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前帮忙。”
徐虾凝眸道:“你是说,让我注意和夏枫儿的交往?”
吴融道:“黄向前毕竟不值一提,夏枫儿不可能看上他,可你就不同了。听说夏枫儿和你早认识,还对你印象不错,而且还跟曲书记说过你好话,所以我担心……”
徐虾领会了,急忙道:“吴哥,谢谢你好意,我明白了。你放心,如果夏枫儿真找我,我一定保持距离,绝不会让曲书记……”
吴融苦笑打断:“恐怕不是这样。”
徐虾真搞不懂了,难道曲书记喜欢被人戴绿帽?干脆道:“吴哥,你既然把我找到这,就别玩猜迷游戏了,到底怎么事,你直说吧。”
吴融推推眼镜,叹道:“好吧,我告诉你。夏枫儿跟曲书记很多年,已经动真感情了,曲书记已经有点挠头,而且现在又……”
徐虾猛然想起张丽说曲书记有个幼儿园老师新欢,惊道:“你是说,曲书记想把这大包袱甩给我?”
吴融哑然失笑:“那不至于,曲书记还是很重感情的。不过夏枫儿真喜欢上你,我想他会比较乐意看到。我还可以告诉你,曲书记最终决定让高凌波跟他,让你在综二处干私活,就是夏枫儿帮你说好话之后。”
徐虾无语了,这t叫什么事?当初结识夏枫儿,还想给自己谋点好处,现在却作茧自缚,成潜在危险了,不由大为后悔。
吴融又安慰道:“小徐,你别太当回事,我就是提醒提醒你。夏枫儿对曲书记感情很深,不是那么容易移情别恋,而且她就是有事找,没事不找,也不一定找,再说曲书记就出门两个礼拜,一晃就过去了。”
徐虾想想道:“夏枫儿不都结婚了,他丈夫不知道这些事?”
吴融淡淡道:“那是假的,就那么说,是为掩人耳目。”
徐虾更后悔不迭,感激道:“谢谢你,吴哥。不管怎么说,你能跟我说这些,我心里就有谱了,感谢的话我不多说了,你放心,我会处理好。”
吴融笑道:“我们校友,不用客气。其实曲书记人不错,你不用太担心,我主要是考虑你老婆那边,上次都被打成那样了,要是再……”
徐虾又说不出话了,闹半天为这个,郝蕊当初给他造谣,居然还有意外之喜。
吴融的提醒来的非常及时,徐虾刚进楼,还没进办公室,曲书记就找上头了,还是打他手机。
一路上到九楼,曲项安亲切让坐,满面春风道:“小徐,你认识吴亮吧?就小吴他弟弟。”
徐虾见他先提这事,估计是吴亮找完他了,不动声色道:“见过几面。”
曲项安笑了,指着他道:“你们这些年轻人哪,还见过几面呢?吴亮昨晚到我那去了,说要调动调动工作,还给我拿几盒茶叶,说是你给的。”
徐虾真意外了。吴亮这事办得太聪明,也太漂亮了,一来能体现真诚,买曲项安好;二来能还他人情,一份礼等于两人送;三也是最重要的,能潜在地把自己和他列一起,给曲项安造成两人都是心腹的印象,让曲项安全力帮忙,绝对一举数得。
暗暗激赏道:“您别误会,他说要给您拿钱,我就告诉他,说拿钱您肯定骂他,正好我这儿有几盒茶叶,也不是什么好东西,就给他拿去了。”
曲项安很受用地笑笑,正容道:“你不让他拿钱,杜绝不正之风是对的,但茶叶也不要给他,让他直接来不就完了。你们都不是外人,我平时工作比较忙,对你们关心不够,情况也不是很了解,以后有事情都直接找我,不要再搞这套。”
如果在以前,对曲项安这种道貌岸然,徐虾完全能接受,因为太正常了,可这次却有点不适应,尤其曲项安还是逼走张丽的罪魁祸首。表面却道:“谢谢书记,以后一定不跟您客气。”
曲项安笑道:“这就对了。你们都是年轻人,都有前途,以后要互相帮助,多亲近亲近。毛主席说过,这个世界是我们的,也是你们的,但归根到底还是你们的。”
这话意味着肯定徐虾和吴亮的心腹地位,还暗示提携,徐虾的分析完全正确。故作虔诚地应一声。
曲项安又道:“下周我要到上海开会,还会顺便考察华东几个省市,可能要去段时间,这边还有几个单位有些事没处理完,我让他们和你联系了,有问题可以给我打电话。”
徐虾道:“您放心,我会处理好。”心里却想,该提夏枫了。
果然,曲项安看他一眼,微笑道:“还有件事,夏枫儿你认识吧?”
