叹道。
沐浅烟也行大礼,“多谢阁下, 本王也不知道有什么能报答你的。本王这里也就钱多了,不知道阁下会不会觉得俗气呢。”
“举手之劳, 不用这么客气。”楼兰男子道,“请殿下带我找个安静的房间,我为殿下解咒。”
沐浅烟这便带着楼兰男子离去。
秦素鸢浑身被喜悦填满,也充满了紧张。凉玉去给他们倒茶上点心, 秦素鸢不禁感叹:“太好了, 六哥终于也能过回正常人的日子了。千蛇郎君前辈,您为了我的事奔波至此, 我真不知该如何谢您。”
阮青釉杏眼一翘, 说:“素鸢,你是不知道,这个人他之所以为你的事奔波, 根本不是要履行七花谷的铁律,而是想逼我就范的。”
“不是,釉釉,别用‘就范’这么奇怪的词啊……”
“有什么不是的?”阮青釉横了千蛇郎君一眼, “要不是我说,你只要能请到他来给宁王解咒,我就嫁给你,你会那么卖命吗?”
“釉釉,不是,你听我解释……”
秦素鸢不由好笑,说道:“方才我看见,前辈牵着师父的手。师父,前辈是真的很疼爱您。纵然您嘴上诸多嫌弃,心中定也对前辈柔肠百结。”
“得了,还柔肠百结,我阮青釉可不是那般整天都情情爱爱的女子!”阮青釉嗤道,“他也不过是瞅着老实罢了,其实心肠坏得很。我嫁了他真是倒大霉了,你都不知道,婚后他待我是要多差劲有多差劲。”
“是有多差劲?”秦素鸢问。
阮青釉抚着小腹说:“一个多月就给我搞怀孕了,这还不够差劲吗?”
秦素鸢:“……”
“釉釉,不是,我……”
阮青釉不给千蛇郎君说话的时间:“自从怀孕了,这厮就开始限制我的人身自由。哪里也不让我去,成天让我休息。他自己倒好,每天巴巴的往外跑,还不知道是干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去了!”
冤枉啊!千蛇郎君忙说:“釉釉你这个年纪怀孕我害怕,所以去给你找各种补药了,我得保证你能生得顺利。”
“你以为你这样说,我就会信吗?”阮青釉杏眼横着他,“我看你是见我怀孕了不能碰,就见天的找外头的野花去了吧。”
“我不是!我没有!”千蛇郎君一脸慌张。
“别装无辜,我不吃你这套!”
“不是,釉釉,我真的不是,我真的没有!”千蛇郎君满脸悲痛。
秦素鸢:“……”怎么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