骡子没有说话,看着他们将几件值钱的物件抗在了肩上。
骡子伏在李有天的肩膀上,注视着那个妖娆的女人,虽然说妖娆但是不失气质,骡子联想到了自己的没有见过面的妈,听他爹李成柱说,他妈是个长的特别漂亮的女人,全村人都这么说,但是骡子也不知道自己的妈长什么样子,只是每次看见别人的妈的时候,自己就意淫,心里想着别人的妈没有我妈漂亮,但是这么想了之后,心里又是一阵悲凉。
骡子不清楚状况,那个女人走在前面其实也偷偷的看了骡子几眼,只是骡子心里想的还有眼睛看的完全成了反比。
骡子完全不知道,他和这个女人完全是两个世界里的人。
一路上骡子他们并没有碰到什么吃人的牲口,但是回葫芦村的过程相当缓慢,大夏天,陈奎的手指头已经发炎了,甚至有点儿腐烂了,骡子看了心里心疼,忍着眼睛水,用刀子将陈奎手指上的一层烂肉切了下来。
其实最不好想的是李有天,陈奎和骡子都是为了保护李有天才受伤的,但是李有天只是嘴巴上不说,心里骡子和陈奎都是明白的,这么多年,就是李有天在暗中保护着陈奎和骡子。
陈奎也是没有妈的孩子,他爹脾气不好,陈奎的妈和骡子的妈是有区别的,骡子的妈是跑了,陈奎的妈是死了。
陈奎看见别人有妈的孩子心里其实比骡子更难受,不管怎么说,骡子还有一个没有见面的妈,虽然不知道是死是活,或许哪一天骡子他妈内疚了,回来了也说不准,陈奎就不一样了,一笑憨笑,但是比谁都明白事情,只是他表面上不说,心里还是有数的,骡子是知道这点的,骡子虽然表面上欺负着陈奎,但是在实际情况中就不一样了,那时候陈奎和骡子在一个学校读书的时候,要是陈奎要和别人打架,首先出头的就是骡子。
骡子不知道的是,陈奎帮他挨了多少打。
骡子问着陈奎:“陈奎你这跟手指手指是为我断的,我以后还你一根!”
陈奎还是一脸憨笑,骡子伏在李有天的背上,敲了一下陈奎的脑袋说:“就知道笑,没一个正经。”说完骡子马这一张苦瓜脸瞥了一眼陈奎,陈奎看见骡子真的生气了才停止了那招牌似的憨笑。
从洞子里面出来也是陈奎带的路,还抄了点儿近路,因为天气好,没有下雨,他们就将近近了半天的路程。在大山老岭能准确的识别方向是一件很不容易的事情。年长者将金丝葫芦用一张白色的布包好,然后放在大个子的背包里,显然对这大个子很放心。
在将近村子还有一个小时的路程的时候,骡子叫他们停下来歇稍,骡子望着他们那群城市里的犊子们说:“大家都在这里,我骡子就把话说明白了,还有一个小时就进村了,但是你们要知道我们村里的人都是讲规矩的人,我万万也没有想到我们这次居然找到了这个墓葬,但是回去了之后我们不能说我们找到了墓葬。”
“干这种的事情是不道德的,要是村民知道我们盗了土皇帝的墓,村民非打死我们。”陈奎在一旁说。
年长者看着这三兄弟笑了笑说:“几位兄弟请放心,我们一时江湖上混的人,这些东西我们还是要遵守的。”说完将大个子的背包打开然后拿出皮夹子说:“这样吧,为了方便,我们进村之后就走了,但是先前说的工资还是要结的......
话还没说完,骡子接过话就说:“钱现在不用结,回去了在接,我脑子笨,算不了账。”
年长者笑了笑,点了点头,然后一人发了一支烟,一根烟抽完又继续上路了。
到了村里,还是那个村头,他们看见了三个大家伙,只是上面蒙了一些灰尘。他们将东西一一放在车里,由年长者带头。
到村里的时候已经是傍晚了,刚到村头有一些村民就围了上来,看看有啥稀奇东西,到底是城里人就是会演戏,他们个个垂头丧气,只有个女人眼神中透过一种嘲讽,骡子也知道,但是他没有在意。
村里的王大宝就开了嗓子,“大家伙都快来啊,咱们村英雄回来了......”
一连叫了几声,不到十分钟村里的人基本上都来奇了,看着骡子的那副损样儿个个笑的跟拿到板栗的猴子一样,骡子看着那一张张臭脸恨不得抽了他们的筋,但是像骡子那种情况别人不抽他的筋就是好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