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裸露在外的雪白香肩和小巧迷人的锁骨,都是那么精致炫目。她脖子上戴着姑妈送给她的那串奥地利紫水晶钻石项炼,璀璨晶莹,把她衬托地光彩夺目。
她用戴着白色的长筒丝质手套的纤纤素手紧挽着我的胳膊,上身略微倾斜地依靠在我的肩膀上,脸上洋溢着幸福而又娇羞的笑容,让所有到场的宾客都哑然失声,因为她穿着雪白婚纱后的惊人美丽、典雅气质震撼了大家。
我们的婚礼司仪是一位美女,那天晚来了一会儿,刚匆匆赶过来。当她看到沈莹穿着婚纱的惊艳美丽时,她惊呼一声后赶紧用手捂住了嘴。她缓了半天神后才喃喃说道:「太漂亮了!我主持过不下几百场婚礼,但从没有见过这样靓丽绝色的新娘,太让我震惊了。」
好在司仪到底是见过大场面的人,她很快稳住了情绪,很卖力地为我们主持婚礼仪式。
当她问沈莹:「沈莹小姐,你愿意与赵建新先生生死与共、不离不弃、携手相伴、白头到老吗?」
沈莹抬起了她娇羞的面容,没有看司仪和宾客,只是用她流光溢彩的美目深情地注视着我说道:「我愿意。」
我想这一幕我可能到死都不会忘记,因为那一天留给我的印象太过美好。
可是现在……
沈莹,沈莹……我嘴里不停念叨着,沈莹你究竟为什么要背叛我呢?
听工人说,小民工赖骏虽然其貌不扬,但他嘴甜心活,善会讨好人,这点我深信不疑。我亲眼目睹他用蝇头小利,就博得沈莹对他的好感,多次向我夸赖骏做人很厚道,可见沈莹对他有好感是无疑的。
赖骏床上功夫了得,持久能力强,肯定是某些荡妇眼中的活宝。但沈莹她是高知女性,和我的感情一向很好,过去在床上我也能满足她,尤其是在我们看黄片之后,我也能把她操得嗷嗷直叫,她对我的性能力还是认可的。但她怎么就会舍才俊而就猪猡,只是因为赖骏的鸡巴大粗硬,就轻而易举地背叛我,背叛我们的婚姻誓言吗?
回想起沈莹在昨天早晨忽然和我采用过去她极为反感的后入式体位,也就是民工所说的「隔山取火」,和昨天晚上突然为我口。恰恰也是赖骏喜欢的做爱体位,这说明沈莹极有可能被赖骏用这个体位征服。她也不再对这个体位反感,甚至还要和久别的我尝试一下,但她流露出几丝不满意的神情,就说明我在这方面比赖骏差,我没有让她满足。可怜我昨天早上还沾沾自喜,很满意用这个体位和沈莹做爱,但自己却在这一方面早已被赖骏击败,真是我的奇耻大辱,我真他妈的太傻、太呆了。
沈莹是在什么时候和赖骏开始通奸的呢?肯定是在我离开南京的这二十多天里,但又是哪一天呢?工人们口中说过,他们暗地里私通有好多次,单是「弹乳琴」就有三次,可见他们暗中偷欢足有十几天。
沈莹不顾廉耻地和赖骏通奸,但赖骏却把他们的奸情四处宣扬,作为炫耀的资本。沈莹啊,你难道就为了贪图享受一时的性快感,一点做女人的脸面和廉耻也不要吗?你难道注意不到那些在新房搞装修的工人会用异样的眼神看你吗?很可能一向自诩聪明有眼光的你,早已被赖骏操得神魂颠倒、忘乎所以了吧。你21年的文化教育和近三十年的家庭薰陶,竟也败在赖骏的鸡巴面前,这究竟是谁的悲哀?
现在的沈莹还爱我吗?突然想到这个问题使我如被冰窖,在炎热的夏季却四肢发冷,不寒而栗。她背叛我,和赖骏偷情,就已经明确宣告我们的婚姻已经走向穷途末路,我们的爱已经到此终结。以我自尊、好强的性格,我绝不会容忍自己被戴绿帽,绝不会忍气吞声地和沈莹苟活在一起,离婚已经是我的必然选择。
人们常说女人出轨是身心双重出轨,沈莹肯定是爱上了赖骏,否则她绝不会置名誉和地位而不顾,和一个各方面都和她相差悬殊的猪猡在一起。离婚后,沈莹极有可能和赖骏继续鬼混,她不就是喜欢赖骏的那根肮脏的臭玩意吗。
我知道中国的法律没有通奸罪,在离婚时的财产分割只会对过错方不利而已,沈莹或多或少的会分割些财产。但这个家几乎是我一手支撑起来的,沈莹贡献极其微薄,我怎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心血,被赖骏这个混蛋利用一根肉鸡巴唾手可得。即使离婚,我也不能就此便宜了这对狗男女,我要疯狂地报复他们,让他们一无所得,更不会让他们称心如意。
沈莹,你个臭婊子,你这个无耻的荡妇,你对得起我对你这七年的爱吗?你对得起对你殷切期望的父母吗?以沈莹父母的地位和修养,他们绝不会认可沈莹和赖骏的结合,只会认为是沈家的奇耻大辱。但我们离婚后,沈家的一切与我无关,她的父母痛也好、羞也好,不是我能管的事。
但我的父母呢,他们一向对沈莹爱如己出,盼望着他们漂亮的儿媳能给他们生一个漂亮聪慧的孙子,以延续赵家的血脉,但现在这一切注定因为沈莹的出轨而成为镜花水月、春梦一场。不仅孙子没有任何想望,却还要面临着家门的奇耻大辱从天而降。想到这里,我为我的父母伤心难过,我的泪又抑制不住地流淌下来。
以沈莹的死不认错、翻黑道白的性格,我若是拿不出确切证据的话,她绝对不会主动承认,反而会讥讽我是道聼涂说,对妻子没有信任感。看来只有按照老话说的那样——捉贼拿赃、捉奸拿双,只有把她当场抓住,她才不会死硬到底。
我是一个极其爱面子的人,我知道大张旗鼓地捉奸,只会使天下人都知道我家的丑事,从而令我颜面无光,在同事、朋友、家人面前永远抬不起头来。现在我该好好想想如何妥善实施捉奸行动,既痛快淋漓地揭穿他们的无耻恶行,又不失我的名声。
我又忽地想起那个小木工说过赖骏做爱不爱带套,他和许多野鸡有染,这个混蛋很有可能会因此得性病,他再把性病传染给沈莹。而我和沈莹昨天早上做爱时也没带套,那我也可能被传染性病。这个念头像一颗闷雷在我心头立刻轰地炸响,使我险些萎顿于地,好半天才缓过神来。看来我明天首先要做的事不是查明真相和报复,而是要去医院检查自己的身体,这是多么令人感到耻辱的事啊。
就在我胡思乱想之际,我的手机突然地响起,把我猛地吓了一跳。
原来是许副总电话,让我明天也就是周一紧急赶往郑州,和商丘的合作商谈合同细节,也就是和昨天在酒水上见到的那个叫赵莺的女人谈判。
他鼓励我道:「小赵,你是我们公司最年轻的片区经理,文凭高,能力强,业务突出,成绩出色。我和唐总都看好你,你的前途一片光明。实不相瞒,公司现在有意提拔你做总裁助理,希望你不要辜负我们对你的期望,再接再厉。怎么样,年轻人,你能克服一下困难,再立新功,为公司树立一个业务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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