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肉体派型男-第7部分(1/2)

    妳的消息还真是灵通,连我才刚知道的事,妳就已经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说出口。”

    孙仲杰握着行李箱提把的手背隐隐泛出青筋,浑身散发出生人勿近的暴戾气息,“傅家瑜,我不管妳是未卜先知,还是在暗中动了什么手脚,要是让我知道有人从中搞鬼,破坏我们夫妻的感情,我第一个不放过妳!”

    说完转身迅速离去,对于差点软瘫在地的傅家瑜漠不关心。

    既然打给冷育娟她不接,孙仲杰聪明的转打给简志刚,询问那个没良心的老婆的下落。

    “志刚,叫冷秘书听电话。”一接通,他也不啰唆,直接命令好友当接线生。

    “阿杰?你在差遣我?”一向习惯发号施令的简志刚很少被人命令,心里有些新奇,却有更多好战的不爽,“老子可是简志刚,数千弟兄都要听我号令,你……”

    “我知道你是谁,叫冷秘书听电话。”懒得听好友继续夸耀自己的伟大,孙仲杰立刻截断他的话头,坚持要他转接。

    听出孙仲杰是真的在生气,简志刚也识相的不再惹他,又回复到平时对话的懒散语调,“她不在喔!”

    “她今天没上班吗?”想起上次的意外,他原本暴怒的心情又多了一些担心。

    “有,但是现在外出了。”

    “去哪里?”

    “干嘛?你要去堵她吗?”看这架式,到底是寻妻,还是寻仇啊?

    “对。”孙仲杰也不否认,直接干脆的应道:“她去哪里?”

    “我看看……”也不知是不是故意整他,简志刚嗯嗯啊啊的拖了好一会儿,在孙仲杰爆发的前一刻才终于回答,“去『向青』,是一间日本料理店。”

    那是“合丰”的老板郑之誉的店,上回他的大腿就是在这间餐厅“失身”于郑之誉邪佞的魔手之下,谁都休想叫他再去第二次!

    相亲?!

    也不知是孙仲杰耳背,还是简志刚的发音不标准,总之怒火狂烧的孙先生在听到这个答案后,气得连发梢都快冒出火花。

    她有没有搞错?她身边已经有个打着全天下灯笼来找都找不到比他更好、更优秀、更爱她的丈夫了,她还要去相什么亲?!

    她到底是对他有什么不满?!真是快要气死他了!

    问明了地址,心中妒火与怒火齐燃的孙仲杰直接坐进出租车,准备前往“相亲现场”把那女人直接逮回家,顺便让那个不长眼的男人知道她是有夫之妇,是他孙仲杰的女人!

    第十章

    精致高雅的装潢、低调隐密的环境、新鲜美味的食物,让这间以主厨的名字为店名的日本料理店渐渐在饕客口耳间流传开来。

    在安静的小包厢里,冷育娟目不斜视的向打算再盖一间新餐厅的郑之誉说明合约上的条文和注意事项,对于他的俊美外表和潇洒模样丝毫没有流露出任何纯粹或不纯的欣赏目光,一派的正气凛然。

    “郑老板,关于这些细目请务必详细确认,如有需要讨论修改的部分,再麻烦您随时与我联络。”虽然知道对方不是很认真的在听,但冷育娟还是善尽本分的做好自己的工作。

    “冷秘书……”不太正经的一手倚着桌子,郑之誉有一下、没一下的翻着合约,“在这里我看不下去,我们还是先吃饭吧?”

    “那请您尽量在下周五之前跟我联系,以免影响到动工时间。”说着,冷育娟已准备收拾东西走人了。

    “欸~~怎么都没吃就要走?是这里的东西不合妳口味吗?”

