散布出去,既然要将,那么学生自然是越多越好了。”韩龙说话的时候,还露出了一个很是有意思的笑容。
韩幸看了看这个家伙,“你倒是真不客气!”
“三郡之中,牂牁地处偏远,而且还有不少汉人的存在,这种地方就算是乱也不会乱到哪里去,真正让大军感到困难的,其实在南中就只有两个地方。
益州郡的雍闿因为和江东的关系,让朝中也不敢妄下杀手,这是为什么朝廷选择先去和江东结盟再来这里平叛的原因。
第二个就是越嶲郡,作为南中四郡之一,越嶲郡的地势优势实在是太大了一些,而且这里面的叟人也太多了,在越嶲郡他们仿佛就是天生的战士一般,这种人若是单纯的靠着武力征伐,恐怕非常不容易!”
对此韩龙也是感觉到有些为难,直到他来到了刘复打开门口的岚山部落,这才找到了方法。
没有什么防线是最为坚固的,因为他除了外面的防御之外,他只需要在内部稍稍动手,这看似天衣无缝的越嶲郡都,在内部却是千疮百孔,这一点也是韩龙最近才发现的。
韩幸听到韩龙的吩咐之后也是点头认可,他知道自己要干什么了。
同时韩龙也专门叮嘱了他,在必要的时候,他要如何做,才能够做得更好。
同时也告诉了韩幸,在必要的时候,他要去一趟牂牁郡,找到那个一直没有什么动静的南中庲降都督,让人借着机会该动手的时候就要动手了。
韩幸领命而去,而韩龙则是好生开始休息,他接下来的事情还有很多很多。
从第二天开始,张苞选择了留下,他一是要在这里养伤,第二是要在这里帮衬一番,既然韩龙想要在这里弄出点什么动静而来,那么就必须加强岚山部落的势力。
哪怕现在岚山部落并没有对外扩张的实力和想法,但是也不能让他再次出现被人所欺负的行为。
而韩龙也开始了继续的安排,不知到是不是韩幸的能力太强,从第二天开始,韩龙的小小学堂之中就开始变得人越来越多了起来,除此之外还有很多的青壮年也出现在了岚山部落,请求听着所谓的儒家学子讲学。
韩龙对于这种事情和岚山部落的族老商量之后也作出了决定。
除了之前那些和岚山部落有着仇的人之外,其他人岚山部落来者不拒。
同时也给了他们足够的机会,所有前来的,孩子只需要去给岚山部落的族人干上一天不算劳累的伙计,而青壮需要的就比较多了,需要砍柴和为岚山部落的族人做些什么才能进来,这也是告诉他们自己得到的东西是来之不易的。
一时间岚山部落变得十分的热闹了起来,扛着猎物和干柴的外族人比比皆是,虽然越嶲郡因为高定等人的原因,是禁止他们擅自去接触汉人的。
但是这种事情也不能完全就是明令禁止,只能是告诉他们汉人多狡诈如何如何,但是汉人的学识却是让他们颇为羡慕的,所以韩龙的出现无疑是给了他们一个想要尝试的机会。
而韩龙也没有让他们失望,除了要的很少之外,他教的东西也是物超所值。
除了更加的冲上仁义德行的儒学之外,他没有过多的宣扬这种精神,也十分痛快的告诉了他们他们越嶲郡并不是完全适合这种学术,他们要分明白这件事情。
同时韩龙也教导很多其他的东西,这些很实用的学识顿时让他们非常的欣喜。
比如如何种植!
