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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从门缝里看我第34部分阅读(1/2)

    算在怀第一胎的时候就结婚,但在这个过程中却总会出现一些关于爱与不爱的问题,导致两个人也是分分和和地闹了很久。直到第二胎生下来,两个人之间的感情才算是终于走上了正轨,毅然决定马上结婚!

    我曾经答应过她,要为她设计出一件世间独一无二的婚纱,在她将三围尺寸告诉我之后,我便买来布料和装饰亮片,亲手为她缝制。

    也许现在的我们都有自己的生活半径,但彼此之间的情谊却不会因为长时间不联系而淡化。我在一针一线中缝制着自己的祝福,希望她这一生能幸福无忧。我相信这件婚纱穿在她的身上一定美不胜收。

    当我忙活了一个星期后终于大功告成,正准备抱着婚纱奔向她的时候,却发生了一件不大不小的事故--我竟在去飞机场的路上出了车祸,直接被送进了医院。

    经过一系列的诊治和折腾,最后终于确诊我只不过是右脚的小脚趾骨折了,算是事故中最轻的伤。

    第212节:第五十六章 谁会为谁守身如玉?(3)

    实习护士过来给我挂吊瓶,对着血管扎了三次也没扎对地方,最后还颇为恼火地说:”你这血管也太不好找了。”

    我闭目不语,懒得开口说话。

    实习护士又努力了两次后,终于将点滴头送入了我的血管,让那冰凉的液体流入我的身体,然后又动手在我的右腿上打了个笨重的石膏。

    我一个人躺在冰冷的医用床上,仰望着青白的棚顶,开始觉得冷。

    等两个吊瓶挂完后,我已经冻得直哆嗦,却仍然躺在原处没有动。

    实习护士疑惑地走过来问:”你怎么还不走啊?是不是想住院?”

    我上下牙捉对厮打着回道:”想走,走不了。”

    实习护士皱起眉道:”给你家人打电话,让他们来接你!”

    我苦涩地一笑,一个人只身在外地,哪里能找到什么亲人来帮衬一把?我想了想,还是跟实习护士借了电话,给十八打去。虽然并不抱什么希望他会在此地,但此刻除了他,我真的不知道要找谁。

    电话接通后,十八很沙哑地”喂”了一声,随即有个女人的声音响起,非常不爽地娇嗔道:”十八,挂了电话,别接!”

    我微微一顿,马上挂断了电话。貌似……我打扰了人家的好事。我将手机还给了实习护士,轻声说了一句谢谢。

    我又躺了一会儿,然后支起身子,挪动屁股,将完好的那只脚踩到地上,并试着挪了一下那只笨重的石膏腿,想着自己是不是可以单腿蹦到门口,然后打车回小公寓去。

    事实证明,我高估了自己的能力。虽说小脚趾骨折是最轻微的伤,但被石膏这么一压,还是痛得我差点儿流出眼泪。若说痛也不算什么,最糟糕的却是,我整个人因为无法平衡自己的身体,瞬间向一边偏斜过去,扑通一声摔到了地上,痛得我龇牙咧嘴、鼻子泛酸。

    我的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却不肯轻易落下。摔倒不丢人,没人管也不丢人,但如果我哭了,那才是最丢人的。

    我吸了吸鼻子,想挣扎着起来,但只要身体一用力,我的脚就疼痛不已。

    气恼的我咬紧了嘴唇,却感觉到一双有力的胳膊将我抱起,小心翼翼地呵护在了他的怀抱里。

    我抬眼望去,便看见了满头汗水的十八。他发丝凌乱,眼含心疼痕迹,面带焦急,就连衬衫扣子都扣错了一颗。

    看着这样的他我竟觉得鼻子一酸,喃喃道:”打扰你了……嗯……”

    十八突然收紧手臂,将我贴向自己心口的位置。

    我的手指抖了又抖,还是环绕上了他的身体,用力攫取这一份温暖。这一刻,我的身体开始变得暖和起来。

    十八将我抱回到小公寓,然后找了一家快递公司将我亲手缝制的婚纱邮递出去。接着两个人对望着彼此,谁都不肯先开口说话。

    我知道他一定是给实习护士打回了电话,所以知道了我出车祸的事情,这才丢下情人,匆忙间跑来看我。我想说一声谢谢,却又觉得很苍白,索性就闭口不言语了。

    气氛有些怪异,十八显得很烦躁。

    他扯了扯扣错的纽扣,走到卫生间里哗啦啦地洗漱了一番后,这才恢复成以往的模样,伸展着魅惑的四肢坐到了我的床边。

    我伸出手道:”借手机用用!”

