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被一个外人气就算了,居然好友还要气她。
她被欺负了,刘玲玲这重色轻友的家伙不但不帮她说话,反而直接的就跟那混蛋搭讪去了,直接把她扔在一边不闻不问,这真是气死她了。
“秦歌,我们的采访什么时候可以开始呢?”刘玲玲一脸花痴的看着那一张惊为天人的脸蛋,那深情就跟恨不得扑上一样。
“看心情。”
“刘玲玲,人家就是耍着你玩,根本不是真的要接受你的采访,你一热脸贴人冷屁股!”听到秦歌那句看心情,天乐立马就怒了,刚刚和刘玲玲呕着的气也消了,直接的就把矛头对准秦歌,非报一语之仇!
“不乐意等可以不等~”
“没,没,我们乐意,我们乐意”为防止天乐再口出狂言,刘玲玲一手捂住她的嘴吧,一边赔着笑脸和秦歌说。
而那人却是搭也不搭理她。
然后天乐终于怒了,拉开了刘玲玲放在她嘴巴上的手,朝着她说了句“刘玲玲,我真心不明白你了,明明是医科大学高材生,好好的办公室不坐,要做这样的工作,何必”
是的,天乐心疼,心疼这样的刘玲玲,心疼要这般放低自己身份讨好他人的刘玲玲,所以她不想再在这里待下去了,她见不得曾经高傲的刘玲玲变的低微,因为那个负心人。
所以她大喊了句“停车~”
在吱呀一声刹车声之后,她便开了车门离了去。
之后怎么样她不知道,但知道的是,那一场乌龙事件,竟让刘玲玲混上了秦歌的经纪人,当然她与秦歌也握手言好,从此厮混。
“喂喂,天乐啊,你还在不在听电话啊~~”
耳旁发热的手机,刘玲玲尖锐的声音唤回天乐游离在外的思绪。
下意识的点了点头,然后知后觉这是在打电话,她才轻轻恩了一声
然后便听到电话里刘玲玲的声音继续响起“天乐,快着点的过来啊~”
“我还要上班呢!”换了只手拿着手机,天乐说道。
“上什么班,你不是医生吗!赶紧的给我过来看看,我生病了,月经不调!”
“哈哈~”听到刘玲玲的话,天乐一口气没忍住直接笑出声“刘玲玲,你丫的是不是做经纪人久了连我的专业也忘了?你这月经不调啊,姐姐治不了,不过你要是阳,痿,了,姐姐到能帮你重振雄风啊!哈哈~”
“艹你,楚天乐,你和顾卿那丫的都是死,变,态。”
笑声就在听到那个名字的时候止于唇角,记忆突然铺天盖地而来。
那一日,刚刚领到大学录取通知书,她与他在阳光明媚的七月讨论着选择专业的问题。
她仰着头问他“卿猪,你要选什么专业呢?”
他低着头,半长的刘海垂了下来,遮着他那双好看的眼睛。
过了不久,他缓缓抬起头,摸了摸她的头发,然后那薄唇便弯起了一抹坏坏的笑容,他说“妇科专业怎么样?”
说着,眼睛在她身上扫了一圈,唇边依旧噙着浅笑。
“流氓~”天乐啐了他一口,脸红了个彻底。
“怎么了,这不是你问我吗!”他一脸正经却偏偏嘴边还噙了一抹坏笑!
“一个男的学妇科不是流氓是什么!”
“那我也就流氓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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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是诅咒我得妇科病~”
“我没有,除了治妇科病,妇科也可以进一步了解女人,我这是爱你的表现。”
“那我就学男科专业,这便也是爱你的表现。”她拿他的话堵他。
“要是你不举,阳,痿,我也还可以给你治治~哈哈~”
做了一个鬼脸,天乐大笑着跑开。
阳光落满的街头,穿白裙的姑娘,身后追着一个穿白色衬衣的少年,那时阳光正好,他们正恩爱。
狠狠的闭眼抬头,将眼眶中的泪水憋回去。
只听的电话里刘玲玲无措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天乐,天乐,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你~”
“我没事。”藏好自己的情绪,天乐应道。
该是知道的啊,与她从高中到大学相好久的朋友,还是大学与她一起相交的朋友,都该知道顾卿便是她的死|岤,不能说,不能碰。
“我真的要上班这会没空过来。”
实在是身心疲惫,这时的她只想一个人好好呆会,不想与热闹为伍。
“天乐,你还是过来吧,秦歌说他肿大,有病就得治啊,这可是你说的话啊,而且他这可是属于男科!”
