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闲妻不好惹-第19部分(2/2)

院子里等她,见她从厨房里出来,直接问道:“晓娴,你和宜文怎么好好的搬来这里?”

    “表哥,你不知道,家里人多太吵,宜文无法安心读书,所以我们搬来这里,这儿幽静多啦。”晓娴压低了声音说道。

    王南华想想方才去康家时那满院子的人,了然的点头,但还是不满的说道:“这边倒是安静,只是房子太旧了些,屋子里也是空荡荡的,住着有些遭罪吧。”

    语气中含着心疼。

    “表哥,没事,日常过日子,又不是讲究什么排场。对啦,表哥,刚刚你给我的那个包袱中装着的是什么?”晓娴依然带着笑容说道。

    王南华见她的表情自然,笑容灿烂明媚,没有一丝的不满和埋怨,也不纠结屋子的破与旧了。

    王南华眯眸温暖的笑着应道:“送你的披风,上次在集上不就和你说过嘛,只是一直忙,今日才得了空给你送来。才知你今天搬了家,不过,你们搬来了这里也好,我可以常来看看你们,呵呵。”

    “披风我不能收,但表哥若不嫌弃,有空来坐坐,我们是欢迎的。走,进屋去坐吧。”晓娴也笑着回道。

    口中说着话,人已走向了堂屋,王南华不和她拉扯披风的事,他决定送她的东西,自是不会带回去的。

    晓娴替王南华和康宜贵俩人倒了水,歉意的说道:“二哥,表哥,对不住,家里无茶叶,只能让你们喝白开水啦。”

    王南华的眸子闪了闪,想到了家里的铁观音,正好可以拿来送她。

    “没事,三弟妹,都是自家人,莫要如此客气。”康宜贵摆着手说道。 康宜文看了眼淡雅如莲的晓娴,他垂了眸子,是自己太无用,让她跟着自己受累。

    三个大男人坐在一起,晓娴觉得自己有些多余,也不想参与他们的谈话,主动退了出来,回了房间,正好趁机进空间。

    在温暖的空间里,晓娴眯起眸子,先深深吸了口气带着醉人花香的空气,而后躺在柔软的草地上休息了一下,等休息够了,起身巡视起来。

    田里的莲花已经开始调谢,长长的荷杆上长出了饱满的莲蓬,可以采摘莲子了。菜地里的辣椒等物早已成熟,可以摘第二茬。上次摘下来的梅花、桂花和茉莉花已经晒干,可以放进罐中储存起来。

    如今独自一人一个房间,有足够的时间来干这些活儿了。

    晓娴也不浪费时间了,只是远远的看了看花海,没有走近去瞧,返回荷田边,脱了鞋袜,将裤脚高高的卷起,背着一个箩筐,开始下田摘莲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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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也是个累人的活儿,采摘了两箩筐后,她就感觉累了,坐在草地上休息,并顺手拿了一个莲蓬剥开,绿色的莲子顿时露出了它羞答答的美颜。

    选了一个嫩些的莲子,丢进嘴里一嚼,嗯,顿时满嘴生津,好甜哦。有的莲子老一些,就没这般甜了,其中绿色的莲子芯的苦味很浓,一嚼之后,嘴里就有了苦味。

    晓娴看着手里的莲蓬,在想着该如何将它们卖出去。莲蓬壳也是个好东西,可以留着用来作五香鸡蛋或卤煮食物的,不但能代替茶叶,又能为食材增添特有的荷香味。

    像那宽大的莲叶,也是做菜的好帮手,用它来做荷叶饭,荷叶粉蒸肉等,都是上好的美味佳肴。 莲子的功用更不必提了,特别是其中苦苦的莲子芯,更是降压去脂清火的良药

    嗯,这不是一时半会儿能想到好办法的,先将它们摘收下来再说吧。 晓娴又下田摘了两箩筐,这才去池塘里打了水,洗了腿上的泥巴,拿了点儿干花出了空间。

    进空间的时间不短了,家中有人,可不敢在里面待太久的。

    她将三种花分别用一个小小的袋子装起来,茉莉花放在床头边,桂花放在箱子中,给衣服增增香,而梅花准备用来泡茶用。

    忙完这一切后,刚坐下拿起绣绷绣了三五针,康宜文就敲门进来了。 “二哥和表哥他们走了没有?”晓娴放下绣绷问道。

    “没有,表哥说晚上要请我们去酒楼吃饭,咱们到底去还是不去?”康宜文温和的说道,与她商量着。

    酒楼!晓娴的眸子微转了下,说心里话,她是愿意去酒楼的。

    只是她去酒楼,并非是因为贪吃而去的,而是想对这个时空的酒楼有些了解,然后好推销自己的蔬菜等物。(未完待续……q

    正文 第81章 靠着姿色来诱人(一更)

