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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诱你上钩-第4部分(2/2)

    丁晓听到苏筝毫不犹豫的礼貌冷淡拒绝,稍微犹豫了下,笑着说,那也好,我正好要叫外卖,帮你一起订了吧?

    苏筝礼貌地感谢了下,但还是拒绝了:“不用,鲁欣已经帮我订了晚餐。”鲁欣是苏筝的秘书,是一个体贴周到细心的姑娘。

    丁晓听到这话,无奈叹了口气:“好吧,你先忙吧,记得早点吃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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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于这么关心自己的言语,苏筝感激,但心里却希望他最好不要这样了。他们多年相处,彼此间再熟悉不过,却在那次生日宴会时,苏筝第一次察觉到了这个男人或许对自己有心的,于是开始想着拉远距离。

    丁晓也感觉到了苏筝的疏远,情绪好像有点低落,也没多说便挂上了电话。

    苏筝当下给鲁欣挂了电话,问外卖的事,果然鲁欣在知道苏筝要加班的时候已经订好了外卖,苏筝满意地点头,继续埋头工作。

    中间外卖送过来,她匆忙吃了饭,继续工作,这期间丁晓也没打来电话,想来是刚才苏筝冷淡的态度让他意识到了什么。

    苏筝的工作告一段落,抬起腕表一看,已经九点了,她推开门看外面,发现办公室里的人都走光了,大部分办公室照明灯也已经熄灭,偌大的办公室还是暗沉沉的,只有三三两两的还在亮着,也照着几个和苏筝一样在加班的人。

    苏筝回到自己办公室,伸了个懒腰,想着昨晚因为和莫峰在一起根本就没睡好,今晚还是到此为止回家好好睡觉吧。

    她正要打电话给自己的秘书鲁欣让她也早点回去,却正在这时,办公室里响起了敲门声。

    苏筝想着应该是鲁欣,估计有什么事懒得打电话了就走过来了,于是便头也没抬地说:“进来。”门虚掩着的,来人可直接开门。

    门被无声地推开,一个人走进来,走到办公桌前。

    苏筝猛然感觉不对,那个人的身影极其高大健壮,绝不是鲁欣,也不像是丁晓。

    她抬起头,发现一个男人阴沉着脸站在她面前,眸子里深沉难测。

    又是莫峰!

    她掩下心里的惊意,挑眉冷淡地问:“你怎么会来这里?”而且公司是有安防系统的,他没有门卡如何进来?

    莫峰却很是不高兴,冷声反问:“怎么,我为什么不可以来?”

    苏筝语噎,是的,这公司说起来还是莫峰弟弟的公司,所以莫峰自然可以来,为什么不可以来呢?并且她也立刻想到了,对于莫峰来说,区区安防系统也许并不会难倒他。

    苏筝正好要离开,收拾着东西放进包包里,边收拾边说:“随便你吧,不过我要走了。”

    莫峰的手却直接摁住了她正在收拾东西的手,眸子里带着寒意盯着她:“苏筝,别走。”

    苏筝看着那只黝黑的大手紧紧按压住自己的,于是自己的手便被那骨节分明的男人的手完全笼罩住,当然也不得动弹,她冷笑了下,抬起眸子问他:“莫峰,你要做什么?”

    莫峰眯眸,低声危险地说:“苏筝,我从来不知道,你现在还添了这样的恶趣味。”

    苏筝不解挑眉:“恶趣味?”

    莫峰见她还作不知状,脸上更添怒意:“多年不见,你如今还学会了拆散别人家庭吗?”

    拆散别人家庭?这样的帽子扣下来苏筝更加无语,但随即她也想到必然是今天的事情让莫峰误会了,于是只能按下杏性子耐心解释说:“莫先生,如果你是指今天的事情的话,那你的确误会了。莫总经理的婚姻状况和我苏筝没有任何关系。”

    莫峰冷笑,自然是不信:“苏筝,你敢说你和莫云之间的关系是单纯的上下级关系吗?”