作为并州边疆走出来的人,韩龙在这方面自然是不差,纵然是比不上那些多少年的老农,但是换句话说他却也不是那么的什么都不会,至少教导他们这群叟人还是没有多少问题的。
之后还有如何实用工具,和制作一些小东西,这种玩意都不是什么多好的东西,但是都十分的有实用性,而且都不是这越嶲郡所能有的。
另外这短时间里,往返越嶲郡的糜家商队也得到了消息,直接就在南中附近就地将货物出售,然后用最快的速度继续往返南中。
不但将南中这商路正式的定了下俩,同时也让这群借着这次机会聚集过来的叟人看到了汉人的商队并不是那么的狡诈。
当然也有人对这只商队生出了很多的觊觎,想要直接不劳而获,和之前一样将他们成功的将他们一举拿下。
但是这次他们却是真的失望了,先不说还没有被高定元给叫走的鄂焕一直盯着这件事,最重要的是,此时韩龙已经让孙英等人和糜家的商队合二为一了,但凡有想要动手的叟人,他们动手的那一刻就是他们送死的那一刻。
在强弓硬弩和大型诸葛连弩的帮助之下,除非是高定元亲自在越嶲郡动手,否则其他人恐怕拿不下来他们这一只商队。
就在这种情况下,韩龙在岚山部落做的越来越好了起来,而这方圆百里的叟人部落也越来也多的人知道了岚山部落的盛景,也越来越多的人走进了岚山部落。
此时的岚山部落仿佛已经出现了当初的那种盛景,让他们再次有了自己当年也还是一个大部落的错觉。
不过如果非要说这大部落里面有什么不同,那就是那个从韩龙出现开始就变得有些碌碌无为的刘复了。
此时的刘复自己都发现了自己的不同,满身的颓废之气,满脸的横肉也已经消瘦了下去,身上虽然还是有些壮硕,但是却总让人觉得他有气无力的一样。
而且不仅仅如此,他现在便是和鄂焕交手,所坚持的时间也越来越短了,已经不止一个人告诉他,那些东西不能再用了,只不过此时他已经完全是戒不掉了。
刘复托商队的人给他弄过来很多的烈酒,然后将这些烈酒给了鄂焕很多,剩下的时间就会将自己闷在房间里,不断的喝酒,还有吸食那种果子。
这样的刘复自然是让人不停的叹息,但是叹息之后也没有办法,毕竟这个人在岚山部落也是很特殊的,而且他也没有给部落里惹什么麻烦。
不过所有岚山部落的人或许都不知道,就在他们在这里风风火火的“修身养性”的时候,一个名叫李求承的部族族长刚刚从叟人之王高定元的府邸之中走出来。
作为叟人大统领,被称之为夷人之王的高定元,不单单给自己改了一个汉人名字高定,更是给自己建造了府邸,可是他却是不喜欢自己麾下的这些叟人和汉人多接触。
现在这个叫做李求承的家伙刚刚就是告诉了高定元,在越嶲郡的某个偏僻之地,曾经的岚山部落现在就在怂恿着众多叟人,去一个汉人面前听他讲学!
这种事情很多汉人都做过,但是有成功的有失败的,不过到现在为止是失败的,而现在这个岚山部落竟然还想要重复他们做过的事情,愿意给汉人当挡箭牌用。
对于这种事,高定元自然是满脸的阴沉的,但是他作为夷人之王,是叟人之中威望最强的那个人,所以他绝对不能够这么简简单单的就这么将这件事给打压下来。
更不要说,当初岚山部落的落寞,他高定元从中扮演着什么角色,这种事情可是经不起推敲的。
看着那个一直赖在部落里不回来的鄂焕,高定元也知道这是他在对自己表达不满,这个莽夫竟然还是一个恋家的主儿,这也是高定元一直不是很喜欢他的原因。
不过对于这件事,高定元虽然他不能多说什么,但是他却是可以给李求承提出一个办法来。
高定元自己没有办法直接动手,但是他可以给雍闿让出一条路来,正好他也想要让雍闿和他好生聊一聊了。
这种没头没脑的话,听到了李求承的耳朵之中之后,却是轻笑了一声,感觉这是高定给他的机会,他也觉得这次机会若是能够抓住,恐怕日后他在这越嶲郡也是能够顺风顺水的了。
在这越嶲郡的无数大山之中,当然有岚山部落的这种,担心汉人一到就会将他们给覆灭的小部落,但是同样也有另外一种,那就是和高定元一样的野心勃勃,想要在这里做出点什么成绩来的部落。
而在斯都族的族长李求承就是一个十分出名的野心之辈。
而他现在就是想要在越嶲郡越做越大的前提,就是要抓紧这位夷人之王高定元的大腿,同时也要让某些人知道知道,勇武在这个越嶲郡很重要,但是光有勇武在这个越嶲郡是没有用处的。
斯都族的族长李求承离开了越嶲郡直接朝着不远处的益州郡而去,两个郡看似面积很大,崇山峻岭相当的多,在汉军眼中,若是想要从越嶲郡杀到益州郡,那就很难了。
但是在这些从小就生活在南中大山之中的叟人来说,如履平地!
