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贝勒佐证,这事就是板上钉钉。”说完李兴就是看向杜尔佑。
杜尔佑自投降后,就再也没有了满洲人的骄傲,连忙出列道:“殿下,奴才对这事可是一清二楚,稍后奴才便和蒋大人将此事的来龙去脉书写下来。”
“好!”
李兴哈哈大笑,即令人将一众满洲王公大臣送至巡抚衙门大牢,又令蒋国柱和杜尔佑去将洪承畴和布步木泰之事分章回体的形式写出来来,务必要写满十章,到时候刊印天下,以供百姓们观摩,至于书名,那就叫《洪承畴和庄妃不得不说的故事》或者叫《牢房情缘》。
至他下城之后,便有亲卫来报说是内阁辅臣文安之病重,时下已是奄奄一息了,如今监国殿下和越王等人皆在行在,还请楚王速往。
李兴闻报大惊,老头子昨日尚能起身和监国殿下等人同观靖南军大破满城,今日居然就病重了。
所以他不敢耽搁,当即带着王忠等人赶赴监国行在。
至李兴赶到监国行在,唐王朱聿锷正坐在文安之榻前,握住文安之的双手不断的低声说话。
郑成功、张湟言、郭之奇等人侍立于一侧,面有悲色,郝揺旗已经哭的如同一个泪人。
此刻李兴也顾不得虚礼,略一拱手就问道:“文督师身体到底怎么了?可曾请过郎中?”
郭之奇叹道:“文督师昨日回营之后就发了病,郎中当时就被殿下请进了行在,但是对文督师的病情却是一筹莫展呀,只说文督师旧疾复发,已是药石无医,我只恐撑不了多久了。”
李兴心中焦急,在明末李定国、沐天波这样舍身忘死和奴死战的英雄值得尊敬,那文安之、张湟言、郭之奇这样的文人志士同样值得尊敬,是他们撑起了汉人最后的脊梁,在浩荡的历史长河中谱写了一曲曲悲歌。
所以他也顾不得礼仪,抢步上前来到文安之榻前,低声道:“老督师……!”
文安之虽然奄奄一息,然脸上却挂着笑容,见李兴上前,居然强撑着想要爬起。
李兴失声道:“老督师,不可!”连忙一把扶住文安之。
文安之却断断续续地说道:“监国殿下、楚王,老夫的病……老夫知道,生老病死……没有谁能逃脱……老夫能看到南都光复已经是得天之幸了……只是老夫还有一个心愿,就是祭拜一次孝陵,不知监国殿下可否同意。”
朱聿锷眼中泛着泪光安慰道:“老督师你且安心静养,待身体大好了,李帅还要带着咱们北伐中原,光复神京,光复我大明列祖列宗陵寝之地呀。”
文安之强笑道:“殿下……光复神京微臣恐怕是看不到了……。”说罢直接昏倒在李兴怀中。
李兴心中一痛,对着诸人说道:“如今南都光复,殿下正该祭拜孝陵,我欲带老督师上山,以完成老督师最后的心愿。”
在侧的连城璧进言道:“楚王,祭拜孝陵,兹事体大,岂可仓促行事。”
唐王却摆手道:“老督师为大明鞠躬尽瘁,孤无论如何也要遂了老督师最后的心愿,这次就咱们几个上山,至于正式祭拜之礼,便由郭阁老和你们几个内阁辅臣拟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