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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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忍受额头一阵阵的抽痛,真是要命,最近家里人越来越会闹腾了,她必须得快点让少夫人怀上身孕,这样她就可以找理由去外面收账躲避一段时间,或者干脆卷起细软走人,然后佯装半路被劫匪砍死,永远脱离这个家,也是个不错的选择。

    轿子摇摇晃晃,让她不知觉间竟然睡了过去,再度醒来的时候,自己被抱在宽厚的怀抱里,一双大手正温和的揉按着她抽痛的额角。

    “你醒啦?”奸商邪恶的笑容正大刺刺的展现在她眼前,让她差点反射性的就一掌巴过去了。“你不满意我家的轿子?我已经把那几个轿夫押下去各赏二十鞭子,省得学不会怎么伺候你。”

    “我为什么要你家轿夫伺候?”她皱着眉头,骄傲又自大。

    他咧嘴而笑,“无论是谁,只要是我家的人,就得学会好生伺候你。”

    “为什么?”她斜睨他。

    他执起她的手,凑到唇边一吻,视线紧紧锁着她的双眼,邪魅而笑:“谁叫身为他们主子的我都必须得将你伺候得好好的。”拇指趁机磨蹭着她柔软的手心好几下,“你就是我的小心肝哪。”

    浑身**皮疙瘩一颤,她打了个哆嗦,连忙甩开他的手,撑住他厚实的xiōng膛就要下软榻,“得了你,我只是来赏月的。”

    他也不拦着,只是坐靠在软榻上笑眯眯的望着她,“饿了不?一会儿晚膳就备好,你先吃块点心垫垫胃。”见她拿起小茶几上精巧小碟子里的糕点,他解释:“红色是枣子味儿,绿色是抹茶味儿,紫的是甜芋味儿。”

    什么乱七八糟的口味,又是他命府里的厨子特地为她研究出来的新甜点吧?拈起块紫的,小咬一口,偏头看他一眼,他如同一只大猫懒洋洋的躺在那里朝着她笑,心蓦然一动,放下手里的软糕,走回躺椅边。

    他一直笑着,直到她单膝跪上榻,双手捧起他的脸,吻上他,才收了笑,尽情的享受唇舌的温存,大手也不客气的握住她纤细得不及他臂膀粗的腰身,拇指抵着她的小腹画圈圈。

    一吻完毕,她轻喘的软软靠入他怀里,垂眸瞧着他已经欺上xiōngrǔ的大手,薄唇带笑,“这些糕点你尝过没?”小手勾在他结实的手臂上,好玩的捏他硬硬的肌肉。

    “你嘴里的味道不错。”他笑得好痞。

    她也不恼,抬起脚跨坐到他结实的腰腹上,抬起手慢吞吞的一颗颗解开他的领子,先解开外裳,在是里面白色的单衣,直到肌肉累累的xiōng膛整个裸露在眼前,歪头凝视一下,唇儿弯出个浅笑,张开纤细的五指,覆盖住他温暖的肌肤。

    他着迷的盯着她的神色变化,漆黑的眼神柔和无比,在她咬了咬下唇,缓慢的抚摸他的xiōng口时,他则抬起手,将她耳鬓的发给绕回小巧的耳朵后。

    她细细的抚摸着古铜色的肌肤包裹的硬实肌肉,食指拨动褐色的rǔ头,歪了歪头,她掀起眼儿带笑的问:“你是怎么晒得连身子的颜色都这么黑的?”他好歹也是个体面的商人而不是码头的搬运工,怎么晒出来的?

    挑起眉毛,他挑逗的眨了眨右眼,“多去游泳就好了。”在得到她恍然大悟的表情,他笑道:“我家别院有口清潭,你要是羡慕我的肤色,我们天天去泡水。”

    嘴角微微抽动,她是女的,晒那么黝黑当炭头啊?张开五指巴在他xiōng口,感受那沉稳的心跳,她俯下身,将耳朵贴上去,竟然听得有些微微的入了迷。

    “嘿,这里也要摸摸。”他轻柔的执起她的小手,按向他胯下那处觉醒的隆起。

    “……”如果往死里一捏,能不能彻底断了他yín荡的命根?边想边收拢爪子,打算就这么干。

    他却发出了无比暧昧的嗓音:“啊啊啊,小家伙,就这样,你的小手让我好舒服哦~”

