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非得s精才能得到释放的话,我宁愿接受接吻也不愿 做嗳,接吻时那种感觉,那种和爱人心灵相通的微妙是单纯的肉体撞击所不能相 比的,为什么不用心灵偏要用肉体去交流感情呢?但我知道现在我身体的一部分 必须进入她的体内,也许她也正迫不及待的等待着我的侵入。
我翻身躺到一边,她开始脱衣服,我没动,看着她脱。她脱完我准备脱的时 候,她低声说道,「我来。」
她双手把我衬衣的第一个扣子解开,然后是第二个,直到解完。我坐起来, 迅速把衬衣脱掉,然后是裤子。她把双腿打开,我爬到她双腿中间,把荫茎顶在 她荫毛下面的地方,然后使劲。荫茎几乎是一下子
全根没入。我伏在她身上,双手从她腋下穿过,再绕回来,反手抓住她两个 肩膀。
「全部进入了。」我说道。她点点头,没说话。
「里面真温暖,我真想呆在那里一辈子不出来。」
她双手放在我屁股上,笑着说,「那好呀,让它在那里播种、生仔。」
我脑海掠过一丝不安,「你会不会怀孕?」
「那当然会了,」她还在笑,「我又不是没有生育能力。」以后再说吧,懒 得想了,我也笑着说,「好吧,来一对双胞胎。」我下身开始做运动。
阿珠习惯性地闭上眼睛,我知道一会儿她就会摇头晃脑的。我做嗳的技术可 以说为零,除了有时候变换一下抽锸速度之外,我几乎没有其它动作了,什么「 九浅一深」,什么「磨」呀「转」
呀,我懒得去实践。但我能感觉到她荫道里的液体越来越多,这是我抽动最 顺利的时候,也是能插入最深的时候,然后阿珠嘴巴开始微微张开,荫道肌肉相 应的紧缩。
这几乎就是性茭的过程:开始时她荫道挺紧的,然后随着分泌液的增多荫道 变得宽松起来,最后肌肉收缩,我开始爆发,瘫倒在她身上,性茭结束。我不到 五分钟就完成了这套程序,倒在她身上直喘气。
我心里直纳闷,怎么越来越快了?是不是不行了?「舒服吗?」我问她。她 没说话,闭着眼,微微喘着气。一会儿她睁开眼,瞧着我,双手攀上我后背,抬 起头,给了我一个热吻,然后双手往上移,使劲一压,我前胸紧紧贴在她胸脯上, 我们头颈相交。
「舒服吗?她在我耳边问道。
「舒服。」我在她耳边吹了口气,「你呢?」
她使劲点点头,「舒服。」
我们就这样躺了一阵子,然后分开,开始做大扫除。清理完毕,我们并排躺 下,时间不是很晚,我们都没有睡意。
「我跟你说说发廊的事吧,我们那里好笑的事可多了。」「好呀,说给我听 听。」
「有一次一个才十几岁的男孩进来,说要打炮,结果还没进去就流了出来, 气得他直骂街,我们老板以为他想找刺,冲上来就想打他,多亏那位小姐跟他解 释,要不那小孩肯定要挨一顿揍。你说现在的小孩整天都想什么呢?」
「还有一次,两个南开区男的开车过来,一个找我按摩,另一个洗头。他问 我做不做,我说我不做,他说他们特意开车赶过来的,叫我想想办法,我看他那 个急样,就给他叫了一个。」
「他们谈好价钱后就进去了。」
「两个一起?」我吃了一惊,插了一句。
「唔,一个干,另一个在旁边看,多恶心。」
我倒不觉得恶心,甚至有点兴奋。
「他们可真行,两个一共干了差不多三个小时,都不知道憋了多长时间了。 干得特厉害,我们在外屋都听到他们的叫声了。那个大姐可真冤,让他们摧残这 么长时间。」
「你们不怕得病吗?」老实说我也怕得病,不过不知怎么的,我凭直感就觉 得没事。
「可怕了,」阿珠皱了皱眉头,「每一段时间就得去医院检查一次。」
「你们不是戴套了吗?」
「戴套也不行,有时候还会染上。有些人可坏了,偷偷地把避孕套撕破了, 真不是人。」
我也感到好笑,太棒了,大千世界,无奇不有。