    “不,只是公司里还有些事需要我处理,谢谢郑老板招待。”

    郑之誉轻笑一声,“简老板对妳这么坏啊!工作多得让妳都没时间吃饭吗?看妳的脸都瘦了,要不要来我公司当我的助理?我保证钱多事少、老板亲切。”只要每天帮他安排接见他的男朋友们就可以了。

    对于他的公然挖角,冷育娟依然是面不改色,“谢谢郑老板,我目前做得很习惯,没有换工作的打算。”

    “真的不吃吗?这虾子很新鲜喔!早上才刚送到店里的,”郑之誉夹起盘中的虾,故意送到她面前,“来,嘴巴张开,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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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孙仲杰气急败坏的拉开包厢纸门时,看到的就是这副滛少调戏人凄的邪恶场景,他心头冒火,一屁股坐到冷育娟身边,横过身子将郑之誉夹来的虾子一口吃掉,“不错,谢了。”

    郑之誉惊讶的看着这个突然闯入的不速之客,脸上瞬间亮了起来,“冷秘书,他是熟人吗?介绍给我认识一下吧!”真是个美男子~~

    “我是她先生!”恶狠狠的回瞪着那个满脸色心的家伙,孙仲杰面色不善的回道。

    随即转过头看向妻子,她脸上是难得的愕异与些微的惊恐,更是让孙仲杰误以为她是因为相亲被抓包而心虚,“孙太太,妳忘了妳还是有夫之妇吗?这么快就在寻找第二春,会不会太心急?”

    冷育娟闻言,眼中闪过一抹困惑,但随即又收起所有情绪,淡淡的看了他一眼,“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妳这个没心肝的家伙,也不看看我为妳操了多少心,突然就说要跟我分开,妳真的是──”

    打断他的文艺腔演出,冷育娟收好公文包准备走人,“所以你填好了吗?要顺便去户政事务所吗?”

    “我死了才会填那种鬼东西!”孙仲杰超想拍桌吶喊,她竟把离婚讲得这么轻描淡写,还“顺便”!

    而且为了堵她,他连自己家都还没回去过,拖着一卡皮箱就急匆匆的跑来找她,根本没机会把那张该死的离婚协议书毁尸灭迹,更别说是“顺便”填好它了!

    一直在一旁看戏的郑之誉笑咪咪的,突然开口插嘴,“冷秘书,恕我失礼,不过妳先生的感觉跟我好像……妳是因为无法跟我在一起才选他的吗?”虽然她的魄力可比男人,但毕竟生理上还是货真价实的女儿身,他也觉得很遗憾。

    孙仲杰和冷育娟同时看向那个硬是要插嘴的男人,两人的反应不一─

    冷育娟皱皱眉,不发一语,眉眼间净是不想苟同;孙仲杰则是怒目相视,与那号称跟他很像的男人对峙着,但是看清对方的面貌与气质后,又不禁勉强同意两人间确实有那么一些相似,而这个发现让他更加恼怒。

    “如果妳觉得还是我比较好,没办法继续跟他在一起的话,那……我可以喔!”郑之誉朝冷育娟眨眨眼,说着他俩才懂的暧昧话语──如果冷育娟不要这个男人的话,他可以接收。

    她没理会郑之誉的胡闹,只是转头向孙仲杰严肃说道:“你来做什么?快回去!”他是想失去男人的另一个贞操吗?

    “妳不回去的话,我也不回去!”休想丢下他一个人,“而且我跟妳还有事情要解决。”

    “我要回公司了。”她忍气说道。

    “我帮妳跟志刚请假。”他滥用好友的特权。

    “何必这么急着走?留下来一起吃饭啊!”郑之誉一副唯恐天下不乱的模样。

    孙仲杰又转头瞪他,“先生,我是不知道你们之间究竟有什么关系,但她是我太太……”正想继续发飙,手却被冷育娟握住!

    孙仲杰愣了一下,转头看着她,眼中闪着星星,“妳……”被他深深感动了吗?要跟他重修旧好了吗?

    冷育娟拍拍他的手掌,然后抓着那只手递向郑之誉,“郑老板,那就交给你了。”随即提起公文包起身,同时不忘吩咐,“记得下周五之前要跟我联络合约的事,再见。”关门走人。

    咦?欸?!

    孙仲杰呆呆的望着迅速消失在纸门后的身影,被郑之誉握住的手还传来奇异的抚摸感,他在瞬间像是明白了什么似的,鸡皮疙瘩慢慢的浮上手臂,心底掠过一阵恶寒。

    “不好意思,我爱的是女人……就是刚才走掉的那个……”孙仲杰想不着痕迹的抽回手,无奈郑之誉看似握得轻松,力气倒是不小,“我们如果下辈子有缘的话,再让我回报你的一片深情……”

