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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诱你上钩-第17部分(1/2)

    吗?你告诉他们了,是吗?”

    莫峰望着母亲的眸子里闪过一丝厌恶和沉痛:“妈妈,莫锦的母亲已经不在这个世界上了,爸爸就算知道了,也只能是一辈子的悔恨罢了。莫锦如果知道了,他会是怎么样的自责,你知道吗?我以前从来不敢告诉莫锦这一切,就是因为小时候的他根本没有办法承受这一切!”

    莫峰沉痛地说:“妈妈,你觉得爸爸对不起你,你觉得自己遇人不淑很委屈,我们也尽可能地照顾你的感受,可是你想过没有,为什么我们家三个儿子都过得那么不幸福?为什么莫云离婚了,为什么莫锦从来不结交任何女朋友?为什么我会面临今天的境地!你觉得自己很疼爱自己的孙女孙子,可是他们过得快乐吗?妈妈,如果你依然认为你自己没有任何错的话,那就请你继续在你的宫殿里高贵下去吧!”

    说着,莫峰转身往外走去。

    门外,一个小小的身影立在那里,若有所思地望着莫峰。

    莫峰冷冷地看了眼自己的儿子,开口说:“莫竞离,我希望你不要像我一样,在很多年后为自己当初的行径后悔和痛苦。”说完他大步走下楼梯。

    莫竞离推开门,看到自己奶奶呆呆地坐在椅子上,神情呆滞望着天花板。

    莫竞离平静地开口说:“奶奶,我也要离开了。”

    莫老夫人并没有回答。

    莫竞离并不需要回答,仿佛自言自语地说:“我要离开莫家了,我要去找我妈妈。虽然我做错了很多事情,不过她也许会原谅我的,是不是呢?”

    ☆、你的得到,我的失去

    作者有话要说:对不起,不能保证日更了,我想尽量写得用心点,太快了怕写得太粗糙,自己都不满意。

    我只能保证,以后平均每日3000字,直到完结,谢谢。

    这一天嫣然陪着苏筝下楼去散步。苏筝的腿伤已经好得差不多了,但到底不敢离开拐杖,一大一小两个人在楼下花园里慢慢地散步。走了一会苏筝有些累了,便和嫣然在凉椅上坐着歇了一会儿。莫嫣然偎依在自己妈妈怀里,看着天上的星星,不禁想起了小时候,小大人般地叹了口气说:“那时候我可喜欢看星星了,可是莫竞离说我不但笨笨的,还傻傻的,他总是说我。”

    苏筝看着自己女儿,看她小眉头微微蹙起,知道她其实嘴里说讨厌莫竞离,其实是想他的。两个孩子从小一起长大,可以说是相依为命了,如今分开,平时怕引起自己的伤心不去提,其实心里肯定是难过的吧。

    苏筝伸手抚摸着她柔软的发丝,不禁想起那一天离开时的情景。那个孩子,冷冷淡淡地,都不曾看过自己一眼,就那么转身离去,这不能不让他心痛。

    她试图接近他们,试图让他们知道自己的爱,她带着他们离开,可是到头来他在知道真相的时候依然选择了转身离去。

    这个孩子,性情清冷,和他的父亲何等相似!

    聪慧却孤高,待人待己都是那么苛刻冷漠,越是对待最亲近喜欢的人,越有求全之心。因为有求全之心,反而无法原谅。

    苏筝忽然感到一阵晕眩,心间痛意阵阵袭来,她咬着牙努力地摇了摇头,告诉自己说,她不在乎了,她有嫣然就可以了,那个孩子到底要怎么样,随他去吧。

    他有自己的想法和选择。

    莫嫣然敏感地察觉到了妈妈的不适,连忙坐起来关切地问:“妈,你怎么了不舒服?”

    苏筝看着女儿紧张的样子,笑着摇了摇头:“没事的,我们回去吧,好不好?”

    莫嫣然连忙点头,扶着苏筝就要起来,谁知道就在苏筝起身的时候,又是一阵晕眩袭来,她觉得眼前发黑,身子不由自主地就要往后倒去。

    莫嫣然慌忙扶住,但她人小体弱哪里能扶得住呢,正在苏筝差点倒下的时候,有一只手用力扶住了她的腰际。

    苏筝扶着凉椅的把手稳住了身形,回头看,愣了,随即哀伤绝望便袭击了她整个人。

    莫嫣然也愣了,那个穿着一身小西装绷着一张脸站在那里,但却伸出手扶住自己妈妈的人,不正是她那个实在不讨人喜欢的弟弟莫竞离吗?

