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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城恋:一见倾心-第11部分(1/2)

    哥们都到了,唯独太子似乎仍在郑娘娘处温存呢。

    不一会儿,太子来了,他的丹凤眼挑着微微的讽刺的笑意请了安问道:“皇阿玛把儿臣唤来所为何事?”

    康熙爷问他:“胤祄没了,你知道吗?”

    “哦,儿臣知道了。”

    “玉冰遇刺了,你知道吗?”

    “儿臣也知道了。”

    “那你知不知道,刺客是你的奴才?”

    太子回头看看地上跪着的刺客说:“是他啊?玉冰受伤了吗?”

    “托太子的福,只是小伤。”我淡淡地回他。

    他笑了笑对康熙爷说:“皇阿玛,既然玉冰没事,那这奴才,儿臣可以领走了吗?”

    康熙爷的怒火终于再也无法忍受,他拍着桌子骂道:“领走?你连刺客都以为可以领走吗?畜生!给朕跪下!”

    许是康熙爷从不曾这样对太子说过话,太子愣住了,“扑通”跪在地上,康熙爷冲着梁九功喊:“梁九功,把所有大臣都传来!朕要废太子!”

    他话音一落,众阿哥跪了一地道:“请皇阿玛三思!”

    太子还愣着,我也顺势跪下来道:“请皇阿玛三思。”

    康熙爷扶起我,又对着其他人说:“都给朕起来!梁九功,去传旨。”

    众阿哥只能纷纷起身,梁九功则乖乖出去传旨,不一会儿大臣们呼啦啦地跪了一屋子齐声喊道:“请万岁爷三思!”

    康熙爷也不赦他们起来,开口道:“太子胤礽,自幼由朕亲自抚育,朕念其母赫舍里,盼其成才。然胤礽年纪愈长,性情暴戾乖张,毫无贤德可言。此番巡行,数次窥探金帐。十八阿哥病逝,毫无兄弟怜悯之意。着废去太子之位,即行拘执。索额图之子格尔芬、阿尔吉善暨二格、苏尔特、哈什太、萨尔邦阿屡次挑唆太子行不法之事,俱立行正法。杜默臣、阿进泰辜负皇恩,著充发盛京。”

    康熙爷一开口就下了这样的旨意,让人惊讶不已。转而他又开口:“传朕旨意,快马回京。”

    我心里知道,回去后也是绝不会有安宁日子的。

    九月十七銮驾回京,九月十八康熙爷就废太子一事祭告天地、太庙、社稷,废太子被幽禁于咸安宫。自此,朝中党派纷争愈加汹涌。

    我无暇伤心,暗卫关于八爷一党的报告多得我看都看不完,回京数日我也只去太后宫中请过一次安。太后倒是怜惜我此番出巡身心俱疲,赐了许多珍贵的药材、补品、衣饰。

    太子被废后,八爷开始紧锣密鼓地谋划立储之事,朝上不几日已开始有人请康熙爷立储。我懒得管这些,只急着让暗卫去查张明德的行踪。眼见着,回来也十日了,我每日就是关在小院儿里,哪儿都不去。十五阿哥、十六阿哥都陪着密妃娘娘,十七阿哥也伤心着,来过几次,我们两看更伤心,便也不再来了。四爷和十三爷都忙着,但仍然每日都会抽空来看看我。

    看着我一天天消瘦,四爷看着我的眼中总是担忧心疼着。

    秋天来了,冬天也不远了,我的海棠树今年竟结了几颗海棠果,此时还青着,挂在枝头,很是可爱。我坐在院中喝茶,抬头就能看见。

    “丫头?”我闻声望去,门口站着的可不正是四爷和十三爷。

    我笑着招呼他们:“进来坐。”

    四爷和十三爷坐下后,我给他们一人倒了杯茶,十三爷喝了几口问我:“怎么换了白叶单枞的乌龙茶来喝?”

    “天儿渐渐冷了,总喝绿茶身子太冷,喝些乌龙、滇红,暖暖身子罢了。你们两个脸上都乌云密布的,出什么事了?”今儿个什么日子?九月二十八?

    “皇阿玛今日斥责了老八谋求太子之位,又督办了凌普家产查处案。”四爷淡淡地说。

    “凌普?可是二阿哥的奶娘凌氏的丈夫?”