    这回是额角的青筋爆起来了,她撑住他xiōng膛起身,跨下地冷冰冰的瞪他,“我饿了。”

    他的眼神移向他双腿间那处庞大,委屈的叹息一声:“唉,我也饿了。”在得到她凶狠的瞪眼下,他只得起了身,到门口吩咐了侍从,随意整理了衣裳,将腰带重新系好,走回圆桌边坐了,托腮看着她咬点心的样子,看来是真饿了,微微一笑,抬起手,指腹抚过她粉红的面颊。

    挑起一边眉瞥他,她递了另一块点心到他嘴边,他浅笑着摇头,她也不客气,直接吃掉,自己倒杯茶,咕噜喝一大口。

    晚膳很快送了上来,少爷半点也不意外都是她喜欢的菜色,待侍女们都出了门去伺候,她才咬着筷子挑眉看向坐她对面的奸商冷哼道,“难得回来,吃些你自己喜欢的。”

    “难得回来和你吃饭,再不准备你喜欢的,我怕是连陪我吃饭你都不肯了。”他笑得有些不正经,伸出碗硬是要她帮夹菜,“我是个男人,随便吃什么都可以的。”

    瞪他,门口的人都听得见他们说话好不好,“说得我多娇贵似的。”她的身份可不能拆穿!

    他笑,“你这般娇贵的男人是少见些。”故意在“男人”两个字上加了重音,知道她总是为隐藏她的性别担心,邪恶的一笑,他也不希望有任何人知道她是女人,他知道就够了。“我身边的管事有个册子专门记录你的喜好,看看有没有记错的,回头我赏他鞭子。”

    原来是管事负责记啊,她嘴角抽搐,把他不爱吃的菜故意夹到他碗里堆成山。

    他捧着碗,扬起眉毛,突然耍赖,“啊,我觉得你晚里的饭菜香一些,我们换着吃吧。”把手长长的一伸,都伸到她鼻子下面了,大方的把两个人的碗交换。

    拿着筷子的手有些颤抖,她深呼吸了好几口气,才忍住把碗扣到他脑袋上去的欲望,这么大个男人还这么孩子气。

    用膳完毕,两个人移到花园里的凉亭去赏月,亭子里布置好了美酒和下酒小菜。看得她直皱眉,才吃饱了肚子,谁喝得下吃得下这些东西,叫侍女去泡茶来,她根本不打算去碰那些东西。

    坐她身边的他撑着下颌,目光满是宠溺的瞧着她,笑得好坏,“不喝酒算什么赏月。”

    她白他一眼,“哦,那我回去了。”

    哈哈仰头而笑,他凑上前,用手指托起她的下巴,“就喜欢你这性子。”

    这人是皮痒吧?她刚想让他重温一下她手掌的大小,就听到后面有人轻叫,然后扑通有人跌落水里,接着是惊叫救人,乱七八糟的。

    刚想偏过头去,就被他硬是捏住下巴不让,“你干吗?”莫名其妙的。

    他自她脑后收回目光,“几个小丫鬟在捞月,你别管,注意力在我身上就好。”

    他越不是不让看,她越想知道是怎么一回事,眯了眯眼,“放手。”

    他摇头,倾下来在她耳边道:“你都是有妻子的人了,还去看那几个丫头做什么,难道还想娶个三妻四妾开枝散叶不成?”

    是不是听错了,怎么语调酸酸的?斜过眼瞥他,她怀疑的盯了他的面无表情半晌,“你不是知道我为什么娶妻么?”妻子还是他和她一起在媒婆的本子里挑选出来的,他恼火什么?

    “不管,娶了妻子的那个人是你!”他索性一把揽住她,赖皮了。

    满头的黑线滑下来,她用力推他的脸,“别靠那么近,好热!”想了想补充,“你是男人,迟早你也是会娶妻的。”

    他本来和她的挣扎配合得很好的从她手指缝中钻来钻去的,可一听到她的话,定住了动作,沉默了一下,“你是这么想的?”

    她高高的扬起眉毛,“我怎么不知道你想去当和尚?”