    十八将手机放到我的手心,随即一把攥紧了我的手。他似乎想说什么,却始终找不到准确的语言来形容。

    我抽回手指,拨打着白婉的手机号码,”白美人啊,告诉你一个不好的消息。我最近工作实在太忙了,可能不能去参加你的婚礼了。不过婚纱我已经给你邮递出去,你注意查收下!”

    白婉那边沉默了三秒后,突然爆发了台风般的怒吼,”何必,你要是不回来参加我的婚礼,老娘我马上派人去打劫你!”

    我身子一抖,软语道:”消消气儿,我是真的……”

    白婉霸道地说:”我不管你是真的假的,你就算爬,也得给我爬过来!”

    我苦笑不已,只得本着坦白从宽的原则,交代了自己的实际情况,并极力安抚住马上要飞过来看我的准新娘。

    我挂了电话不到三秒钟,白婉又给我拨打了回来,且张口就大喝一声逼问道:”说,你和谁在一起呢?!”

    我吓得忘记了思考,下意识地回了两个字,”十八!”说完我就后悔了。

    果不其然,白婉那损友神秘兮兮地笑着,大大咧咧地说道:”嘿嘿,我就说嘛,这个号码我怎么看着眼熟呢,想当初我可是特意跟别人要过他的电话号码的。”她转而亢奋道,”何必,你赶快给我坦白从宽,你是怎么和十八勾搭到一起的?我现在是拖家带口没法爬墙了,你可要好好儿享受生活啊,别忘了把我那份也一同消费了!”

    我忙轻咳一声说:”好啦,好啦,知道了!”

    白婉却不肯放过任何一个可以调侃的机会,兴致勃勃地接着道:”你现在也算是有票子的女人了,咱随手包养一个小男人也跟玩似的。不过,我可跟你说,他可是有名的淘金扒子,你那小金库估计都不够他塞牙缝的。别说妹妹没照顾你啊,等你没钱的时候,妹妹资助你!”

    我心里不舒服,皱眉道:”行了,你就别瞎说了,根本就不是你想得那么回事儿。”

    白婉咋舌道:”那是怎么回事儿?莫不是你被他包养了吧?啧啧……”

    我气得大吼道:”白婉!”

    白婉说:”到!”

    我气结,”你个下作的东西,等我以后再收拾你!”

    白婉撒娇道:”来嘛,来嘛,你现在就来收拾我吧。”

    我咬牙切齿,”白婉,我脚痛。”

    白婉忙正色道:”好好,我挂电话去当奶妈了,你自己享受生活吧。”就在我按下挂机键的前一刻,她却突然又冒出一句,”喂喂,他多少钱一晚啊?”

    我脑袋一热,冲着手机狂吼道:”我包年!”我狠狠地按下挂机键,不敢去看十八的脸。

    十八却笑着问:”你朋友?”

    我扯了扯头发,”就是一个疯婆娘。”

    十八又问:”她认识我?”

    我错开他的目光,”都是同学。”

    十八”哦”了一声,没了下文。

    这时,手机又响了起来。我见不是白婉,就将手机塞给了十八。

    十八按下接听键,轻轻地应了几声后,回道:”今天不能去看你了,我有些事情要忙。好,就这样。”

    我见十八挂了电话,微微低垂着眼睑说:”我困了,你去忙吧。”

    十八微微一愣,随即狡黠地笑道:”你不是包年了吗?”

    我弯了弯唇角,却觉得这个笑话并不好笑。

    沉默中,十八略显苦涩地说:”我来看你和看别人的性质不一样。”

    我闭上眼睛,攥紧他的手指,似乎可以说些冠冕堂皇的话让他去做其他营生,但我毕竟不是他,也不晓得他自己到底有何想法。每条路终是要有人走的,对与错、是与非,还要看自己心境如何。

    我吃过十八买来的饭菜后,天已经渐渐黑了。

    十八挽起袖子收拾着碗筷,样子还真有些贤夫的味道。

    我歪头看着他扑哧一笑,十八抬头与我对视,大言不惭道:”你这里调料不全,改天让你尝尝我的手艺,保准儿让你香掉舌头。”

    我比画着羞他道:”得了,你就吹牛吧!我怎么就不相信你会做菜?”

