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不!深音你也颇习惯这种语气的嘛!”
“所以我才会有非常强烈要离开这里的想法,我试穿过下女的衣服,从此就爱上了。这件和服真是又厚又重,特别是夏天时,真会让人热得受不了的。虽然父亲养育了我十多年,可是对他来说,我也不过是众多姬妾所生的其中一个女儿。他又何曾关心过我,只待有需要时把我嫁出去,好换取御影藩的利益。我不甘心一世也住在笼里。”
“那好,看来我和深音的意趣倒是颇相投的。”
“我们的身份和目的就不用多说了。总之,以我为首的一群人,想混入迎娶你的队伍之中,前往一个地方。请公主尽量给我们方便,当然少不免得要杀些人的了。”
“杀人吗?”
这下子深音才算是紧张起来,面色略带恐惧和害怕。
“要别人因我而死的话!”
深音的神色十份难过,为了追求自己的幸福,而要牺牲别人的话。
“人是一定要死的了,看是死你还是死其他人。”
“要是你成功逃了出去,即使其间不伤一个人,你父亲也必然问罪下来,到时必定要死人的。再不然只好杀了你父亲,可是那也必定会有一大票的人得要负责切腹的了。所有人都不死,那就只有你死了,一直留在这个名叫城堡的监狱,过一生的监禁生活,直到死为止。”
“你要选那一样!”
“是要待在城中,跟一个一点也不认识的人生活一生,再像猫与狗一样拚命替对方生孩子。你整个人生都是别人操纵的工具,你甘心吗?”
“我……我不甘心。”
“说的好!这个城堡,以至武士和大名们要守的规矩又不是你定的,为什么要牺牲自己去成存别人。得益的是谁?还不是你父亲和本多家,他们可以牺牲你一命去获得利益,为什么你不可以牺牲他们追求自己的幸福。”
“唔!那癸打算怎样做呢!可以告诉我吗?”
在结束与公主的谈话之后,癸施施然的和草太走在城内。而这就是智慧的结果,只有那些自以为侠士和j鬼的傻瓜,才会奋不顾身的搞潜入勾当的。除非不是自己别人就做不来,否则人生岁月有限,和美女多亲热几次,不胜过这种无意义的战斗多了。
“草太,你得多关心公主呀!”
“唔!”
草太重重的点了一下头。而这就是癸的宣战公告,他不打算在身旁增加一个需要自己一直照顾的公主,这件事就留回给草太做好了。不过有时跟别人的太太做才够刺激,癸已决定要偷香窃玉了。而对象就是深音,至于草太这顶绿帽会不会从头顶盖到脚底,就要看他自己能不能守得着公主的心了。
依照癸得到的情报。由老中城宫严三率领多达五百人的迎亲队伍不日之内就会朝江户出发,其中有作战能力的武士们多达三百人。而青霭则负责设计埋伏的计划,幸惠虽然强烈反对由她认为是内j的癸三人去出谋献策,不过薰还是拒绝了她的提议。
丰臣薰似乎完全信任癸,对她的用人不疑,癸也满配服的。
只是由此郤引发了一个问题。
“基本上一切问题都解决了。除了草太和深音公主之外,我们也另外收买了三个内j。可是幸惠……”
在这个临时组合内,每次开会的成员均为主公的薰,军师的幸惠,真田十勇士中的一人。座上客的癸和怀中的青雾。
“只有请她们自尽一途了。”
“非如此不可吗?”
“舍此之外己别无办法了。”
薰牙关紧咬,面上满是不忍心和痛苦的神色。至于幸惠似乎一副下了谋种决心的神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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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什么事呀?”
正左拥十兵卫,右抱青雾的癸,感到她们二人的言谈之间有点不对了。
“幸惠大人请你再三考虑一下吧!她们也是我们的同伴呀!”
“究竟是什么事?十兵卫。”
癸的手由不断挑衅青雾,改为重重的侵袭进这位仁慈大姐姐的丰硕ru房上面。
“呀!还记得那次德川的人用龟甲船伏击我们吗?”
“唔!”