    苏筝听他这么问,笑了,解释说:“我和他之间自然不是单纯的上下级关系,这么多年,我们肯定有些私交,但事情绝对不像你想象的那样。”

    莫峰听到这话,眸子里好像酝酿着什么暴风雨,他盯了笑盈盈的苏筝好一会,忽然从口袋里拿出一个牛皮袋放到桌子上,然后一字字地说:“苏筝,你自己看。”

    苏筝更加疑惑,拿起那个牛皮袋打开,发现里面全都是照片,有两个人一起吃饭时苏筝安抚地拍着莫云肩头的照片,也有在舞会上两个人挽手起舞的照片,当然更有在晚上两个人一起走出公司然后共同上车离开的照片。

    这些情景平时看起来倒也没啥,苏筝一向光明正大,因为她的确和莫云没有什么暧昧,而且当时有些情景不光是她和莫云两个人,甚至还有第三第四者在场的啊。

    可是这些照片单独拍了他们两个人,然后再把这林林总总的照片放在一起煞有其事地拿出来,还真显得他们好像有过什么暧昧呢。

    看完这些苏筝笑了,叹息着看向莫峰:“莫峰,你拿这些照片,到底想要说明什么?”

    莫峰见她竟然还在笑,胸臆间怒气更甚,咬牙说:“苏筝,你连反驳一下都不愿意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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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苏筝随手将这牛皮袋子重新仍回桌子上,然后坐在自己办公椅上,毫不在意地说:“需要反驳吗?反驳有用吗?你今天来就不是要听我反驳,而是兴师问罪的吧?”

    莫峰看着她毫不在意的神情,心里更痛,冷声逼问说:“苏筝,就算这些照片有人是有人刻意拍下的,但是今天的事情我可是亲眼所见。”

    苏筝想起中午的事情,的确啊,从莫峰的角度看,她和莫云的关系的确够暧昧的!人家刚刚离婚签字,她一个单身女人就迫不及待地跑上门送饭关心,说没有暧昧谁信呢?

    不过,这一切和莫峰有关系吗?她和他之间的约定,有牵涉到这些吗?

    所以她抬起头,看着莫峰摇头笑:“莫先生,你是来替你家弟媳兴师问罪的,还是来替你自己鸣不平?”

    莫峰表情一滞,随即撇过脸去,冷硬地说:“你竟然反问我这个,那你是承认了?”

    苏筝故作不知,笑得无害:“我承认什么?”

    莫峰猛然转过头,阴冷地盯着她,俯首逼问:“你是不是承认了你和莫云之间的不正当关系?”

    不正当关系?苏筝无奈地继续摇头笑,笑完她盯着莫峰那已经满是怒气的眸子,淡淡提醒:“莫峰,你不要忘记了,和我有不正当关系的人是你,而不是你的弟弟。”

    作者有话要说:感谢荤菜的画,她的财神给姻缘正在热映:花钱月下

    本文各种疑团后面会陆续揭开, 比如女主这十年干嘛……

    下次更文时间:2011-05-27 00:14:08

    ☆、我想要你

    不正当关系?苏筝无奈地继续摇头笑,笑完她盯着莫峰那已经满是怒气的眸子,淡淡提醒:“莫峰,你不要忘记了,和我有不正当关系的人是你,而不是你的弟弟。”

    这一句话出去,几乎立刻激怒了莫峰隐忍已久的怒气。苏筝可以感到,眼前这个男人眸子里那犹如狂风骤雨般的狂怒,不过他还是很好地压制下那怒气。

    莫峰危险地俯身向前,伸手捏住她的下巴,眯起眸子轻薄地问:“苏筝,你在提醒我我们之间的关系吗?”

    苏筝被迫抬头,隔着办公桌,他俯首她仰脸,两个人的呼吸在这一瞬间交缠,暧昧的热气在唇鼻间酝酿发酵。

    她感到自己额前的一丝短发垂下,稍微遮盖了眼睑,隔着那丝短发她眼前的莫峰有些模糊,模糊到她看不清楚莫峰的眼睛里到底是谷欠望更多一些还是愤怒更多一些。

    她垂下眸子,心想头发应该再修剪一下了。

    就在她垂眸的这一瞬间,猝不及防地,他的吻忽然落下,就落在她的眉眼间。

    那缕原本遮盖了在她眉间的发丝被强势的热吻拨开,那激吻携带着千钧之势,犹如狂风暴雨般急促而下,沿着她的眉眼间往下,来到她的唇间。

    她被他抓住下巴,无法动弹,于是他强势地磕开她的唇,长驱直入,强劲的灵舌在她的唇齿间研磨攻占,带着炙热的气息带着霸道的占有欲,再再向她昭示着自己对这片领土的所有权。

    他身上的气息那么强烈,强烈地在表达,她是他的,不容他人觊觎。

    苏筝因为那强势的侵占而有些不适,蹙着秀眉想将他推开,可是他自然是不允许,怎么可能允许?

