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将,遂一齐集中全部轻骑,往攻其处,来个擒贼先擒王。
此时,在最前头仓皇逃命的张起龙部,他们冲在逃命的最前头,根本就没注意到身后的异状,反而见到敌军抄了自家后路,一千余名骑兵愈发惊惶,更加策马疾奔逃走。
眼前得这群前锋兵马仓皇逃走,彻底抛离了自己这所谓的主帅,王屏藩在心下大骂不止。
而在此时,两边与后部俱有大批的敌军步兵,越发迫近,将王屏藩部的一千余名骑兵,不断地向前压缩。
至此,前有堵队,后有追兵,王屏藩部所统领的一千余名关宁铁骑,成了彻底的瓮中之鳖。
王屏藩脸色惨白如纸。
怎么办?
难道这一千来名骑兵,要与自己一道,尽数死于此处么?
不行!
一定要拼死一战,怎么着也要冲出去!
毕竟,现在虽然敌军前后夹击,便已部骑兵俱是久占精锐,纵是近距离肉搏作战,却也未必没有一战之力!
王屏藩紧紧咬牙,大喝道:“全军拼死冲出去,万万不可停驻于此!”
“杀啊!”
“冲啊!”
不甘束手待毙的一千五百名骑兵,齐齐呐喊,奋力向对面堵路的两镇骑兵,打马径冲而去。
与此同时,斜刺里兜头冲来的两镇骑兵,终于和他们正式撞在一起。
惨烈的哀嚎与马匹的悲鸣混杂在一起,沉闷的刀枪入肉声中,吴军骑兵们纷纷倒地,更有甚者连人带马一同被砍杀。
正在拼死砍杀的敌将王屏藩,惊恐地看到,一道惨白的刀光一闪,他旁边的一名护卫骑兵胯下的马头,倏忽被砍落。
脖颈的断裂面极其整齐,喷涌的马血将对面那名敌军骑兵喷得一身血红。
而砍去头颅的马匹,在惯性的作用下,犹然向前猛地跑了几步,才轰然倒下,将背上的骑兵活活压死。
就在这时,从左右两边,以及后部的步兵,皆齐齐包抄而至,加入了这场血腥而酷烈的围攻。
王屏藩还未来得及喊出一声惊呼,方才斩去马头的那名骑兵,又怒吼着挥刀砍来,高高跃起,王屏藩暗道一声不好,急急俯身,一道白光呼啸闪过,擦着自已的脖子边沿划过!
他还来不及庆幸,一名从后面冲上来的陷阵营步兵,手中那闪着寒光的腰刀用力一挥,噗哧一声,将他胯下马匹捅穿了肚腹!
马匹一声悲鸣,被长刀捅穿的伤口血喷如泉,马匹痛得飞起掀脚,将那名偷袭的步兵,一脚踢飞而去,便轰隆一声,倒在地下。
王屏藩抽腿不及,被沉重的马身压住小腿,他清楚地听到小腿处传来一声骨头断裂的喀嚓声,立刻剧痛传遍全身,痛得他当场昏厥了过去。
幸得数名忠心的护卫及时将他从死马下面抽出,才总算保住了他的一条性命。
与此同时,其他的步兵纷纷挺刀捅刺,凶狠凌厉,刀刀见血,一匹又一匹马被捅杀,一名又一名骑兵惨叫倒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