“那次除了战死,还有十多位姐妹受伤了。而且伤得不轻的人在一半以上,幸惠大人认为要带着她们继续前进是不可行的。”
“那就留下她们吧!多少留几个人照顾她们不就行了吗?”
“为了成就大事,我们一个人的力量也不能浪费。”
“那由轻伤的照顾重伤的不就行了吗?”
癸极凶的驳回插话进来的幸惠。
“但是她们总得要食物和水的吧!而且这个据点也可能会被人发现,长远来说我们也不见得有力量接回她们。所以最好的方法,就是让她们自尽,免得拖累了全体。”
“你是说真的还是假的,要同伴自杀的话也说得出来?”
“我都是为了丰臣家。”
“薰也赞成吗?”
“我希望有别的办法。”
“那就好!我总算没看错你,薰。不过看来我看错了谋人,想不到对同伴也可以这么残忍的。”
“这是为了最终胜利,若是不在需要时牺牲必须牺牲的人,那只会做成妇人之仁。让我们反而蒙受到更大的损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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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第十九节
“那是人命来的,而且是自己同伴的性命。你以为是污了的旧亵裤吗?随手就丢掉。”
癸的观念和一般人有着天与地的差别。对自少在杀人放火中成长的他来说,男人死是活该的正常不过的,每次他们出动做买卖,必然会有大量的流血。癸所认识有人类地义是不会昨天说完话,今天就已死去的人;而是老头和手下的大干部们,与他们的妻、妾、子女和女奴们。
由于在大干部们中也有女人,但上了战场就无分性别只有敌我,对女人上战场他可以接受。但是像这种把女同伴像丢垃圾一样丢弃,他无法接受。
“话说得动听,可是若他们是男人的话?”
“是男人的话丢掉不就行了吗?”
面对这个女尊男卑的浑人,连支持他的薰与十兵卫也一时之间哑口无言。
“那……癸有没有解决之道?”
在内心叹息了一声的薰询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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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留下一个月的食物和饮用水。等队伍渡过九州岛进入本州岛时,我就潜到隔邻的四州岛。到时我在上面大肆破坏一番,把德川的人都引到那里;再让这班负伤的人分散进入城镇不就行了吗?看……幸惠是多蠢的东西,这有多难,这也想不到?笨。”
“你别太过份了滛虫!”
“连自己人都不放过的你才是变态。”
“你所为的大肆破坏,还不是到了那里四处jj掳掠。”
“多余!我是海盗,不jj掳掠还叫海盗吗?”
“说来说去,你也不是仁心发作,是滛性发作吧!”
“可以拯救美女的工作为何不做,我这是播种。薰小姐,请将我的一片侠义之心和这残忍家伙的想法告诉伤者们。这样日后在再次相见之日,她们才会对我以身相许。”
“唉……”
“为何叹息呀!薰小姐。”
“不!只是头有点晕。幸惠照癸先生的说法去做,不用牺牲同伴们就行了。”
“是。”
幸惠不情不愿的点了一下头。用火爆的视线看着又再将手脚伸向青雾和十兵卫,眼光还垂涎的看着薰的这条大滛虫。
“甚助卫门,何必在那里苦等呢!一起来吧!”
树下的女忍者头目,理也不理癸,就像他不存在似的。
“哈呀!……啊……啊。”
高嘲过后,十勇士之一的觅十兵卫正在癸的一旁疲倦的喘息。面上还有着一股尽欢过后的红暇。
“癸真是任何时候都无女不欢的。”
“你不喜欢吗?”
