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你、海地和田煌,你们三个人的个子差不多,而且也许你自己都没发现,你们走路总是目视前方,骨子里面带有一种不羁和骄傲。
我因为个子矮常常被淹没在人流里,所以我想看看你们三个看到的风景跟我有什么不一样。”
魈居觉得无意义的笑了:
“别扯开话题啊,刚说的谢礼,我可没有开玩笑。”
满胜胜咬了咬嘴皮:
“那好吧,你把眼睛闭上。”
魈居疑惑的看着她:
“干嘛要闭眼。”
“哎呀你就闭上嘛。”
这下魈居倒真犹豫了,他那句以身相许确实是在开玩笑,他估计满胜胜也不会当真。
可满胜胜要自己闭眼睛,这可就有点控制不住情况了。
“闭眼!”
满胜胜郑重的又要求了一次,语气可以说是命令。
魈居闭上了眼睛。
“稀里哗啦”
黑暗中,魈居皱着眉听满胜胜不知在自己的耳旁摆弄些什么东西,发出的声音让人耳根直痒痒。
还有,满胜胜的衣袖总不停的摩擦他的头发和颈部,让他好不自在。
“干嘛啊,好了没。”
“好了好了,睁开眼吧。”
魈居睁眼,往自己的胸膛上看了一眼。
“这是”
“哈哈,熟悉么。”
魈居用食指和拇指拈起胸膛上的东西:
“这是白水晶和琥珀,上面刻有我的名字,也是一个印章。
这是我妈在我小时候带我去露营时,用在山里发现的紫色兰花琥珀镶嵌进水晶里做成的。
那时候田煌也在,他非常喜欢这个琥珀,可我妈说是送给我的,就没有给他。
后来做成印章项链以后,东西就不翼而飞了。
是田煌交给你的吧。”
满胜胜一直在观察魈居说话时的神情,她发现他的眼神,在说话时一直没有离开过这条项链。
魈居一定很怀念那段时光,也在欣喜项链的失而复得。
“我去了田煌的房间,你肯定能猜出项链是他交给我的。
你猜怎么着,小时候田煌调皮,就是喜欢这条项链,于是就偷了它。
你的妈妈,也就是阿芙其实一直都知道这件事,可她见你满不在乎,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不夺田煌之好了。”
“那他为什么现在又要还给我呢。”魈居问。
满胜胜反问:“你知道田煌为什么喜欢这条项链么。”
满胜胜自信魈居肯定会说不知道,因为他一定嫌麻烦不会去真正的猜。可谁知,魈居连猜都不用就答:
“因为里面这朵兰花呗,那家伙喜欢紫色的东西,我也能猜到他把项链乖乖还给我的原因。”
关于这一点,满胜胜还真不知道:
“什么原因?”
“他和叶一真初遇那天,叶一真穿着紫色的毛衣,一下就把他的魂给勾住了。
不过,很久以前的n非常自负,认为每个女人都会拜倒在他的才华、金钱和外形下。
而叶一真让他失算了。
用现在的流行语来说,田煌就是作。
叶一真越讨厌虚荣和做作,田煌就越当局者迷的不停显摆自己。
最后,田煌彻底把自己给作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