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的,忽然觉得有些好笑。
这些人怕是连开颅之法是什么东西都不知道。
不知道从哪里听了一些传闻,便闹到了皇宫里面了。
什么难听的话都能说得出来,什么样的帽子都能扣过来,什么样的指责都能安在自己的身上。
这些家伙,平日里的时候一个个道貌岸然,实际上呢?
里子却是臭不可闻!
偏偏就是这些家伙,最容易名留青史,这难道不是一个笑话吗?
想想看,那些史书上面所谓仗义执言的谏臣们,扁池更加觉得好笑。
只觉得这些人还有自己从前听说的那些事情简直就是一个笑话。
辱骂、指责、批评仍在继续。
扁池仍然是那副十分淡然的表情,看着他们,好似他们说的压根就不是自己一样。
时间一长,这些言官也都是累了。
需要休息,但仍然没有离开,站在原地,用一种愤恨的眼神死死的盯着扁池。
不知道的还以为扁池绿了他们,或是跟他们有什么血海深仇的。
有的时候,有些事情就是这么可笑。
这些人不说话,扁池终于有人说话的机会,看向那吏部给事中,悠悠地道:“方才你说这天下的诊病之法,有的是,那好,你想出一个法子,如何能够治疗陛下的蛊毒。”
“”
那吏部给事中听见这话,一怔。
随即,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
“这这”吭哧吭哧了半天,他方才抬头,一脸强硬地道:“这诊病之法,乃是你们医师的事情,跟我们有什么关系!”
扁池听见这话,却是笑了:“既然你知道这诊病之法乃是我们医师的事情,你又说什么话呢?
要知道,不是我来找你们的事,而是你们来找我的事啊!”
吏部给事中听见这话,哑口无言。
另一个给事中却是接过了话茬:“这叫什么话,明明有这么多的方法,你偏偏要挑一个开颅之法,这难道不是居心估测吗?我等骂你,又哪里骂的不对了!”
“谁告诉你有这么多种办法的?”扁池看向那名给事中,冷冷地道:“我可以告诉你,这天下能够治疗陛下这个蛊毒的,便是只有这一种方法,若是能够找到第二种方法,我立刻给你跪下!”
“肯定有,只是你不愿意去找罢了!”
那给事中还是嘴硬,其实他压根不在乎什么诊病之法,他在乎的乃是开颅之法,只要开颅之法不成,他便算是成功了!
显然,扁池还没有意识到这一点,还在跟他继续辩驳:“好!既然你说有!那请你去找!若是你找不到,耽误了陛下诊病,那该如何?
这太医院这么多的御医,除了我,没有人知道如何取出这毒蛊,便是我也是没有多少的把握,你若是能找来一位神医,我还求之不得呢!
可若是你找不来,陛下因此而宾天,那你便是弑君之罪!
就是因为你信口开河,胡乱出主意,最终导致陛下宾天!这个责任,你能承担得起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