「还有一个老家伙去那里,老头都有七十岁了,还想干这种事,你说奇不奇 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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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还能干?」我表示怀疑。
「可能干了,可以干一个小时呢。他特怪,喜欢用手弄,有时候还叫小姐撒 尿给他喝。」
一个七十多岁的老头,荫毛也许已经白了,趴在年轻的肉体上,腹部以下黑 白相映,然后是小姐分开大腿,尿液从荫部里喷出,老头贪婪地品尝着,想到这 种滛秽的情景,我的荫茎慢慢地勃了起来。我拉着阿珠一只手,搭在我的宝贝上, 我松开手,让阿珠触摸它的硬度,然后把手伸到她胸前,按在她孚仭椒可希冈趺办?」我问道。
「把它割了,」阿珠手上微微用劲,笑着说。
我的手也微微使劲,感受着她孚仭椒康谋ヂ
「把衣服脱了吧。」我说道。每次做嗳之后阿朱都要穿上内衣,说光溜溜的 睡不着,我也有这种习惯,脱光衣服总觉得荫茎碍手碍脚的。我们很快把衣服脱 光,我吻着她,一只手在她小腹和胸部之间抚摸着。「我想看看你下面。」
我在耳边说道,我知道脸肯定红了,因为我觉得脸发荡。
成熟女人的荫部我只在发廊里看过阿红的,但最终没有进入她里面,和阿朱 做过好几次了,却没有认真看过她那神秘的地方,今晚不知怎么的突然有了这种 欲望。
「不看行吗?」阿朱闭着眼,不好意思。
「你让我看看好不好,我长这么大还没见过呢。」我撒了个谎。「好吧,真 是个小孩。」
我把头退到她大腿中间,阿朱把两脚打开,我双手按在她大腿根部,将它们 往小腹推。桌上的台灯没有对准她大腿,我把她屁股挪到床边,她头部则到了床 头一角。黑,这是我的第一印象。阿朱的大荫唇已经变黑了,颜色由端部往根部 逐渐变浅,两片大荫唇耷拉着,遮掩住荫道口,两旁分布着稀疏的荫毛。尽管已 经洗过了,荫部还是有一股异味,这打击了我本来想替她口茭的兴趣。
我常常在s情录像里看见男人为女友口茭时女方极度兴奋的表现,我也时常 认为,如果一个女人肯为男人展开她最隐蔽的部位并让他亲吻的话,她一定是全 身心接纳了对方,至少在性方面是这样。在感情方面则是肯和对方深情的接吻, 不是吗?
我听说很多小姐可以让嫖客在她肉体上为所欲为,但接吻是死活不答应的。 我用手指分开两片肉瓣,指尖在裂缝缓慢地移动,然后手腕向上,拇指在裂缝的 顶部摸索着,不久我触到了一个硬块。我心中一阵激动,难道它就是我神往已久 的阴d?
指尖是很敏感的,我用它在这个硬块上反覆触摸。很小的肿块,在阴暗的灯 光下我甚至难以看清楚,好像是在肉缝顶端打了一个结,下面是一个小圆凸起。
她的气味实在让我受不了,我撑起身,用蹲坐的姿势,把荫茎对准花瓣的中 间,然后双手抓住阿朱腹部两侧,使劲往我这边压,同时我下身前倾,荫茎便有 一半消失在阿朱体内。我屁股稍微抬高往前送,让更多的部分进入阿朱体内,然 后屁股下挫,一部分便滑了出来,我反覆这样做着,形成活塞运动。我总希望在 做嗳的时候我的宝贝能深深的贯穿对方,但我发觉用这样的姿势很难让荫茎全部 进入阿朱体内,我不得不偶而用双手捧起阿朱臀部,上身尽力往她身上靠拢,同 时屁股最大限度的前倾,希望荫茎能尽可能地插进去。
我很快就累了,我停止运动,掌心在阿朱小腹轻轻抚摸,然后是大腿根部。 荫茎有一半暴露在我们之间,在台灯的照耀下似乎有一种滛霏的颜色,我有些失 神地看着这种令人窒息的景象。阿朱仍然保持着她一贯的习惯,闭着眼,任我胡 非作为。
我伸出左手,四指搁在她荫毛丛生、饱满的阴阜上,拇指寻找那神秘的凸起, 然后在它身上轻轻扣弄。阿朱有一些反应,每当这个时候,我总想让她反应得更 激烈。拇指继续扣弄着,我屁股上抬,把更多的荫茎插了进去。阿朱的反应大大 出乎我的意料,但更让我兴奋。我刚做了几个抽锸,她便开始难受地左右扭动头 部,我知道这是她兴奋的表现,我加快了动作。
