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子都不付了。

    第二天，没有男客，到是有几个妇人来要打听登高楼的事情。

    “沈郎，这几个客人不看病，就问旁边的事情……”当归现在老实多了，有什么事情不敢直接做主。

    “让她们过来吧，”沈如玉放下的书，拉开抽屉将垫子帕等东西拿出来。

    夫人们一听有八卦可以听了，立刻围拢了，假装看病，然后问个不停。

    “隔壁不开窑子啦？”

    “那些害人精去了哪里？”

    “……”

    沈如玉一一查看过她们的脉象，除了心浮气躁之外，并无异样，也就是她们就是来八卦的。

    “各位夫人，隔壁现在有免费的活动，可以按摩，做脸，护等，夫人们若是得空，可以去享受一下，”沈如玉说到这里便不再说了，免得过犹不及。

    几个夫人皆是扁了扁嘴，没有兴趣就离开了。

    第天，还是有人来八卦，也是没有人愿意去尝试。

    彩凤坐不住了，过来找沈如玉想法子，“怎么办，小姐，一个生意都没有，光柴火银子就赔进去不少。”

    “这么沉不住气干什么，”沈如玉倒是不着急，反正是心里有了主意的，“你那一楼的节目要做起来，首先吸引男客人，然后在女客人。”

    “那我就再试试吧，”彩凤有些气馁，“小姐，你给谱个曲子呗，没点儿新鲜的，谁愿意来。”

    “成吧，”沈如玉随后写了段《月满西楼》的词，至于曲子么，让她们晚上去长里巷，回头自己在教。

    “行，那我马上去找人，”彩凤拿着歌词乐不可支，差点在门槛的地方摔倒了。

    晚上，沈如玉几乎是一对一地叫他们旋律，等他们都记住了才放人离开，而且吩咐她们明天早上表演之前还要练习。

    看似简单的一首歌，沈如玉用了点小技巧，变成了四重唱，让这古韵更有味道。

    天一亮，沈如玉便去了登高楼，检查昨晚练习的结果，好在都用了心思，相差不了多少。

    辰时一过，一楼掌高的台子上已经是丝竹声响，悦耳的声音自然流泻而不作做。

    路过的男子以为回到凤凰楼以前的营生，便进去一探究竟，谁知只是弹唱而已。

    “大爷，请留步，”彩凤这次把握住会，把人拖住，留在位置上，“尝尝我们这里的好酒好菜，这天不用银子。”

    “那好啊，”白得的午餐，男子自然是同意了。

    男子刚坐下没有久，他的妻子便兴冲冲地赶来了，冲着彩凤便是一顿臭骂，“小骚狐狸精，你们到底要做什么呀？这几天关门了，不是挺好的吗？你……”

    “大姐消消气，”沈如玉刚巧进门，看到彩凤有心无力的样子，连忙打断了这个女人的话，“您最近是不是失眠睡不着？吃不下去，还老吐？看到光就害怕，不喜欢出门？还心慌气短爱生气？月事不准还淋漓不止？”

    “你怎么知道？”那女人一听沈如玉说的全不对了，便安静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