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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2.我的兄弟姐妹爱人(2/2)

太过伤人?他们能分得清么?

    “那不同的。”清莲本来就是不喜欢藏着掖着说话办事的人,虽然有些时候她的确对林沐阳有所隐满是有苦哀却也是出于无奈,在他面前早已丧失了太多的原则性。现在说是男女朋友仅现于池家这边,林家那边还是无影的状况,她再怎么想愿望成真也不可能不知分寸,一双慧眼可通透世事,心底的再多无奈对于性情高傲的她来说只会存于心底,可惜他都了解却难以接受她的所为,就如她在很多事情上不想告诉他,不过是怕成为他的负担反而让他觉得难以接受就会怨言诸多。

    “你要跟我划分界线?”林沐阳问出这一句有些咄咄逼人的味道,以至于其他几个目光流转在俩人身上,他们不是没有见过林沐阳发脾气的时候,一般他够沉着,忍耐性也很好,但一旦惹怒他发起脾气来也挺吓人的,目前他黑云压顶除了不知世事的坤坤蹦到他的膝盖上坐着再无人近身。

    “好吧,我先去找池老爷试试后再说吧。”被俩姐妹暗使无数个眼色,清莲悻悻打断林沐阳的责问,并不想在人前多纠结这个问题,“快吃吧,都差不多十点了。”

    林沐阳横了她一眼,这一眼意味着今晚的特殊惩罚在所难免,她欲言又止的样子林沐阳于人前还是给她留了情面不再说下去。几个人酒足饭饱,女人收拾桌子碗盏后告辞了萧明夫妻相约明天去找小麻烦林沐晨,最后下楼时林沐阳依着酒兴还是抱紧撅着小嘴的清莲带到租往的小屋。

    说到想到就要做到,还在掏钥匙打开门后,林沐阳抑制不住将清莲抵在门后凶猛地惩罚了一次,边撞边问:“说谁老实?想划界线?嗯?”

    承受着他火一般的狂情,再坚强的女子不得不败下阵来,在不断的低呤中,她口齿不请地求饶:“沐哥哥我错了!”

    “哎,你这个磨人精。”他喟然长叹,纵然有再多的不满也化在她的一腔柔情蜜意中,与她共攀顶峰时仍是怜爱地吻去她腮下的点点泪水。

    被rulin半夜应该累到一觉睡到大天明,她是个夜猫子贪念晚睡晚起,午夜合起眼最为享受第二日的睡到自然醒,再不济有个美妙的回笼觉得也不错。现在已是下夜三点,她心里哀呼,妈呀,从十点到现在竟然被这个臭木头胡吃海塞了五个小时还让不让人睡?逼急了挤几滴狐狸眼泪企图瞒天过海可这精虫上脑的家伙仍像不准备收场的样子。

    “臭木头,姑奶奶又困又累不能陪你玩了,放过我吧。”她打算着威逼利诱暂逃一劫,浴室里水氲湿漉她对这样的环境习惯性地有抵抗有恐惧,这条大尾巴狼还是绿眼森森假借好心帮打沐浴露实则豆腐吃尽还有愈变险恶的倾向,她只好捉住他上下作乱的大手,呼吸困难地软语求着:“未必你想整死我?”

    整死是不可能的,大尾巴当然舍不得,识破小白兔的奸计过后仍惨绝人寰地将她里外再啃噬一遍留了她半条命,他意犹未尽地洗完俩人将她抱上床,朝她屁股啪啪啪地就是重重几下。

    “你个吃肉不吐骨头的坏东西,姑奶奶跟你拼了!”这下她是真的被惹炸毛了,活了二十几把,除了老娘的霹雳大拳谁敢动她金臀?她被几巴掌拍清醒朝他身上扑去,尖爪子挖在他麦色的光背上顿时留下五道符,乖乖,够生猛!

    “臭丫头,你现在必须和木头哥哥检讨一下都做错了些什么,否则惩罚一夜,安稳觉肯定取消。”这点皮肉之苦算什么?他反手一只就可以捉住她的两只,制服得动不了身,她偃旗息鼓被他扎紧怀里听他一板一眼讲话哪还敢放肆?