甚至他们爬山比在平地上走路还有更加的容易一些。
(南中和益州这块的蛮夷是相当的出名的,而且当初诸葛亮看上他们的也是爬山涉水如履平地的本事,还有杀起人来没有任何犹豫的狠劲儿。
最重要的是他们还十分的淳朴,这一点也是真的,一群杀人不眨眼的蛮夷,性格却是很真诚而且十分你的淳朴,甚至算得上是忠心耿耿,这种情况就很有意思了,或许这就是未开化的好处吧。
据《华阳国志·巴志》称:“周武王伐纣,实得巴蜀之师。巴师勇锐,歌舞以凌殷人,倒戈,故世称之曰:武王伐纣,前歌后舞也。”
在生死搏杀的战场上,一边冲锋陷阵,一边唱歌跳舞,这在世界战史上,恐怕是空前绝后的。这种充满浪漫情调的战术,并非花架子,而是从气势上压倒了商朝军队。
据史书记载:武王伐纣仅率领兵车三百乘,士卒四万五千人,虎贲三千人,而纣王的军队却是七十万人,众寡悬殊。
然而武王军队“前歌后舞,士气旺盛”,致使商兵阵上起义倒戈。弱小的武王摧枯拉朽般地击败了强大的殷纣。
长达八百年的周王朝得以建立,賨人的功劳是不可磨灭的。
同时楚汉相争的时候,据《华阳国志》记载:賨人在阆中人范目统率下,手执牟弩、板榍高唱战歌,跳起激越的巴瀹舞,向秦军冲杀,所向披靡。
刘邦顺利进入咸阳后,被封为“汉王”。汉王要封范目为长安建章乡侯,后又改封为憨乡侯,意在留住賨人这支军队,范目迫于寅人思乡心切,坚持不受此封,刘邦只好将范目改封为低一纹的度沔县侯,让賨人回归故里。
秦王朝被推翻后,楚汉相争的大战展开了。汉王刘邦凭借的大后方,便是包括賨人在内的巴蜀之地。战争期间,负责后勤的萧何、吕雉动员寅人参战。
据史料记载,当时賨人从十六到六十岁的男子都拿起武器上前线。当汉中一带因遭受天军出现大饥荒时,刘邦还下令大批饥民到賨人聚居的巴地和蜀地就食,稳定了汉王后方。
汉王还在賨人居住的地方设立了一处重要的屯兵积粮据点,取名为得汉城。
此城即当代的通江县永安乡。得汉城号称“地环三玉涧,天铸一铜城”,地势险要,易守难攻。
萧何、吕雉经得汉城把兵士和粮草源源不断地输送到前线,为刘邦击败强大的项羽、建立西汉王朝创建了不朽的功勋。
汉高祖刘邦为了奖励賨人的汗马功劳,下诏免除了寅人中鄂、罗、朴、昝、度、夕、龚七姓的租赋,其余广大賨民每年也只缴四十寅钱的租赋,比一般人要少交三分之一。
从这几方面的记录来看,賨人应该算是一个很特殊的种族,他代表了广大益州和南中的蛮夷的特性。
好勇斗狠和能歌善舞被他们合二为一,同时杀伐果断和性情敦厚,眷恋家乡又能糅合在一起,这主要就是因为他们并没有被开化,所以才会出现这种情况。
这种情况下的賨人也好,南中的蛮夷也好,容易被同族之中的人煽动,然后开始展现出他的攻击性,同时也容易被人感化。
非要说起来,很像我们当年的那些质朴的农民老伯伯,容易相信人,也容易为人卖命,真正的卖命那种。
所以作者想说的,的这种情节是可能的,而且非常可能,因为作者在藏区和云南的澜沧江西岸的拉祜族都去过。
作为一个资深胖驴友,我最不想去的其实就是少数民族地区了,藏区还好,有不少人会说普通话,虽然不标准,不过还算是能够交流。
澜沧江西岸的拉祜族就不同了,那里是半个封闭族群,族群不算大,而且他们有自己的语言,对于外人也没有那么的欢迎。
在拉祜族除了语言不通之外,最重要的是他们对于外人也没有教科书里面说的那么和善,最多的就是漠视,同时就是防备。
但是如果他们没有第一时间攻击你,而你又不是特别的不懂事,时间长了在互相帮助之后你还可以和人家把酒言欢的,哪里的生活不多,孩子们也算是比较喜欢外面,但是又不敢去。
所以如果读者们有机会去还没有完全开化的少数民族的话,记住第一件事不要妄动,小心谨慎老老实实是最重要的,你可以热情,慢慢的你可以和他们融入进去。
当然第二件事,女眷还是不要去了,废话到此为止!)
