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闲妻不好惹-第18部分(2/2)

,脸不禁红了,她听明白了这是什么声音。

    明白之后,就是浑身不自在起来。

    同时暗恼方迎芬夫妇,尼玛,你 们为何早不做晚不做,偏偏这时候做,这不是让人难堪嘛。

    她现在有这样的感觉,就是与康宜文在一起看电视,突然电视上出现了儿童不宜的男女激|情戏,让她无比的尴尬难受。

    当然,要是她与康宜文是正常的夫妻,那就少了这份尴尬,咳,反而还有助于……嘎嘎,你们懂得!

    晓娴既然能听见这声音,看书的康宜文自然也听见了。

    现正是夜深人静时,四周静谧无声,这暧昧得让人脸红心跳的声音在房间里飘荡着,击打着康宜文硬撑起来的自制力。

    康宜文虽未经男女之事,却也知道这声音是怎么回事,翻书的手僵硬了,心情莫名的烦燥不安起来。

    喉咙滚了滚,原始的**从腹部向全身蔓延,身体渐渐发热,呼吸声在加粗,满脑子都是晓娴曼妙的身姿。

    从隔壁房间传过来的不但有暧昧的喘气和吟叫声,还掺杂着床板的‘咯吱’声,这几种声音混合在一起,变成了一首动听蛊惑人心、挑起人最原始**的乐曲。

    晓娴的脸也红得发烫,一时站在床边,这衣服也不知是该脱,还是不该脱,同时,她更是听到了康宜文变重的呼吸声。

    想了想,赶紧将棉衣棉裤脱了,里面的夹衣不敢脱,一骨碌爬上床,用被子将自己裹了起来,有种掩耳盗铃的感觉。

    她的反应让康宜文缓过神。艰难的咽了咽口水,不敢看晓娴。怕自己会忍不住又犯错。然后放下书,转身开门出了房间,小跑着去了院门口,让刺骨的寒风驱去体内的燥热。

    黑眸望着幽黑的天空,里面难以自制的滑过失落和伤感。鼻子更是发酸。

    不过,康宜文在跑时不小心将靠在墙边的一把铁锹给带倒了,铁锹倒地时,与坚硬的地面接触发出了‘咣当’的响声。

    这响声惊醒了警觉的康庆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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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谁?”康庆昌在卧房里大喝一声。很快房间里就有灯光亮了起来。

    康宜文吓了一跳,不过,没好意思接话。下意识的向康宜贵房间瞧了瞧。不知道他们结束了没有,他好回房去。

    谁知康庆昌竟然只穿着中衣,手里拿了一根粗棍子就冲出了卧房,身后还跟着睡眼惺松的秦氏。

    “是谁啊,滚出来。宜富宜贵宜文。快起来!”康庆昌站在卧房门口对着院门大声喝道。

    明明听到了脚步声,却无人应话,他认为家里是进贼了,赶紧大声喊其他的儿子起床。况院门口明显有黑影站在那里,不是贼是什么。

    他怎么也不会想到是康宜文大半夜的站在那里。

    康宜文嘴角抽搐了一下。只得从闷声应了:“爹,是我。”

    “宜文。你不睡觉,怎么站在那儿,你不冷吗?”康庆昌听出了他的声音,无比疑惑的问道。

    “爹,怎么了?”东厢那边传来了康宜富的声音,同时,康宜武和康宜财俩人也开了门出来。

    康庆昌见是康宜文,将手里的棍子放了下去,并冲其他人摆摆手:“没事了,你们去睡觉吧。”

    康宜富几人打着哈欠,应声回了房。

    本来睡意浓浓的秦氏却如打了鸡血一样,突然来了精神,大喝一声道:“宜文,快说,是不是沈氏又做了什么令你不快的事?”

    康宜文走近了康庆昌他们,忙摇头道:“娘,没有,你不要随意猜测了。我只是看书太困了,特意跑出来提提神,不成想,惊醒了你们。爹娘,你们赶紧睡吧,我也回房了。”

    说完话,赶紧匆匆回了房,生怕秦氏又不依不饶。

    秦氏看着他的背影,不相信的对康庆昌道:“宜文肯定是在撒谎,那沈氏不知做了什么过份的事,让宜文生了气。”