好吧,天乐总算是接受了,高子打不过胖子,正常人说不过奇葩的刘式理论了,不得不承认,她败了,被刘玲玲和秦歌这一对奇葩组合彻底打败了。
“我下午过来,现在要工作就这样,下午见。”
然后天乐果断的挂了电话。
c市的天气远远好过北京城,此时不过三月便已是阳光灿烂。
三月是部队里最忙的时候,当然部队里说的忙,说白了也就是忙着训练。
而三月是新兵训练的开始,三个月的新兵训练,熬过了就是好样的。
这些似乎不关权少野这个团长的事,但其实事关重大。
因为新兵训练之后,便有军事演习。
军事演习啊,想想,权少野便觉得振奋无比。
部队的生活是枯燥无味的,但枯燥无味的同时也是充满了挑战与激|情的,多年的军旅生涯让权少野的潜能一步步被激发出来,如今走到这个位置,也都是靠他自己一步一步打拼下来的,而不是依靠着家里,这是他最为自豪的。
部队的生活造就了如今的他,沉稳干练,果决。
而年少的浮躁,自大当早是随时间掩埋在时间的尘埃之中。
华灯夜上,正是销,魂,时,天乐,秦歌,刘玲玲齐聚于她们最初相识秦歌的地方“爱惑”
当然,他们并不是在“爱惑”底下一楼的迪吧,而是奢华的包厢。
想来也是,以秦歌的知名度要是往那迪吧一去,那还不得整个疯了。
“天乐,你这几天是死去哪里了?电话打不通,家里,单位也都找不到人,老实说做什么去了!”端了一杯红酒,刘玲玲往天乐身边一坐,开口就噼里啪啦的问一大通。
“没什么,就到处去散了散心,走的急,也就忘了告诉你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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摇晃着杯中的红酒,天乐不急不缓的说道。
“要是,那你怎么手机也不开机,害的我们担心的都要报警了!”说着,刘玲玲竟是哑了声音。
“我没事。”天乐心里微微一动,伸出一只手握住刘玲玲的,感情之深厚不言而喻。
这个世界上毕竟是关心她的人多啊。
记忆倒回去,回到今日下午归家之时。
☆、爱如雷劫不能避免 13.接吻要闭眼。
“妈~我回来了!”不过刚刚打开家门,一人影随之奔来,看去,正是自己的母亲。
“回来了啊……”她说着话,眼里隐隐含了泪水。
“恩”一时之间,仿佛是陌生了,过了许久也才能吐出一个字来。
“回来就好,回来就好。”见女儿态度冷淡,楚妈也是尴尬的不知所措,只一遍一遍念叨着这一句。
“……”沉默着走进自己住了二十几年的家,此刻心里说不清楚是什么滋味。
“……”
“……天乐啊~”在沙发上坐了一会,楚妈突然开口,只是未语已是泪先流。
“……”天乐一下就慌了神了,这么多年了,她还没看过她们家老佛爷掉眼泪呢,这一掉可把她吓得不轻。
“妈,好好的你这是干嘛啊。”
“天乐啊,那天的事,是妈不对,妈~”
“妈,那都是过去了的事了,没什么”
这老佛爷一掉眼泪啊,天乐还管的什么脾气啊,母女之间哪里有什么隔夜仇啊。