    ps【一更到,先撒花感谢——虞美人——同学的粉红票,么么个!今天保底二更,同时会送上粉票50张的加更,也就是今天三更!媚儿如此努力,拜求同学们也支持更给力些,谢谢……你是男人,是家主,这种事还是你拿主意吧。”晓娴笑了下说道。

    听她这样说,康宜文立马挺直挺直脊梁,正正神色。

    说道:“咳,依我之见,咱们还是不要去。咱俩欠表哥的已经不少了,怎好再劳表哥去费这个钱。表哥来我们家,按理说,咱们该留表哥吃饭才是的。”

    晓娴满意的笑了,他所言,正合她意。是想去酒楼,可不好意思再花王南华的钱,

    点点头:“没错,我也是这样想的,走,咱们一起去和表哥说吧。”

    俩人一起去了堂屋,王南华见到晓娴,起身站了起来,就准备迈步向屋外走去:“晓娴来了,走,咱们现在就走吧。”

    晓娴挡了下王南华:“表哥,若要是不嫌弃的话,就留下来吃了晚饭再走。没有大鱼大肉,只有一些家常小菜聊表心意,不知,表哥意下如何?”

    能尝到晓娴的厨艺,王南华当然愿意,不过,他想这样的机会往后多得是。晓娴他们现在的日子过得这些紧巴,他怎么忍心留下来吃饭,于是极力的拒绝。

    “晓娴,下次再来尝你的厨艺,今天无论如何也得由我来作东,请了你和宜文很多次,你们俩一直推辞。今日正好宜贵兄也在,相请不如偶遇,我们几人一起去酒楼痛饮几杯,好好谋划明年的生意。宜贵兄,你说是也不是?”王南华爽朗的笑着。没有丝毫的做作与虚假。

    康宜贵与王南华做过几次生意,很欣赏他。非常想与他长期合作,最重要的是,他要建起自己的人脉与商业网络,为将来脱离方家做准备。

    想要建人脉网,那么喝酒吃饭是少不了的应酬。今天这样好的机会。康宜贵当然不会放过。

    “三弟,三弟妹,南华是你俩的表哥,也就是一家人。何必拉拉扯扯,那就见外了,一起吧。”康宜贵温和的劝着康宜文。

    康宜文和晓娴俩人见此。也只得应了,一行四人出了院子,晓娴将院门落了锁。

    他们先去康家的木器铺子,将已经做好的衣架和鞋帽架拿上,让王南华的车夫先将它们送去王南华的铺子里去卖。

    当康宜贵得知那衣架和鞋帽架是晓娴想出来的时。少不了要惊讶和感慨一番。

    时辰还早,晓娴他们就步行去酒楼,康宜贵正好长时间未归,也想看看故乡的变化和熟悉的街景。

    “表哥,你能否说说镇上几家有名酒楼的情况。比如说,它们的掌柜是谁。为人是j还是实诚,菜肴味道怎么样,招牌菜是什么,服务态度好不好,消费的档次是怎么样?”晓娴向王南华提出了这些问题。

    这是眼下她最想知道的,而王南华应该是最好的问话对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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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些话若是平日里突兀的问他,会让他更加生疑,现在的时机非常好。就算他们有疑心,只要自己随意编个正当的理由,他们也不会太过纠结的。

    因他们肯定不会想到自己真实的目的是什么。

    康宜文他们三人果然都狐疑而又好奇的齐刷刷看向晓娴,都有着同样的疑问,好好的怎么会想知道这些东西?

    “晓娴,你问这些做什么?”王南华问道,虽疑惑,但脸上笑意不减。

    康宜文疑惑之后,就在猜测晓娴是不是想到了什么挣钱的法子和酒楼有关,不然,她应该不会问这些东西的。

    平日里她不是多言之人。

    这是与晓娴相处一段日子后,他对她的了解。

    晓娴勾着唇角,眨了眨水眸,笑得单纯道:“没什么呀,只是好奇嘛,我从小到大,从未去酒楼吃过饭。以前听人说过酒楼的掌柜都很凶,也不知是真是假,想着表哥对这块应该比较熟悉,因此就问问喽。反正现在咱们也闲着无事,说来听听打发时间也好啊,嘿嘿!”

