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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诸王夺嫡】第20章 病后清心(2/2)

阎应元亲自在门口接待客人,发现朱慈炫和随身太监张忠提着两个盒子从轿子上下来了,不由有些奇怪,秦王也不大可能给他送礼呀!

    朱慈炫把手中的盒子递给张忠,顺便给了张忠一个眼色,张忠双手提着盒子来到阎应元面前,“阎大人,小的给您问好了,您也知道,我和贵府的两位小姐有点误会,今天借这个机会向两位小姐道歉,这点礼物略表小的的诚意,阎大人无论如何一定得收下。”这套词张忠都背了好几遍了,还好是对着阎应元说,要是对着阎?或者阎谨儿,他都张不开嘴,太窝囊。

    阎应元哦了一声,“客气啦!客气啦!都是我管教不严,过错,过错!王爷,里面请,就等着王爷了。”阎应元却之不恭,收下了张忠的两盒子礼物,招来内院地管家婆,把礼物和话都叫人递给女儿。

    阎应元摆的是家宴,一张八仙桌,十二个冷热菜肴,吴三桂和李成栋已经在座了,看见阎应元和朱慈炫到来,二人赶紧起身相迎。

    在一番推却后,朱慈炫还是被让到了主位,“几位大人都是劳苦功高之人,今日这个主位,坐的让小王很是不安啊!小王自罚三杯。”经过那次烈酒的洗礼后,朱慈炫的酒量见长,一口气喝了三杯酒,一下子就活跃了气氛。

    吴三桂和李成栋虽然见了朱慈炫两次,但都是去探病,根本没说什么,对这个秦王也不甚了解,现秦王也是一个爽快人,当即就显得自然多了。

    李成栋哈哈一笑,“王爷说的也有些过了,我们不过是沾了皇上地光罢了,没有皇上的英明神武,我等哪会有今天,来,我们遥敬皇上一杯。”李成栋这些年官场历练,言语之间倒是比吴三桂还老练的多。

    朱慈炫觉得这个场合还是不要多说话,在座的三个叫出一个都是人精,言多必失,再说这三个人也不是可以拉拢的人,除了父皇,恐怕还没人能让他们信服,自己不能,旁人也不能,还是多吃菜少说话,应付过去也就是了。

    几个人只谈论一些趣事,尤其是吴三桂和李成栋在外镇守边防时发生的趣事,听的让人欲罢不能。什么白色地狐狸,白色的狗熊,传的神乎其神地会跑地人参娃娃等等,让朱慈炫和阎应元闻所未闻,大长了一番见识。

    阎应元见酒坛子空了,急忙命人去抬酒,别看他是一个文官。但是自诩是个粗人,跟这些武将最是合得来。反倒那些文绉绉的书生气让他反感。

    这顿饭吃了一个多时辰,期间换了两次酒席,众人也喝地七七八八,阎应元见差不多了,叫人开始送几位客人回去。

    阎谨儿看着小姐阎?扔出一把三寸钉,心里有些害怕,“小姐。您别这样了,要是被老爷知道,肯定挨骂。”

    阎?一揪鼻子,“哪有他这么赔礼地,送的什么玩意?嗤了我满脸花,我让他知道知道我地厉害。”其实朱慈炫和张忠送的都是一些女人用的必需品,尤其是以化妆描红的东西居多,可惜这位阎大小姐从小就没这些爱好。也没用过盒子里的东西,自然是造了一个满脸花,让她生气不已。

    前两波走的是辽侯和宁夏侯,这次阎?看准了出来的是朱慈炫,就扔出了钉子,阎?知道冬天地鞋底比较厚。所以也没指望能把秦王主仆怎么样,就当是泄愤罢了。

    哧溜一声,张忠刚走出回廊,脚下没注意滑倒了。朱慈炫发现张忠脸色异样,“张忠,你怎么了?”

