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前辈被师父吃得死死的呢?
看见师父有了归宿,还孕育了一个小生命,秦素鸢打心眼的为师父高兴。可高兴的同时,心底也有些酸酸的,唇角的笑容渐渐的生出了一缕苦涩。
六哥很快就能痊愈了,可她呢?她还是没法给他生儿育女……
阮青釉虽然桀骜大咧,心却很细致,一眼就看出秦素鸢的心绪。
她走近了一步,握住秦素鸢的双手,像是慈爱的母亲那般,柔声说道:“你也别难过,该是你的就是你的,跑不掉的。”
“师父,我……我不知道该怎么办,也无法设想自己还将这样多久。”
阮青釉拍拍秦素鸢的手,从动作到语调,都充满豪爽的鼓励:“素鸢,你看看我,年过四旬了才嫁人怀孕,你再晚还能晚的过我吗?不可能的。”
秦素鸢笑了笑,只觉得这样的安慰有些不伦不类,但的确能缓解她的压力。
她道:“多谢师父开解。”
“这就对了。喔,忘了件事。”阮青釉想到什么,从随身的口袋里取出了两份用手帕包着的小玩意儿,秦素鸢不知道是什么。
阮青釉说:“这是慎思让我带给你和凉玉的,他给你们做了点小玩意儿。”
“师父先去慎思那儿了?”秦素鸢接下了两份礼物,手帕上题了她和凉玉的名字,看字迹正是慎思的。
秦素鸢将自己的那一份打开,青竹色的手帕上,赫然盛着一块拳头大小的木雕,雕的正是夜合谷里的风景。
夜合花开,纷飞如雪,花瓣中三个少男少女,欢笑着奔跑打闹。正是小时候的他们。
她将木雕翻了个面,在左下角找到了细小的刻字——赠师姐秦素鸢,慎思。
阮青釉说:“我先去慎思那儿坐了一会儿,年底了,他忙的不可开交,说给你们做了小玩意儿也没法抽空送来,就托我送来了。”
“慎思当真是巧手。”秦素鸢赞道,又看向凉玉的那份礼物。
阮青釉也将视线落过去,笑道:“给凉玉的那份,里面也包着块和你那一样的木雕,只不过除了木雕,还有点别的。”
“师父竟然偷看?”秦素鸢皱眉。
“我是夜合谷谷主,你们的东西何必偷看,当然是光明正大的看。”阮青釉骄傲的一哂,又道,“慎思送凉玉的,可比送你的要多。我怎么觉得这孩子没把你们俩一碗水端平,对凉玉倒是更特殊些。”
秦素鸢笑而不语,脑海中忽的闪过前一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