    郑之誉闻言放声大笑,孙仲杰则乘机收回手,在对方的笑声之中狼狈的落荒而逃。

    回到公司后,冷育娟整个下午都显得有点心神不宁,电梯一打开就忍不住抬头望去,似乎是在等着谁的出现。

    结果到了下班时间,她以为会追到公司来的孙仲杰却连个影子都没看到,让她心里不知该说是失落或是什么,原本就已不太开心的情绪又低落了一些。

    直到回到家,在门口看见靠在墙边打瞌睡的孙仲杰,冷育娟不禁勾起唇角,双手环胸打量着他的睡相。

    再想起中午他凶神恶煞的冲到餐厅,却被郑之誉捣乱的情况,当时孙仲杰那一脸又急又气,之后又目瞪口呆的模样,冷育娟无声的笑得更深了一些。

    他再这么可爱的话,她会很难离开他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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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伸出手戳戳他边睡边点的头,孙仲杰睁开蒙眬的睡眼,看见没血没泪没心肝的老婆就站在面前,不禁伸出双手环抱住她的腰,重重的吐了一口气。

    “抓到妳了。”他刚睡醒的沙哑声音从她的颈窝传了出来,加上熨着她的微热体温,让冷育娟的心头微荡。

    “先进来吧!”

    孙仲杰听话的跟着老婆进屋,默默无语的坐在桌前,看着她走进厨房,然后又端着杯子放到他面前,自己则坐在他对面。

    “妳为什么要跟我离婚?”闹了一整天,他也没精神再搞笑了。

    离开餐厅后,他先回家把那个妨碍行动的行李箱丢到一边,然后满腹怨气的将桌上那张讨人厌的离婚协议书揉成一团、往口袋里一塞,准备在她面前表演一边撕掉协议书、一边说“我绝对不离婚”的坚贞戏码,但又碍于简志刚不准他到公司去马蚤扰职员的勒令,只好冲到她的住处前当门神等老婆。

    冷育娟拿出手机,让他听语音信箱里的留言,自己则默默的看着他边听边皱起眉头的样子。

    孙仲杰听完,露出一副莫名其妙的表情,“妳气我对妳讲话的口气不好?”不会吧!她应该听得出来他是因为担心她,才忍不住的啊……

    “一部分。”但是在当时的情况下,什么刺激都会被放大。“那女人是谁?”

    “同事。”

    “那个女人昨天早上打电话给我,自称是你很好的好朋友,要不是我有了孩子的话,应该是她要跟你在一起的那种好朋友。”冷育娟双手环胸,再度摆出冷淡、戒备的姿态,“孙仲杰,你应该知道这是我的禁忌,我不想再让不知道打哪里来的女人对着我叫嚣,说我老公应该跟她在一起,既然孩子都没了为什么还不分开,我这个元配才是第三者之类的!”

    孙仲杰听得脸色铁青,好不容易才熄灭的怒火又爆炸了,“她是在胡说八道!孙太太,妳宁愿信她也不信我吗?妳大可打电话来质问我啊!”

    “我打了喔!你没开机。”相较于他的激动,她则是一派冷静,“跟那个女人在一起就关机,两个人又笑又闹的,之后还打电话来威胁我赶快退位,我的胆子这么小,哪敢不从?”

    “妳胆子大到都可以上山打老虎了……”

    不理会他的嘀咕,冷育娟忍耐着说出最令她难过的理由,“而且,如果你有想过离婚的事,为何不直接跟我讨论,反而去讲给一个外人听?我现在已经没事了,你不用顾虑我,也不用想着谁提离婚谁就负心这种无聊的小事。”

    孙仲杰先是沉默,然后终于想通了傅家瑜搞的这些小把戏,他大叹一口气,“孙太太……妳是不是漏了什么没有听到?”

    “有差吗?”

    “差很大!”真是一场乌龙,他都不知道该生气,还是该笑了,“我看起来像是想要离婚的样子吗?我一点都不想!我那时跟她说的是,我是不会跟妳离婚的,可如果到最后妳真的觉得我们不适合,妳跟我在一起很痛苦所以想分开的话,那就由我来提……妳该不是真的觉得我们不适合吧?不是吧?”

    冷育娟没想到那些被杂音掩盖的话语,其实才是最重要的部分;她没吭声,只是呆呆的看着他。

    “妳跟我在一起不开心吗?我这么听话又可爱,又擅长取悦妳,妳是喜欢我的对吧?”孙仲杰一边问一边往她身边凑去,像个急欲讨她欢心的小男孩。

    冷育娟一掌推开他贴上来的脸,却被他捉住,在掌心吻了一下,让她顿时脸红,“不开心的是你吧!”