    “我的错,在哪里?”她说真话是习惯,假话还真不会,就连这句反问没一丝份量,难免做贼心虚地小脑袋在他怀里拱拱,细碎的呼吸喷在他胸口。

    “你这个不知死活的女人!再敢动!”他吸口长气,撤开她几分不然又会燃起一堆战火,攫取她的下颌,哑声问:“上次我临走时干嘱咐万叮咛的话你都忘了?哎,你算算从小到大,惹事闯祸几乎成了你的家常便饭,好,这个先放下。高考报志愿前我给你哆嗦了无数次,写信浪费了多少材料纸没法计算,可你最后甚至不让我知道来个光斩后奏报了农校,事已至此我再追究无益还会伤了俩人的感情。好吧,上次你和我有误会是我的错不能怪你,你呢?和大妈争几句可以一怒之下动不动就跑向湖上,从不考虑家人姐妹还有我的担心,好在没怎么出错。我来市前口都嚼干了,指望你能听得进,你倒有主见有担待,一封信人家刘书记怕自己的儿子打光棍都能捅到省里去,以此搅乱加促二伯并不看好我们的观点,而给我爸施压好断你我后路,从而让你投靠无门时再回头看他儿子几眼。你是怕气我不够吧,刚才还巴不得与我划清界线,是不是想活活想气死我啊?你怎么总是这样有主见有能耐有魄力呢?“

    “我……。”伶牙俐齿的人并不是时时无往不胜的,她也是有理亏的时候,接不上话只好闷不吭声。

    “我什么我?林沐阳现在把话撩在这,你还会一如继往地把我的话我的人不当一回事,没有对我的信任,没有凡事与我商量的习惯特崇尚独断专行,很多事情最后知道的仍旧是我,那么,池清莲,你到底是怎样将我在你心里定位的,还是说你对我们一直抱着从无结局的想法所以才把我们和那几对人区分对待?”林沐阳一向口才不差,高兴不高兴是必须说出来,他的父母长辈领教过,同伴好友受教过,清莲仍不可逃过,也难怪她被问得哑口无言。

    “不是的,”她感觉到他目光中的冷意,静然一会儿,僵硬地脱离他的怀抱,清冷的语音如风飒过,“我只是不想成为你的负担,只怪我太过年轻冲动难脱世事牵伴,过了一、二十年或许想法行为会变的吧,那时若变世俗你再对比今朝会说哪一个我好?木头,我一不想拖累你却事与愿违真抱歉啊,二不会受制于人以后你会看到,你怨我心没你真是我的问题,但别误解好不好?”

    “莲儿,我们的人生才刚刚开始,以后也许有很多难测的世事变迁等我们去面对,你应该相信我,与我并肩才能共同走完征程。所以我不希望你永远跑在前头我却只能追逐你的背影,背影永无抓到的可能那么我会疲惫,所以只想与你齐肩抓紧你的手,你知道吧。”

    “好,相携而行。”这时,她很乖地捏住他拳心灼热的大手,露出温婉的笑,枕他肩上闭眼而眠。

    “乖。”入梦的前一秒,他浅笑而喃,拥紧了她沉沉入睡。

    惊醒特别好的男人一向是浅眠的,美梦正酣就被门外的拍打声敲醒,大手下意识地揉揉掌心的丰软,他凤眸半眯,吻吻怀里巴掌大的小脸上的两排如展翼般的翘长睫毛,“小懒猪,来人了。”刚刚睡醒,喉咙里发出的声音沙哑,揪揪她的小鼻子仍无动静,再咬咬她圆润的耳垂,她的起床气一向是特别重的,疼痛加被骚扰小爪子就伸出来,带着哭腔口里碎碎念:“啊哈·····,臭木头,我还要睡!”

    “抗议无效!乖,快起来,春兰他们都来了。”一句话的功夫他已套上外衣,挑过她的内衣,将柔软似无骨的身子拉起,麻利地为她穿好,素花裙子罩头上,几拉几扯裙子穿正封好背后的拉链,房间收拾好,拉开窗帘,秋阳温柔照着屋外的桂花随风入内一室馨香。

    “两个懒虫,也不看看都几点了还在赖床!一晚上累的吧。”萧明的多言多语遭来三人同时几记白眼外加林沐阳的扫堂腿,萧明咧着牙讪讪揉着被踢青的小腿,再敷敷被春兰揪红的鼻子一屁股跌坐椅子上,另几人不理睬一齐出门把他关在里面呼啦啦地快下楼梯。

    “喂,喂,你们等等我!“萧明忙掀开门赶上,狗腿地抱着小妻子的细腰,耳语:”兰,你都被黑丫头带坏了。”

    清莲走最前头没在意,林沐阳耳尖,乍一听横眉冷对,伸出腿势必再扫一次过瘾,萧明嘿嘿赔笑退后几步,小声求饶:“别伤了兄弟情分,我们是亲戚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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