    他眼都不转的瞪着她,忽然提声呵斥:“全部滚出去。”一阵兵荒马乱的声音远离了,他一把捧住她的脸,额头顶住额头,“你以为我会娶谁?”话语有点咬牙切齿。

    她眨巴眼,满脸无辜,“这个是由月老决定的,我怎么会知道?”一根根手指扒开他的,“正好来赏月,你就拜下月老好了,这样就能很快知道了。”

    他眯起眼睛瞪瞪瞪,冷笑一声,“好。”放开她,起身拿起酒对着明月举高,嘴里飞快的念了句什么,将酒倒入自己嘴里。

    ……“喂,拜天是要倒在地上的……唔!”话没提醒完,就被猛然转身的他俯头,一口酒喂了进来,然后是他强硬的舌头,逼着她把酒咽下去,然后是粗鲁的冲刺摩擦和吸吮。

    “嘴巴肿了!”她在他退开后,恶狠狠道,摸了摸自己的小猪唇很恼火的瞧着他脸上痞痞的笑容。一把揪住他的衣襟,硬是扯得他弯腰,也火力全开的对上去,想玩她奉陪,明天谁都别想正常见人!

    舌头推来推去,四只手胡乱的摸来摸去,衣衫被扯开,rǔ房被握住,rǔ头被揉捏,敏感的地方互相狠狠的抵住,一方激动的要噪近,一方颤抖着在绽放,当身体最深处涌起的空虚被填满时,她颤巍巍的喘了口气仰起纤细的颈项,正好被他抬起头吻出那雪白的弧度。

    揪紧他肩头的衣服,她闭上眼,弓起细腰,感受被撑到极限快慰,满满的,一丝缝隙都不留下,深深的抵到最里面的那朵花儿上,酸软快慰,头皮发麻,是怎样一种感觉啊。

    “真美,不是凡人吧?凡人哪有这么美丽的。”细细碎碎的交谈飘入耳。

    嘴角微微抽搐,不是凡人,那就是鬼神?她怎么不知道自己长得鬼里鬼气或者神里神气的?柳眉颤动,如果那烦人的声音再不停止,她就要发脾气了。

    “啊啊啊啊,好长的睫毛,又卷又翘,哪个姑娘家有那么长的睫毛啊?”

    “是啊是啊,眼睛又大又亮呢……呃……”

    又大又亮的眼睛倏地睁开,正森冷的瞪着凉亭外躲在柱子后的两个小丫头,瞪得她们冷汗直流,原本在凉亭内托腮浅眠的少爷不但被吵醒,而且还被惹毛了。

    “啊啊啊,少爷……”跌撞跪下去的两个小丫头被吓得连话都半晌吐不出来,结结巴巴的:“少、少、少……”

    天气本来就热,热得她心火烦躁,啪的打开折扇摇动,她开始思考是不是该去找自己贴身小厮的麻烦,一个个死哪里去了,竟然让面生的丫头来吵她。

    终于,两个丫头被晒得清醒些许,“少夫人想见您,少爷,您有空吗?”

    那个女人?那个被她娶进门半天生不出个孩子的女人?一想起诺大的家业还压在她身上,混乱的后院事情依旧一团混乱,不能说心情很好,“不见。”乖乖想办法怀孕就好,有什么好见的。才要偏开头,就见2个小厮慌慌张张的跑进院子来,不就是那两个失职的小厮吗?

    见有2个丫头进了少爷休息的庭院,那两个小厮吓得不轻,扑通跪在凉亭前,“少爷,我们被管家叫去帮忙了,老爷需要人手搬石头。”

    本来想骂人的,一听,怔了怔:“搬石头?”

    “是啊,管家说老爷想砌个棺材。”

    立马站起声,她恼得把扇子一扔,正好敲中一个小厮的头:“你说谁死了?”真不吉利!

    “没人死。”小厮连忙回答:“可能是老爷觉得好玩儿,吩咐这么做的。”

    好玩就在家里砌个石棺?她咧了咧嘴,扶住柱子,觉得有点头晕。另一个小厮连忙机灵的把扇子捡了起来,恭顺的在她身边帮扇着风,“少爷,东城的米商老爷还要半个时辰才到,您要不要再歇息一会儿?”

