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国忠知道自己的儿子,在大街上被人撞了马车。还听辖区的官兵说,撞他儿子马车的人,是皇家猪场的一个猪倌,心里非常愤怒。
一个猪倌小子,也敢在他杨家的人头上拉屎拉尿,这还得了?这天下还没有几个人,敢不把他杨家的显赫家世和权力放在眼里,更何况是一小小的猪倌?他立马吩咐自己的一个心腹,带队去封了那家猪场,然后把那猪倌小子抓来,严刑拷打一番。
“什么?连大门都不让进?”杨国忠瞪着从猪场回来的军官的脸问道。
军官连连点头,向他禀报是太子李亨出面,挡了他们。他们没有办法,只好回来复命。
杨国忠朝军官挥挥手,示意他可以走了。
“这就有点意思,看来这小猪倌来头不小,难怪敢撞我儿的马车。”他在厅里来回行走,想着这个问题。
为了一个猪倌,就得罪他杨国忠,万万不可能。这里面一定有什么猫腻。难道太子真的在猪场里有什么秘密勾当?一定是的,要不李亨绝不会如此重视。他心想“他娘的,别是什么对老子不利的活动吧,这个事情得重视起来。”
他刚拜相不久,朝中好多事情还没理顺,这段时间一头扎在人员的安排之中。他知道,他现在主要对手就是太子李亨,万不可,这个时候,让李亨钻了什么空子,给自己来个致命打击。
和李林甫的多年暗斗经验就是,不能让自己在明处遭人打,而是要在暗处全方位地打击对自己有威胁的人。想道这里,他立马吆喝道:“来人。”
还是刚才的那位军官,从门口走了进来。
“你给我去监视猪场,要十二个时辰不间断地监视,猪场有什么异常活动,立马回来给我报告。还有就是要彻底把那猪倌的底细摸清楚,我要知道他是个什么来历。”他吩咐着军官。
“遵大人之令,属下立马去监视。”军官退出厅去。
他和李亨坐在客厅。
“太子,对刚才的事情有什么看法。”他询问者太子。
太子喝了口茶,说道:“此人定是杨国忠派来,而且一定是杨国忠的铁杆心腹。我估摸着,定是因你撞了他儿子的马车,派人前来报复的。”
他约为思考了一会儿道:“事情恐怕没有这么简单,杨国忠,怎么说也贵为宰相,他也知道自己的儿子为纨绔子弟,不一定就会因为这么小的事,前来搜查猪场。我现在比较担心,我们的计划是否遭到了泄密。你也知道,整个猪场几千人,人心不可估量。”
太子听完他的话,也约为思考了一下道:“杨国忠的无耻不可低估,他本来就是一个睚眦必报之小人。先生的话,说得在理,那我们的一千人马的训练,怎么秘密进行?”
这的确是个问题,得想个周全的办法。要不计划一旦败露,杨国忠肯定会从中作梗,如此,经营许久,已见起色的计划怕是要付之东流。
另外建立一个基地,太不现实,人力、物力、财力,都跟不上。训练的基地只能在宽大的猪场里。那么安全保密工作,只能从猪场内部来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