    十八笑吟吟地说:”我父母身体都不好,在我初中毕业时就去世了。我可是很小的时候就已经学会做菜做饭了,你不要小瞧人哦!”

    我隐藏起自己的怜悯,伸出大拇指赞道:”好,有前途,绝对的优秀贤夫!”

    十八擦了擦手,坐到我的床边,貌似玩笑道:”如果我真有那么好,你想不想为我赎身,让我从良?”

    我不知道他话中的真假成分,却不愿意放过这个劝他从良的机会,于是很小心地问:”需要……多少赎金?”

    十八一根手指点在我的心脏位置,目光炯炯、沉默不语。

    我忙打着擦边球,取笑道:”一百块,还是一百万啊?”

    十八赔着笑道:”一千万。”

    我打哈哈道:”真黑!”

    十八站起身,转移话题问:”要不要洗个澡?”

    我因为刚才的话题而出了一层细汗,下意识地点头答应了。当十八抱起我走进卫生间时,我才惊觉自己答应了什么。

    十八扭开水龙头,将温热的水放入浴缸里,在伸手试了试温度后,才开始伸手解我的衣扣。

    我压住他的手,沙哑着嗓子道:”十八,你要的东西,我给不起。”

    十八反问:”我说过我要什么了吗?”

    我亦反问:”那你觉得我需要什么吗?”

    十八回道:”你需要爱情!”

    我浑身一震,扣紧了手指。

    十八却接着道:”但是……我也给不起。”

    我缓缓放松了手指,却是轻快地笑了。

    十八继续解开我的衣服扣子,褪掉我的裙子,直到我赤裸得只剩下右脚上的石膏,他才将我小心翼翼地抱起,放入到浴缸中。然后他脱掉上衣,将彼此的衣服系到一起,把我的右脚轻轻吊起。

    十八赤裸着上半身蹲在浴缸外面问:”冷不冷?”

    我点点头,今天一直觉得很冷很冷。

    十八撩起温水洒到我的身上,手指开始揉搓,”放松一些,马上就暖和了。”

    我闭上眼睛,在紧张与战栗中享受着十八手指的服务。我相信,世界上最好的按摩师也未必赶得上十八的手法,只因为十八更了解女人的身体。

    时光如穿梭,爱恨消磨,谁又会为谁守身如玉?

    第五十七章 天堂地狱十八层(一)

    都说苦短,其实长夜更漫。时间总是在手指尖悄然流逝,来不及多想,也无所谓快慢。

    转眼间三个月过去了,我的脚早就已经可以行走如常。只不过每逢阴天下雨,还是会觉得骨折的地方在隐隐作痛。

    十八陪着我去看了医生,医生瞧了瞧我和十八,只说了一句话:“骨折期间,不宜行房事。”

    两个人对视一眼,觉得这脚没养好也不是没有根由。

    虽然我不爱十八,但不可否认我喜欢他,更不可以不拜倒在他技艺高超的床榻运动上。

    尽管我和十八之间不会有银毛曾经给予的狂野与激|情,但几乎每次我都能达到前所未有的。我知道,这样已经很好。其实我并不想比较自己生命中的两个男人,但这是人类的通病,我也避免不了。

    眼下,我和十八之间一直保持着床伴的关系。但我们都不会过问彼此的私生活,却徘徊在朋友与情人之间,有种若即若离的靡丽,也有种飘忽不定的距离。

    我不问他将来打算如何,他也并不会许诺给我什么。两个既自负又卑微的灵魂相互依靠在一起,不会给彼此任何负担,哪怕是过重的感情,都体贴得不加重码。

    也许,我被快餐同化了。

    竟不再渴望所谓的爱情,无乱是轰轰烈烈,还是细水长流。说句很直白的话,我现在只是在感觉到饥渴的时候,狠狠地灌上

    我和十八仍旧分隔两地。没有电话。也没有短信。他却每个星期都会过来看我。只不过时间不一定。

    有时候。我会问:“十八。你绝不觉得。你来我这里就像是皇上视察自己地行宫别院。宠幸自己偏远地小妾?”