说话的同时,手指又在撩拨满是蜜汁的桃花园了。
在癸强力主张避免不要必的伤亡之下,青霭一再修改伏击御影藩迎亲队伍的计划。不过如果薰的手下们是男人的话,恐怕癸就不会这样了。
因此最后出炉的计划,是以二十多人的火枪队从远距离狙击,同数目的忍者队则在适合的时机发动近战。癸则一人大举杀进去。
这倒没有违犯癸的做人哲学。因为要减少女人们的伤亡,总得要有人去牺牲的。而这不止是向薰展示自己的实力,也是不能让她少看了。无必要的工作大可以由旁人待劳,有必要还推搪的话,就不是男人了!癸不是小白脸,若是没有了男子气概,还如何有可能追求到女人。
而在等待迎亲队伍进入伏击圈的时候,大生闷气的癸,临时做了一张床板在树上,不管十兵卫多不愿意;爱抚挑逗到她毫无抵抗力,就拉到了树上,进行杀人之前的热身xing爱。
虽然有意借此挑逗甚助卫门,不过她还是坚持着无视癸的态度。
“可惜不能做下去了,人为何非得要工作不可呢!像我们这样相亲相爱不好吗?”
感到无奈的癸手指在十兵卫身上游走着。
“穿衣服吧!十兵卫,敌人接近了。”
说话的不是癸,是树下的甚助卫门。虽比五感敏锐于常人的癸慢了一点,她也已看到前方埋伏手下的传信。
城宫严三所率领的迎亲队伍,由于多达五百人,加上带有大量的礼品和物品,移动的速度一点也不快。
今天在前进的路途之中,有多处树木和山泥倒塌,让他们的行进速度变得更慢,而错过了顶定要留宿的地方。虽然先遣的队伍回报了前方没有埋伏,可是为免万一,他仍然下令加强了戒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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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林中小路内前进!”
低吟着的他,虽已派人进入路边的林木去擦看,但是仍然不敢放心。而这不放心,很快就获得证明了。
真田十勇士手下的忍者又岂同一般,城宫派进林中的人,已被甚助卫门和她的手下,悄悄的无声无息解决掉了。
吹针贯穿武士们的喉咙,让他们连话说不出来;而以极小的时间差,小型袖弩就把他们射成了刺猬。最后飞快无比的黑影,悄然掩至,将武士们的首级割下。
正当城宫以为现在还算安全的时候,哨戒的部下已被人全数解决。而且甚助卫门还在路边的林木之间开始设置陷阱。
“可以开始了吗?”
“唔!”
低应一声的十兵卫已经穿好了衣服,子弹上膛,瞄准着接近的队伍。
“好了!火仓今天我就用人血喂得你饱饱的。”
除了性,最爱就是血的魔刀在兴奋的颤抖。
“主人!杀完人之后我们zuo爱好吗?”
“好呀!”
癸持刀在手,迎风而舞。魔刀上的烈炎逐渐强化成为一条炎之龙。
“火光!”
就在城宫讶异的低语之际,巨大的火龙已吞噬了前方的队伍。
“那是什么呀!”
“砰!砰!砰!”
火龙犹在狂舞之际,耳边传来震耳欲聋的枪声。同时在四周的路旁,有人向队伍投出了炸弹。炸弹爆炸之后发出了烟雾和闪光。
“不用怕!那是忍者的诱敌手段,没有什么害的。只要不把烟吸进去就行了。”
城宫虽然大叫着要部下们阵定,可是对未经历过战争的年轻武士们来说,那根本是办不到的事。
他们惊慌的大叫着,四处乱走,胡乱的挥舞手中刀剑。
相对的丰臣一方就持续着单方面的杀戮。火枪队每齐射一次就有十多人倒下,忍者队则不断将飞镖射进人体之中。而乱走进了路旁的人,则纷纷死于陷阱之下。
就在前方施虐的火龙熄灭过后,在浓浓烟雾之中,一个黑影穿破而至。
刀光一闪,十多件大小不同的物体飞上了半空。城宫细看之下才发现是自己部下们的首级和手臂等。
五百人的队伍,在被袭的最初阶段就已损失了一百五十人以上。全灭看来只是时间的问题。
而癸现在无疑是一个死神,在他面上是叫人感到绝望无助的冰冷表情。刀光每次一闪,总有近十人死于刀下。好像斩瓜切菜一样简单,可是那是人呀!
当被砍开的人体还在狂喷着鲜血的同时,癸的身影已闪离了原有的所在。
这不能算是战斗,是单方面的屠杀。
死的觉悟瞬间掠上城宫的心头。眼前是红与红的恐惧,火炎和鲜血迫人而来。这位沙场老将单从气势就知道自己敌不过眼前的死神。
“城宫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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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草太。”
从恐惧之中把他暂时拉出来的是公主的小情人草太。
“你……不是应该死了的吗?”
