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时候，舒服得差点儿都叫出来了，和我们姑娘**的声音贼像。”

    “你啊……”沈如玉戳了彩凤的脑门一下，揶揄道，“你的想法就不能干净一点啊。”

    “好，干净一点，毕竟我已经从良了么，”彩凤心情飞扬，又问沈如玉，“您说主子要是知道我从良的话，会不会不会再对我板着脸了？”

    “这个我可不知道，”锦修对彩凤的感情，估计就好像宠物和主人的样子。

    早上这一拨回去之后，沈如玉让彩凤二楼楼都关了，若是有客人来，就让他们在一楼喝茶听曲儿。

    “万一人太多咋办？”

    “还是这么办，”做脸按摩的时间必须要规定好，不然那些姑娘也吃不消做。

    过了午，登高楼一楼花厅便挤满了人，乍一看，就是生意兴隆的样子。

    第二天，彩凤挂出了价格牌，上头标明了月卡季卡和年卡的价格。

    要收钱之后，登高楼就门可罗雀，连个问询的人都没有。

    沈如玉在想，自己是不是把件事情想的太美好了，所以才会导致这个局面。

    “小姐，”彩凤推了把沈如玉，指着药铺门口的轿子说道，“好像找你的。”

    那轿子……很眼熟，好像是锦夫人的轿子。

    “小姐，”琼英走了上来，朝沈如玉福了福身，说道，“夫人来求药了。”

    沈如玉向彩凤告辞，然后回了药铺。

    “这登高楼你也有份？”锦夫人拉着沈如玉，没有立刻进屋，而是停在路边往上看，“这地方，我听说过两回，都说是服务不错。”

    “那掌柜是我姐妹，大哥也认识，之前在南疆的时候，为了大哥的事情出国不少里，还损了身子，之前开青楼的时候，生意挺不错的，但是我觉得不是长久之计就让她改行了，”因为杨元宝的关系，沈如玉对锦夫人已经亲近不少。

    “走，我们去瞧瞧，”锦夫人居然愿意纡尊降贵去登高楼。

    “夫人……”

    “走吧，我不怕闲言碎语，”锦夫人一把拉着沈如玉的往登高楼走，到了里面，还是很满意地点头，“素雅到时素雅，就是不够档次。”

    沈如玉望了彩凤一眼，没说话，然后锦夫人接着去二楼和楼。

    “给夫人请安，”姑娘们福身请安。

    锦夫人难受地捂住了口鼻，站了一会儿便下楼了，“脂粉味太重了，这让人怎么待得住？还有啊，你们现在可不是开青楼，过去那一套是不是该变变了？”

    “变……变……”彩凤支支吾吾地回不出话来。

    “夫人说得是，”沈如玉一个眼神制止了彩凤，锦夫人一褒一贬，可算是给了她很大的信心，“凤儿会按照夫人的意思改进的。”

    “明天我带人过来，你们准备一下，”锦夫人笑着点头，温和地说道，“打从你帮我找出病因之后，我啊好多了，现在就想着出来走走，会会朋友。”

    “是，”有了锦夫人加持，沈如玉欣喜万分，“您放心，您说的，我们一定办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