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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女明星同居的日子-第6部分(2/2)

啊!”林军“哦”了一声,不再理睬她,又去看通报。忽然他竟伸出手要去撕那通报,罗连连惊道:“你要干什么?”林军笑着说:“学校不厚道,说我什么见义勇为,我可没做过什么见义勇为的事,这个天大的谎话怎么能大明大晃地贴在这里,要被人笑死。我可不是这么一个高尚的人。要撕下来,省

    得别人看笑话。”罗连连再也忍不住眼泪扑簌簌地掉了下来,他竟然连这件事情也记不得了!

    罗连连想去阻止他,但没他快,他已经把通报撕了下来。他看到罗连连惊讶的样子,不禁笑道:“怎么?美女,你是学生会的?这么爱过管闲事?”

    罗连连问:“你这几天到什么地方去了?我怎么看不到你?”

    林军说:“最近我比较烦,也喜欢静,我住到外面去了。”罗连连这才恍然大悟,难怪这么多天看不到他,原来他住到外面去了。罗连连又问:“那住在哪里?”林军坏坏地一笑“你问这个干吗?”罗连连脸一红,正想下一句说什么话,林军已经走了。

    林军从医院出来后不久就在学校附近找了一个房子,是在院子里,他住在三楼。那天他去宿舍收拾东西,宿舍里同学都不知道,胡朔问:“你不住宿舍了?”林军说:朔又问:“那你住哪?”林军冷冷地说:“你问得太多了。”说完就背起背包望外走,巴道叫道:“被子不带走啊?”林军回了一句:“我是农民工出来打工的?!被子不能买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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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宿舍里的人全呆住了,林军怎么变得这样冷漠?

    林军一个人住在外面最喜欢干得一件事就是看着院子里的一株芭蕉。芭蕉茎高达3米,叶有2米,长椭圆形,似树非树,似木非木,叶表面浅绿色,叶背粉白色,象人的两张脸谱。现在已经过了夏天,看不到叶子。林军最喜欢下雨天,喜欢雨打芭蕉的意境,他梦中总是逐着芭蕉叶上的雨声追寻他人生中凄恻凄怆的一刻。

    但是他的安静没多久就被人打破了,他隔壁一个自由撰稿人搬走了,他以前偶尔进去串门。现在又来一对情侣,男的一见他就来握手,说:“林会长,久仰了。”林军从学校搬到外面,老乡会的人有时还过来找他,他本不想掺和其中,但有时实在碍于情面,就简单应付了一下。林军一时想不起来这个同学是谁,那人笑着自我介绍道:“我是无名小卒,叫孙樵。我们以前认识的。”又指了指旁边的女朋友说:“她,你应该很熟悉了吧,参加过你的老乡会。”林军一点印象也没有,只好礼貌地笑了笑。孙樵对他说:“要不到我的狗窝里坐坐。”林军摇了摇头。孙樵也不勉强,挽着自己的女朋友进了自己的屋子。林军只听那个女的嘀咕了一声:“真的是脑子坏了!”

    林军大怒,当场就要去骂她,但是他看了一眼院中的芭蕉,又克制了下来。其实这个女的林军以前是很熟悉的,她是林军的老乡,叫李银杏,两人彼此很熟悉,但关系倒一般,所以林军不记得她了,她就说林军脑子坏了。但是她也说得没错,林军的确是得了选择性失忆症。

    自从他们搬来后,林军的日子就过得不安稳了。

    原来这对小情侣每到晚上就折腾得天昏地暗,那个女的叫声特别夸张,而且喜欢大声说话;“不要杀我!不要杀我!”林军的房子和她的房子中间是用木板隔开的,整个小楼基本是木结构,林军一开始来住房的时候,看见了这么一个三层的木楼,觉得很雅致,就当场扔给了房东半年的房租,也不还价,就心满意足地住了下来。木屋的隔音效果非常差,从此林军就每天听着免费的se情实况录音。以前林军是巴不得,可是他得了选择性失忆症后性情大变,不再喜欢此调调。可是环境并不因林军的改变而改变。

    一天夜里,下了小雨,林军没有睡觉,看着小雨沙沙地下在宽大的芭蕉叶上,很是惬意。雨声有时大有时小,打在叶上的声音也是时大时小,有时归于无,天地一片寂静。然而就在此时,隔壁忽传来那高亢的女音,一会高一会低,有时短促,有时悠长,还不时地冒出几句:“不要杀我!不要杀我!”林军火冒三丈,一脚踢开木门,喝道:“谁要杀你?!”映入林军眼帘的是两个白花花的**重叠在一起。孙樵一看林军进来,连忙披上衣服,而李银杏则大大方方地从床上坐起,一双白晃晃的**象两只小兔跳个不停。她一点也不慌张,也没有羞愧的意思,只是用愤怒的眼神看着林军,用一种很轻蔑地语气问林军:“你几岁了?”

    第26章 佳人远去胭脂冷

    林军冷冷地说:“你说什么?”

    李银杏回答说:“小孩子都知道要有礼貌,进人家的屋子先要敲门。你怎么连个小孩子的礼貌也没有?”