    莫峰伸出大手,隔着桌子,就这样将她上半身拥在怀里,紧紧地嵌在怀里,然后强迫她仰起头张开唇,承受他狂躁的吻。

    莫峰的力道很大,站在桌子后面的她被强迫着不得不靠向他,于是胯部就在桌沿上压着,压得疼。他的大手在她的腰际带着发泄的力道重重抚摸,抚得她后腰也痛,而她被迫仰起脸来承受他的侵入,姿势也极为不适。

    不过她也仅仅是蹙着眉,一声不吭地承受着,同时让自己的心紧紧闭起不留一丝缝隙。

    她是活过两世的人,她的心的确也早已荒芜到即使最火热的情怀也无法让她燃起燎原的火,至于痛苦,至于屈辱,于她,不过也是过眼云烟。

    就在她有了全部的心理准备承受一切的时候,莫峰忽然停下,低头凝视着她淡定地闭上的眸子,饱含痛苦地质问:“苏筝,你到底要怎么样?!”

    苏筝茫然地睁开双眼,却看到莫峰正满脸痛苦的望着自己,咬牙切齿的痛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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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被半抱在他怀中的她,茫茫然地抬起手,轻轻擦过自己被濡湿的唇,然后扯开一个云淡风轻的笑容:“那你要怎么样?”

    莫峰凝视着她,呼吸浑浊而急促,他凝视了她很久才很慢但很坚定地说:“苏筝,你是我的,你知道吗?”

    苏筝不语,继续闭上眸子,让这个声音像那风一样飘过耳边,飘到远处。

    因为闭上眸子,眼前是朦胧的黑暗,于是在这浑浊的呼吸声中,她好像回忆起了许多年前。

    那个时候的苏筝,每天很忙,白天要上学准备高考,晚上要去医院照顾手术后的院长妈妈,于是回到莫峰公寓的时候总是很晚了。可是那时候的莫峰不会放过她,在一番纠缠后,他将她抱在怀里,于黑暗中默默地看着她,轻缓而坚定地告诉她:你是我的。

    你是我的……这个声音在她耳边飘荡,,却只惹来她心底的叹息。

    后来,她终究不是他的,而他也终究要离开。

    她在大学校园里,一个人小心地掩盖着渐渐隆起的腹部,照顾着自己也照顾着孩子,等待着他回来。

    过了很久很久,他的确回来了,她却早已出卖了曾经最珍惜的一切,而他们的感情也已经万劫不复。

    苏筝将双目闭得更紧,她可以感觉到那丝湿润要再次渗出,所以她闭得更紧。

    而莫峰见她闭上眼睛连看都不看自己一眼,仿佛忽然生出恼怒,恨恨地说:“即使我不要你了,即使我没办法原谅你,你依然是我的,你知道吗?”

    是的,你永远没有办法原谅我的,很多年前你就这么说过。

    苏筝的心在冷冷地笑,但她脸上依然没有任何波澜,只是在睫毛根处开始蔓延起湿润。

    莫峰忽然狂躁起来,原本紧搂住她的大手狠狠地将她拥向自己,然后唇再次吻向她的唇。

    她的唇,因为经过刚才的蹂躏更加鲜亮红润,泛着水润的光泽,微微张开着,仿佛雨后的樱桃一样等待着他的采撷。

    莫峰的眸子越发黯沉,呼吸也越来越急促,于是两只大手扶住她的腰际,猛然将她抱起。

    苏筝闭起的眸子猛然睁开,她感到自己头晕眼花天旋地转,等到她睁开的眸子的时候,莫峰已经迅速地将她放倒在桌子上。

    苏筝被迫趴在桌沿,前面是棱角分明的办公桌,后面是坚硬暴怒的紧紧盯着自己的男性。她轻吸了口气,让自己的两手支撑在桌子上稳定住身形,低声开口叫出:“莫峰……”

    莫峰的下边紧紧抵住她,上身俯靠在她腮边,灼热的气息喷在她的脸颊上,低低地在她耳边喃喃:“苏筝,你是我的……”

    苏筝撑着桌子,抿唇不说话,听到这问话后只不屑地“哼”了一声。

    她是苏筝,从来都不是谁的谁。

    两世为人,种种磨砺,已经消磨掉了曾经的那个人刻在她灵魂上的印记,她是苏筝,抬起头让眼眶的湿润不要滑下,因为她是苏筝。

    苏筝的身体在这个世界慢慢沉沦,但苏筝内心的灵魂一直悬浮在半空中,冷漠地看着这个世界,看着这个很多年后依然让她无力的世界。

    她以薄弱的身子,以坚强的意志,一个人,一双手,顽强地活在这个世界上;一步步地往上爬,爬到手指流血,爬到精疲力尽,终于来到他们身边。

    这样的苏筝,怎么还会是谁的女人呢?