    莫竞离见苏筝已经扶住凉椅站稳,这才收回手,冷瞥了眼莫嫣然,冷淡地说:“你们怎么在这里,她又是怎么了?”

    莫嫣然一见他那样子,心里没来由地有气,掐着腰大声问:“这里是我们的地盘,三更半夜的,你不在家里陪着你那亲亲的奶奶,跑到我们楼下做什么?”

    莫竞离一听她这么问,看了眼旁边的苏筝,脸上红了一块,抿着薄薄的唇儿不说话。

    莫嫣然见他这个样子,还以为他是来干什么坏事,被自己问起来心虚呢,心里怒气上扬:“莫竞离,我以前怎么不知道你就这么坏呢?太没有人性了,竟然背叛自己的姐姐帮着别人?亏我从小就疼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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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莫竞离见她这样,小声反问说:“什么叫做你从小就疼我?”

    莫嫣然一听,顿时结巴了,但随即更加大声地说:“我是姐姐,你是弟弟,难道我说错了吗?”

    莫竞离低头不语,懒得与她辩驳。

    苏筝开始脑中晕沉沉的,后来一见莫竞离忽然出现,脑子一下子清醒过来,趁着两个人说话的功夫她扶着凉椅站了一会儿,慢慢开始恢复过来,同时最初看到莫竞离出现时的痛心绝望也逐渐控制住了。

    如今她吸了口气,平静地看着旁边这个本该是自己儿子的孩子,用最大的力气武装起自己,礼貌地说:“谢谢你刚才扶住我。”

    莫竞离低着头不去看苏筝,口中却小声说:“不用谢,我也是恰好看到。”

    苏筝点了点头,看看时候不早了,可是眼前这个孩子站在自己面前,一动不动,也不说话。

    她只好再次开口说:“竞离,你有什么事吗?”

    莫竞离是一个很会掩饰自己情绪的人,所以苏筝和莫嫣然都没有注意到,在苏筝温柔地唤出“竞离”这两个字时,莫竞离的面容里有着压抑的激动,眸子里也渐渐有了湿润。

    苏筝见他低着头看着前方花盆里一个不知名的什么花,呆呆的样子不知道在想什么,不由得蹙了眉继续问:“您怎么了?有什么事吗?”

    莫竞离这才反应过来,猛地抬头直直地看着苏筝。

    苏筝整个呆住了,这个孩子,不同于往日的冷漠和冷清,他尚嫌稚嫩的眸子里含着水光,里面掺杂着挣扎和渴望。

    苏筝的心猛地收紧,这一刻她几乎没有办法呼吸。她望着这个孩子良久,终于颤抖着声音问:“竞离,怎么了?”

    莫竞离的薄唇动了动,却还是没说话,而是默默地拿出一个盒子,打开之后,里面是一对木雕。

    那对木雕,是一对娃娃,精致可爱,光泽滑腻,一看便知道被人摩挲过无数遍的。

    莫嫣然惊叫了声,不满地说:“我要找的娃娃果然在你那里,你竟然私藏了!”

    苏筝痛苦地看着莫竞离手中那对娃娃,前世倒在莫峰怀中时的情景又出现在眼前,那时候那对娃娃是没人要的,是染了血的,如今却被莫竞离拿在手中,郑重其事地抱在盒子里。

    他要做什么?

    莫竞离紧紧握住那对娃娃,抬起头看了眼苏筝,随即避开她的视线转向莫嫣然。

    他的薄唇轻轻蠕动了下,终于开口说:“莫嫣然,我把娃娃还给你,你可以不可以把妈妈也分给我。”

    苏筝一下子怔住,随即反应过来,惊喜而不敢置信地望着莫竞离,泪水一下子涌出来。

    莫嫣然也呆住了,想了番才明白过来莫竞离的意思,但她愣在那里一时不知道说什么好,莫竞离说这种话,她是怎么也没想到的。

    莫竞离见他们都没有反应,视线终于缓缓转向苏筝,看着她精致美丽的脸上哀伤的眼泪,终于鼓起勇气,用他惯常的平静语气,带了几分沙哑,慢慢地开口说:“你可以原谅我吗,你还愿意当我的妈妈吗?”

    他的语气的确依然平静,可是那平静的语音说到最后带了颤音。

    苏筝的泪水涌出,她痛苦地摇着头,艰难地颤抖着声音说:“竞离,你……”

    莫竞离闭上眸子,深吸了口气,继续说道:“你放弃我了吗?你那么努力到我们身边,难道只是为了嫣然吗?我的犹豫和冷漠让你不愿意要我了吗?”