    林军不怒反笑:“我没礼貌?没礼貌的是你们!”

    李银杏这才披了上衣在身上,又拿了一支ee,随后点燃,很轻蔑地问:“你又不是小孩子了,每一个成年人都做的事,你问什么?”

    林军眉毛一扬:“你这么吵,别人还睡不睡觉?!”

    李银杏吐了一口烟圈,睁圆了一双杏眼,喝道:“你在深夜把人家门踢开,私闯民宅,严重侵犯人权,我可告诉你,你要是不道歉,不把我这个门修好,我可和你没完,我要报警。”

    林军骂道:“你这个**,一天不日逼,逼就难过是不是?你行啊,竟然倒打一耙!”

    李银杏冷笑着:“到底是谁马蚤还不知道呢!不知道哪个狗娘养的把人家大姑娘的裤子当众给扒下来,人家看不上你你就耍流氓,你还有脸说人!”

    要是在林军失忆前,她骂这句话无疑是戳到了林军的痛处,但现在林军根本就不记得有这回事,只是很愤怒地质问:“你瞎说什么?!我什么时候耍流氓了?!”他本来就是一个性格刚烈的人,现在看着这个滛荡的女人竟然这样侮辱她,不由向前走上了一步,已经到了他们的床边。

    林军抬起右臂,恶狠狠地说:“你既然说我曾当众扒下人家姑娘的裤子,说我耍流氓,那好,我今天就耍一次流氓给你看看,你看我敢不敢当着你男朋友的面扒下你的衣服!”

    孙樵连忙拉住林军说:“林哥,今天是我们不好,打扰了你休息了。我们下次注意点。你不要和她一般见识!”

    李银杏破口大骂;“姓林的,我知道你是个痞子,别人怕你,我可不怕你!你有种就冲着老娘来,老娘就当没你这个老乡。你要是没胆子,就把你的乌*缩回去。”

    林军推开,用手指着李银杏的鼻子说:“你说谁是乌*?你再说一遍!”

    李银杏双手叉腰,昂着头说:“你想怎么着?我既然敢说就不怕!你敢说你不是乌*是什么?你为了罗连连差点连命都掉了,脑子也给人打坏了。可是罗连连刚一进学校逼就被人操烂了,换男朋友比老娘换衣服换快,一天一个,就是没你的份,你不是乌龟是什么?气死你!”

    她把所能想到的伤林军所有恶毒的话全骂了出来,要是在以前她说这话,林军早就气疯了,几个巴掌早就劈了过去!但是现在林军听了真的是莫名其妙,反而笑道:“你这个泼妇骂人真是异想天开!”

    李银杏骂道:“什么异想天开!是你自己脑子不好,脑子坏了,还说人异想天开!”

    “你再瞎说!我就撕烂你的嘴!”林军伸手向她抓去。

    孙樵赶紧抱住他,连声说:“林哥,真对不住,不要和她一般见识!”又不断地给李银杏使眼色。

    李银杏却不管,她还在骂道:“你敢动手,老娘一逼夹死你!”

    林军本来看着孙樵比较识相,就想看在他的面子上算了,不和她再计较,哪知她竟然还是这般撒泼,再也忍无可忍,一个肘锤撞开孙樵,一把揪住李银杏的头发,就要去扇她的耳光。

    “林军,你干什么?!”门外一个既温柔又严厉的声音喝道。

    林军停了下来,回头一看,一个高个子气质高雅的女生站在门外。林军惊喜地说:“师姐,你怎么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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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来人是林军上两届的学姐陆东营,她毕业后一直在学校读研究生,她才貌双全,是本校和罗连连齐名的四大校花之一,人称“佘诗曼”。林军一直很佩服她,也很尊敬她,林军一直叫她师姐,平时两人的关系也很不错,有时也叫她“诗曼”。

    陆东营笑着说:“怎么?我就不能来啊?”

    林军连忙说:“太欢迎了!你怎么知道我住在这里的?”

    陆东营指了指身旁的一个男生说:“是张永生带我来的!”

    张永生是林军的同班同学,也是林军除了胡朔巴道之外最好的朋友,但他很老实,从不参与林军等人在外面的打架斗殴。林军刚住到这里的时候,每天晚上他总是骑车送林军回来,然后自己再骑车回学校,有时他要看着林军睡下了,他才走。到了学校很晚了,院门关上了,他要么爬院墙上去,要么从后面荒山坡回宿舍。林军有时叫他也在睡在这里,他总不要,因为他知道林军就是为了一个人静下来才住到外面的。

    陆东营继续说:“我才听说你受伤了,我来看看你的。”林军说:“一点小伤。我真有点受宠若惊了。”

    陆东营问:“你们怎么回事?怎么打了起来?”

    孙樵和李银杏也认识鲁东营,他们连忙说:“没有什么!”

    林军也说:“没什么事。”

    陆东营说:“我看不是没事,事情还不小呢,要不是我来,你们还不打起来,一个学校的何必呢?林军一定是你不好,你的脾气我是知道的,你一旦发起脾气是六亲不认,这不今天连老乡也要打!”