“草太如草般的薄命之所以能得救,全赖这两位侠士相救。我得知有人想对公主不利,便马上联同他们二人来相助了。就算要死,我也不会离开公主的,我和公主生死同命。”
“草太!”
听到声音,坐在桥子内的公主深音,开心的注视着小情人。
刚刚还毕恭毕敬的草太,一个转身已转进了深音的桥子内。
如果是平日,城宫当然容不得他这样胡来了,可是在此生死存亡的时刻,再也无暇多想了。
“幸好赶得及!”
与草太一齐到来的两位侠士,就是身着武士服的薰与幸惠。
“虽然草太说我们是侠士,不过救他只是偶然。我们二人是浪人。(浪人:是失去主公四传流浪的武士,或本来就没有主公正在流浪寻找的野武士)今天到来是想向城宫老中要求侍奉于御影藩的。”
“两位来得不是时候,我们已是命在旦夕。要命的话请你们速逃为上!”
城宫眼睛瞪视着前方的癸。这死神已愈形迫近,而他所过之处只留下没有了呼吸的尸体。全是死人,连重伤的也没有一个。
“来敌虽强,我自信还有一战之力。”
薰散发着斗气的盯视癸。他所使出的力量远超在船上一次,但是即使如此,还不是他全部的力量。
“真的?”
城宫听后大喜,这一条命是捡回来了。而且还保着了公主,达成了城主交代的任务。
“可是待奉之事?”
幸惠的戏做足全套,一点也不随便。
“要在御影藩任官没有问题,只要你们挡得下此人。我以老中的身份保证!”
“除此之外,我们还想要赏金。”
“多少也没问题!我全部应承就是了,不要让那魔鬼再杀我们的人了。”
“好!城宫大人,一言为定。”
幸惠马上窜进林中,赤影和部下们的刀随便一碰,发出交击之声。之后女忍者们尖叫着装成被杀,然后悄悄退走。
而像一尊美玉站定的薰,身形瞬即消没,身法之轻幻犹如漂雪。穿过惨叫着后退的武士们,在火炎与刀光之中迫近癸。
熊熊的火炎之中,传来震撼方圆百丈的铿锵双刀交击声。薰的家传名刀粟田口藤四朗吉光与癸的火仓春潮,正面硬碰了一招。
“喂!你太认真了吧!”
“可是忍不着就用多了力量。”
“呀!算了,草草收场吧!”
薰手上的吉光一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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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声响彻天际的惨叫之后,癸带着一股血雨,几个翻滚落了地上。
成了一个血人的癸在地上蹲了一下,才狼狈而逃。不过已经没有人敢再追击他了。
“恶!这猪血真不好受。臭死了!”
癸拿着之前一直藏在身上的猪血袋呻吟。
这场戏做完之后,让城宫实在吓呆了。五百人竟然死了一半,而且没有一个伤者。
对方的手段干净璃落,而且招招致命。每一击都确保必然杀死他们的对手。要再遇上对方,城宫肯定自己这边所有人都会全减。
而幸惠则继续把戏演下去。照她告诉城宫的,她们是以往跟随丰臣家而败亡的忍军(忍者军团)残部,本来是潜藏在深山之中,过着隐世的日子。可是近来德川家突大举搜捕丰臣残党,他们才被迫再出来流浪的。
早先不意救了草太,而又刚巧得知了这个针对御影藩的阴谋,所以特意前来相助,希望谋得一官半职的。
幸惠依青霭编的大话直说,内容合情合理,真中有假,假中有真。像城宫这种程度的对手,根本看不穿。完全相信了!
只是……
抖胆收留丰臣家的残党,万一被德川家知道了。为此城宫不得不找部下们商量,而那正正是薰一早收买了的。
“大人所说的我已明白了。”
“唔!现在的情况真是十分为难,我听过真田幸惠的猜想,她认为这次袭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