    “恩。”她重新在围栏上坐下,盘起腿,顺便指了指那两个丫头,“把她们撵出去,以后少夫人有事直接找管家。”

    “是,还不快走。”小厮连忙驱赶那两个丫头。

    小丫头们起身还不忘偷偷的多看她两眼,才快步离开。

    回想起她们刚才的议论,少爷额头上滑下不少黑线,什么乱七八糟的,她哪点不像凡人啦!况且,石棺,她爹到底在想些什么啊?不过目前还没有人大喊不好了,她绝对不费心自己扑上去找死。

    半个时辰后,东城的米商来了,两人移到正厅去谈事情,一谈谈到日头西落。

    米商摇着扇子笑得好不开怀,事情谈妥了,开始小道消息,“你小子怎么什么事都瞒着我们?”

    少爷如玉的面皮动都不动的冷冰冰的,“瞒什么?”端起茶喝一口,神态自如的搁下,等着对方自己吐实。

    “奸商家里这几日快被城里的媒婆把门槛儿都给踏平了,你们关系这么好,怎么没走漏点风声?我家还有好几个妹妹尚未出阁呢。”米商面色一整,扇子一收,“别是你让你家大妹子先占了位置吧?”

    “胡说八道。”面色沉下,奸商招亲啊?那么大声势,可为什么她不知道?一股恼怒涌上心头。

    米商浑然不觉她的不豫,反正少爷脾气坏脸色差谁人不知谁人不晓,紧张的站起身,“要公平才行,我这就回去要我家那几个妹子准备好,奸商可不能白白载在你家妹妹手上。”说罢急性子的就这么走了。

    “怎么回事?”外人一走,杯盏砰的被摔碎在地上,也不管把边上的小厮给吓到,她冷着脸问。

    管家寻思一下,“倒有这么个传闻,可奸商少爷家男丁兴旺,媒婆奔的是哪位少爷就不得而知了。”

    “那为什么米商会这么说?”她拧起眉,被排斥在外的感觉真差,更何况还有一种说不出的郁闷,奸商那混蛋居然敢背着她找老婆?她的老婆都是他帮选的!

    管家完全习惯了这一家人的无比任性,“少爷何不亲自去问奸商少爷?我这就去吩咐备轿。”谁惹出的暴风雨就应该谁来挡着,他很有自知之明。

    “我才不去。”她冷冷哼一声,愈发的生起气来,把头硬是扭过去。

    主子都发话了,他能怎么办,管家恭顺的低头,“是,那少爷您想在哪儿用膳呢?三位夫人那儿,还是大小姐那儿,还是小小姐和老爷那儿?”

    轮番数过,竟然没一个是她想要见的,“我自己用。”

    圆桌的菜色布置得精致美观,菜色多量却不大,刚好合适发过脾气胃口大开的她,不过今天有点奇怪,生气完xiōng口还闷闷堵得慌,恼得她拿筷子拨弄着饭菜,就是不愿意多吃一口,看得旁边的伺候的丫头们手心盗汗全身颤抖,估计一会儿挨削就是厨子和她们。

    蓦的,朗声的笑自门外传入:“我们的娇贵少爷又怎么了?”高大健硕的身躯迈入花厅。

    跟随其后的正是本府的管家,边道:“奸商少爷来了。”边朝那些脸色发青的丫头们使眼色让她们趁机离开。

    摇着柄折扇的奸商笑着来到圆桌边坐下,看到被拨得乱七八糟的菜和她面前几乎没动过的米饭,偏头朝管家道:“重新上碗饭。”伸手就将她面前冷掉的饭菜挪到自己面前,“好饿,忙了一天呢。”朝她笑出一口白牙,闷头开吃。

    暖暖的饭送上来,管家退到门外去。

    她一手托着下巴一手拿着筷子,看着他大口的吃菜,忽然筷子一摔,没来由的又有了气,“你来做什么?”

