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请圣姑成全老奴报恩之心。”梁缘只知以前方家在魔教除了教主和圣姑外,还把持了四大fǎ王之席,现在听老鬼这么一说,若不是给他报仇,恐怕魔教中五大散人,五大旗主也要被方家把持,江湖人称魔教为方家教果然不虚,但是老鬼口中的黄裳又是何人?方腊、他的儿子方天定、侄儿方杰在江湖都是超一流高手,可知方家人个个武功不低,为了黄裳竟死了方家那么多人,这人什么来头?怎么从没听人说过此人。
只听圣姑幽幽问道:“天英,你……你不是被包左使杀了吗?”老鬼道:“老奴在圣公称帝后,自愿净身服侍圣公左右,本想从此退隐江湖,只求平生服侍圣公,可是后来付教主娄敏中图谋不轨,圣公圣旨屡屡遭娄逆所阻,圣公就提阴神薜斗南为法王,又谴我和包左使施瞒天过海、借尸还魂之计出任散人之位,来助圣公推行他老人家圣旨,并监视各法王,各散人动静。”梁缘不由心寒,魔教当日教主与付教主各自包藏祸心,各自防范,如此种种,梁山当日也不过如此,这方腊和梁山宋江倒是同一类人。
圣姑叹了一口气道:“柯引说的对,就算他是奸细,但是我教中若不是娄党方党互相倾轧,他就是有天大本事也不能倾覆我教。”老鬼恶狠狠道:“圣姑莫听柴狗贼胡诌,他是我教的第一仇人,老奴近日已查清此贼隐身之地,待老奴近日事了,定会去取此狗贼首级来祭圣公。”圣姑忽声音发颤,急问道:“他……他……他在哪?”老鬼阴森森答道:“沧州横海郡,圣姑莫非想去亲取此贼性命。”圣姑停了半晌才道:“天英,冤冤相报何时了,我不想执意仇恨不放,我劝你也别入魔太深,一个仇字要害多少家庭家破人亡,这个孩子你还是放了吧。”
老鬼沉吟片刻道:“圣姑,我本意是带这小子去圣洞血祭圣公,但是我知道如此你也定不会放我上去,现在这小子我是杀也不是,放也不是,所以现在只想将此子暂置圣洞,别无他求。”圣姑“咦”了一声道:“杀也不是,放也不是,此话怎讲。”老鬼当下将梁缘出道以来与魔教郑不为、薜斗南、冠倒行、娄云等人的纠葛讲了一遍,最后道:“现在杀这小子说不定会引起我教内派系之争更加混乱,放此小子,老奴实在又不甘心,所以只想将他暂存圣洞,等过一段看看风头在说。”
圣姑听了老鬼的叙述,奇道:“这小子到是独特,既如此,我不拦你,你带他上去吧,但是记住你答应我只是暂放他于圣洞,不会要他性命。”老鬼朝草屋又叩了一头道:“谢圣姑成全,老奴纵然期骗全江湖之人,也必不会骗方家之人,我杀这小贼时定会叩知圣姑。”说着,提起梁缘绕过草屋向后山走去,走出约莫十余步,圣姑忽悠悠道:“天英,你肯不肯也放过柯引。”老鬼森然道:“圣姑你可以忘了你是方家之人,老奴却没忘方家的仇恨,柴狗贼的首级老奴必取之。”草屋内人闻言长叹一声,不再言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