    王南华对晓娴是有求必应,更是特别的相信她,先前的疑惑经她如此一说,早就没有了。就算有,他也乐意回答这些问题的。

    “呵呵,南华,就说说吧,我也想听听呢。”康宜贵在一旁也附合着。

    他是生意人,一切和生意有关的信息,他都很想听听,反正无坏处的。

    王南华点点头,开始说了:“咱们银桥镇有四大酒楼,东风楼、芙蓉楼、来福楼、风雅居。当然,我说的这四大酒楼是指四家最有名的酒楼,并非只有四家酒楼,大大小小的酒楼总有二三十家吧。”

    晓娴认真的听着,康宜贵和康宜文也侧耳倾听,并不时颔首。

    王南华继续介绍:“东风楼的赵掌柜,芙蓉楼的李掌柜,来福楼的苏掌柜,风雅居刘掌柜,是个女人……”

    他从这几人的年龄性格说到这家酒楼的菜肴味道,将他所知道的信息如数告知了晓娴。

    等他全部说完话,晓娴适时的拍起了小手来,打趣着说道:“表哥说得真好,可以去当先生啦。”

    “哈哈,先生可都是饱读诗书之人啊,我哪有那本事,做不了先生的,来生吧,哈哈” 王南华开怀大笑自嘲着。

    康宜文也温和的笑着说道:“表哥见多识广,睿智聪明,做得了先生的,呵呵。”

    一行人一路说说笑笑,向东风楼走去。

    晓娴从王南华的介绍中得知,四大酒楼中的来福楼是家老字号,全国多州府圴有分号,生意最好。

    但东风楼赵掌柜为人处事最是实诚,他年约四旬,白手起家,经营酒楼多年,一直本着童叟无歁的信条,很快将酒楼挤身于四大酒楼的行列。实属不易。

    来福楼因为势子大,掌柜的就有些势利眼。对于普通的百姓就有些狗眼看人低,欺客的现象常有出现,近两年的生意已有了下滑的势头。只是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就算有了下滑,但目前来看生意还是最好的。

    芙蓉楼的李掌柜年纪稍长。做事一板一眼,不懂变通,如今处于四大酒楼之尾,有被后起之秀超越的势头。

    风雅居的刘掌柜是个女人。听说姿色不错,是个左右逢源的人,去那里吃饭的人。大多是冲着她的姿色而去的。

    晓娴在心里暗暗谋划了一番,已有了计较,东风楼的赵掌柜是首选。

    风雅居的刘掌柜虽然是女人,但她并不想与苏掌柜做生意,靠着姿色和左右逢源的活络性子支撑起一个酒楼是不容易。但这样的女人会很难缠的,自己可能应付不来。

    她之所以要找大酒楼来做生意,一来是因为大酒楼有财力,二来也是最重要的一点就是,大酒楼所招待的客人多是有钱人。有钱人自然稀罕些新鲜物事儿,也舍得花钱。有需求才会有市场啊。否则,就算你东西再好,也是一堆废品。

    在东风楼吃好饭归家后,晓娴先去烧了热水,并打了热水送去书房给康宜文洗脸洗脚。

    康宜文有了前车之鉴,今晚只敢喝了一小盅白酒,然后死活也不肯再喝了。

    但呼吸之间还是带着淡淡的酒味,晓娴一进门,就闻到了,眉微蹙了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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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将水放下就准备走,康宜文轻声说道:“多谢,你今天累了一天,晚上就不要再绣花了,早些歇着吧。”

    “嗯,知道,你也早点儿休息吧。”晓娴轻颔首,赶紧出了书房。

    康宜文看着晓娴匆匆的背影,又有着片刻的呆怔,不知何时,才能一亲芳泽。又或者,自己到底有没有这样的机会,眸子里的光芒黯淡下去。

    晓娴站在院子里,轻吐一口气,摇摇头,也打了热水回房洗漱。

    倒了水,检查院门后回房插上门,吹了灯后进去空间,将辣椒、黄瓜、丝瓜等蔬菜又采摘了第二茬,并将它们拾掇干净,让它们的卖相更好看,准备这两天寻个合适的机会再去东风楼一趟,与赵掌柜谈谈。