    夏日的微风吹过,他小小的身子轻轻颤抖了下,却继续问:“是我错过了吗?”

    苏筝再也忍不住,猛地上前一把将他的身子抱在怀里,汹涌的泪水沾湿了他的衣服,她激动而艰难地说:“不,不,竞离,是我错了……”

    她紧紧地抱着他,痛哭流涕地说:“是我错了,我怎么可以这样子,我怎么可以因为你的一点冷漠就伤心了,我为什么不可以再坚强一点……对不起,我从来不想放弃你……你和嫣然都是我的孩子……”

    她将这个孩子,将这个孩子手中的娃娃一并抱在怀里,她将脸庞紧紧贴在他的头发上,怜惜而痛苦地说:“对不起竞离,谢谢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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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一刻,她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她说的话好像没有什么意义。

    她只知道,那个有着平静冷漠的眸子的孩子,在她怀里默默地流下了眼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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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莫峰已经好些天没有回到莫家,白天他拼命地工作,晚上他会偷偷地去看看苏筝过得好不好。他暗中派人给苏筝最好的照顾,甚至早就和医院打了招呼定期派人去为苏筝检查腿伤。他甚至还出面摆平了阿酒的事。他会想起那天看到的情景,苏筝被阿酒抱着,两个人亲密笑闹着的样子,他甚至心痛地看到他们之间的那个吻。

    很久前,他也曾经将苏筝抱在怀里,只可惜如今他已经没有资格了。

    这一天晚上,他刚从苏筝所住的小区出来,他亲眼看到了苏筝紧紧抱着两个孩子的情景,他能为苏筝做的,也就是这些了,他把孩子送到了苏筝身边……如今他的眼角带着一丝湿润,开着车在街上闲逛,看街上的灯红酒绿,却迟迟不愿回家。

    他没有家,他的家小时候争吵不休,后来冰冷如窖。他的弟弟们纷纷离家,一个独立门户疏远冷淡,一个海外求学多年不归,他的父亲过着形同归隐的生活,他的母亲严厉谨慎待人待己苛刻至极。

    很多年前他开着车在街头流浪,遇到了同样在流浪的苏筝;很多年后苏筝终于可以抱着两个孩子幸福地流泪,他却依然只能在街头流浪。

    莫峰冷笑了声,他这样的人,也许到老也只能一个人在街头流浪。

    只是这一次,再也不会有一个女孩闯进他的视线,就那样夺走他的心。

    也就是在这时,莫峰从倒车镜中看到一个身影,有些熟悉。他皱了下眉,掉转方向慢慢往后。

    他果然没有看错,是苏筝身边那个叫阿酒的家伙,阿酒显然喝多了,他怀里揽着一个女孩,女孩衣着青春时尚,看着年纪不大。女孩也有几分醉意,脸上红彤彤的,在阿酒怀里傻笑。

    他们两个不知道在说什么,忽然哈哈大笑起来,然后阿酒就扳过那女孩的脸亲了一口,女孩被亲了不但没有不高兴,反而反抱住阿酒亲作一团。于是乎在这大街上,两个人好一番拥吻。

    莫峰见到这般情景,想起那日阿酒抱着苏筝的样子,心里忽然愤恨起来,想着这个男人真是太不知足了,分明和苏筝关系亲密,如今竟然在大街上招惹小女孩!有了苏筝还不够吗?

    苏筝现在对男人一副心如死灰的样子,莫峰见她也就是对了阿酒才有了几分笑容,谁知道这个阿酒竟然瞒着苏筝在外面招花惹草,莫峰越想越恨,只恨不得下车来痛揍阿酒一顿为苏筝出气。

    谁知道阿酒和小叮当玩得兴起,阿酒干脆一把将小叮当抱起,作势要把她扔出去,小叮当惊笑连连,两个人闹作一团。

    莫峰见此心里怒意更甚,猛地熄火停车。他这些天心里积压了对自己慢慢的不满,手痒得很,只恨不得把自己痛打一顿,只可惜他如今位置太过显眼,不敢做出格的事。今晚看到阿酒这样的情形,顿时拳头格格响,久压的怒气就要迸发出来。

    阿酒和小叮当玩得正高兴,忽然看到一个阴森森的人站在自己面前,怒意勃发地盯着自己两个。阿酒赶紧将小叮当放下,笑意盎然地打招呼:“莫先生好啊!”