雍闿最近的日子过得并不是多么的好,他在益州郡没有得到应有的尊重和待遇不说,连自己家门都进不去了。
而且看着益州郡城墙上面的那颗颗人头,他身边的族人告诉他,若非是他们族长看出事情不对,第一时间就逃了出来,恐怕他的家人和族人的人头也就在上面了。
“李球!”雍闿看着城墙上面那个已经变得有些黝黑的年轻人,不由的冷哼了一声,“他算是个什么东西,他也敢如此!”
对于城墙上的这个家伙他哪里能欧不熟悉,李家的势力遍布南中,和他雍闿所在的雍家那也是不相上下,甚至可以说犹在他雍家之上。
所以这个李家的小辈,他当然是不可能不认识的,只不过认识归认识,他没有想到,这个家伙竟然还能够给自己添麻烦!
“孟获大人!”孟获和雍闿一样,其实也是南中八大姓之中孟家的掌权之人,不过不同的是,孟家和他们这几家不一样,他们选择了进入南中蛮荒之地。
开始所有人都觉得孟家这么做那就是在自己找死,那群蛮夷能够有什么作用。
但是现在不一样了,孟家在南中的蛮荒之中称王称霸,获得不亦乐乎。
麾下蛮人大将也算是想多的多了,而且其中很多的勇士都跟随着孟获,可以说在孟获这一代,他也算是威望大涨了起来。
而且,现在孟家或者说孟获在这群南中蛮夷之中的威望,那不是一般二般的厉害。
正是因为如此,这次他雍闿才决定花费了大力气将这个人请出来,而且孟获也没有让他失望,一出现就将高定这个夷人王给带了出来,一下子就就让他们的势力再次增长了起来。
此时雍闿看着孟获,也伸出手指了指城墙上那个给他们造成了不小麻烦的李球,“这个李家的小辈就这么一直在这里为非作歹么?”
对于雍闿他们来说,李球这种行为,那就是为非作歹,简直就是不可饶恕,他作为南中八姓之一李家的人,不应该和他们站在一起,就算不好直接表态,那也应该和其他人一样,沉默寡言,最不济也要和李恢一样,老老实实的看戏啊!
雍闿和孟获等人拿下了南中,难不成他李家得到的好处会变少不成么?
看看焦家的结局,坚定不移的站在成都朝廷哪里,现在焦家已经没有了,他李球也不看看自己的叔父在干什么,就敢如此,这不是为非作歹那是什么!
孟获看着那个李球,也只是不停的冷笑。
“某家已经让人去找过李恢了,他说李球只是他的侄子,他做什么事情,他发生什么,好他没有关系,和他李家也没有什么关系!”
说完之后孟获还十分不屑的啐了一口,“李恢那个老狐狸,说他这个侄子跟着成都那位陛下的时间太久了,都忘记他是一个南中之人了。”
“所以说,这个侄子也就不是他李家之人了?”雍闿直接冷哼了一声,“若是如此,那我等也就可以说,将他杀了,李家也不会说什么了?”
“李恢当时的确是这么一个意思!”孟获点了点头,然后哈哈一笑,“估计这个家伙是想要首鼠两端,不过似乎是犯蠢了,现在这个家伙在牂牁郡动也不动,想来成都哪里对他也有些意见的。
所以让这个侄子在这里肆意妄为,或许也算是给成都朝廷一个交代,若是真到了某个时候,他还能说出来一个给他李家留脸面的话来。
至于这个小辈的死活,对于李恢也好,对于李家也好,一个已经没有了爹娘的东西,谁会在乎他的死活!”
“哈哈哈哈,既然如此,咱们就满足一下他吧!”雍闿哈哈一笑,然后就要让大军再次冲锋,这个益州郡的郡城他们已经攻打了有段时间了,一直都是没有办法攻打下来。
但是这么长时间,益州郡的郡城此时也是十分的困难了,其他的暂且不说,士卒们就算是被蒯蒙等人给忽悠了,现在也是拿不出什么太多的力气来继续守城了。
而就在这个时候,斯都族的族长李求承也来到了他们的身边。
“请通禀一声,李家的李求承想要求见雍闿大人!”来到了这里,他就不能再说什么他是越嶲郡斯都族的族长李求承了,他得说他那不知道有多么远的亲戚关系,南中李家的李求承。
李求承的到来让孟获和雍闿都很迷茫,第一他们是不知道李家什么时候多出来了这么一个家伙,最重要的是,据来报的士兵来说,这个叫做李求承的李家小子,居然是一副夷人打扮,而且还带着族人。
这一下子别说雍闿了,便是孟获的眉头都皱起来了。
直接将自己的家族扎根于南中这是他孟家的办法,也是这么多年立足的本事,这李家一直都是和朝廷在一起,雍闿所在的雍家负责的是往来的贸易和商队,还有士人这个阶层。
至于在本土的还有和李家时代联姻的爨家,从来没有听说过,李家或者是爨家有哪一脉是和南中的这群蛮夷勾结在一起的了。
这不是赤裸裸的从孟获和他身后的孟家身后抢生意么?
