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

184.第 184 章(2/2)

,都是以剑为主,琴虽也学过,终究没有深学,如今莫说是禁播,没有退步就是好事了。如今忽然被太子长琴抽查,柳遥内心有些复杂,“不看成么。”

    太子长琴眨眨眼睛,闪过一丝笑意,“为何。”

    “你考我剑道还好,干嘛非得是琴呢。”柳遥皱皱眉,“弹琴有你就够了,我舞舞剑不久好了。”

    “那便舞剑吧。”

    柳遥看看太子长琴,他还是笑着的,似乎并没有不高兴,或者说,他一开始的目的便在于此。于是柳遥叹口气,“那便寻个地方吧。”

    太子长琴也许久没有只是为了奏乐而弹奏了,陨落之前是为了攻击才用琴,复生之后也是为了攻击才拨动琴弦。如今倒有些期待,拿出之前用作攻击的琴,太子长琴试了试音,琴音叮叮咚咚响起。

    琴是五十弦给他的,刚刚复生的他可谓是身无长物,全都要五十弦交还给他。

    只是弹奏的话,也用不到五十弦。

    试好了音,太子长琴对柳遥点头,“开始吧。”

    太子长琴没有动,等着柳遥动,看柳遥如何舞剑,他便如何奏乐。

    知晓太子长琴的意思,柳遥也不矫情,随性而来。柳遥的剑本是复仇的剑,不管是九霄,还是柳遥。如今柳遥的剑已变,复仇的剑带上了几分逍遥的意思,那就是柳遥的追求。

    柳遥的剑有着她的道,那浑身的潇洒写意倒是让太子长琴有些意外,他很快拨动琴弦配合起了柳遥。

    这是柳遥头一次舞剑,她并不觉得剑是用来舞的,若非是太子长琴要求,她也不会舞剑。柳遥觉得,剑是凶器,从造出来就是为了成为凶器。无论是用剑杀人,亦或是用剑守护,最终都是成为凶器。既然是凶器,就不该用来表演,且不说美不美,只是看着就不舒服。

    既然舞了,那就尽善尽美吧,柳遥投入到其中,与其说她是在舞剑,不如说她是在练剑。从逍遥惬意到意气凌霄、再到杀气凌然,如风如电,心中愤懑也被带入剑中,为命运愤懑,为感情愤懑,为失去愤懑,为一切逆境愤懑。

    终归她是要去结束这些事情的,不管结果如何。也许会忐忑,也许会恐惧,也许会愤怒,她想要一劳永逸,不管是什么结果,她不想为此压抑自己。她想要得到释放,即便是死!

    柳遥停了下来,太子长琴也停了下来。

    “我不会让你死的。”太子长琴道:“再也不会。”不会留你一人对抗那些魑魅魍魉,不会让你一个人在绝望里坚强,不会让你在想哭的时候也不能软弱。

    柳遥盯着太子长琴看了一会儿,转身离开。

    她虽然不喜欢舞剑,但不得不说,太子长琴此举无意间让她把心中的郁气抒发了一些,不在抑郁,或许也不是无疑,而是故意。柳遥已经决定,只要确定了目标,其他管他怎样。死又能如何,即便是死也不想窝囊的活着。

    那些造成现在局面的家伙,她即便是死也会拉他们陪葬!

    是的,所有的一切皆因**而起,能让众仙神都产生**的能是什么?恰好这东西和柳遥有关,所以一切围绕她而来,也该因她而去。

    毫无疑问,太子长琴对柳遥是心疼的,以前精致养着的小姑娘受了这么多苦,怎么可能不心疼。偏偏柳遥自己不在意。

    柳遥看似很轻松,好像毫不畏惧。其实早已郁结于心,她习惯了一个人撑着,不愿让别人为他担心,所以把所有思绪都放在心里,不愿说出来。太子长琴正是看出了这一点,才要想办法让柳遥放松一些,至少不那么抑郁。

    没几天属于慕非白的劫雷就已经到了,有柳遥他们准备好的东西,以及慕非白什么本来就不弱的修为,渡劫到也没有什么悬念。

    渡劫之后,慕非白稳固了修为就和柳遥一起去见他的弟弟慕非榆了,路上柳遥大致和他说了伏羲下界时候发生的事情,也就让他明白伏羲为何会留他一命,给他和慕非榆留了一条后路。

    见到那个少年的时候,柳遥不得不感叹他的确和百里屠苏长得很像,是一个极为精致的青年,若十八岁的百里屠苏能长大的话,青年的他或许就是这个样子了。

    加之青年忘却了很多东西,因此显得很沉默,倒是和看似冷淡的苏苏更像了。

    恢复记忆的方法伏羲已经告诉过柳遥,只要取得慕非榆的信任,然后施展术法就可以完成。这也没有让他们太费心思,一来慕非榆本来就想找回自己的记忆,二来他对慕非白有着很深的熟悉感,加上这些人对他的熟悉,只是略微一想,他就同意了。

    说到底,从小到大没有和别人有太多接触的他还是太单纯了。

    这样也好,要恢复他的记忆就很简单了。

    刚刚恢复记忆的慕非榆还有些茫然,目光渐渐清明,他盯着慕非白一动不动,忽略了其他的人。没有任何预兆的,他一拳揍向慕非白。

    慕非白没有躲,甚至放开了身上的防御。

    尽管这样,慕非榆的一拳也没有给慕非白造成一点伤害。

    “谁让你自作聪明的!!我不需要,我说了我不需要!!”这些话慕非榆是吼出来的,“你以为你那么做了我就会高兴?!”

    “我讨厌你这样自以为是!!”

    看着爆发的慕非榆,柳遥又觉得他和苏苏不像了,苏苏习惯了隐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