埋得更深。
沈莹本能的举高了屁股,迎接着赖俊的射入……沈莹光着下身出了卫生间,不一会儿又拿着她的包回来,掏出包里的纸巾擦拭着自己的下体,嘴里不满地抱怨赖俊不像前几天那样持久。赖骏提起自己的裤子,为沈莹到玻璃摆架这边拿衣物,他顺便淫笑着关了手机摄录。
赖骏在运动了不到十分钟后就交了枪,沈莹光着下身出了卫生间,不一会儿又拿着她的包回来,掏出包里的纸巾擦拭着自己的下体。赖骏提起自己的裤子,为沈莹到玻璃摆架这边拿衣物,嘴里嘟囔了一句「今天没有带药吃」,这话印证了那个黄三所说的是千真万确。他顺便淫笑着关了手机摄录。
看完这一个视频,我心里已不再疼痛,我甚至感觉有些释然:沈莹已经不值得我留恋,在她的身上已经找不到女博士的光环和淑女的高贵气质。现在她身上只充斥着赖骏肮脏的血液和下流的思想,她已经彻底身心堕落成为欲女,灵魂被欲魔操控。
沈莹聪明漂亮,自小受家人和亲戚的宠爱。她的表哥李滨旭就很亲近她,完全像亲哥哥一样宠着她、让着她。昨晚他对沈莹的暴怒和失望,正说明她对沈莹有兄长般的挚爱,但沈莹却辜负了众多爱她的人,尤其是我。
沈莹的母亲在我们刚结婚前的见面时,曾经单独和我说过一些话,并且以后有见面机会还一再叮嘱我。她说我要对沈莹宽容忍让些,因为我是男人,我比她年长一岁。她了解自己女儿的自傲和霸气,她说我们有了孩子后,沈莹就会学会怎样做一个妻子和母亲,这点我也赞同,并且一直遵照执行。
沈莹的相貌和身材、性格确实遗传自沈母很多,沈母说她本人年轻的时候就依仗着自己美丽,很自傲和自负,是沈父的宽容和沈莹的出生,让她明白了做女人的道理。所以她相信她学历是博士的女儿也会像她一样以后懂事理,甚至比她还要强。
但现在无情的事实却证明她错了,可能是因为沈莹和我还没孩子,但我更相信沈母和沈莹是所处时代的不同。因为我们现在处在这个物欲横流的年代,虽然物质条件比沈母年轻时强很多,但道德和良知确实在逐步滑坡和泯灭。沈莹的出轨、堕落是沈莹和我的悲哀,还是这个时代的悲哀。
我该是不是反省自己对她的宠爱、娇纵呢,使我在她面前没了威严,使她敢于为所欲为、放纵自己的疯狂呢?
到底是是因为什么,使我曾经的爱妻像换了一个心似的。是赖骏让她邪魔附体,还是她心中潜藏的邪恶被激发出来呢?我百思不得其解。
两个弹乳琴的视频,已经让我彻底对沈莹心死情灭,她已经不值得我再去伤心流泪、牵肠挂肚,虽然她的美丽一如往昔。哀莫过于心死,我想也不过就是如此吧。
现在我该考虑的是如何抓到赖骏,了解到一切事实真相,他才是解谜沈莹突变的谜底。
以我对沈莹的了解和现在事态的发展,按照沈莹的性格、脾气,她是不会向我说任何一个字的,就是李滨旭也休想得到她一个字的解释,只有抓到赖骏或许才能撬开她的嘴巴。
我很晚才艰难入睡,在睡梦中也是噩梦连连。
在白天中午时,我一个人来到了新房,打开门赫然看到赖骏和沈莹正爬在客厅外飘阳台的栏杆扶手上做爱。赖骏一边抽插着沈莹一边还在施展他弹乳琴的技艺。沈莹则裸着身子、晃动着她飘逸的黑发在纵情淫叫着。
我挥舞着我的扳手怒发冲冠地冲了上去,照着赖骏的后脑扫狠狠劈去,赖骏立刻脑浆崩裂、一命呜呼。沈莹看到我下了狠手,吓得跪了下来,向我磕头求饶。
我看到她哭得梨花带雨、十分可怜,就犹豫起来,是不是我该原谅她呢?
