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追了,卢俊义自寻死路而已,韩将军马上就到,我们三人兵分三路往庆州包围而去就行,到时四面围城,不怕卢俊义走掉。”
吴磷笑道:“还是大哥考虑周全,在韩将军手下办事,可比高俅那老贼要痛快的多。”
“兄弟,注意场合。”吴阶看了附近,见没有什么异样,又低声道:“我等虽是奉高太尉之命前来援助韩将军讨伐董双,然而高俅此人老谋深算,派丘岳为监军,他今日虽然未曾随军出战,难免没有派遣心腹在军中。”
“这祸乱朝纲的奸臣,我早晚将他杀了,为大宋除去此祸害!”吴磷想到高俅以前权势如日中天,就连皇帝也不放在眼里,现在被软禁了还这么嚣张,心中更是一片怒火。
“行了,先把眼前的问题解决了,别忘了,我们和韩将军这一次真正的任务。”吴阶看呼延通已经赶来,也是不再多说,三人一番商议,便将全军铁骑三千余,步兵万余兵分三路,沿途偃旗息鼓,抄山路向庆州城外开去。
庆州城中,这个离大齐边境只有二十里的城池,卢俊义汇集了这一次南下所有兵马也不到五千,不是韩世忠数万人对手,被追杀只能暂时在这里修整。
过不两日,卢俊义正要率军突围出城,只见原先围住城池的呼延通一军突然开始猛攻,吴阶从曹州带来的投石车有十余架,此时自然是派上了用场,神武军不过五千余,现在面对铺天盖地的巨石,要突围简直是痴人说梦。
“轰隆!”
“咔嚓!”
巨石不断抛向城墙上,这小城的城墙本来就不算十分坚固,现在面对猛烈的攻击,士卒只能躲在墙垛之下,根本无法出来还击,更谈不上撤走了。
即使如此,大批人还是被巨石所压制,不到半日,城内守军彻底被压住在城内根本动弹不得,虽然伤亡不大,但也让卢俊义恼火不已,卢俊义只得日夜与朱武在府中商讨突围战略,却苦于兵力不足,终究还是不能抉择。
“我等众兄弟何惧生死,纵使一死,总好过困死城中,遭世人笑料!”
卢俊义与朱武讨论彻夜,说到气头上,挥出剑来便将书案砍断,心中的怒火却是不堪再忍,他宁可今天战死,也得突围出城去!
朱武见卢俊义恼怒,也是劝道:“卢员外,此事不可莽撞,还是从长计议为上,前日一战敌将提到之人如果就是韩世忠本人,我等更加不可妄动,依我看,不如一面死守城池,一面请朱仝去高唐联络石宝发援兵,方可保万全。”
卢俊义闻言,冷哼一声道:“韩世忠一军远在洛阳,如何不到一月便能赶到江南?我看他只是派了几个人来送死而已,军师不必再多言,我意已决,全军立即出城决一死战!”
卢俊义说完,当即披甲带剑上了城楼,往远方看去时,只见宋军漫山遍野,已经把四面死死围住,卢俊义眉头一皱,刚要发话,只见远方一队人马,却是和其他人截然不同!
那一队铁骑兵,约有三千余人,分成十个方阵,所有人配备的都是铁甲长枪,军威肃然,阵势严整,和一旁的其他队伍比较起来,完全是天壤之别!
然而,卢俊义却毫无惧色,他看着那些黑压压的大军却只是冷笑不已。
突然,他高高地昂着头看向远处就大吼道:“韩世忠,你这个忘恩负义的畜生,你给我出来,我倒要看看你到底还有没有人性了,啊,你敢吗!”
然而,卢俊义突然愣住了。
队伍最前方,为首一员大将全身披挂,头戴铁盔,手持八十斤虎头金枪,威风凛凛,目如朗星,俱气吞万里之量,含扫灭四方之威。
此人不是大宋数一数二之名将,大宋顶梁柱,猛将“震苍穹”韩世忠又是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