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闫父就识趣的退开了,闫美微没有表现的过分冷漠,也没有表现的过分热情,很有礼貌的招呼杨之坐下慢慢说。
杨之坐下之后,似乎显得很尴尬,要知道以前在闫美微面前,他是从来不会尴尬的,闫美微就算不说话,他也总有着很多的法子逗着她乐,但是现在不知道为什么会莫名的冷场。
“美微,对不起,那天是我没接到你,让你入了险境”最终还是杨之开口,心里却是是有着愧疚的,要是闫美微真的有什么不测,他觉得这辈子良心都不会安的。
闫美微摇头:“不是你的问题,她说起来还是我自己的妹妹,怎么怪也怪不到你的头上。”
短短的两句话之后,气氛又尴尬了,杨之和闫美微又不知道该说什么了,闫美微通过杨之的态度,大概也心里明了了,他对自己还是关心的,但是似乎已经没有了以前的痴恋。
也对,她向来想得通,毕竟自己以前也没有怎么待见他,许是他觉得太累,已经放弃了吧。
但是又碍着面子,不好意思开口,所以闫美微自己说:“杨之,在国外的时候,我很谢谢你在我最落魄的时候关心我,开导我,但是我现在认真的想了想,我们之间也许还是真的不合适,不然我们还是做好朋友吧?”
杨之之前对自己的爱可以说是无私的,她一直觉得愧疚于他,最后之所以会答应和他在一起,其实不能骗自己的是多少是有着感恩的成分,那么现在既然杨之已经厌倦了这样单方面的付出,她也不能自私,必须放他走,他如果不好意思开口,那么就她来说,这是她对他最后的感恩。
杨之听到美微这么说,有些诧异:“美微,你是不是误会什么了,我”
我后面的话他怎么也说不出来,他知道应该是自己的态度让美微怀疑了,但是他现在自己都理不清自己的情绪,有怎么和美微说的清楚?
美微摇头:“杨之,我没有误会什么,我现在心里很坦然,我这样和你说吧,你对我可能就是典型的付出的久了,已经习惯了付出,也理所当然的认为这就是爱情,但是你有没有仔细想过,你有没有爱情里的一日不见,如隔三秋的感觉?我去国外三年,你可以忍着不见三年,但是这在爱情里是不正常的,所以你可能觉得自己是爱的,但是其实不是。”
美微的话让杨之愕然,他对闫美微确实没有那么一种压抑着心跳想要见面的感觉,这说明什么,这说明不爱吗?难道自己那么多年对她的感情都不是爱,那么又是什么?
“美微,你不要想太多,你在国外的时候,我就说过,以后我会照顾你,我不会食言的。”杨之说,不管是什么感情,男子汉大丈夫,一言既出,驷马难追,这是他对闫美微的承诺,他就一定要做到。
闫美微心里微恙,杨之就是这么实诚,这么负责人的男人,可是她怎么忍心让这样一个男人委屈自己?
所以闫美微闭上眼睛,又睁开:“杨之,或许我说的不够明白,我对你还是没有感情,所以我不能欺骗自己,更不能欺骗你,所以我们还是不要走进一场可以预见的悲剧里,各自去重新寻找幸福吧。”
杨之听着有些难受,自己在她心里,终于是没有地位的,难受是难受,却没有痛苦的感觉,反而内心深处有一种悄然的解脱,他也不清楚这是怎样一种矛盾的心里。
杨之试探着问她:“所以你的心里还是只有韩澈,对吗?”
“就像我刚才说的,我既然能够忍着三年不见他,说明我对他已经没有爱情了,我现在心里谁也没有,我想等,静静的等着属于我的幸福出现。”闫美微违心的说着,其实谁能知道她的心里早就是杨之占据了地位了,她已经准备好了和杨之共度一生,但是她是个细心的人,能够通过杨之的种种行为看出他的纠结,他的为难,她不知道他发生了什么,她只知道,如果真的在乎他的话,就不要他为难。
所以她违心的说分手,违心的说自己还是对他没感觉,就是为了让他毫无压力,毫无愧疚,一身轻松的离开。
杨之听到闫美微这样说,心里的石头也落了地,她要等自己的幸福出现,她还是对自己没有感觉,所以强扭的瓜不甜,杨之向来都清楚,所以他对闫美微说:“美微,那我默默的为你祝福,只是我依然是你的好朋友,请你记住,有任何的不开心还是可以和我说,有任何的困难也一定要告诉我。”
闫美微笑的明艳:“当然,和你我不会客气的。”
杨之随后就离开了,他当然不会知道,闫美微在他走后,就上了自家的楼顶,一直看着杨之的背影发呆,最后终于哭成了个泪人,她终究是错过他了。
心真的好痛,真的好痛,然后她又必须这么做,宁愿自己痛苦,不愿意让他痛苦
白帆正在去意集团的路上,准备找易深说说的,只是她没想到,自己还没有到意集团,就被人劫走了,并且是毫无征兆的,她实在是吓坏了,吓得连叫都忘了,只是当她定下神来看的时候,才发现这是韩澈,她开始拼命的捶打着他:“韩澈,你干什么,你疯了,你快放我下来!”
