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叙回到住处,在拍下自己鼻青脸肿的照片作为证据,传入了个人终端后,方才使用医用治疗仪器将自己脸上的伤处迅速治愈,使脸上的伤口消失了个一干二净。:3wし
虽然,医用治疗仪器使用一次的价格十分昂贵,他现在的经济条件也十分拮据但一想到,自己晚上可能要和袁捷投影,为免对方担心,楚叙还是这样做了。楚叙虽然一直和楚松柏不和,但骨子里却还是很像他的,总认为一个男人在外面就得顶住,不管再苦再难都不能把牢骚怨气和不好的东西带回家里,不能让家里人担心。
这才算是个顶天立地的男子汉。
可能是最近抵抗力下降,也可能是这次打完架,使用医疗仪器的时间太晚,导致未消炎症已经在体内扩散楚叙回去刚看了没一会儿光脑,就觉得疲乏得厉害,倒在床上眯了一会儿,当夜就是病势汹汹的发起了高烧
楚叙头痛欲裂,挣扎着就想去医院,但却怎么也爬不起来。
正当这时,楚叙的个人终端却是突然响了起来,将楚叙烧成了一团浆糊的意识吵醒了,楚叙挣扎着接起通讯,谭晟充满指责得声音就从那边传了过来:“楚叙,你打了轻羽,你怎么能打轻羽?你知不知道轻羽都住院了,你怎么会变成现在这样?”
劈头盖脸就是一通对楚叙的控诉与指责。
就像楚叙欠了他一样。
“你以后不要再拨我通讯了,从此以后我们没有任何关系,就当我们从来没有认识过。我和其他人的私人恩怨也没有任何关系。”若搁在平时,楚叙可能还会搭理他几句,但在这种楚叙头痛欲裂的耳边本就嗡嗡作响的时候,可在这种时候谭晟的叽叽喳喳却只会让楚叙心情暴躁,恨不得把他嘴塞上。
楚叙不是天生爱好孤独的浪子,和父亲赌气离家,并且从此再不和过去的任何一个熟人联系,若说他不想家,就天生愿意这么一个人孤独,那是不可能的。
但他的性格又不容许他去服软,因此,楚叙才将唯一自己身边和自己过去有牵扯,且和自己相处最多的谭晟当成了自己这么多年以来精神上的一个寄托,自己漂泊在外的‘家人’,才会对对方百般容忍,百般付出。
可若付出换不来同等的回报,对方甚至还对你百般嫌弃,觉得你付出得还不够多。
一片真心喂了狗,还不如一刀两断,及时止损
想到自己过去对对方嘘寒问暖,悉心关照了这么多年,自己和对方的男友打了架,谭晟却不问他们为何打架,也不问自己有没有受伤,却上来就劈头盖脸的替男友出头,指责起了自己楚叙对谭晟本就凉了的心,又一次寒了个彻底
“楚叙,你别这样,你能跟我好好说话吗?”听到楚叙的口气,谭晟隐隐预感到自己即将要失去什么,潜意识里就想挽回。
相识这么多年,若说他对楚叙一点感情也无是不可能的要让他从此就把楚叙剔除出他的生命里去,再不相见,再无瓜葛,他也是做不到,并没法去想的。
可是楚叙却做得到
楚叙根本就不给他挽回的机会,直接了断就切断了通讯,头痛欲裂的骂了句:“妈的智障!”
就难受的在床上翻滚了起来,想要入睡却怎么也睡不着,正当这时,楚叙的通讯却又响了起来。楚叙一不小心接通,张口就是暴躁的:“谁啊?没事拨什么通讯骚扰人?”
通讯那一头许久没有传来回声。
就在楚叙以为对方识趣了,正想将通讯切断的时候,袁捷的嗓音却从通讯那一头传了过来:“小叙?”
听到对方的声音,楚叙瞬间一个激灵清醒了过来:“袁哥”
他刚刚把对方当做了谭晟。
“袁哥,不好意思,我刚刚没看清,以为是骚扰电话。”楚叙大脑已经很混沌了,但一想到对方是袁捷,还是挣扎着如是解释道。
袁捷的声音还是一如既往的悦耳动听:“没事,我本来想请你吃饭的”
“等等,小叙你怎么了?你的声音听上去很不对劲”他一下子就注意到了楚叙此刻声音的虚弱和沙哑。
楚叙根本没听清他后面说的什么,只歉意道:“不好意思,袁哥,我发烧了,可能去不了了,我们回头再联系。”
“什么?你发烧了?你现在在哪,有人照顾你吗?把你地址给我?”一向温和的袁捷,语调一下子变得严肃了起来,语调到了最后甚至有了命令的口吻了。
大有一下子变身霸道总裁的气魄。
只可惜,大脑烧成了一片浆糊的楚叙却什么也察觉不到,听到对方要地址,就迷迷糊糊的把自己坐标定位给对方发了过去,倒头大睡。
因为,前世的凄惨死法,这一世的楚叙十分注意安保问题,就算价格昂贵,也是租了保安系统和安全系统都十分良好的公寓,而非像前世一般随随便便的就为了图便宜就住在了那么安全性不高的地方害得自己被一帮黑道分子害得沦落到了那么一个下场。
袁捷到了小区楼下,就无法进入了,他拨通了楚叙的通讯让他给自己开门。
楚叙的意识虽然模糊,但因为前世的经历,警惕性却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