    十三爷正色道:“可不就是他,原本是内务府的总管大臣。你说皇阿玛这是什么心思,废了二哥,对立太子一事又一字不提,八哥他们谋太子位,被皇阿玛骂的什么似的。皇阿玛到底什么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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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摇摇头道:“我也不知道,从中箭受伤开始,我便没再在御前伺候,胤祄走后更是没了心情。皇阿玛到底什么心思,我也猜不透。可不管皇阿玛什么心思,你们眼下都不要掺和进去,做好该做的事情就好。”

    “什么意思?”四爷问我,十三爷也疑惑地看着我。

    我想了想,说:“二阿哥毕竟坐了三十几年的太子,又有索额图在,树大根深,如今这树虽倒了,可难保那些猢狲们不想着把这棵树扶起来。八爷是太着急了,如今绝不是夺储的好时机。二阿哥被废,是皇阿玛因胤祄的死伤心,再加上我遇刺受了刺激才导致的。此前皇阿玛对太子虽多有不满,可他毕竟是皇阿玛亲自抚养的。说白了,真要承认他难当大任,只怕皇阿玛面子上也过不去。”总不能再告诉你们,年底这不争气的太子就要被复立了吧?

    十三爷皱眉道:“此 时到底该如何,还真是让人烦闷。”

    四爷喝了口茶,悠悠地说:“烦闷什么?仍旧好好办差就是了。”

    十三爷看了看他,转头对我说:“皇阿玛今日斥责八哥时说他是‘辛者库贱妇所生’,咱们满人是母以子贵的,德妃娘娘虽分位这些年还算高,可是……”

    我开口道:“这是最不必愁的事情了。”

    十三爷皱眉问:“怎么说?”

    “皇阿玛的母家,佟佳氏,谁敢说不尊贵?孝懿仁皇后生前抚养的唯一的孩子,谁敢说出身不尊贵?”

    “皇额娘已经不在了。”四爷的声音里有着明显的悲伤。

    我抬手又给他斟了杯茶,然后说:“皇阿玛对太子爷格外眷顾,最开始不过就是因为孝诚仁皇后的去世。再者说,她虽不在了,可她的尊贵是谁都不能否认的。”

    十三爷点了点头,四爷摇摇头说:“你们两个,我说要掺和进去了吗?太子的势力盘根错节,老八经营多年。我也掺和不进去。”

    我开口说道:“四哥之前并没这心思,如今掺和进去确实不妥。除了早早让人生了戒心,平白让皇阿玛不悦,有什么好处?但是四哥贤明,这些年为二阿哥处理事务,想必也是有些底子的,只是还需好好经营。”

    十三爷想了想,点了点头说:“说的是。”

    四爷看着我们,摇了摇头从袖中掏出一个漂亮的景泰蓝小盒儿递给我说:“想着你近日睡得肯定不好,邬先生给你调的香料,安神的。”

    我笑着接过,道:“帮我谢谢邬先生,我没事,四哥和十三哥不用为我担心,你们各自好生照顾自己。如今这情形,你们两个不受牵累是不可能的。”

    十三爷笑道:“放心吧,都还好。你嫂嫂还惦记着你呢。”

    “告诉嫂嫂,我挺好的。小宝贝怎么样?”

    “都好!谁也没你现在这样瘦得可怜!”

    我嘟嘴不理他,问四爷:“弘昀怎么样?弘时呢?”

    “都好。你好好照顾自己,别操心别的。你太瘦了,好好补养着。”

    我点点头说:“知道了。”

    他们走后,我心里念叨着日子,九月二十八了,十月马上就来了。山雨欲来风满楼啊……我笑道:“张德明,你只知道我是科尔沁的格格,深蒙圣宠,尊贵堪比这宫中任何的公主,所以你说我自幼娇宠,一生无忧,大富大贵,还母仪天下?你是不知道吗?我父母双亡,流离辗转,去年才蒙圣恩,被皇阿玛养在身边。一生无忧?你知道我吃了多少苦,受了多少罪才活下来?母仪天下?皇阿玛前些日子才金口玉言答应十八阿哥许我给他做福晋,如今十八阿哥虽不在了,但也断没有再把我许给他其他兄长的道理。还母仪天下呢!你也真敢说!”

    康熙爷皱眉道:“的确说的不准!可见是个骗子!”

    张德明仍不死心跪地叩首道:“皇上,贫道绝不敢欺瞒圣上,贫道所言句句属实。绝不是坑蒙拐骗的话啊!不信,您看,八贝勒骨骼清奇,容姿俊逸,目光如炬,一看便是贵不可言之相,堪当大任啊!”

    “废话,朕的儿子,当然贵不可言,老八已是担当重任了。”

    “不不不!皇上,贫道说的是储君之位!”啊哦,有人完蛋了~

    康熙爷拍案而起,怒道:“混账!你是什么东西,竟敢妄言储君大事!来人啊!给朕把这个妖言惑众,胡说八道的道士带下去!”

    “皇上!贫道冤枉啊!贫道所言句句属实啊!”张德明哭喊着被带了下去。

    康熙爷怒气未消,指着八爷骂道:“胤禩!你弄出这么个道士,就是为了谋夺太子之位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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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八爷立马跪下:“皇阿玛明鉴,儿臣断不敢有此心啊!”

    “朕看你心思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