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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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连续拨出三通电话都无人应答时,傅遥整个神经像被勾子猛然往后一拔,立刻紧绷起来。

    他慌乱地抓了件大衣,几乎是一个箭步就冲出了大门。

    从出租车上下来到经由电梯抵达十三楼不过几分钟的时间。傅遥却普通经历了漫长的世纪等待。他一动不动地盯着电梯里红色数字的变化,握成拳的手心却在隐隐冒汗。

    傅遥之前跟着程意来过他的公司。这个时间除了个别加班的隔间还亮着微弱的灯,几乎已暗了一大片。

    他一路跑过来,额头上汗涔涔惹得头发也染了不少汗。

    推开总经理办公室门的傅遥,一眼就看到了趴在桌子上的程意。他吊着的一颗心顿时松了下来,尽管左胸口仍然克制不住扑通扑通地狂跳着。

    他叫了一声他的名字,匆匆忙忙跑到他跟前。

    程意隐约听到有人叫唤着他的名字,可他费劲地睁开眼又被外力沉沉地压了下去。

    “谁…啊”他从摇晃的缝隙中看见傅遥的影子。

    傅遥觉得不对劲,下意识探出手摸了摸程意的额头。额上传来的灼热温度让他的眉毛立刻皱成了小山峰。

    “哥,你别说话了,我带你去医院。”他贴在他耳朵边说了一句,也不知道对方听没听见去。

    傅遥见他只穿了件稀薄的西装,匆匆脱下自己的大衣外套裹在他身上后抱起程意就往医院跑。

    第三十四章 :

    急诊室里人满为患,从门口挤到里间就诊的地方能听到手臂碰撞擦出的衣料摩挲声。

    量体温护士的桌前排了长长一队,傅遥连着说了好几声“不好意思,借过一下”才从不是排在这个队伍的人里腾出点空隙,曲曲折折勉强挤在了队伍的末端。

    车上的颠簸让程意好歹恢复了点意识,滚烫的热气在呼吸间直扑扑地打在人中上,他感觉自己浑身发烫,整个人被烧的没精打采。

    傅遥见他脸红红的,连眨眼都显得比平时缓慢费劲,不免等得有些心烦气躁,频频抬头看了好几眼队列前头拥挤的人群。

    程意靠近他的那只手被他攥在掌心里,是什么时候被握在对方手机的他也记不清了。太阳穴的神经一抽一抽地疼着,他恍恍惚惚地借力靠在他一侧肩膀上,直到手被对方握疼了才虚虚睁开眼。

    “疼”他说话的声音很小,有气无力地向上眤了他一眼。

    听到嗡嗡细声的傅遥瞬间就向右侧微微颔首。

    “嗯?哪儿疼”他眉心立马皱了起来,问的声音却轻轻柔柔的。

    程意的手不舒服地动了动,他闭着眼睛说,“别捏了,手疼”

    量好了体温,傅遥带着程意去医生处就诊。

    连他自己都没想到,迷迷糊糊已经烧到了40c。

    更不巧的是,恰逢赶上了流感肆虐,上了高温的病人在医生的叮嘱下还要安排去抽血和其它的检验。

    小小的诊室里全是来来往往的病人和家属,挂吊瓶的人几乎占满里入目所见能够被当成座位的空地儿。

    傅遥找了处根本不算座位的座位先让程意歇着,自个人又拿着检验单来来回回地忙着。

    好不容易领了药和输液的东西交给护士准备,戴着口罩的护士冷冰冰地探出个脑袋问他,

    “位子有里吗?”

    她说完又补充了句,“能挂吊瓶的座位,不然没法打。”

    傅遥摇了摇头,程意现在坐的还是由放水的空地儿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