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能想在文帝、景帝相继盛年而薨后,继任者刘彻居然能活到后元年间,一直作威作福了……1636122,六十六岁才合眼呢。
十二年后·刘据:天下岂有三十年之太子?这太子不做也罢,反他*的!
“我愿一试。”
胡骑继续用那双充满坚定的眼睛和李陵对视,让人清晰无误地感受到他的决心。
“这……”
或许是从一开始就目的不纯,在面对这种坚定目光,有些心虚,脸皮还不是那么厚的李陵侧头避了开,嘟囔道:
“你愿一试,那也要我愿意确认你的能耐,支持你才好啊。”
“扑通,还请司马允我。”
二话不说,胡骑又是一跪,咚咚磕起头来。
“哎哎哎,我说了我不喜欢这一套,你别老是给我玩这套。”
又双一次把他提起,李陵狠狠瞪了他一眼,又无奈又头疼。
“不知我要做些什么,司马才能允我?”
没有试图挣扎,胡骑就这么被李陵抓在手中,直勾勾地盯着他。
“你……”
李陵彻底气急,一甩手把他抛出,看向平稳落地的胡骑,很不耐烦地摆着手:
“良言难劝该死鬼,既然你急着去死,那我也拦不住你。
“不用你做些什么,这些时日你就跟着亲卫们学一学如何统军,如果之后的日子里没有人跟你一样急着送死,那你就是被选中的人了。”
“多谢司马……”
“谢就不必了,快去吧,一定要快。”
在“快”字加重音,对着有所察觉而抬头的胡骑使了个眼色。
“诺。”
打发走行色匆匆的胡骑后,李陵伸手揉了揉眉心,吐了口气:
“希望我是在白担心吧,不过这亲卫派出的太多,一个不注意是要出大事的……”
难题得到解决,李陵刚准备放松一下,旁边那不知何时停止争吵的陈步乐和上官安就趁机冒了出来,插嘴道:
“司马,就这么让他加亲卫了,不考验考验?”
“李司马,若是太子需要降胡助力,那为何舍陇西之近求塞外之远?”
“不必担心,亲卫算不上什么显赫的职位,必要时这一千五降胡全都是亲卫,考验嘛,加入亲卫后就是考验。”
“哦,这样啊……”
先开口安抚完门下走狗,李陵才扭头看向上官安,那张还算和蔼的上级慰问脸瞬间切换,粗着声训斥道:
“太子谋划,岂是你能揣测的?若再呛声,军棍伺候!”
“凶,凶什么凶,不就是陇西李和太子绑的太紧容易出事吗(两方面的,这点事情有什么可遮掩的。”
自己给自己找了一个答案,缓解了一番被呵斥的郁闷后,上官安很是从心地垂下头,表达了恭顺之意。
“这才像话,有点作属下的样子。”
上官安:可恶,等着吧,你得意不了多长时间了。(▼皿▼#)
冷哼一声,不再去看不顺眼的上官安,李陵抬手向着陈步乐招了招:
“步乐,为国死事的敢战士不应该落得尸首分离的下场,你去找上一些手脚灵巧的兵士,无论胡汉。
“以草绠为线,以解手刀为针,把敢战士的头颅,给他们安回去。”
“司马,这样做的话,那能使唤的人手可能不够,草绠终究是脆了些,解手刀小了些。”
大致在脑海中想了想穿草绠,引小刀,安头颅的画面,陈步乐不由浮现出为难的神色。
虽然比不上拿绣花针绣花的要求变态,但缝补尸首也不是手指比刀子还粗,稍稍用力就薅断草绠的厮杀汉们能做的。
“不行吗。”
拒绝在意料之中,李陵倒也没有太过失望,一边伸手摩挲着下巴处刚长出不久的短髯,一边寻思着新的办法。
“那,那就只能挖平整的坑,尽量让尸首合一了。”
效果不是很好,除了把欠打理的胡子捋成一缕,办法也只是“埋上前是合在一起的,埋上后也是合在一起”的自欺欺人法子。
“其实,还有一个办法。”
突然,垂头的上官安开口插了句。
“讲来。”
李陵捻须以对。
“现在提这茬,你疯了不成?”
“我没有,我只是说实话。”
不顾陡然变色的陈步乐,上官安冷笑回了句,便毫不犹豫地戳破了军中某个约定俗成的秘密:
“既然我们大老粗做不了这事,那交给能做这事的弱女子,不就好了?”
“弱女子?可这里是塞外,离最近居延塞也有千里之遥,上哪里找,等等,你们该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