    “好了,你就喜欢多事,宜文都说无事了,回房睡觉去。”康庆昌打断了秦氏,然后又向院子里四处瞧了瞧,见无异样,而后回了房。

    躲在被子里的晓娴也听到了外面的动静,很窘,却也无奈,只是隐隐感觉自己对不起康宜文,让他受了不少的委屈。日后若有机会的话,该多补偿他才是。

    康宜文回到屋子里,暗吐一口气,可真是够丢人的,幸好娘没有追问下去,不然,今夜又要闹得鸡犬不宁了。抬头看向床上,裹在被子里的晓娴一动不动,不知是不是睡着了。

    他轻轻摇头,而后关上门,重新坐回桌边,敛了心神继续去看书。

    经此一闹,先前那种燥热悸动的感觉消失殆尽。

    康宜贵和方迎芬俩人在锦被里翻着红浪,正在紧要关头,虽然听到了康庆昌的喊叫声,却也不好出去。就是他想出去,方迎芬也不乐意,幸好康庆昌没有喊第二声。

    俩个孩子由吴妈和刘妈她们带着,不然,俩人也不能如此的尽兴。

    后来他们俩也听到了康宜文的说话声,和晓娴房间房门的开关声,知道是康宜文在院子里。

    当康宜贵经过最后一番冲刺结束,无力的软在方迎芬身上后,方迎芬吃吃笑着说道:“夫君,你说三弟这大半夜的出去做什么?”

    康宜贵揉捏着她那团柔软,摇摇头,而后猜测着:“可能是去茅房吧,你好好的问这个做什么?”

    “哦……讨厌,别摸啦。”方迎芬轻打了下康宜贵的大手,媚眼如丝娇嗔道。

    “嘿嘿,不让我摸让谁摸。”康宜贵邪笑着说道,声音里还带着浓浓的情*欲。

    方迎芬揪了下康宜贵的耳朵,嗔骂道:“呸,尽胡说。”

    而后又吃吃笑着说道:“夫君,你说刚刚咱们恩爱的时候,三弟妹他们能否听到什么动静?”

    “不知道,可能听不见吧,不然,咱们俩怎么没听见他们恩爱时的声音呐。”康宜贵也笑着说道,大手搓得更来劲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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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嗯……”方迎芬忍不住又娇吟了两声。

    “也许吧,想想也是哦,他们俩才新婚,一晚上不折腾个两次,定不会罢休的,咯咯。可咱们俩人却并未听到动静,看来这屋子的隔音效果还是不错的。”方迎芬想当然的说道。

    晓娴和康宜文俩人平日里的动作都很轻,说话声音也不大,加上方迎芬的房间里一直很热闹,她也没注意这房间其实是很不隔音的。

    康宜贵突然坏坏一笑:“既然这样,那咱们再来一次,这次,你得大点儿声音,怎么样?我的好芬儿。 ”

    “去你的,歇着吧,都累死了。”方迎芬轻推了下,媚笑着说道,身子并扭动了几下。

    这一推一笑,不像是在拒绝,倒像在邀请。特别是这扭动的动作,更是极具诱*惑。

    康宜贵呼吸一粗,又开始上下其手动作起来。

    大半个月的日子他们一家人都在赶路,白天做马车辛苦了,晚上到了客栈后也没那个精神头做这种事。昨夜两个孩子和他们睡在一起,加上她们俩又吵夜,自然也没法做。

    今夜逮着机会,自然得好好的折腾一番,泄泄体内的火气。

    方迎芬也正当年龄,假意推辞了两声后,就积极的迎合着康宜贵了,令人骨头酥软的叫声,那可是一声高过一声。

    这边,他们俩做得快活爽快,可苦了隔壁的康宜文。

    耳里听着暧昧、让人脸红心跳的吟哦声,再看看床上睡着的只能看不能吃的美味,可谓是身心俱在煎熬。口干舌燥,身体的某处有些发涨,涨得好难受,因为忍受,脸也发红。

    他真不知康宜贵哪里来的这般好精力,大半夜的还不睡觉,发出这些声音来扰人清静,真是烦人。还好明天就搬走了,不然,自己迟早有一天会被他们俩人逼得丧失理智,要对晓娴用强。

    用被子捂了头脸的晓娴,一直没敢睡着,听着这声音,由先前的尴尬难受,到后来的想笑。尼玛,这古人也是这般的开放和放荡,一点儿都不知道收敛。

    康宜文注定这一夜要失眠,第二天起床时,不可避免的有了两个黑眼圈,神情倦倦的。

    他推门而出时,康宜贵也正好出房间,俩人相视了一眼,表情均怪怪的。

    康宜贵看着康宜文发黑的眼眶在yy着,眼角开始有笑意。

    康宜文看着精神焕发、带着笑容的康宜贵,俩人感情再亲厚,想想昨晚自己受的煎熬,就有些牙痒痒。

    “咳,二哥真是好精力啊,早上也不多睡会儿。”康宜文清了清嗓子,先开了口,脸有些儿热。

    康宜贵指了指眼眶的位置,揶揄一笑道:“三弟,咱们俩彼此彼此啊,你怎么也不多睡会儿。”

