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反正这里人烟稀少,你来。”青年嘴角一丝淡笑,但是手上的动作却丝毫未停。
“你再这样我生气了。”女孩满脸怒容的吼道。好几辆车缓缓的超过它,已经减速到80。“你还说没有。”
道路非常的宽,青年打了右转向灯,随即停在右侧,和女孩上下车换了座位,男子在女子身旁一直说着什么。
“别吵啦。”
青年似乎就喜欢这样的感觉。不过被她吼了一次,瞬间发作。“你再叫一声给我瞧瞧。”他脸色很不好。
女子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立即小心翼翼起来,但是男子却不再想理她了。女孩在最右侧车道,本来以为不会有交警,转了个弯就看到最前方有几辆警车正在查,女孩心中一阵慌张。
“快,到旁边停车,你这样开车很容易被发现,到时被查到你没有驾照,我们两就别想好好的回家。”青年此时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连忙叫女子在旁边停车,车刚刚停稳,刚要下车,女孩的后脑瓜子就挨了一棒,女孩瞬间倒在放在方向盘上,晕了过去,青年心中一颤,就见后方一名男子随意一下女子扔到后方的座位上,等到青年反应过来,那人已经坐在驾驶位上,蓬在迅速的关闭。
那人迅速的操纵着车辆,青年极度怒容,右手使劲全力一拳捣来,那人好像没有看到,眼神目视前方,丝毫影响都没有,入手全是柔软,青年顿时觉得浑身松软无力,下一刻,整个人瘫在座椅上,只有眼神能够移动,漫无目的的躺在座椅上,大脑中尽是迷茫,窗外出现一个十字高架桥,他的目光中出现只有两层的金钱豹自助餐厅,相当宽阔,显得有点没落,再往前,满眼的车灯,两岸的高楼大厦绚烂了整个黑夜,他的大脑一片空白,似乎自己什么都没有。孤孤单单一个人,眼睛一花。
这一处居民区地势很低,上方的道路看不到终点,似乎只有这一栋不知多高,建筑有些年份,他们去的是一层靠里的公寓,旁边还有楼梯,有点黑,那名三十多岁的男子敲门,身后的女子应该是他的妻子,而在身旁还有一个二十岁左右的青年,他感觉这对夫妻是自己的表哥表嫂,有些奇怪自己为什么来到这里,门开了,一个五十多岁的老头开门。
“来了,快进来。”青年跟着两人很快进去,他还是有些不明白自己为什么要进来。
这名三十多岁的男子眼神严肃的回过头看了女子一眼。
他被安排在里面的房间,他能感觉到外面很热闹,好像很多的亲戚都来了,很喜庆,很温馨,不知不觉,心里有些觉得这个场景陌生无比,有些亲戚他并不是很熟悉,也是不愿意始终觉得陌生,他有些不想在这里待下去。
他到旁边的房间,几名比自己大一点的女的回过头看自己,好陌生的眼神,好难受,青年有些喘不过气来,不知为何,心中总觉得有一丝与众不同的慰藉。
他回到自己的房间,外面的声音渐渐淡泊了,他透过窗户看外面的河面,平静漂浮着非常多的河灯,泛着红光,他闭上眼睛,感觉到自己处于一个建在河上的木屋中,不知不觉,满眼都是坟墓,他大脑瞬间炸裂,浑身都是鸡皮疙瘩。他想再观察一下,脑海中出现的除了两岸的坟墓其它什么都没有。
当他使劲的感觉,尽全力想让自己认为这是一场梦境,但却完全发现这绝对真的不能再真了。
他已经有些崩溃了。“我的安心在哪里?”这是他的第一想法,这个中秋节她的母亲特意要求他们两个一同回去,从上海到东方市这段路不是很远,以前在他到复旦大学读硕士的时候,他在那儿呆了十八天实在忍不住对安心的想念,几乎每周都要回家一次去见她。
呆在一起久了虽然每天都吵架,但是这么长时间不知道她的生死,他已经不顾一切了。
他刚一走出房间就感觉到一股冷风渗到背上,两岸天空飘着磷火,他全神贯注的向着四周瞄来瞄去,总感觉身后不够看的仔细,微微偏过头,余光中一道黑芒似乎停顿在那里,他的脖子瞬间僵硬的不能再僵硬,一颤一颤的向着身后转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