沈莹冷不防起身劈手夺下我的扳手,将它从窗户丢了出去,然后她得意洋洋地抱着胳膊说道:「你老是对我狠不下心肠,我这回又得手了,你又上当了!」我正要扑向她,忽然躺在地上的赖骏像鬼魂一样悠忽起身,贴在我的后背上。
他的黑爪子紧紧掐住了我的脖子,让我动弹不得。沈莹也上来帮他忙,二人合力抬着我,冲着阳台那最大的一块玻璃丢去。
我还指望着玻璃能把我挡住,但身体越过窗户时,我才发现窗框上根本没有镶着玻璃。我背转身栽了下去,在坠落过程中我还回头看到沈莹和赖骏在冲着我笑,沈莹甚至还给我来个飞吻。我在空中手脚挣扎乱舞着,大叫一声向地面直接摔去。
这声大叫将我一下子从卧室的双人床上惊起,额头和身上冷汗澄澄,才发觉这是噩梦一场。夜晚的噩梦,我醒来后就可以摆脱,但白日的噩梦却真真切切地等着我,我该如何才能摆脱呢?
因为明天就要和李滨旭开车去找赖骏,我只能躺下接着睡觉,补充精力。但一晚上我还是梦魇不断,直到天快放亮时我才安然入睡。
我又做了一场梦,一场色彩斑斓、温馨甜蜜的美梦。在梦中,我和沈莹牵着手,漫步在莫愁湖公园,漫步在楼轩亭榭、堤岸垂柳和海棠花间,抬头就可看到离着公园不远的矗立高楼,那里有我们舒适惬意的新家。
沈莹依偎在我怀里,说着喁喁情话。她穿着那身我给她买的乳白色的艾美妮韩版裹胸修身连衣长裙,气质譁然、俊美脱俗,在湖光绿荫的掩映下,宛如人间仙子一般。这条裙子也是她最喜欢的裙子,没有之一。
她说有一个惊喜在新家里等着我,我急着要看。她就拉着我轻快地飞奔起来,不一会儿我们就到了新房,来到了育婴室。在育婴室的宽大童床里,一个可爱的小囡囡啃着玩具鸭子。她看到我们来了,就扔掉手中的玩具鸭子,扑闪着她的大眼睛,扬起她的胖嘟嘟的小粉脸,张开双臂要我们抱。
我把她轻轻抱起,我的脸与她娇嫩的脸庞紧紧相贴。我转身看着依身在门框旁、面带惬意微笑的沈莹,激动地脱口而出道:「小莹,我知道了你给我的惊喜是什么,她就是我们的女儿,她和你一样美。」这句话一出口,我就恍然醒来,才发觉是美梦一场。扭头看我身旁沈莹经常睡卧的位置,空无一人。
我坐起身,鼻子一酸,将头埋在盖着我身子的毛巾被上哭了……
第二十二章:有恨无人省
我和李滨旭开着车风尘仆仆的赶往了赖骏的老家——江西省婺源县梅林乡长源村。我们出发时就晚了,赶到时已是晚上7 点多。为了不惊动当地人,我们就在村头公路旁的一家小旅店歇宿。店主为我们准备了农家菜和自酿的米酒,我们吃饭时顺便和口无遮拦犹如话痨的店主聊起来当地的风土人情。
我们打听到附近的大城市将一些「三排」企业搬迁到这里,占用了部分农田。
虽然给了占地补偿款,但村里的耕地不足,所以村里的年轻人几乎都出去打工,只留下一些老弱病残务农,地也无人好好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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