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云楼的掌柜,时刻都在关注着陆晏的一举一动,看着他一天里忙忙碌碌的,进出流云秀好几次,看着他皱着眉头的拿张脸,就知道他还没有破解吴人出的谜题。
俗话说旁观者清,流云楼的掌柜可是看着这些人跑来跑去的,尤其是那些吴人的探子,简直就是在浏阳编制了一张大网,参与其中的人最少也有三十多个。
而且根据他们自己人的跟踪查探,才知道这些吴人探子远比他们大唐的密探做的野蛮,而且也做得似乎忌惮,他们采取威逼利诱,收买了好多的浏阳府的人,其中甚至还有府衙的两个书吏。
这是他们没有想到的,而所幸的是这些府衙的探子,并没有在什么关键的岗位上,但是岗位不重要,不代表他们就不能知道新装备的事情。
陆晏关于新装备的设想,以及税收写的很多的纸条,都被他们小心的收集了起来,根据这些残缺不全的纸条看,陆晏和马从一定在从事这一件很重要的工作。
这些人之所以会出现在浏阳,那是因为浏阳和他们吴国比邻的关系,而楚国势大,就使得吴国对于楚国时刻也不能掉以轻心。
在陆晏和马从到了浏阳之后,没有几日就大刀阔斧的对浏阳的皇族整理整顿,这就让这些吴人探子觉得不一般了。
要知道陆晏可是整理的是大楚皇族以及一部分权贵的庄园和田地,如果不是有什么巨大的利益在里面,相信就算是皇帝轻易也不愿意动他们吧!
吴人探子本来只是利用浏阳的地理位置,在这里做了一个中转站,只是将潭州获得的情报以及各种物资转运道吴国。
现在发现了浏阳的变化,立刻就加大了对浏阳的侦查,而且在侦查过程中,又通过内线得到了一件大楚失败了的新装备,可是没有想到却是失落在了浏阳河里。
流云楼的掌柜看着陆晏在忙,就亲自跑过来询问晚上是在府衙还是在自己的流云楼。
陆晏此时心情不错,,眼看着就要有收获又忙了一天,也是有些饿了,他就觉得自己真是有些傻,自己坐镇流云楼不就完了吗!
流云楼掌柜自然是很高定的,将三楼一处靠窗的雅间给陆晏准备好,并且只是片刻间就摆上了几个小菜。
陆晏喝着茶,笑着问道:“你这里生意还是极好吗?”
“这两天,咱们这有些乱,好多的客人都是在家要的席面,来这里的人就少了!”
陆晏恍然道:“那你岂不是一直看着我们了?”
“那是呀!没生意,可不就只有看外面吗?”
“那你也看到流云秀的那两个女子离开了?”
“看见了,当然看见了,他们是你们那天走后没多久,就匆匆忙忙的走了。”
“哦,这你都看见了,那你看见他们去了那里吗?”
胖掌柜有些尴尬的说道:“小人就是觉得这两个女子有些奇怪,就多看了两眼!只是看到他们前面左转了,至于去哪里,可就不知道了!”
陆晏来了兴趣,心道这掌柜的能看出奇怪来,果然是个心思敏捷的人,就笑着说道:“那什么,你坐!你说说他们有什么奇怪的!”
胖掌柜看看周边,似乎是怕人听见,又往陆晏身边凑了凑,却是被陆晏嫌弃似的往后推了推,胖掌柜才癔症过来,自己这个举动有些唐突了。
他尴尬的笑了笑,才说道:“那天你们走的时候,马上就宵禁了,她们两人却是穿戴整齐,头上还带着带着面纱的斗笠,身上披着斗篷。
你想呀!都什么时候了,他们能去哪呀!还是坐的马车,要是没有落脚的地方,两名女子晚上还不一会就被抓了吗!”
陆晏沉吟道:“那你的意思是?”
胖掌柜说道:“那天晚上,能在宵禁的浏阳城随意行走,不是有人领路,就是有人庇护,最起码也得有一块腰牌吧!”
“那你看到她们是怎么走的,他们坐的是什么样的大车呢?”
“还能是什么样的大车,就是很普通的那种街上拉人的大车呗!”
陆晏想了想,立刻就喊来自己的护卫,让他们现在就去问问,那天晚上在追查的时候,都碰到了谁!都是什么人在夜里领着一辆大车拉走了两名女子。
胖掌柜又在一旁说道:“这俩人走路的时候,看着一名却是是女子,另一个可就不一定喽!”
“怎么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