“将他叫进来!”尴尬还在怒骂李家小鬼李球的两个人,听到这么一个家伙的出现,顿时就没有了好脸色。
等到这个所谓李家的李求承进来的时候,他们两个人就更加的迷茫了。
俗话说一站一坐,一举一动都能够看出一个人的气质和家教,这个叫做李求承的家伙,那就是一个十足的蛮夷,哪里有李家的家教,难不成李家在蛮夷的身边藏得太久了,这是不想要隐藏了?
而李求承一见到他们两个人,登时也就懵了,他没有见过雍闿,更加没有见过孟获,他只是见过这两个人的使者,这个家伙就是在越嶲郡窝藏了这么多年的一个普普通通的族长,只不过他的野心大了而已。
虽然不知道到底谁才是雍闿,不过不妨碍他继续他的表演,他直接对着两个人的中间空挡之处,哐当一下子就跪下去了,然后高声呼喊着。
“李家小辈李求承见过雍闿爷爷!”
这一跪,这一声,这爷爷让雍闿都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李求承不伦不类的磕头之后就站了起来,还是看了看两个都有些发呆的家伙,依旧是没有分出谁才是他的“雍闿爷爷”。
“你莫要乱叫!”就在李求承迷糊的时候,雍闿终于还是拯救了她,“老夫可没有在李家见过你这么一个人物,当然,老夫也没有你这么一个孙子在李家!”
听到这话之后,李求承就知道谁才是自己的“雍闿爷爷”了,登时就换上了一副阿谀的笑脸,然后朝着雍闿说道,“俺家的祖爷爷,就是咱们南中李家的人,所以俺也算是咱们李家的杂系吧”
那李求承一张嘴就是满口的夷人口音,顿时就让雍闿开始揉自己的眉心了,尤其是听完了后面他说的两句之后,他就忍不下去了,直接伸手将李求承的话打断了。
“你说你想干什么!”
李求承被雍闿打断了说话没有一丁点的不开心,反倒是十分乐意的继续说下去。
“是这个样子,俺在越嶲郡的一个小部落里面发现了一个汉人,正在哪里给他们教学,很多叟人都去听课了,而且他们教的也都是一些对我们很不好的事情。
暗门也想过将他们给轰走,但是却是失败了,为了不让他们破坏咱们南中的大事情,所以俺去找了俺们的王高定大人,但是高定大人却说自己现在要准备和您的会面,所以顾不上。
为了咱们南中的暗卫,俺没有办法了,这才是来找到您了,咱们南中八姓都是一家人,所以俺就来找您了,雍闿爷爷。”
厅和这个家伙一口一个的雍闿爷爷,这让雍闿的脑子都有些疼了,不过还算是他能够听明白到底是发生了什么,说白了就是有些汉人已经潜伏到了越嶲郡,这倒是让他很是吃惊,他也没有想到自己竟然有这么一天。
“莫要多说了,老夫知道了!”看着这个叫做李求承的家伙还想说话,雍闿赶紧打断了他,然后让他出去等着,自己稍后会给他一个说法的。
等到李求承离开了大帐之后,雍闿也将自己的目光看向了身边哭笑不得的孟获,脸色一黑,直接数落了起来。
“什么时候了,你还有心情在这里笑话,现在我等被他们堵到了益州郡城之外,越嶲郡又变成了那副模样,难不成真的等着蜀汉朝廷派着大军前来将我们剿灭了么?”
“这件事你不用多想,就算是那成都的朝廷想要剿灭,也是杀了你这个罪魁祸首,和某家可没有关系!”孟获哈哈一笑之后,也直接让这个家伙放心了起来。
“这里交给某家了,你去处理越嶲郡的事情吧,那个犹豫不定的高定,可别让他坏了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