    眨巴眨巴眼,他笑:“我才从城外忙回来,讨口饭吃呀。”

    黝黑的皮肤深邃的轮廓是她熟悉无比的,此刻却有点陌生,她偏开头去,“说谎,米商说你在家。”

    “米商?我又没见着他,他怎么知道我在不在家?”他莫名其妙的。

    不在家媒婆怎么上门提亲?她咬了咬下唇,说不出这句话,只的生着闷气。

    微微歪头看一眼身后的门口,有着丫鬟和管家,细长的眸子流转,他放下碗筷,“出了什么事?”低沉的声音是些微的担心,她爱发脾气众人皆知,可他和她相处了那么久的时间,也知道她不会没有原因莫名其妙的就生起气来。

    外面的管家非常懂得看场合的在这个时候大声呵斥道:“你们这些不用心的下人,没看到这些饭菜不合少爷的口味吗?还不去重新准备,快去!”边说,边像赶小**一样把所有人给赶了出跨院去。

    听到人声远去,奸商直起身,绕到少爷身边落坐,“恩?”双腿张开的包她的双腿,不让她挣扎的一把抱住。

    她偏开头,不想说话,可他放低身段哄着她的感觉又让她觉得好委屈,又不是她做错了事情,为什么看起来象是她在无理取闹?蓦的,泪珠滑落光洁的面颊。

    他整个的被吓到,从小到大,几何她哭过?揽着她,心揪起来的疼,她又不哭出声,只是眼泪簌簌的滑落,大滴大滴的,全部坠落入他心里,搅得乱七八糟的。连连亲吻她的额她的颊她的泪,咸湿的味道弥散入唇,他叹息,“到底怎么了?谁欺负了你?”

    终于,她推攘着他,低低喊起来:“不就是你吗?你要成亲了!”

    他比她还震惊,“我要成亲了?我怎么不知道?”本来是一喜,看她表情不对,立刻皱起了眉头,“胡扯,除非你嫁给我,我怎么可能成亲?”

    除非她嫁给他?不加掩饰的反驳让她抬起泪眼,在确定了他恼火眼神里的认真,紊乱又难过的心奇迹般的平静下来,用手背抹了抹泪,她咬了咬下唇,别扭的偏开头去,“谁、谁稀罕你娶。”

    他哎呀的叹息一声,为了博取她一笑而故意把脸往她湿漉漉的小脸上蹭,“那个谁,你毁了我的童贞,难道还想抵赖不成?”

    童贞?!她缓慢的斜过眼瞥他不要脸的趁机把她整个抱到他双腿上坐着,脑袋埋入她双rǔ间,而宽厚的肩膀正在作假的时不时耸动一下,小屁股底下那熟悉的坚硬让她更是黑线连连。

    为什么明明是一件让她掉眼泪的事情,现在则演变成她很想揪住他的脸蛋往两边拧?事实上她也动手了,揪起他的耳朵,她冷酷道:“那媒婆到底上你家做什么?”

    恐怕她没意识到她已经不哭了吧?他配合的装出很痛的样子,凑上去先吻了那张醋意满满的小嘴一下,才继续边哎哟叫痛边无辜道:“我立刻回去把满城的媒婆各赏五十鞭子,居然不想死的迷路迷到我家去了,小宝贝小心肝,松松你的红酥手成不?我怕我的耳朵要被你扯成猪耳朵了。”

    猪耳朵?她想笑,又想忍着,最后还是忍不住低低笑起来,清楚自己压根没有使力,可还是安抚的揉了揉他的耳朵。“你去鞭啊,我要看着。”语气就是得理不饶人。

    “好好好,我们先吃饱了饭就去看鞭人。”他捞过碗,喂她。

    乖乖被喂食,她还要很蛮横的指挥:“我要吃那个,这个冷了,不吃。”

    奸商立刻很霸气的喝令:“管家,还不重新把这些饭菜做一道?这么冷,你是挨鞭子吗?”

    门外独守的管家无比默契的现行门口深深鞠躬:“奸商公子说的是。”一个拍手,庭院门那边等候的丫鬟们秩序而入,将凉掉的饭菜全部换上热气腾腾的,再全部退出,没有人敢多看拥抱在一起的两人半眼。

    这回连管家在关掩上门后,都随着所有的丫鬟安静退离,远远的还听见屋内的娇斥:“那么热,你是想烫死我么?”

    随后的性感声音低沉中带有惊喜:“哦?你想鞭我?来吧,鞭我吧,让你的兽欲完全的得到满足吧!”

    ……

    作家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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