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略说说两种赌博方式,重点在于欺诈与反欺诈或者斗心机方面,诈本身是关键因素。
诈本身都是为了牟取暴利,所谓的“十赌九骗”就是在说这个意思。
基层桥牌或者低等级桥牌比赛,大家水平普遍都不高,因此人们一旦遇到诈叫,基本上都没有抵抗能力与有力的针对对策。
因此,为了管理起来难度低一些,地方比赛通常都会规定,比赛中禁止使用诈叫。
这样说来,老白的诈叫虽然不违规,其实还是不合理的。
正式比赛中都不允许,平常的训练性比赛,使用这个那不是有违常理吗?
为了使基层桥牌活动能够正常开展,让桥牌爱好者从比赛中得到更多的乐趣,有必要对诈叫问题进行探讨以取得一致意见。
在人们所接触到的桥牌资料中,基本没有看到过对这一问题权威的论述(也许是孤陋寡闻)。
如何来界定诈叫?
首先,从叫牌动机上说,诈叫必须是以误导对方为目的的,因此诈叫有别于给对方造成损失的误叫。
误叫是指牌手自己无意间叫错了,可能是记错了,也可能是想错了,大致都是与本身水平低有关系。
诈叫肯定是有意地歪曲叫牌,一般都是不足以开叫而开叫,不能叫什么偏叫什么。
其次,从叫牌理论看,诈叫必须是违背叫牌逻辑的叫法。
例如弱牌当作强牌叫,短套当作长套叫。
第三,从叫牌约定看,诈叫必须是违反同伴间体系规定的。
诈叫绝不是秘密约定,诈叫在骗对方同时,也会使自己的同伴受骗,而秘密约定的受害者只可能是对方。
因此秘密约定在任何赛事中都是一种被严格禁止的极不道德的行为,一旦发现将会受到严厉处罚。
接着再继续谈一谈人们对诈的厌恶,这是正常而又应该的;每个人都对(欺诈)它,都应该大张旗鼓地排斥、声讨。
因为20多年前在肥皂剧《我爱我家》里一个瘫坐的镜头,葛优突然成了“躺红”二字的代言人——“躺着就红了”,透着些不明所以的膜拜味道,跟“躺着也中枪”的“躺枪”小憋屈,正好是个对比。
当然,瘫在沙发上的葛优,是一种直观的“躺红”,而德意志又是另一种耐人寻味的“躺红”——每逢城市内涝,“德意志一百年前排水系统造福青岛”的说法,又会闪亮登场。
虽然德意志媒体已核实,德意志管道目前只占青岛排水系统的3%,但真实与想象总是有差距,大伙儿还是固执地相信自己愿意相信的,免不了依旧在“看看别人,再看看自己”的艳羡与鄙夷的复杂情绪中感慨一番。
200多年前,英格兰作家简·奥斯汀完成了名著《傲慢与偏见》,其实用“傲慢”与“偏见”可以很好地概括“躺枪”与“躺红”之由来。
人们的思维方式中充满了种种漏洞,有种种想当然——鲜为人知的是,傲慢与偏见,躺枪与躺红,种种想当然的背后,往往是有人精心设下的(欺诈)认识陷阱。
不修边幅与道德败坏,有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