    张忠眼泪在眼圈里打转,那是因为疼的,刚才滑倒坐到了地上,可这一坐不要紧,屁股像是被什么东西给扎了。这下可好。后面多出四五个眼来,“爷……我没事……!”

    朱慈炫听见一阵银铃般的笑声。再看看张忠起来后,屁股上挂着的东西,不用猜就知道是谁干的好事,朱慈炫伸手把张忠衣服袖子上挂着的钉子拿下来,又把张忠屁股上的钉子拔出来钉子的长度,应该不会对张忠造成什么伤害。

    阎应元是陪着朱慈炫出来地,看见这恶作剧,用脚趾头想都知道是女儿干的,差点把自己都算计进去啦!“你还不给我出来?”

    阎?还真没注意后面的父亲,看见父亲出来她刚想跑,结果就被父亲叫住了,和阎谨儿手拉手就出来了,没等阎应元说话,阎?先装上了可怜,跟一个受气的小媳妇似的。

    阎谨儿察言观色,发现老爷要发火,赶紧站出来,把刚才的事情讲了一遍,一听女儿不会用那些东西,自己给自己抹了个满脸花,严肃地阎应元也嘴唇直颤,同时也醒悟到女儿长大了。

    张忠屁股被扎了四五个小眼,心里生气,可在这个场合哪有他说话的份,朱慈炫当先笑了起来,“阎大人的掌上明珠也是别有情趣,不爱红装爱武装,只是以后可别这样了,小心嫁不出去呀!”朱慈炫也知道阎?是无心之过,不过这么大了,还没见过那些铅粉描红之物,也是异数,真不知道阎应元是怎么教的。

    阎?一听朱慈炫这话,脸色一变就想伸手,被阎应元一声咳嗽又马上转变成温顺小猫了,但眼底还是有着怒气。

    从阎府出来,张忠就抱怨开了,“爷,这也就是我,我忍了,可这倒下的要是爷,那可怎么好!我看阎损贼根本就不像一个爹,哪有让女儿这么胡闹的,这不是刺王杀驾嘛!”

    “张忠,你说我要是跟阎应元结了亲,你认为怎么样?”朱慈炫知道阎应元是中立派,只对父皇和大明忠心,像阎应元这样的人占了官场的大多数,这些人的能力不容小觑。

    张忠啊了一声,“爷!不是小的咒您,也不是小地大逆不道,爷要是有这么一房妃子,那咱们秦王府地房盖三天就能被揭喽!这样的母夜叉河东狮,爷可不能要。”

    朱慈炫也就是这么随口听张忠答地有趣,他不禁想到了前时遇到的那对兄妹,那个阿珂实在是值得男人出手的美丽尤物,可惜匆匆一别,连对方是什么地方的人都不知道,也只能想想罢了,再说婚姻大事,还得父皇点头才行,妈妈不是说了吗!自己的老婆只能是自己晋身的一个杠杆,绝对不会是自己所喜欢的女人,世界上不存在十全十美的好事。

    回到紫禁城,朱慈炫打发张忠去悄悄郎中,上些药,他则走在偌大的宫殿中思索着心事,北京的事情只要天时到了,很快就会结束,那时候自己得马上回南京,一方面要向大哥表明心迹,和大哥联合起来,但不能做的太明显,大哥一个人知道就好,让旁人看出来反而不妙,另一方面就是要跟那个田荣让二哥三哥四哥他们先去斗吧!互相抹黑拆台才好呢!

    “什么人?站住!”朱慈炫路过漱芳斋,迎面从漱芳斋里出来俩人,和他走了个顶头碰,话一出口,朱慈炫不由欣喜,“原来是你们啊!”

    从漱芳斋出来的正是吴应熊和阿珂,这次阿珂可是逛了个痛快,尤其是到了漱芳斋,听说这里以前是公主住的地方,难免让女孩子心生向往,呆的就久了一些,兄妹二人商量好要回去,却在门前遇到了朱慈炫。

    b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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