“而且啊,你看你女儿现在不是好好的吗,那不过就是朋友和我开的一个玩笑”想了想,天乐还是决定把自己和权少野结了婚的事瞒下来,下意识的不想承认那段婚姻,也不想再让自己的母亲徒添自责。
“真的?”楚妈的眼睛亮了亮,多日来的担心和阴霾有散去的趋势。
“还假的不成!”天乐怪嗔了一声后将身子靠近妈妈的怀里。
“那就好那就好!”就像天乐小时候一样,楚妈用手轻轻的拍她的背,仿佛安慰也给予力量。
“……不过你这朋友开玩笑也开的太过了…以后少和这样的朋友打招呼,妈妈的宝贝长大了,妈妈也老了无法保护宝贝了,宝贝要学着自己保护自己。”似是有感而发,楚妈语重心长的说道。
“恩~”而在她怀里的天乐早就泪流满面,却要强忍着不哭出声。
母爱就是这样,总在你最脆弱的时候降临,将你受伤的心护住,给予温暖,重拾希望。
从家里出来以后,天乐只觉得满心温暖,前几天的噩梦,似乎就不过是一场噩梦,那人离开了,噩梦便也消失了。
“天乐,天乐,你在想什么呢,想的这么入神?”耳边刘玲玲的呼唤,将她游离在外的思绪唤回。
“没什么!”收回自己游离在外的思绪,天乐回了刘玲玲一句。
“对了,你们今个这么积极找我出来做什么?难不成秦歌真阳痿,了?”
天乐,乐着说了一句,这话刚落就接到秦歌投来的杀人目光,原本坐的地方也离天乐有段距离,这一听到天乐的话,立马的站起了身,朝她走了过来,顺带一句“我阳不阳,痿,你来试试不就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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英伦风的针织衫里面配了一件衬衣,明明是大众化的装扮,穿在这人身上却偏偏的多出了一份优雅的气质。
“得,那你还是放过我得了,小女子我知道秦歌大神不上就不上,一上就算不行,也得来几颗伟哥给行了才行!哈哈~”这话听着绕口,可念一遍下来不就是
损秦歌的。
“男人万事能忍,最不能忍女人说他不行,楚天乐你完了~”天乐这自顾自的笑着,完全不管秦歌的目光,倒是刘玲玲好意提醒了一句。
“笑话~”我会完了,一句话还未说完,秦歌已是倾身而来。
刘玲玲不知在何时悄然退出了包厢,周围的空气似乎在这一瞬间全部都静下来只有两人之间的呼吸,以及包厢里的歌声。
枯坐在窗前有一个刻满诺言的明天,爱上一个人即使他不再出现,也不愿抛弃最后的情缘,纵然是世界辽阔外面的精彩好多,给你的爱那么多那么浓你还是不懂……——五月天《明天》。
“你~你~你~你想干什么!”天乐双手推着秦歌,下意识的问出一句。
过了很久都没听到秦歌的回答,只有低低沉沉的笑声……
他在笑什么?
天乐疑惑,却没有问出。
“天乐,有没有人告诉过你,不要在一个男人的身,下问你要干什么这种话?”短暂的笑声之后是他的回答。
“……”天乐摇摇头,诚实的道了句“这个没有!”
“那么我告诉你,这个不可以有!”