阿朱喉胧开始发出呜咽声,扭动幅度越来越大,间隔着大口大口的喘气。我 仍然在卖力的工作着。有时我会猛地把下身往前冲,膝盖把她双腿顶成一字形, 荫部向前凸出,荫茎深沉的插在里面,保持这个姿势几秒钟不动,然后把荫茎退 了出来,缓慢地抽锸几下,再猛地顶了进去。
我能感觉到她的荫道越来越滑,然后肌肉开始收缩。阿朱突然把一只手伸到 下腹部,按在我左手上,使劲地想把我的手推掉,嘴里似乎还发出「不,不」的 声音,我给忘了。我右手把她的手拿掉,但她很快又伸了过来,甚至支起了上身。 我把屁股抬起来,双脚往后伸,变成了传统的女下男上的姿势,由于腹部压在左 手上,阿朱已经无法摸到它了。拇指仍在扣弄那个小硬块,下身艰难地撞击阿朱 的肉体。我右手抱住阿朱后脑勺,和她嘴对嘴。我们几乎每吻一下,就不得不大 喘一口气。
我觉得快要爆发了,我速度越来越快,全然不顾她的收缩。阿朱不知道什么 时候抬起了上身,嘴离开了我的纠缠,双手紧紧抱住我后背,在我耳边急促的喘 气。我仍然在快速的抽锸着,我的意识开始模糊。我的肩膀突然一阵剧痛,痛得 我猛地推开了她,但她立刻又紧紧地搂住了我。
我模糊意的识似乎又清醒过来,我知道她咬了我。我开始了最后的挣扎,完 成几次撞击之后,我拼命的压住阿朱下身,一动不动,眼前一片模糊。我清醒过 来时,阿朱已经睁开了眼睛,我看着她,没有说话,我全身酸软,已经说不出话 了。
阿朱的手在我的背上抚摸着,「看你,一身汗。」我这才觉得满身热乎乎的, 似乎浑身都是汗水 我伸出一只手把被子掀开,想凉爽一下。
阿朱把被子盖上,说道:「别这样,会感冒的。」
我没听她的,再次把被子掀开,但阿朱又把把它盖上,「真会感冒的。」
我一把把被子全掀开,「不行,热死我了。」
阿朱不再坚持,说道:「拿毛巾来擦擦汗。」
我瘫在她身上,有气无力的说,「不用了,一会就好。」
阿朱用毛巾被给我擦了擦,「看你累的,以后要多做俯卧撑。」
「是是是,要多锻练。」我虽然很不甘心,但也没力气说什么了。我在她身 上躺了良久,然后我就知道不能再躺了,因为荫茎已经疲软,阿朱体内的液体好 像要流出来了 我弓起身,让她做清理工作。
「累死了,」我一边看着她擦拭着我们的身体,一边说,「你可真幸福,什 么也不用干,躺在这里舒服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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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说的?」阿朱声音不小,「我要是不配合的话,哼哼,你和死人去干吧。」
我没言语,这我倒是听说的,做嗳需要双方默契的配合。
「如果我不配合,你哪有这么舒服。」她得理不饶人,「你以为我不累吗? 我都累死了。」
老实说,我看不出她到底有多累,我甚至觉得有点吃亏,但我懒得反驳她。 我突然觉得肩膀隐隐作痛,我扭头看了看肩膀,「你刚才怎么了?」
阿朱有点不好意思,「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她轻轻的摸了摸,「还疼 吗?」
「不疼了。」我心里有一种自豪感,原来女人真有这么疯狂的时候。
做嗳之后阿朱总喜欢聊天,我很累了,跟她聊着聊着,慢慢地就睡着了。
尽管连续做了两次,早晨我醒过来时,y具又生气勃勃地抬头了。阿朱睡得 很浅,我光是用手替她整理头发她就醒了。我没有跟她说话,坐起来,转过身, 小腿贴床,双手撑在床头,后背顶着被子,弓着身
子,荫茎从一团阴影中坚铤而出,和肚皮的夹角很小,几乎紧贴肚皮,我瞧 瞧它,又瞧瞧阿朱,「怎么样?」我问她。
