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菊在香港警署呆了那么多年,其中的黑幕又如何不知?如果普通人被这几个警籍街警带走,如果是男人或年纪偏大的妇女,得靠家里花一大笔钱才能从警署临时关押嫌疑人的地方出来,没钱的话,等关到所谓的期限,能捡半条命回来就不错了。
而象小菊这样年轻貌美的女性,被这些明显起了色心的荷籍街警带走的话,那就更悲催了,根本就不会被带到警署,而是被带到某处私人住宅**,而且百分百是回不去了。等这些人玩腻了,就会被卖给那些人贩子,而这些人贩子则会把人给偷渡到国外卖给那些色情场所,这个女孩的一生也就这样被毁了。
对于这个年代警署的黑暗小菊是深有体会的,因此当那几个荷籍街警围上来,笑得一脸暖味的跃跃欲试的想动手抓人的时候,小菊的脸色就变了,眼里透出的更是冷意。
“小姐,都不关你的事!我挡挡,你赶紧跑!这些人可惹不起!”卖肠粉的大婶伸手扯了扯小菊的衣服,轻轻的道。
卖肠粉的大婶虽然说话的声音不大,但围在四周的人离得太近,自然那话被听得一清二楚。这时中年荷籍街警把手里那根长长的警棒得意的上下抛了抛,轻蔑的看着小菊她们,就象是看着几只关在笼里无处可逃的小猫小狗一样,“哼,想逃?兄弟们,上!今天我们运气好,老的。年轻的,还有小的一块尝鲜!那种滋味肯定很爽!”
这话让本来还想着只要安全带走身边这三母女,其它的事也就不想多管了。毕竟警署里的警员品质不好,借着身上的那身皮而胡作非为,这是英港督和警署署长的事,是他们管理不善,招人不淑的问题!但现在小菊根本就无法忍,那些围着小菊四人的荷籍街警还没反应过来,就全被小菊给全打断手脚躺在地上‘唉哟’的叫个不停,特别是带头的中年街警。连命根子都被小菊给一脚踢了个稀烂。早就给痛得晕了过去。
“这位小姐,这下你闯大祸了!赶紧回家想办法离开香港!”卖肠粉的大婶看着倒了一地惨叫不已的街警,被吓得脸色发白,她的两个女儿更是浑身哆嗦的紧扯着自家娘的衣角。一脸的无措。但就是这样。卖肠粉的大婶依然没有先跑路。而是紧张的提醒小菊。
“我们想走也来不及了!”小菊冷笑的看着在此街道远处执勤的街警正一路吹着警哨一边往这边赶来。
“完了!”卖肠粉的大婶顺着小菊的眼神看过去,两却一软,一脸灰败的说。
“对不起。可能要连累你们受点苦了!”小菊一脸谦意的看着正绝望的抱在一起的三母女。这三母女现在就是嫌小菊多事,却也说不出口来,毕竟最初对方是好心打抱不平,而且本来是不关对方的事的。就这样,小菊一行四人被一群街警严阵以待的押到了警署。
常恭今天还没去上班之前就觉得心神不宁,总觉得有什么大事发生了似的。但看看正在厨房里忙碌的娘和窝在客厅沙发上背英文的小弟常有,一切和往常都没有什么区别,看来只有结婚后另住一处的大哥有事了。想到此的常恭连忙坐到电话旁的沙发上,拿起话筒摇了大哥家的电话号。
“您好!我是常谦,请问您找谁?”话筒里传来常谦那客气而又带有几分疏离的声音。常恭听到这熟悉的话声,心里的担忧去了不少,脸上自然而然的露出笑容,虽然知道对方并不会看见。
“哥,没事!我只是想问问这个周末你会和嫂子回家吗?上周你们没回,娘都念叨了一周呢!我和阿有的耳朵都差点起茧了!”常恭随意为自已大清早打电话找了个借口。
“回!上周是因为你嫂子的父亲生病了!”常谦被常恭那有些恢谐的话给逗得笑了,同时也出声把上周没回家看娘亲娘柳的原因解释了下。
“阿谦,是谁啊?这大清早的!”慧慧穿着套性感的睡衣从卧房里走出来,边打哈欠边问。
“阿恭!”常谦看着丰乳细腰的慧慧,再回想起昨晚的激情,只觉得下腹部一紧,全身又似乎热了起来。当年常谦因和小菊之间无望,又不想伤娘亲杨柳的心,接受安排和表妹慧慧订了亲。但心里却觉得不能和喜欢的女孩在一起,此生再也不会过得快乐了!
慧慧呢,本来是爱极了常谦的,但订了婚后在常谦的冷漠相对下,也慢慢的冷了心肠,开始追求自已的人生。人就是那么的奇怪,自慧慧不再象以往那样对常谦痴缠后,常谦反而关注起她来。
最初是慧慧参加学校的社团活动经常会有男生送其归家,有一次被常谦无意碰上后,每次的社团活动结束后,常谦都会亲自去接,还美其名曰,慧慧已是他的未婚妻,由别的男性接送岂不是等同于给他戴了绿帽?而且说这话时,慧慧的父母也在,也都一致赞同常谦的话;只气得慧慧当时就想在常谦那可恶的冰脸上抓几道痕。
纠纠缠缠几年下来,两人之间倒也开始融洽起来,于是去年九月初九,由两家大人做主办了喜酒,正式成亲。成亲后,常谦用他多年的积蓄在离娘住的不远的国茂大厦买了套小公寓住了开去。婚后两人也算和谐,特别是常谦,本就血气方刚的年轻人,此时初尝性滋味,自然对慧慧无比的痴缠,至于小菊,只是少年时的一份幻梦罢了。
“阿谦,这周末还陪我去看我爹娘吧!我娘昨天打电话来,说是想我了!”慧慧有些爱娇的粘到常谦身上,而双手自然而然的环抱着常谦的腰。还别说。慧慧结婚后,整个人变得更加的光彩照人。此时嘟着嘴,又多了几分娇俏,更何况那一对似露非露的丰乳,正颤悠悠的在常谦眼前乱晃,让常谦的喉咙一阵发紧,只觉得下腹部崩得更紧了。
“慧慧,明天才周末呢!到时再说吧!现在我们再去睡个回笼觉!”常谦抬头看了看挂在厅墙上的自鸣钟,才七点,而他九点到公司了不迟。于是把话筒往机上一盖。双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