徐虾坦然道:“认识,我挺喜欢她节目。”又胡诌道:“她还说,您是她一个长辈的老朋友,这些年一直很照顾她。”料到曲项安会这么说,先给个台阶。
曲项安暗暗赞许,假作感慨道:“是啊,我跟她一个亲戚是多少年老同学,她一个人也不容易,就照顾照顾,晚辈嘛,应该的。”接着把目光投向小虾:“对了,我把你电话给她了,既然你们认识,我出去这段时间,她有什么事,你就帮着跑跑,没问题吧?”
徐虾哪能有问题,适时起身:“没问题,我就当给您办事。”
曲项安很是满意,抬手挥道:“那就好,辛苦你了,我就这个事情,你去忙吧。”
徐虾微一颔首,郁闷地出门了。
该来的还是来了,张丽都能看上他,对夏枫儿不会看上他,徐虾完全没信心,只能打定主意,如果夏枫儿真有事,千万不能教她看上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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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六十六章 你的味道
第一百六十六章 你的味道
夏枫儿一事,若在以前,有美人垂青的机会,徐虾便不动真心,亦会大感得意,但拥有娇妻小姨和林安安之后,就完全不同了。
虽则顶着“虾帅”的帽子年少轻狂,但徐虾骨子里却是对感情极认真之人,曾经所谓的女友宋琳评说他“爱一个人难,不爱一个人也难”,言下之意,对相伴两年,未能获真心爱意深为幽怨。
好在夏枫儿的定位只是“跑跑腿”,还是有事情况下,徐虾暂时放低,没再自寻烦恼,回办公室工作了。
刚进门,窦慧就告诉他一个好消息:“徐哥,我终于彻底分手了”
徐虾暗忖昨晚还碰到林大才,怎么就分手了?问道:“怎么回事?”
窦慧不无歉意瞧他一眼:“昨晚都挺晚了,他又去我家了,还说很多难听的话……”
徐虾心下一惊:“他说我了?”
窦慧赧然点头,微微发窘道:“说你花心滥情,和许多女人关系不清,还说……我也是其中之一,是被你蒙骗才和他分手的……”
徐虾哭笑不得,心想林大才碰到他几回,昨晚又被席曼丽刺激,竟干出这种事,当真蠢不可及,哪个父母能容忍亲生女儿被恶毒中伤,不分手就怪了。又问:“然后呢?”
窦慧欢喜又解恨道:“本来我妈还不怎么同意我分手,他这样一说,当时就气了,就把他骂跑了。”
徐虾呵呵笑道:“你妈就没对我的人品有什么怀疑?”施施然坐下,端起茶杯。
窦慧道:“当然没有。你怎么帮我,我早跟她说了,你借我钱那些事,也早告诉她了。”又娇羞地补充一句:“他们对你印象特别好。”
徐虾自然不会接她补充这话,而是道:“那钱呢?他要了吗?”
窦慧忿忿道:“要了,我们跟他算个账,被他拿走九万五。”
徐虾心中暗骂,这小子真不是东西,送出的钱还往回要,果然不是男人。
窦慧又感激道:“谢谢你,徐哥,我爸妈说了,欠你的钱,我们凑一凑,应该很快就能还给你。”
徐虾大度道:“不用急,愿意什么时候还什么时候还,不还也行。欠谁都是欠,别搞得你爸妈再去从别人借,就犯不上了。”
窦慧没跟他客气,应一声,将身一凑,把话题转到他身上:“徐哥,他真看到你和很多女人在一起吗?”