    “我哪有?”无辜的眼睛闪闪发亮。

    “你……你不是曾经半夜跑到阳台去发呆,还一副郁郁寡欢的样子吗?”说出自己不小心看到的情景,冷育娟有点伤心,也有点害羞,“而且我觉得我们的气氛变得很奇怪,虽然一开始也不算多和谐,但是发生那件事后就变得愈来愈疏离,感觉像是两个不太熟的人住在一起……”

    “嗯……妳的意思是,我都没对妳这样吗?”孙仲杰捧着她的脸,往那张常常说出可恶话语的嘴唇亲了下去。

    迥异于之前蜻蜓点水似的轻吻,这次他可是尽全力表现,同时解除心中一直得不到满足的饥渴。

    冷育娟的脑袋像是装了一池滚烫的浆糊,不仅让她的神智又糊又稠,连她全身上下也跟着瘫软,只剩下一双手还有点残余的力气,娇懒无力的攀在孙仲杰肩上。

    他们吻得热烈,直到冷育娟发觉腰际有只手正偷偷摸摸的扯出她的衬衫下襬,直接而灼热的抚上她的肌肤,这才艰难而勉强的和孙仲杰拉开一点点距离,同时满面通红,却没什么魄力的瞪着他。

    “你、你在干嘛?”她徒劳无功的想把他的手拨开,没想到反而被反手握到身后,逼得两人的躯体更加亲近。

    “我在教妳一件事,”孙仲杰又贴近她,两人的唇近得只要他一说话,就会无可避免的轻轻摩擦,“男人都是禽兽。”

    “禽、禽兽?”他靠得这么近,眼神和呼吸一样灼热,让她浑身发烫,脑中的浆糊再次沸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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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错,所以一男一女单独相处时,要特别小心……”孙仲杰一边严正告诫,一边轻佻啄吻着,“就像妳中午跟那个男人在一起,也很危险。”那男人该不会是男女通吃吧?

    冷育娟先是愣了一下,然后忍不住笑了出来,“他喜欢的是男人。”

    “那妳还把我丢给他,不可原谅!”被饲主一度抛弃的禽兽满脸哀怨,不满的轻咬她一下,“既然如此,为何还要跟他相亲?难道是传说中的烟幕弹,好让他可以去交男朋友吗?妳竟然舍弃英俊帅气而且真心爱妳的我,跑去跟一个不会爱上妳的男人相亲~~”

    “你是不是也搞错什么了?”她气喘吁吁的坐直身,顺便将他推开一些,“我是拿合约给他,相什么亲?话说回来,你、你干嘛突然扑上来又亲又咬的?”

    “因为我要让妳知道,为什么前阵子妳会觉得我很冷淡啊!”他一脸无辜的回应,漂亮的双眼不安好心的打量着妻子被他扯得凌乱的上衣及微敞的领口。

    “因为男人都是禽兽?”

    “是,我怕亲得太投入,就会想对妳做更多更亲近的事……”他忍不住又挨了过去,“例如这样,”抱住,“还有那样,”亲下去,“最后还要这样又那样……”

    开始企图解开她剩下的衣扣。“所以有时半夜醒来,看到妳睡在我身边,也会忍不住想对妳做这些事,但我知道不可以,只好去阳台吹风消火……妳懂了吧?”

    冷育娟只觉得自己害羞得都快要死了,他们之前发生的那一次她根本没有印象,后来因为怀孕初期与流产之后不宜亲热,结果就是都结婚了好一阵子,她还像是第一次要跟他发生亲密行为似的羞怯与退缩。

    “妳怎么了?”他看着全身都泛起红晕的妻子,怜惜的同时还带点挑逗的亲吻着她紧张得僵硬的手指。

    “我……我不行……”她抓住自己的衣襟,羞怯的阻止他的侵略──再继续下去,她恐怕就要全身着火的自焚了!

    “身体不舒服吗?”

    就某方面而言,这样说也没错……冷育娟摇摇头,满面通红,但又说不出口。

    看出她的紧张害羞,孙仲杰咧嘴一笑,“妳一定是不习惯,所以才会这么紧张。那我就牺牲一下,先脱给妳看!”

    说着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