    小叮当开始还不知道这是谁,听到阿酒说莫先生,好奇地揪着他衣领子小声问:“他就是莫峰啊?”

    阿酒点点头,摸着小叮咛的脑袋说:“我们那件事就是这位莫先生为你摆平的。”

    阿酒当初因为小叮咛惹事,后来发现麻烦不见了,再一打听才知道那个人收到了更为高层人物的施压,头也不回地离开了s市,还哪里敢找自己的麻烦呢。后来阿酒通过关系打听了一番,这才知道背后出手的人就是这莫峰。

    阿酒如今说这话自然是感激之意,可是谁知道这话不说也罢,说了莫峰就更为恼火了,原来阿酒惹事就是为了这个女人?自己竟然帮着这对背着苏筝亲热的一对?

    莫峰久在部队,拳脚功夫自然不弱,趁其不备,一记左勾拳猛地击出,只打得阿酒整个人往后倒去,小叮咛惊叫出声。倒在地上的阿酒摸了摸自己嘴角,流血了。小叮当见阿酒受伤,气愤地指着莫峰鼻子问:“你这是要干嘛?”

    莫峰不说话,冷冷地盯着阿酒,厉声喝道:“起来!”

    阿酒心里也有气了,心想这个人真是莫名其妙(他是自然不记得自己曾经刻意在莫峰的监视下抱着苏筝的事了),本来心里还有些感激他,如今他却在大街上莫名发威。阿酒搓着拳头想,也罢也罢,爷爷早就看你不顺眼,你既然找上门来,咱们就来比比谁的拳头硬。

    阿酒嘴上的血也不擦,攥着拳头就要攻向莫峰,边冲边大喊道:“小叮当,你傻站着干嘛,就看我被欺负吗?”

    小叮当一听,也赶紧跳起来热身:“好的,你打架,我当然助阵!”

    阿酒一拳打来,莫峰连躲都不躲,铁青着脸硬碰硬顶了上去,两拳相接,阿酒嘶哑咧嘴喊痛,莫峰下巴抽了下,但愣是没皱眉头。

    小叮当见阿酒喊痛,也赶紧上前帮忙从左边袭击莫峰,她好歹练过几年跆拳道的,打起拳来也是虎虎生风。于是很快,这三个人战作一团,打得不亦乐乎。

    深更半夜的,街上虽然有人看到,但见他们打得激烈,而且旁边一辆车的车号一看就不是好惹的主,谁也不敢插手,甚至连打110的人都没有,因为110恐怕也不敢管这个车得车主啊,谁知道里面到底牵扯了什么事呢!于是大家都是略看了几眼就赶紧开车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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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个人如此碰碰一通乱打,最后阿酒已经鼻青脸肿倒地不起,莫峰脸上也带了几块青,小叮当在旁边打好,莫峰主攻阿酒,对她倒手下留情了。

    阿酒捂着自己青一块红一块的脸在地上大骂:“莫峰你这个脑袋被门夹了的,跑到这里打我做什么,我惹你了吗?就算你帮了我,也用不着这样打我啊!真是神经病!”

    小叮当心疼地摸着阿酒的红肿的脸,愤愤地瞪着莫峰,不平地附和道:“没错,这人就是一个神经病!”

    莫峰嘲讽地笑着,趔趔趄趄地回到了车上,发动车子慢慢离开。

    是的,他们说的没错,他觉得自己的确就是个疯子,在顿悟到自己失去苏筝时候,他就已经疯了。

    ☆、莫峰的心声

    不同于莫嫣然的直爽,莫竞离是个含蓄的孩子。那天晚上之后,他也住在了苏筝这里,他说话不多,看起来比较刻板严肃。苏筝开始心里还不安,以为他依然有什么想法,后来才发现他其实不过是含羞和拘谨罢了。

    按说拘谨和害羞这个词不应该出现在莫竞离这么早熟的孩子身上,可是也许他其他方面太过优秀,反而使得他在情感上比较缺陷。他很擅长隐藏自己的情感,当莫嫣然搂着自己撒娇的时候,他总是默默地在一旁看,仿佛毫不在意,但是苏筝却依然感觉到他的羡慕和渴望。

    苏筝心里忽然感到浓浓的遗憾,一个十岁的男孩子,的确不可能像女孩子一样在妈妈怀里撒娇了。属于他们的那种亲昵,早已经随着岁月流逝了。于是这一刻,她忽然开始怀疑起自己,这么多年的坚持到底是对还是错?当年的那个选择,如果再有一次机会她又会如何做?

    年轻时候的她,秉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