徐虾喝口茶,叹道:“算是吧。我们一起买水果,那是第一回;和林安安送你去医院,虽说不是碰到,也算第二回;前段时间我和我老婆小姨子逛街,是第三回;还有就是昨晚,我和张丽吃饭,又碰到他了。”
又耐人寻味地笑道:“想不到这也能帮到你,说明你运气不错。”
窦慧叹一声气,依依不舍道:“可这些运气都是你给的,以后不能和你一办公室,好运气也该没了。”
徐虾大手一挥:“不会的,你是我妹,只要你把我当哥,好运就会一辈子有。”
窦慧嗔目道:“我从没把你当哥,好运不一样有。”盯他一眼,赌气坐回。
徐虾哑然失笑。不过没在意,窦慧已经想通,就是习惯性表现,他看得出。忽然觉得生活很美好,窦慧的事解决了,周日检查完,郝蕊的事也该解决了,剩下的就是和心爱的女人好好过日子了。
端着茶杯,无限憧憬地畅想起来。
随后两天,日子一如既往,林安安仍是每天来了又去。徐虾很想她留下,可他必须陪纪若敏,林安安留下也是独守空房,还不如回去,盼着能加快点进度。
这日是星期天,郝蕊检查的日子,徐虾早早起床,为爱妻做好饭,然后来到床前。
纪若敏仍美美的睡着,倩美的脸蛋儿布满昨夜的羞晕,嘴角还挂着一人的口涎,被子斜敞,乌发乱洒,长大的身躯侧蜷,露着光洁的玉背。
徐虾望着爱妻可爱真实的睡态,爱怜之外升起一丝愧疚,更坚定了作别过去的信念。
或许相爱的人心灵相通,又或对小虾的目光产生感应,纪若敏忽然醒了,睁眼就本能地回身,就见爱人穿戴整齐,象要出门的样子,奇怪坐起道:“老公,你要干嘛去?”
美人玉洁挺秀的上身露出,徐虾口水一动,把爱妻搂进怀:“单位有点事,出去一趟。”
纪若敏讶道:“星期天还有事?”
徐虾道:“曲书记出差,有个会见换成蒋主任了,我得安排一下。”习惯性抚上爱妻玉兔,一松一紧地揉玩起来。
纪若敏轻吟一声,抑住胸前快意道:“什么时候回来?”
徐虾亲吻她鬓边道:“很快,中午之前肯定回来。”
爱人的亲吻和话语软麻麻舒服又难受,纪若敏有些吃不住了,不自觉闭眸仰起美面,喃道:“那么久啊?”
徐虾稍停,温和道:“我就那么说,没准更早。”又道:“今天是安安美容院开张的日子,我去完到她那看看,然后一起回来。”
林安安美容院两天前就开张了,是特意没说,留到今天,否则他不在,林安安也不来,总得有个理由。
纪若敏不情不愿道:“你今天在家,她干嘛还来?忙她开张事呗。”
徐虾笑笑道:“你外伤好差不多,能勉强走两步了,成天在家挺无聊,下午一起去公园转转,带你散散心。”
去公园散心,和林安安来不来,没任何联系,但能让傻丫头高兴,从而偷移概念。
纪若敏果然高兴了,喜道:“那好吧,你尽量早点回来。”
徐虾微笑道:“放心。”拍拍她后背:“老公要走了,趴下,让老公捏捏你漂亮的屁蛋儿。”
纪若敏大羞嗔道:“都要走了还欺负人。”小嘴一翘,含羞带喜地趴爱人膝头,乖乖翘起晶莹挺翘的美臀。
徐虾舔舔嘴唇,大手顺着爱妻美丽如玉的脊背一滑,探进亵裤,贪婪地抚住爱妻光滑弹性的香臀。
纪若敏从鼻子里发出一声轻嗯,美靥晕红,凝眸蹙眉,紧咬下唇,极度不堪,又极害羞喜悦地忍受爱人轻薄。
徐虾胸腔满满,爱不释手地在妻爱片两片雪白润莹的p瓣活动,指尖不时掠过敏感娇嫩的壑沟,惹得纪若敏娇躯一阵阵筛抖,不时吐出好听的轻啊之声。
不得不说,纪若敏床间的羞意和恣纵都太乖巧,让他欲罢不能,每每想到杀人不眨眼的大警花小猫一样的俯首贴耳,就忍不住强大的自信和无上的成就感。
纪若敏更不必提,常年枯燥的军旅生涯,十年如一日呼吸间决人生死,积累和压抑了太多正常女人的生理要求,被爱的渴望满堤般不可遏制,每次被爱人高超熟练地抚弄纯洁的身体,羞耻心都会迅速崩溃,换作酣畅淋漓的兴奋和欢愉。
清早的霞光四面射进,小楼陆离眩目,朝阳肆意乱闯,把一对恩爱的男女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
徐虾上下其手,恋恋不舍,不亦乐乎。
纪若敏更是焦急迷乱,早耐不住隔着裤子,两手共用,对爱人连捏带抓,就差没把裤子撕破,将那羞死人放出来。
徐虾微微一笑,大手突然一探,中指第一关节进入爱妻深处。
纪若敏首次被侵入,全身触电般一抖,心内一惊,急叫一声:“不要”不顾伤腿,双手猛一撑,慌慌张张滚开。
徐虾举着单手,失笑道:“你至于这样吗?”