    一夜无事,第二天一早起来,因为暂无鸡鸭之类的家禽需要喂,倒无太多的事,她熬了白米粥,炒了腌萝卜丝做菜,和康宜文俩人吃了。

    晓娴将这段时间做好的帽子、手套、布偶等物拿去了南房改造而成的小铺子,将它们摆放在一张长几之上。铺子里的摆设更简单,只有一张长长的矮几,和一张小矮凳子,再无他物。

    康宜文帮忙将铺子的门给打开,小铺子算是开张了,与他们铺子正对面也是一家成衣铺子,看门脸和里面的摆设,应该已经开张多年了。

    “咱们要不要也放个炮竹,让街坊邻居们都知道咱们开了铺子。”康宜文看着晓娴问道。

    晓娴摇摇头:“还是算了吧,我们这个铺子的东西太少,根本还算不上铺子,等我们的铺子将来有模有样了,咱们再放炮竹。”

    康宜文点点头,温声道:“那你忙,我去看书,有事记得叫我。”

    “知道了,你快去吧。”晓娴摆摆手赶着康宜文。

    康宜文走后,晓娴先将铺子里外打扫了干净,将长几拖了出去,摆放在铺子前面,这样,来往的行人都能瞧见自己卖什么了。

    晓娴刚将东西摆好,对面成衣铺子里就走出了一个胖胖的女人,手里拿着一双鞋底在纳着,走到她的眼前。(未完待续……q

    正文 第82章 王春香寻上门来(二更)

    妇人年约三旬,身穿蓝底碎花短袄,下面是一条素色棉布裙,肤色微黑,圆脸大眼,相貌普通。

    胖妇人上下打量了一番晓娴,脸上堆了笑脸说道:“哟,妹子,刚刚那是上街头康家的三小子吧?”

    她指的是康宜文。

    人长得虽胖,声音却脆嘣利落,与长相大不一样。

    晓娴点点头,眸子弯了弯:“嗯,是的,不知大嫂怎么称呼?”

    “我夫家姓张,我姓吴,叫天兰,喊我张大嫂或者吴大姐都行。”胖妇人吴天兰随意的说道。

    “哦,张大嫂好,我叫晓娴。”晓娴弯眸笑着唤了。

    “你比我年纪小得多,那我就唤你晓娴。”吴天兰倒也不讲究称呼,眼睛看向矮几上的帽子等物,眼睛发亮,指着它们问道:“晓娴,这些东西都是你自己做的?”

    “嗯,做得不好,还请嫂子多指点指点。”晓娴点头。

    吴天兰一一扫过矮几上的物事,面带讶色看向晓娴说道:“晓娴,你可真行啊,这些东西做得可真好看。告诉嫂子,你怎么会做这些东西,是谁教你的?”

    晓娴汗了下,吴天兰不等她回答,转身回了铺子。

    而后在她疑惑的眼神里,吴天兰端来了一个小凳子,在矮几边选了有太阳的地方坐了下来,看样子,准备与晓娴长谈了。

    晓娴这边的铺子正好面向南边,太阳正好斜照了过来,坐在滴水檐下晒太阳正合适。她也在小凳子上坐下,拿着绣绷开始绣花,双手沐浴在阳光里。可真暖和。

    “对啦,我没记错的话。你和康三哥儿成亲没多少日子吧。我算算,上个月……嗯,才个把月呐,你们怎么搬出来住,分家了?”就在晓娴想着准备怎么回答先前的问题时,吴天兰已经忘记了上个问题,重新抛出了这个重磅问题。

    晓娴和康宜文结婚时,吴天兰他们做为街坊邻居是去吃过喜酒的,自然记得日子。她自己还真不知道具体哪天成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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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呵呵,张大嫂。你的记性可真好。没分家,这边安静,合适宜文读书。”晓娴又用这个理由搪塞。

    时间久了,晓娴已经能在外人面前顺溜的说出康宜文的名字了。

    吴天兰拿针在头皮上蹭了几下,然后去戳鞋底。点点头:“这边安静是安静,只是市口差多了,生意根本做不起来。你瞧我家这铺子,一天到晓也做不了一笔生意的。”

    “为什么?”晓娴追问道,这个问题很重要。

    “嗨,人少呐,你瞧瞧,咱们屋子下边只有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