典型吗?」 我当然感激许副总对我的看重,但想起我一离开家就会给沈莹和小民工留下苟且的机会,心中委实犹豫难决。
许副总看出我的为难,就问我有何困难。我推说家里最近在装修新房,无人能够照看装修,毕竟这也是我家里的大事。
许副总笑道:「小赵,我听说你娶了一个漂亮而能干的傅士妻子,你可以把这事到交给她嘛。怎么,你怕她不答应吗?你现在就给你爱人打电话,让我来做做她的思想工作。我相信你爱人一定是个通情达理、知道轻重的知识女性,她一定会支持丈夫工作的。」
我突然灵机一动,一个主意马上在脑中形成。我痛快地拿出手机给沈莹拨通了电话,向她述说了自己可能明后天就要再次离家去往郑州一事。沈莹听我的话,在通话里流露出几分不满,我立刻就把我的手机递给了许副总。
许副总口才果然了得,在电话里三言两语就作通了沈莹的思想工作,沈莹同意我再次离家奔赴郑州。
和许副总通完话,我的对策基本上成型了。现在还有一件事需要我马上出去处理——去医院检查我是否得了性病。
我来到了市医院,挂了皮肤性病科的门诊号,做了抽血化验项目:梅毒、疱疹、爱滋病hiv 抗体初筛试验(elisa ),又做了分泌物检查:衣原体、解脲支原体、淋球菌涂片、淋球菌培养、前列腺液常规等专案。
做分泌物检查时,让我吃尽了苦头——护士要把一直棉签插进我的尿道。算我倒楣,我偏偏碰到了一个对性病患者极为厌恶的老护士,她下手颇狠,又毫不体谅我的感受,那只棉签插进我的尿道又深又很,疼得我大叫起来。
那个护士奚落我道:「早知今日,何必当初,痛快完了,就要吃点痛来回报,这叫报应不爽。」
她的话让我哭笑不得,我总不能向她解释我是怀疑自己从妻子那里感染了性病,而妻子的性病又来自于小民工吧。我有苦难言,只得默默忍受别人的奚落,心中更加深恨沈莹的出轨和小民工的混帐。因为这些检查结果需要1-2 天才能出来,所以我还要提心吊胆两三天。
第十章性报复
晚上回到家,我尽量想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但心中的怒火和痛苦还是使我笑不起来,平静不下来,只能冷冰冰地绷着脸,一语不发地看电视。
沈莹看到我的模样,也不敢贸然问我怎么了,只是装作神情专注的样子看电视,家里的气氛一时压抑而沉重。
我无心和她说什么话,看电视也压根看不到心里,就站起身去了卧室,打开电脑,盲目地翻看着网页。我心里像堵着一块大石头,眼睛盯着显示器,手在随便乱点着滑鼠,但网页里有什么内容,我还是看不进去,头脑里只是纷乱地考虑着我该怎么办。
不知什么时候,沈莹的一双柔荑搭在我的肩膀上,这才把我从胡思乱想中解脱出来。
「建新,你怎么了,一晚上不开心,是不是有什么不开心的事,还是听到… …听到什么啦?」沈莹有些不安地问我。
我知道我的表现已经让她察觉到什么,心里一再告诫自己:赵建新,你要是个男人,你就要忍住,千万不要冲动。沈莹虽然放荡,但她是个聪明人,她和我相识相知七年,我稍有闪失,她都有可能看出来,那我就没有机会报复这对狗男女了。
想到这里,我没有转头,只是伸手拍了拍她放在我肩头的手,轻声说道:「没什么事,你不要担心。其实,我心里是有一些事,但我不希望让你为我操心,所以不想告诉你,我自信能对付过来。」
「我们是夫妻,有事应该互相通气,你还是告诉我吧。」她柔声说道。
唉,我真是可怜啊。过去的沈莹跟我可不会这样柔顺的,她总是用居高临下的口吻和我说话。现在她做了亏心事,却换了一副温柔娴淑的模样和我说话,这真叫我欲哭无泪。
我们晚上还是睡在一张床上。睡前,她甚至还在我淋浴时,主动帮我搓背,这是过去我很难享受到的待遇。但自从赖骏这个猪猡出现后,我不用央求她,她就能主动上手来服侍我。
沈莹,你是对我内心有愧呢,还是继续假扮温柔来掩饰你的不忠呢?难道你是想用这种迟来的温柔挽回我对你的爱吗?但只可惜这一切来得太迟了,因为我对你的那份爱心,已经被你用无耻的背叛,残忍地处以极刑。它已经万劫不复,化作飞灰!
在床上,沈莹再次向我索爱。她闭着眼,头娇羞地靠在我怀里,一只手紧紧地搂着我的腰,一只手隔着我的内裤在抚摸着我的阴茎。沈莹身上睡衣的扣子不知是她有意或无意的已经解开了,分开在身体两边,纤细的腰丰腴的臀修长的腿,被剥开的果肉一样摊开,在灯光下白得耀眼。浅红色的内裤紧绷在皮肤上,透过前面的蕾丝能清楚地看到熨顺的阴毛,两截丰满的大腿紧紧并拢在一起,饱满的腿肉使得两腿之间几乎看不到一点儿缝隙。
这具温润丰隆鲜嫩多汁的身体,曾经可以让我只看上一眼就能够心满意足,曾经让我视若珍宝流连忘返,却在不久前被一个肮脏的民工无数次地占领,毫不怜惜地蹂躏侵略!一想到这里,我心里就本能的不想和她有什么肉体接触,但心念忽的一动:这可能是我和她以夫妻的名义,最后的一次交欢,那就让我们的性器先做个告别吧。
我出于稳妥考虑,从床头柜中拿出一个避孕套,打开封口就要带上。沈莹看到后,却出手制止我戴上避孕套。
「建新,不要戴了,那样你会却少快感的。」 「我担心让你怀孕,还是戴上吧。」
「别戴了,不会怀孕的。即使怀了孕,也不怕,我早就想怀一个我们的宝宝。」 「怎么,你现在想怀孕了,你以前不是说条件不具备不怀孕吗?我们的新房离搬过去住还早着呢。」
「现在怀孕也没关系啊,到时候正好住在新房里,孕育我肚里的宝宝,你说这样不好吗?」
「不,我觉着不好。还是等住到新房之后,好好算一算我们的生物节律周期,再考虑要孩子吧。」我口气有些冰冷地说道,心里却恶毒地想到:我还怕你有性病,继续传染我呢。是不是你已经怀上了小民工赖骏下流的种子,想拿我来顶缸吗?
这个想像可真不好,我的阴茎还没等勃起,就软了下来。
沈莹为我揉搓了半天,它都很不给面子。沈莹这时候做了件连我都没有想到的事情:她侧过身来,将上身伏在了我腿上,竟将避孕套摘下,毫不犹豫地一口含住了我的阴茎,抵舔吮吸着,她的舌头灵巧熨帖,舔在阴茎上给人一种柔软的触觉。
这让我心中更加愤懑:沈莹,你是有什么预感吗,要在我们分手之前,满足我过去的期盼吗?你不是对这样的做法十分反感抵触吗?你不是一直认为这样做是不洁的,格外低贱奴性的表现吗?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