纪若敏双手抱胸,防色狼一样道:“意外我那东西还在,碰破怎么办?”
傻丫头还念着这事,徐虾好气又好笑道:“就是有,一个手指也碰不破,你急什么?”
纪若敏当仁不让,一脸认真道:“那也不行,人家还等着奇迹发生,给你个大惊喜呢。”
徐虾心头一软,一股感动的暖流流遍全身,望着爱妻纯真可爱的容颜,动情道:“老婆,你的惊喜已经给我了。”情不自禁上前,去抚她美丽的脸。
纪若敏急闪,惶恐道:“别碰我”
徐虾一愕,下意识一瞧,才发现问题,原来手指还粘着爱妻玉液,粘粘滑滑的样子,忽地一笑,满不在乎道:“这有什么,我尝尝什么味儿。”做势就要往嘴里送。
纪若敏巨汗无比,更羞得无以见人,呀地一叫,抓着被子就把自己藏起来。
徐虾就是逗她,噗哧笑出声,爬爱妻身边,低笑道:“老婆,你这名还真没叫错,真够敏感,几下就湿成这样了。”还炫耀般亮亮手指,尽管纪若敏根本看不见。
纪若敏何曾被如此下流地捉弄,还是自己最见不得人的东西,恨不得有个地缝钻进去,猛在被子里捶床:“臭色狼,你都恶心死啦,快点给我滚”
徐虾隔着被子抚她头,温柔道:“傻丫头,这不很正常吗?你忘了我说过要亲你两个嘴。再说你还怕碰破,下回我肯定要用更软的东西……”
纪若敏如何受得了这种话?都快哭了地道:“老公,我求求你别说了,人家都羞死了。”
徐虾笑笑摇头,温声道:“那好吧,不说了,出来跟老公亲一个,老公该走了。”
纪若敏刚一动,忽又警惕道:“你不会想把你破手抹我嘴上吧?”
轮到徐虾暴汗了,啼笑皆非道:“我有那么坏吗?”
纪若敏嗔怪道:“怎没有?你就那么坏。”话虽如此,还是把被子撬条缝,偷眼瞄瞄,才把小嘴噘得老高,仅仅把嘴巴从里面探出来。
徐虾爱意满满地轻轻一啵,柔声道:“时间还早,你再睡会儿,饭我已经做好了,记得下楼小心。”这才下床,充满爱怜地离去。
清早的阳光依旧明媚,小楼静谧清新,光线缓缓流淌。
良久,纪若敏才慢慢探出绯色红红,发丝凌散的脸,仍高翘小嘴,羞意满面,含嗔带喜地想,太羞人了,这臭无赖怎这么坏?可我为什么又这么喜欢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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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六十七章 美好人间
第一百六十七章 美好人间
近夏的清早异常清爽,有悄悄的微风,淡淡的清凉在空气中不留痕迹。
徐虾开着车,在清早少人的街道轻驰,目标是郝蕊家。
无论路程还是方向,先接林安安都更顺路,但还是绕远先接郝蕊了。这个特殊的日子,郝蕊难免紧张不堪,他想让她少等一会儿。此外郝蕊还不知道林安安在事件中的存在,蓦然相见,必然羞于见人,先知会一声,让她有个心理准备。
一路奔驰,郝蕊家很快到了。
郝蕊双手在身前提个手提包,正无助地等在路边,一双大眼睛透着惶恐,见他车到,才焕出几分异彩,迎前几步道:“你怎么换车了?”
两人一段日子未曾相往,故还不知小虾换车。但若寻常人相询,应是问“你什么时候换车”,而非“你怎么换车”,如此问,自是包含小小的醋意。
徐虾随口应一句,推门下车,笑道:“怎么?还紧张呢?”
郝蕊瞧他一眼,惶然窘迫地低头。
徐虾温声道:“放心吧,不?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