男人笑着,包厢里的灯光或明或暗。
然后在那句话砸进天乐的耳朵里的那刻,秦歌整个身子倾了下来,而唇也在同时贴上天乐。
四唇相贴的那一刻,天乐睁大了眼睛,惊讶,不解,盛满她的瞳。
“女人,也没有人告诉过你接吻的时候是要闭上眼睛的吗!”辗转着品尝过她的红唇后,秦歌气息不稳的说道。
记忆峰回路转,不是温暖如许的三月也不是阳光灿烂的七月天,而是白雪覆满,万物冬眠的十二月。
北京的冬长而寒冷,很多人都恨透了这样的冰天雪地,然而有一个人却偏偏是爱极。
室外零下十几度的气温,放了假的大学生谁也不愿出门瞎逛,哪怕情侣,可天乐这丫头却是非得死乞白赖的把顾卿喊出来,喊他陪她去散散步,看看风景。
6路公交车,从城南到城北,从他家到她家,顾卿便是冒着风雪而来。
到了离她家不远的公园,顾卿就给天乐发信息喊她出来。
那时两人已是大二下学期,从高二开始,已是有四年光景,然双方家长却还是同被瞒在鼓里,对于四年恩爱如一日的情侣来说,见家长似乎是水到渠成,可对于这件事上,他们却都绕过不谈,他没说过要带她回家,她便也没有告知家里。
不是没有疑问,也不是没有问过,但在他那句“天乐,在我个人没有能力承诺给你未来之前,我不想去见你的父母,也不想把你带回家里。”
于是四年,她们做过情侣之间所有最亲密的事,却独独没有突破那一层。
从家里偷偷跑出来之后,他们就沿着路慢悠悠的走着,也不说话,只牵着手慢慢走。
白色的雪花飘落在他们的肩头,那个时候天乐就想起一句话“多想一不小心就这样与你到白头”
想着想着就说出来了“卿猪,你说我们要是能这么一直走下去该多好,就能一起到白头了。”
之后,一切恍若梦境,他的唇夹着冬日的寒冷缓缓落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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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第一次却还是惊的天乐忘记闭眼。
于是便听到他坏坏的声音落在耳边,温柔而缱绻“女人,没人教过你接吻时要闭眼吗?”
“你不是正在教吗~”她眉眼微弯带着笑意。
☆、爱如雷劫不能避免 14.他老娘登门。
记忆就是这样,在某个瞬间破笼而出,一发不可收拾。
在相似的瞬间,心冷不防的就陷了下去。
而正温柔吻着她的秦歌以为她这般便是不拒绝了,于是吻就近一步加深。
他的唇游离到她的颈间,似是情不能自控,然天乐却在这深吻之中猛地清醒过来,他并不是她的顾卿。
“秦歌,你别这样~”清醒过来,也就用力的去推拒了。
可这会秦歌那是会停下来的,只是会越加的深吻。
“啪……”的一声巨响,就像是惊天雷,镇住的不止是被打的秦歌,还有天乐自己。
他在她的胸前抬起头,也不说话,就是这么直直的看着她,那一双眼里的情绪分不清是怒还是什么。
“对~对不起……我……”天乐结结巴巴的解释,似乎是对那一巴掌的不可置信,然那一声响是真的,她打了秦歌便也是真的。
“……”他没有说话,也没有动,依旧保持着先前的姿势,直到过去良久才牵动嘴角,企图说出一句话来,不过天乐的那一巴掌也的确是重,只见他稍稍动了动,就听见他痛的嘶的一声。
“对不起,我,对不起。”这下天乐更愧疚了,看着秦歌,一脸不知所措的样子。
“呵……”他抬手轻轻擦去唇边的血丝“没什么对不起的,该说对不起的应该是我。”
他一双褐瞳里盛满情意,似乎在汹涌,马上就要涌出来一般。
天乐心里疙瘩一声,不知道是躲避着不想去猜那是什么,还是不想面对,她推开身前的秦歌,一翻就起身拿起沙发上的包包,扔了一句“今天太晚了,我先回去了”
就像是身后有洪水猛兽,天乐几乎是小跑离开。
而包厢里剩下来的人,站着的身形久久不曾动弹。
坐在出租车上,车子一路飞驰往住处而去。
是的,不再是家,而是住处,冷冷的只有她一个人的住处。
但不管怎样,有一个栖身之处,总归是好的。
连着几日来,发生的事都让她无法好好休息,只希望今晚能睡个好觉,但好像有些事情是人无法去左右的,在打开这一间大的出奇的公寓大门,开了灯走到客厅之时,天乐才知道天意往往不如人意。
“啊……”一声尖叫差点掀了房顶。
“叫什么,叫什么……女孩子家家的,这么尖叫成何体统!”端坐在客厅沙发上的妇人不满的皱着眉。
“没,没……”天乐暗暗拍拍胸口,心想要是你那天回家,本来只有你一个人呆的地方,大半夜的突然一个人坐在你家沙发上,看到你进来都不吭声,你不尖叫啊,不过想归想,说,她可不敢这么说,因为眼前坐着的妇人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