    “我和你可不一样。”康宜文没好气的应道,自己是被他害的,揉了揉不舒服的眼睛。

    康宜贵笑着靠近他的身边,眨着眼睛坏笑道:“咱们俩当然不一样喽,听二哥一句话,年轻人不要太贪欢,要注意身子哦,嘿嘿。”(未完待续……q

    正文 第78章 狠狠反击(一更)

    ps【一更到,这击媚儿会努力码字,二更保底,如果亲们支持给力或媚儿码得快,会三更爆发。今天会三更奉上,感谢领取了媚儿大神之光的同学,谢谢……去你的。”面对康宜贵的调侃,康宜文轻擂了康宜贵一拳,脸红了。

    后悔不该先挑起这话题,终究是脸皮太薄,不好意思再继续了。

    康宜贵愉悦的笑 着离开了,出了院子,去街上转转。

    晓娴正在厨房里帮秦氏做饭,做最后一顿饭,林氏单手扶着腰走了进来。

    “锡花,怎么不多睡会儿?”秦氏见到她,立马亲热而又体贴的说着。

    林氏抬抬下巴,柔声道:“娘,您在干活,我哪儿能睡得着呢,特意起来帮您做事啊。”

    “今儿不用,你先去歇着吧。“秦氏摆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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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氏虽然已有了四个孙女一个孙子,她是不满足的,她是希望孙子越多越好。

    “嗯,多谢娘。”林氏笑着道谢。

    眼睛一瞄,视线落在晓娴的身上,她的脸上立马堆起了笑容,轻掩了下嘴说道:“哟,三弟妹,昨晚好好的怎么将三弟赶出了房间,这大冷天的,你也不怕三弟冻着呀。”

    秦氏想起昨夜的事,眼睛顿时睁大。

    坐在灶下的晓娴听到林氏的话,小脸沉了下来。

    这林氏看样子还是受得教训不够,昨天才回来,今天就又来搬弄是非了,是唯恐天下不乱呐。

    “大嫂,这话你是听谁说的?”晓娴板着脸问林氏。

    “昨晚的事,我们一家人都知道呀,大半夜的三弟可怜一人待在院子里,冻得直哆嗦。啧啧,昨晚可是真够冷哦。”林氏一本正经的说道。好像她真的知道真相一般。

    秦氏在一旁寒着脸追问道:“沈氏,你老实说,你为何要大半夜的赶宜文出房间,哪有你这样做人凄的。你这悍妇。”

    秦氏这种经不起挑唆,不分青红皂白的性格,晓娴真心瞧不起,林氏这是抓住了这个软肋,才会几次三番的挑拔成功。

    晓娴从灶下起身走到灶前,定定的看着秦氏说道:“娘,你也太瞧不起你儿子了吧。难道在你的眼中。你儿子就是这般的无能,能被妻子赶出房间?”

    “你……”秦氏被晓娴的话窒的一时说不出话来,气得双眼通红。

    晓娴才不管她,而是看向面带得色的林氏,冷声问道:“大嫂,你是否亲眼见到宜文是被我赶出房间的?”

    “这个……虽然没亲眼见你赶三弟,我们都亲眼见他在院子里。大半夜的,不是你赶他出去。难不成他自己还跑出来?”林氏愣了下后说道。

    “哼,大嫂,下次说话时请注意些。若没有亲眼见到事情的经过,就请别在那里胡言乱语。我与你往日无冤,近日无仇,你为何总是挑拔离间我与娘之间的关系,这对你有何好处。你不但有儿有女,肚子里又有了孩子,你这挑拔离间的性格可是会教坏孩子的哟。”晓娴毫不客气的还击着。

    这番话憋在心里有段时间了,说出来的感觉可真爽。

    以前或多或少还顾忌一点儿,总想着大家在一个屋檐下,低头不见抬头见。关系不好闹得太僵。现在可不管这些了,林氏这种女人也实在是太过份 ,她要是不来惹自己,自己自不会如此说她的。

