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之后裔”那里去找她前世的武器的。
虽然让盐方的大鹏带着自己去,不能马上就把那边的人请过来,也好过在这里死抗硬挨的好。到了“风之后裔”再随便找个理由糊弄过去,让大鹏先回来不就行了。
俩人真是各怀鬼胎,都打着自己的如意小算盘。
“方伯,还有一事,”既望忽然插手施礼道,“寒玉是我的朋友,昨天晚上,我听说她出了一点小事,我一个人离去不放心,我希望您能让她跟我一块儿走。”
“啊,这个……,”希吕楞了一下,没想到既望的消息来的这么快,寒玉昨天出事她都知道。不过,它转念一想,昨天晚上这俩人不都是在一块儿吗?我怎么傻了?
希吕哈哈大笑:“哎呀,老弟,你放心,在我盐方……,”希吕话没说话就被既望打断:“方伯,实不相瞒,我觉得盐方有人在打朋友的主意,还请方伯体谅。”
既望当然不会让希吕把寒玉留下来,他早已从玩琼的嘴里知道事情的原委。所以,对寒玉而言,盐方这里反而是相当危险的。一定要尽快离开这里。正巧有这个机会,一定不能错过。
希吕笑了笑,不再坚持。过了这么久,希吕也能反应过来一点点。虽然昨晚的事属于“事出有因,查无实据”,但是,人家既望提出的这个要求绝不过分。
“好吧,老弟,”希吕过去拍了拍既望的肩膀说道,“我相信你,不过,你一定要早去早回,千万不要一去不回头哦。”希吕俏皮地冲既望眨了眨眼,跟他开玩笑。
“怎么会呢?”既望哈哈大笑,“我既望也是……,守信之人,你放心好了。到了‘风之后裔’那里,我一定把神使大人的信息发给他们看,到时候,不由得他们不信。只要有神使大人的话,他们是不敢不听的。”既望拍着胸脯保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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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嘛?你要走?!”玩琼第一个跳出来反对。
既望真是很无语,这家伙真是得了便宜卖乖,竟然想霸着自己不让离开。
“父君,他不能走!”玩琼气急败坏地大喊。
“为什么?”希吕眉头一皱,神色严肃地盯着玩琼,“大敌当前,贵客是帮我们去找帮手的。你为什么要拦着他?”
忽然,希吕眉头一展,冷笑道:“哦,我明白了,哼哼……,你还是死了那条心吧!你看看我们盐方都被你折腾成什么样子了,快闪开。”
希吕很少疾言厉色地对玩琼说话,此时当着外人的面,却一点没有留情面,因为它知道,这时候一定要给既望吃定心丸,让他知道,自己这一方是死心塌地跟堕落之城对着干的。
女儿再娇贵,也不能拿盐方的命运开玩笑。那是对不起老祖宗。这一点,希吕还是有数的。
“哎呀……!”玩琼跺跺脚。虽然玩琼是在堕落之城开了色欲,但是,后来楚云三番两次带人来折腾盐方。特别是最后一次,楚云没有告诉玩琼,它偷偷地邀请了堕落之城的城主拓跋野过来要挟盐方,提出再选两百名女修形者。玩琼就知道这次玩大了,自己的父亲希吕是绝不会答应的。同时,她也暗自恼恨楚云如此绝情,根本都没有把自己放在眼里。
本来玩琼还在暗地里偷偷地和楚云有联系的,后来,玩琼一气之下,就再也不联系楚云了。楚云根本也不在乎,他在堕落之城有的是猎物。玩琼只不过是他到手的一个猎物而已。他早已对玩琼腻歪了,不联系正好清静,反正有城主拓跋野出头,不怕盐方不投降。
可是,玩琼一旦开了荤,再想吃素那是很难的。所以,困在盐方的日子犹如苦行僧一样难熬。
虽然马方的彘衰过来抢亲,但是,玩琼也不是来着不拒的。即使本家,玩琼觉得彘衰太木讷,一点都不好玩,所以就出手就把它赶走了。也许,哪天她真的寂寞难耐的时候,自己还去主动找它。只不过,现在对它没有兴趣。
但是,玩琼在堕落之城厮混多时,对于男子早已开了窍,所以,她一见到既望,光凭既望身上的味道,她就觉得既望应该也是“此道中人”。
窃听寻木的秘密的时候,它本来只是想给寻木一个下马威,破坏它的计划而已。后来闻着既望身上成熟男人的气味,实在是忍不住心猿意马,于是趁着对方熟睡之际,好好地“检查”了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