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尴尬的身份,她的嘴角掀起一抹嘲笑,似是嘲笑韩澈,其实更是嘲笑自己:“韩先生,你这是让我做你见不得光的情人还是不要脸的小三?”
虽然白帆还尚未知道海城的媒体已经铺天盖地的渲染了韩澈和素素的恋情,她只知道刚才韩澈和素素那样亲昵的在一起,这就够了,想到这她的胃里一阵翻滚,自己何时会做出这样的事了?
推开韩澈,就要走,她要离开这个鬼地方,暂时离开一切有韩澈的地方,她要让自己的脑袋彻底的冷静下来。
韩澈听到她说的以后满目惊痛,在她的眼里心里,竟是这样的看待他,这样的看待她自己。看到白帆又是惊慌的想要逃跑,韩澈没办法,直接将白帆抱到了床上,退却了她的衣衫,因为不能明确的告诉她为什么现在不能出去,那么也只有这种办法让她暂时不出去了
易深很快被易云烟安排到了意集团东南亚分公司,当然这也是她和爸爸妈妈商量之后的结果,易深别无选择,当然可能是他自己也希望离开这个环境,看看自己能不能放下内心的一些执念。
他没有料到闫美微会一起同行,走的时候还打趣她:“就你这柔柔弱弱的样子,能吃得了这个苦?”
东南亚可没有海城富裕,闫美微又是富家小姐还留过洋,会在东南亚待的下去?
闫美微巧笑倩兮:“古时花木兰上阵杀敌都做了,我这点事就怕了?”
这是开玩笑的话,其实闫美微内心想的是这是集团,不,更确切的说是易云烟的安排,她只要还想再意集团干,那么就必须服从,只是希望这半年的时间快点过去吧。
易深倒是因为她这句话陷入了深思,闫美微看上去是个柔弱的女孩,谈吐却又彰显着智慧,现在这句话听起来,倒是又有着大气,她就像是一个谜,根本搞不清她到底有多少本领,又还有多少别人不知道的一面没有展现出来。
易深突然觉得有些女人就像是一本书,一本好书,迫切的想要翻到最后一页去看结局到底是什么,可是又怕错过了这当中精彩的过程。
纵然闫美微是想着半年安生的度过,但是有些事情却是不能以人的意志为转移的,闫美微此后也终于明白了,命运的车轮从来都是变幻莫测的,永远也不知道会转向何方,会转来何人。
在易深和闫美微到达的第一天,当地的负责人接待了他们,并且给他们安排了集团的宿舍,里面的东西都已经按照总部的要求增添了很多了,尽量没在吃住上让他们不适应。
易深和闫美微的住的都是单身公寓,并且还是隔壁,闫美微也没说什么,虽然是隔壁,但是是两个独立的住处,还是可以的。
闫美微是个爱干净的人,刚来就将屋子重新打扫了一下,弄到很晚才结束,看着更加窗明几净的房间,她终于是舒了口气,拿着垃圾袋开了门,放到门外,准备明天走的时候带下去,却意外的发现隔壁的门是开着的,都这么晚了,易深怎么还开着门?
莫不是和自己一样在打扫房间,还真是没见过这样勤快的男人,她突然好奇,想要看看被男人整理过的房间是什么样的,就轻手轻脚的就着开着的门进去了,想着不让易深发现,自己看一眼就走。
然而进去之后,房间哪里有重新收拾过的样子,倒是屋子里传来了刺鼻的酒气,这好好的怎么会有这么浓烈的酒气?只有一个答案,那就是有人在喝酒。
闫美微找了一下,果然是易深倒在沙发的一个角落里在喝闷酒,对着瓶一口接着一口,似乎有些不要命。
如果理智一点的话,闫美微现在就应该离开,易深不管喝成什么样,那都不关她的事,但是她有着感性,易云烟这两年对自己不错,这是她的亲弟弟,她不能就这样见死不救。
她走过去,拿起易深的酒瓶:“借酒消愁,是最下等的消愁方式。”
古时就有借酒消愁愁更愁的说法,现在也一样。
易深现在意识尚且是清醒的,看清了是闫美微,苦笑:“你倒是说说,上等的消愁方式是什么?”
消愁本就是一件苦恼的事情,还分什么上等和下等?
“你可以去运动,可以去睡觉,可以去工作”闫美微说着,可以做的事情很多,为什么一定要在这喝酒,现在不像是在海城,这里异国他乡,要是真的有个什么事,要怎么收场?
易深霍的站起来,抢过闫美微手里的酒瓶,又大口的喝了下,最终还喃喃的说着:“你不懂,如果没有酒,连睡觉都睡不好!”