    林氏气得脸色发白,没料到晓娴会将话说得如此直白。

    食指指向晓娴怒道:“沈氏,你话说清楚。我什么时候挑拔离间了。明明是你不贤,待丈夫刻薄,却在这里对我满嘴喷粪,真是太不要脸了。”

    晓娴从鼻子里冷哼一声道:“哼,你有没有挑拔离间,你知我知娘知,有些事情,你有脸做了,我都不好意思说。”

    然后看向秦氏,“娘,我还有些东西没收拾好,我去收拾了,大嫂不是说来帮您干活嘛,让她来烧火吧。”

    说着就将围裙塞进林氏的手心里,并弯了弯眼睛。

    林氏气得七窍生烟,双眼冒火,委屈的看向秦氏:“娘,沈氏太过份了,竟然欺负我一个有了身子的人。她自己去躲懒,竟然让我来烧火。”

    想要博取秦氏的同情,同时还要挑起秦氏的怒火。

    晓娴弯眸一笑,利落说道:“你怀了身子又怎么样,有啥了不起的。我可是记得娘说过,当年她可是上午生了孩子,下午就下地去干活的。生孩子尚且如此,何况你只是怀孕。娘的为人处事,可是我们做媳妇的榜样,娘也说过,人不能太娇惯。大嫂,你该向娘好好学学,难道你想借怀孕偷懒,那家里的活儿你想指望娘一人不成?”

    娘的,难道就你林氏会挑拔嘛,难道就你林氏长了嘴,今天你也尝尝挑拔的滋味吧。

    说完话,她头也不回的出了厨房,去房间收拾行李,这个家,她是一刻也不想待下去了。

    身后的林氏和秦氏俩人都有些发呆,她们俩人都没想到晓娴会说话如此的不客气,不给林氏面子。

    “娘,这沈氏可真是越来越不像话,我是她大嫂,竟然如此说我。”林氏开始向秦氏哭诉。

    秦氏想想晓娴的话也有道理,当年自己怀孕生孩子,家里家外,可是一天活儿都没耽搁过。林氏这也不是第一胎,根本没必要太过娇惯,都怨自己一时糊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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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了,她说得也非完全没道理,去烧火吧。”秦氏挥挥手说道,声音没了先前的温和。

    林氏咬咬牙,本想让秦氏好好训斥一番晓娴,结果是偷鸡不成反蚀把米,得不偿失啊。

    只得去了灶下烧火,眸子在火光的印照下,泛着灼人的红光。

    吃过早饭,晓娴和康宜文开始搬家,除了康宜英、林氏和方迎芬几人外,其他人都来帮忙。

    康庆昌不知从哪里挖了一根连根的竹子,上面还扎了条红布条。当先拿到下街头的院子里,并让康宜文放了炮竹。

    这是有寓意的,竹子有节节高的意思,是希望搬到新家后日子过得越来越好。节节高。

    虽只是美好的心愿,不一定能成事实,但晓娴很感动,自己还真没有想这样多,难为康庆昌都考虑到了。

    东西不多,主要是房里的床、箱子、桌凳、锅碗瓢盆、米、柴等物,帮手不少。因此很快就搬完了。

    康庆昌和康宜武帮忙将床给支了起来,几只箱子放进了正房,然后将桌子椅子放进了堂屋,柴堆进了柴屋,剩下的就是晓娴自己收拾摆放了。

    因时间仓促,房子只是将破损的修复好,没来得及重新涂刷。重新搭建了茅房和厨房,并将南房隔了两小间屋子出来。反正铺子也不需要太大。两小间屋子,一间准备摆放粮食和一些杂物,另一间则做柴房。放柴禾。

    中间的正房做堂屋,平日里吃饭和待客的地方,堂屋右边是卧房,剩下的一间则是康宜文的书房。同时在晓娴的要求下,书房用木头隔开,前面摆放案几供康宜文读书写字,后面则搭了一个简易的木床。

    反正康家做得是木器生意,这些事情对康庆昌他们来说,是轻而易举的。

    只是对于书房里搭床,晓娴给出的解释是。万一沈母过来看望自己时,连个睡觉的地方都没有。康庆昌觉得有理,就替他们搭了。

    康宜文暗暗叫苦,原先是看到吃不到,但还能饱饱眼福,现在看来是既吃不到。也看不到喽。内心想阻止,但理智让他未说只言片语。

    送走了康庆昌等人后,晓娴开始收拾起来,康宜文在一旁帮忙。

    院子虽然破旧,但能远离那个是非之地,晓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