强,我也没有使用激烈的动作,我不急不慢地 抽送着,感受着那种肉体和肉体的磨擦。
这样持续了不久,我对阿朱说,「换个地方,我想看看我们怎么做。」我拨 出y具,下床,把阿朱的臀部挪到床边,让阿朱两脚悬空分开,我站在地上,一 只手按在她一只大腿上,另一只手握住荫茎,把竃头顶在荫毛下的裂缝上。我用 竃头沿着裂缝上下移动,有时会施加一点压力,让它陷进大荫唇里面,有时候我 会把竃头对准那个小硬块,逗弄它,然后提起荫茎,在它上面轻轻拍打。把竃头 往下移,一直到屁股裂缝的最低端,然后再缓缓往上移动,寻找另一个我未曾接 触的洞口,在一个起皱的地方,我停止了。
稍微调整一下角度,我开始往竃头使劲,企图让它从这个入口进入阿朱体内。 但这个大门似乎尚停留在八十年代以前的意识水平,拒绝对外开放。洞口紧闭, 我知道阿朱可能不喜欢这个方式,于是放弃了努力,把荫茎往上挪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