易深可能对闫美微的思想还停留在少年不识愁滋味,为赋新词强说愁的阶段,所以他现在这种心如刀绞的感觉她是不懂的。
因为不懂,所以她说起话来就很轻松,而他是当时人,他轻松不了。这就是隔岸观火和身临其境的区别,这是两种截然不同的心境。
这话闫美微听着就不高兴了,年轻的时候谁没有受过情伤?就他易深受的才是真的,其他人的都是假的。
闫美微少有的有些气愤起来:“我不懂?我什么不懂?不就是难以呼吸,心里绞痛,觉得自己对任何人任何事都不会提起兴趣了吗?不就是觉得自己这辈子都不会爱人了吗?”
她受情伤的时候,易深还在意集团潇洒的做着总裁,优哉游哉呢,她当年的时候可是自己一个人调节的,也没有这么要死要活过。
闫美微一直的形象就是温柔型的,这一下陡然生气起来,倒是和俏皮的白帆有点像,令易深一下子就陷进去了,再加上这时候酒劲也上来了,闫美微的脸孔在自己面前摇晃,越来越紧,易深看到的就是白帆的脸在自己面前晃荡。
又过了一会,他是彻底的失去意识了,脑袋昏沉,唯一的知觉就是白帆此刻正站在面前,他歪歪倒倒的走过去,一把抱住闫美微,嘴中一直呼唤着:“白帆,白帆!”
“白帆,你终于来见我了吗?”
“白帆,你改变心意了是不是?”
“白帆,是不是韩澈对你不好,还是我对你好吧?”
“白帆,你原谅我,我们重新开始吧好不好?”
“”
一句又一句,一声又一声,易深深情的呼唤着,抱着闫美微的手臂也越来越收紧,闫美微挣扎着反抗着,一个劲的解释自己不是,并且她已经被易深这样错位的深情给吓到了,然而她是女人,易深是男人,并且是酒后的男人,闫美微怎么可能能够在他的钳制下逃脱?
易深开始摸索着闫美微的唇,他的脑中还依稀的记得上次就差那么一点,就差那么一点就亲到白帆了,这次一定不会再让她逃跑了,所以尽管闫美微阻拦,甚至手指甲已经抓上了易深的脸,易深还是不管不顾,直接强行吻了闫美微。
闫美微真的真的是吓坏了,她从来没有遭遇过这么强烈的吻,事实上她的初吻至今都是保留着的,哪里能够经受住易深这样的攻击,当即吓得眼泪都流出来了。
易深也许是感受到有咸咸的液体到了自己的嘴中,终于停下来,爱恋的,温柔的替闫美微擦去了眼泪,在她的耳边轻声说:“不要哭,我会心疼。”
闫美微再次和他说:“易深,你放开我,我不是白帆,你认错人了,你快放开我!”
易深的眉头有些皱:“白帆,你告诉我,他韩澈到底有哪里好?你为什么就是选择他不选择我?你以为你说你不是白帆,我就会相信吗?你当我眼睛瞎了呢?”
闫美微真的不知道还有什么办法了,易深就是抱着她不放,并且已经认定了她就是白帆,她知道此刻他的意识肯定是模糊了,可是还有什么办法可以救自己?
闫美微真的后悔刚才为什么好奇心大死猫,为什么要进来了。
然而现在再去纠结刚才的事情已经没有意义了,现在唯一需要做的就是赶紧让自己脱离险境,她尽量放慢了口气,平静的和他说道:“易深,你清醒点,我不是白帆,我是闫美微!”
易深听到这话果然是表情僵硬了一下,但是也只是一下而已,随后他就笑道:“你要撒谎也得找点好的理由不是?我们现在在宜城,闫美微在海城,你认为你能骗得到我?”
天哪,闫美微真的已经绝望了,他的意识停留在他和白帆在宜城的那段时间了,现在还有什么方法能够唤回他的理智?
闫美微还没有开口,易深又说:“白帆,你知不知道我过的有多么辛苦?韩澈能给你的我都能给你,你相信我好不好?”
闫美微什么也不说,反正说什么他也不知道现在只是一个劲的掰开他的手,企图逃走,可是今晚的易深似乎也是非常的执着,就是不松手,在闫美微挣扎了点时间之后,他反而将闫美微的身子一带,这样闫美微离他就更近了,这样心贴心的距离,真的是吓坏了闫美微,她带着哭腔喊道:“易深”
然而易深还是没有理会她,继续自己说着:“白帆,今晚不要拒绝我好不好?”
闫美微整个的脸都白了,一个酒后的男人说着这样的话,是一件多么危险的事情她不是不知道,她哆嗦着颤抖着声音问道:“易深,你要干什么?”
易深没有言语回答她,直接用行动告诉了她他要干什么,只见易深将闫美微打横抱起来,跌跌撞撞的还是找到了房间的位置,走进去,砰地一声将门关上,将闫美微放到宽大的白色床单上,然后整个人就欺身上来,闫美微一直在喊,一直在求饶,可是任凭她的嗓子喊破了,眼泪流干了,易深就像是一头被饿久的狼一样,直接就扑向闫美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