    十八抱着我。用下巴摩擦着我地额头。轻柔地说:“为什么你不会觉得。我只是你每个星期才招来侍寝一次地可怜侍者?”

    关于这个问题。我们无法继续深刻地探讨。既然一开始不是因为爱。也明确无法给对方想要地爱。那么就别说这些酸唧唧地字眼儿。我们只是朋友兼职床伴。温存多一些。探索少一点儿;拥抱多一些。占有少一点

    我从来不问十八到底和几个女人保持着我们这种关系。但是却总觉得。除了“工作”。我们之间地关系才是他唯一地感情生活。

    事实证明。我们都在努力维护着这种难得地平衡。既不让自己受委屈。也不会放肆得无凭无据。

    十八不出现在我公寓里的时间段,我仍旧是一个工作狂。每天玩着各种材质与造型。甚至用张狂的色彩来抒发自己不为人知地感情。

    偶尔疲惫的时候,就将自己投入到软软的懒人沙发中,享受着身体的放松与阳光挥洒的惬意。有时候会在不知不觉间睡着,醒来时感觉到身上滚烫一片。

    就像今天中午,我吃过午饭后便睡着了,醒来时觉得脸颊上都能烙两张春饼。咧嘴一笑,伸个懒腰,摇了摇胳膊。在懒洋洋地气氛中打算继续手头的工作。却在转身间发现华骆一直目不转睛地盯着我看。

    自从第一次艺术展后,他就时常过来帮我做些工作。因为跑得太勤了。最后索性就来艺术馆工作了,与我一同负责雕塑类型的展览。其实老馆长并不想让华骆来这里工作。不过谁让他后台过硬呢?不但是华氏集团的继承人,还据说有个超有钱的老妈。

    很显然,华骆根本就不是做生意地材料,似乎更喜欢窝在我的工作间里,和我一同搞创作。

    见华骆发愣,我伸手到他面前晃了晃,笑道:“魂兮归来。”

    华骆有些不好意思地收回目光,转身慌乱地去收拾起工具,却是一边忙活一边问道:“何必,和我去美国进修,好不好?”

    我虽然吃惊他突然间的邀请,但仍旧很认真地回道:“谢谢你的好意,但我并不想去。”

    华骆忙转过身,问:“为什么?”

    我用脚踢着桌角:“不喜欢那个地方而已。”

    华骆微愣,随即眼睛一亮,分外真诚道:“那我们去法国巴黎吧。”

    我心有所动,但骨子里似乎并不想离开这里,甚至觉得只要不出国,就不会断了某些联系。而这种联系,到底是谁与谁之间的联系,就无法清楚地指出了。

    华骆见我不语,更加卖力地游说,最后竟独自定论说,只出去半年,去感受一下巴黎地艺术氛围,为创作找寻新的灵感。并由他联系一家知名的艺术大学,两人一同进修雕塑系。

    这个诱惑不可谓不大,但我并不想拖欠华骆人情。我既还不起,也觉得累。

    然而,华骆实在是太热情了。

    他就仿佛是不容拒绝的前进机器,兴致匆匆地一锤定音,然后掏出手机就找人给为我们办理出国手续。

    我无奈地摇了摇头,最后只能坚守着最后的底线,说:“所有费用我们aa制。”

    华骆点头:“好,都听你的。”

    我又说:“学校先不要定下来,等去了巴黎后,我们自己找找看。我语言不通,很有可能只是走马观花看个热闹。再说,旅游签证的有效期不是只有三个月嘛?”

    华骆说:“签证的事儿你放心,我来办就好。你好久都没有出去走走,是应该休息休息了。”

    于是,这么一个比较重要地决定,就这么被拍板订钉了。

    本来是很繁琐地巴黎一游,却因为有华氏集团做后盾,很快就被提到了日程上。

    我特意与老馆长打好招呼,并郑重地感谢他对我的照顾。老馆长却愁眉不展,拉着我地手不肯放行。我问老馆长是不是有什么事儿要和我说。老馆长却并不承认,只是连声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