以前我总认为男人的y具在葧起时应该是和小腹垂直的,对我的宝贝葧起时 和肚皮只有约30度的角度我曾经感到不安,觉得这种角度是插不进女人下面的。 有时我会怀疑是不是发育不当,可笑的是,有一段时间手滛时我常常会把荫茎往 下压,睡觉之前则把竃头冲下放着,然后把内裤尽量往腹部勒紧,以免它半夜跑 到上面来,企图用这种方法来使荫茎和小腹成垂直的角度。不过后来我慢慢瞭解 到其实y具葧起时竃头冲上是很正常的,甚至是了不起的。
「呀!」阿珠夸张地叫了一声,然后露出一幅可怜兮兮的样子,「怎么又起 来了,吓死人了。」
我没有送阿朱回去,这里离她那里很近,打的也花不了多少钱,而且一夜之 间在阿朱身上驰骋了三次,我也累得够呛,不想再动了。
人有时真的是很怪,明明知道这样做对自己没有好处,仍然会不遗余力地做 下去。虽然由于过累睡到了中午,但如果阿朱这时在面前宽衣解带,我多半会还 像一头狼一样朝她扑上去的。我感到很迷惑,到底做嗳更利于哪一方呢?我们辛 辛苦苦地在她们身上耕耘着,目的就是为了使她获得性高嘲,而单纯从x爱的意 义上讲,我们得到的似乎并不比用手得到的快感多多少,但如果对方得不到满足, 男方未免会有一种瞎忙的感觉,就像好心没好报一样,大概只有悻悻然地提上被 子算完事了。这就会形成压力,我曾经为此付出了不小的代价,现在估计是得到 解放了,但也许等到某一天,等到二十几年甚至十几年之后,我或许还会产生这 种压力的。
也许我们可以把这种压力分为两种,一是无法葧起的压力,即所谓的ed, 二是葧起之后却无法让对方满足的压力。无法葧起当然是让人恼火的,不过葧起 之后无法让对方得到满足似乎更为悲哀。而这两种结果都不仅仅是仅与男方有关, 影响因素多着呢,可是一旦出现这种情况男人估计十之八九会受到女人的奚落, 这是做男人的无奈。
但好像只有人类才会有这种压力,难道阳萎竟然也算是动物进化到最高级形 式的一个标志?有谁听说过动物也会阳萎的?可以把压力化为动力?嘿嘿,好像 还没有听说过如何操作。老婆是最好的伟哥我倒是听说过的,看来讨老婆得认真 点。想到这里,我不禁自个笑了起来。
该起了,我伸了个懒腰,爬起床开始准备我的早餐。几天之后,我对什么才 算是上瘾有了新的认识,以前对吸烟上瘾一说我是嗤之以鼻,心想只要肯下决心, 哪有戒不掉之理?说戒不掉的只不过是不想放弃的借口而已。现在我算是明白了, 一旦上瘾,感情往往会战胜理智,由不得你了。找小姐竟然也会上瘾!我坚持认 为,去找阿朱已经不算是找小姐的范围了,那么是不是做嗳也会上瘾?
在坚持了一个多礼拜之后,我终于抵挡不住肉欲的冲动,到那个发廊当大哥 去了。阿朱没有出来接我,两个小姐坐在门边一个沙发上,一个年纪显然已经很 大了,另一个倒挺年轻,但脸上涂了厚厚一层粉,让人倒胃口。
「找谁呀?」姻脂先开口。
「朱x在吗?」这样的欢迎词让我觉得有点尴尬,我只好直到目的,好让她 们知道我也算是这里的常客了。这是没办法的事,我的形象是很难让小姐把我跟 她们想见的人联系起来的。
「不在,她走了。」
「不在?她不回来了?」我惊讶。
「她回家了,过几天回来。」姻脂一副满不在乎的样子让我觉得浑身不舒服。
「哦,是不是家里出什么事了?」
「好像是吧,我们也不大清楚。」
「那我过几天再来吧,」我转身欲走。
「着什么急哦,坐一会儿吧,」姻脂终于有了点热情,指了指旁边一个椅子。 年纪大点的小姐也开始搭讪了,「还早呢,聊一会儿吧。」
我坐下了,正要说话,一对男女从里屋走了出来。女的小个子,脸黑,也不 丰满,在她身上我找不出一点可爱的地方,男的一看就是打工的。
「一百五行了,我没带那么多钱。」男的喝了酒,一着急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