韩澈什么事情都能做的出来,她是知道的,但是在大街上将她劫走,这还是第一次,她还真的无法预料他接下来要做什么。
韩澈闷着头,一言不发的扛着她往不远处的黑色扎眼的小轿车走,心里想的是,放她下来?她休想!倒是真不知道她是这样的寂寞空虚,才刚刚和他闹别扭,就迫不及待的来找易深。
她就这么缺男人,没了男人不能活?
到了车子旁边,韩澈不是很怜惜的将白帆放到了后座,自己立马也压进来,车内的隔断玻璃也立马升上来,阻隔了后座和前排的视线。
虽然有隔断玻璃,但是白帆总觉得前面的人能听到自己说话,因此和韩澈说话也只是压低了声音:“韩澈,你又是发什么疯?”
不要再试图用身体征服她,这次她已经下定决心,不管韩澈怎么做,她都不会回头,因为和这样的人在一起,太危险,永远也不知道他到底什么时候是有目的的虚情,什么时候是愧疚的真心。
韩澈的脸色还是略微有些苍白,生病之后还没有完全康复,但是这丝毫不影响他的气场,对着白帆的眼睛,低吼:“我疯了?我是疯了,疯了也是被你逼疯的!”
如果不是因为白帆,他韩澈何时有过这样疯狂的举动?
白帆不想和他纠结这样无趣的话题,挣扎着让他放她下来,韩澈直接不想听她聒噪,直接用自己的唇贴上了她的,将她所有的聒噪都吞进了自己的肚子里。
白帆压抑着自己的情绪,不让自己叫喊出来,但是睁大的眼睛里写满了自己的愤怒,这里是什么地方,这是车上啊,前面还有人,他到底要做什么?
白帆第一次为自己是个女人而感到无力,要不是自己是个女人,在力量上和他有悬殊,此刻也不会这么被动。
但是韩澈要做的远远不止这些,直接有些怒意的扯开了白帆的衣服,一个又一个滚烫又具有惩罚性的吻落在白帆的每一寸肌肤上,不是没有看到白帆的反抗,但是韩澈已经不想太过尊重她了,以前就是太惯着她,太宠着她了,看来对女人和对企业一样,必须有点强权政治。
而现在,就是他对她实行强权政治的开始。
然后白帆就眼睁睁的看着韩澈又一次占有了自己,她的衣服已经被他撕的粉碎,身体也已经被她撕的粉碎,而这全程,车子一直是开动着的状态。
知道车子停稳了,韩澈才将自己的西服包裹住白帆的身子,将她抱下了车,白帆根本不敢看现在是在哪里,整个头都是缩在里头的,所以她也不知道自己被韩澈带到了哪里。
直到她被韩澈丢到了一章软软的大床上,白帆才敢睁开眼睛,触目所及的是自己丝毫不熟悉的世界:“韩澈,这是哪里,你放我回去!”
这里不是任何一个她所熟悉的地方,直觉告诉她韩澈将她带到这里,一定是有什么她不知道的事情发生。
韩澈神色不明的看着她:“回去?就你现在这个样子?”
白帆这次看看自己,身上只有一件韩澈的西服,她的衣服还是破碎的在车里面,是,她这个样子又怎么回去。
“韩澈,你到底想要做什么?”白帆贝齿轻咬唇瓣,要做什么能不能直接说清楚,不要这样总是像凌迟一样,让人承受着极端的痛苦?
“我要你兑现自己的诺言,做我的女人,和我结婚!”韩澈眸光森冷,说的相当霸气,一点拒绝的余地也没有留给白帆。
“你休想!”这话白帆是说过,但是此一时彼一时,这个时候,她断然是不会答应韩澈这个请求的,她似乎又意识到自己说的话太重了,这个时候和韩澈来硬的,只会适得其反,所以她稍微软了一些口气:“韩澈,你这又是何必?你根本就不爱,而我也不想你因为我救过你而感恩,白氏的事情我也不想再追究,我只求我们之间老死不相往来了,可以吗?”
他那天和白峰说的话,她都可以不计较了,他爱她也罢,不爱她也罢,她也不想再追究了,只是通过这件事情以后,她真的觉得自己累了,想和韩澈恢复到不认识的时候那种状态,那时候最起码她的心里是轻松的,不会像现在这样,因为一个人或喜或忧。
“白帆,我真想将你的心挖出来,看看是不是红色的,我对你怎么样,难道你只会用耳朵听,不会用心去感受吗?还是说你根本就没有心?”韩澈那天和白峰说的有相当一部分是气话,她为什么就是揪着不放?他承认,当初开始接触白帆的时候动机确实不单纯,但是后来,他也不能否认的是自己是真的爱上她了。
明明是他自己亵渎爱情,还在这里说她没有心,白帆反击:“我是没心,我早就和你说过,我是无心之人!”
“很好,那你就一直在这待着,直到你的心长出来为止!如果一辈子长不出来,那就待一辈子!”韩澈咬着牙,一个字一个字的说。
“你要囚禁我?”白帆终于意识到什么,紧张的问韩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