    身后的莫峰紧紧抵住着他的身体,大手握着她的腰肢,抚过她的柔软,可是身后的莫峰依然感到颓然和无力。这样的苏筝,并不是他能够掌控的,就好像昨晚一样,让他无能为力。

    看着她陷入梦靥之中,看着她流泪挣扎,他却叫不醒她。他想安慰她,想走到她的世界里去拥抱她,可是这个世界他走不进去。他的眼前黑暗一片,没有入口,而她就在藏在他看不到黑暗之处,就在那里无声的哭泣。

    莫峰痛苦地闭上眸子,让自己的坚毅的脸紧紧贴上她的面颊,低声喃喃着说:“苏筝,你是我的,你知道吗……”

    苏筝睁开眼,茫然地望着桌子,桌子是因为他们的动作散乱的文件,她听着他的低语,却无法听到心里去。

    莫峰原本紧紧贴着她脸颊的唇慢慢喃啯着她的脸颊,然后强迫她侧过脸来,亲吻她的唇,又沿着她的唇往下,是她有些淤青的下巴,再然后就是她白皙的颈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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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犹如一只被捕获的天鹅,孤零零地立在天地之间,仰起颈项,任凭他的蹂躏,眼眸间是说不出的哀伤和茫然。

    她并没有泪水,她不应该有泪水的,苏筝的泪水早已在上一世流尽。

    莫峰的吻越来越炙热,来到她的胸前,大手轻轻解开她的外套,掀起她的内衣,露出她的美丽。

    她的美丽,并不是很丰满的那种,但握在他手里,是正好的尺寸,小巧而饱满,仿佛她是天生为他量身定做的。

    那种恰如其分的饱满,是他梦里也难以寻觅的熟悉感,是他失去之后再也找不到柔软的滋味。

    他熟悉她曾经的身体,他也很快发现即使多年过去她依然是那个她,不着痕迹地寻找着她的敏感之处,迫使她同他一样涌起一股难言的渴望。他要拉着她一起跳进激|情的漩涡,让她沉醉在自己制造的火焰中;他要打破她脸上那种可恨的云淡风轻,让她因为自己啜泣j□j,让她在自己怀里不能自己。

    当他轻轻褪下她的西裤,抚摸着那里时,他感到她的身形微微颤抖,纤细的手伸过来紧紧攥住自己坚实的胳膊,仿佛要拒绝。

    可是他当然没有停下,他只是低低地在她耳边说:“我想要你……”

    作者有话要说:

    ☆、办公室的jq

    他的大手伸到她的下面,轻轻抚弄,看着她为了自己颤抖,也看着她为自己流出涓涓细流,蔓延过凄凄芳草,浸透了重重阻隔。

    他在她耳边轻轻呵气,仿佛痴迷地呓语:“苏筝,你还是我的……都是我的……”

    苏筝蹙眉闭目,仰起颈项,嫣红的唇微微张开,急促地喘息着。

    莫峰解开自己的腰带,放出自己早已叫嚣的物事,然后大手提起她的后面,轻轻地滑磨着进入了她的体内。

    在进入的那一刻,他仿佛在沙漠旅行的人遇到了期盼已久的甘霖,情不自禁在喉间发出一声满意的叹息,那声叹息就在苏筝耳边,微微传入她的耳膜,激起她体内难耐的燥热。

    莫峰先是轻移慢动,但就在他感到无限满足之时,忽然发现苏筝在下意识地咬着唇,紧闭着双目,分明是一切摒弃在心门之外的感觉。

    他不满,轻轻退出那黑暗湿润之处,退出再退出,一直退到她与他几乎分开,只有一条湿润的细丝黏在他们之间时,于是他俯首,啃噬着她小巧圆润的耳垂,引起她的战栗声,听着她情不自禁的抽气声。

    就在她抽气之时,他猛然再次闯入,这一次,洞门正是将闭未闭之时,他长驱直入披荆斩棘一直走到最深处,深到几乎让她感到痛楚,猛到让她情不自禁地一声尖叫。

    苏筝皱着眉,两手紧紧攥着桌沿,攥得指尖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