    林军说:“师姐,你也太夸张了吧。这样吧,到我宿舍吧。”

    陆东营向孙樵和李银杏道别说:“我先到他那去了。今晚林军不好,我代表林军向你们道歉!”

    孙樵连忙说:“我们也有不对的地方。”

    到了林军宿舍,陆东营质问林军:“你怎么回事?今晚又要发神经!不是我来得巧,你又要闯祸了!那个李银杏也不是简单的人啊,连我都要让她三分啊!”林军说:“今天实在是他们不对。”

    “那你说说看,到底他们不对在什么地方?”陆东营追问。

    “他们……”林军实在不好意思在他尊敬的人面前说今晚他们所做的龌龊事。

    “说不出来了是吧!我估计就是你又发什么神经了!”陆东营说的很严厉。

    陆东营比林军大一岁,但即使是林军的老师这样严厉地训斥他,他也要回嘴,何况是一个和他一样的一个在校女生呢,但陆东营的话他必须听,只因今生他林军就服陆东营,而且陆东营曾经救过林军的命,林军也曾偷偷地喜欢过她,但他却没有勇气说出口,一向天不怕地不怕的林军在她面前却总是觉得自己什么也不是。

    陆东营把手里的水果,放在林军床边的桌子上,林军笑着说:“你这是干吗?大老远的不嫌累啊?你怎么也这么俗啊?”陆东营说:“入乡随俗,林军,记着,人活在世上,要有一种境界,但也要俗,一点不俗,不食人间烟火,活不下去啊!”林军附和着说:“师姐高见啊!”

    陆东营说:“你的事我才听说,你最近好像不太顺吧!怎么样?身体还好吧?”

    林军连忙说:“不要紧!不要紧!”

    陆东营说:“以后你的脾气要改一改,不要老是闯祸!”

    林军说:“我也是感觉自己老是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老是忍不住要和人打架。”

    陆东营又语重心长地说:“不要老是学小孩子,谈恋爱就正经地谈,不要逢场作戏。”

    林军说:“好的,我一定改。”

    陆东营“扑哧”地一笑:“哪有那么容易的?只怕你下不了决心。”

    林军行了一军礼,认真地说:“我向**和师姐保证,我今后一定做好人,好好学习,天天向上。”陆东营和张永生都听得哈哈大笑。

    陆东营笑着说:“你说话太滑头了,太不厚道了,怎么把我和**并列呢?也不怕亵渎了**!”

    林军一本正经地说:“一点也不滑头。伟人里,我最佩服**。学生里,我最佩服你。”

    陆东营收缩了笑容说:“好了,不要瞎怕马屁了。林军,我这次来是向你道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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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军问:“你要去哪里?”

    陆东营说:“我要到老家一个企业实习一段时间,估计明年才能回来。明年你也要实习了,估计我们是见不到面了。”

    林军不由一阵伤感,说:“刚一见面,就要分别……”

    陆东营说:“天下没有不散的宴席,我们总有机会见面的。”又笑了笑说;“你这里的环境真好,很优雅,难为你怎么找了这么一个好地方。要不是我有事,真想和你毗邻而居。”

    林军欲言又止,想说什么,却没说出口。

    陆东营看了看表说:“时间不找了,我先走了。”

    林军说:“现在走?这么晚了,方便吗?我送你!”

    陆东营说:“没事的,南京还是很安全的。再说我还和张永生在一起呢。”

    “那好吧,张永生,你今晚的责任很大,你就是师姐的贴身保镖!要是师姐今夜有什么情况,我就把你的皮扒下来!”

    陆东营说:“你看你,这么凶干吗?不要把人家吓坏,人家挺老实的!”

    说完就和张永生走出林军的宿舍,林军一直送他们送到大街上,替他们找了一辆出租车,林军给陆东营拉开车门,看着他们上车,直到出租车在他的视线中消失,他才回到楼上。

    一到楼上,他就翻开自己的一个包,取出一个e8小时润泽霜,看着它很久。那是一年前他买了送给陆东营的,陆东营笑着对他说:“这个也蛮贵的,留着送给你的女朋友吧,不要乱花钱,再说我也不怎么用这些东西。”就在这时,李银杏突然闯了进来。

    第27章 小楼一夜听秋雨

    林军正在奇怪她怎么来,李银杏倚在门口,冷冷地问:“姓林的,你今天跑到我家里闹事,门都被你踢坏了,这笔帐你想怎么算?一了了之?”

    林军生气地说:“什么怎么算!要不是陆师姐过来,有你好看的!还要我算账!”

    李银杏是林军的老乡,他们很早就认识了,林军那时搞老乡会,她不但不参加,甚至有时还拆林军的台,林军就是从那个时候和她有意见的。李银杏虽然泼辣风马蚤,但长得却是刮刮叫,和罗连连、陆东营并列为“四大校花”,她长得有点象张柏芝,所以人称“小张柏芝”。

    林军听了陆东营的话,不想和她再计较,就说:“不早了,我要睡觉了。你请便吧。”

    李银杏冷笑着说:“林军,你真的是把我当儿耍,我晚上跑到你门前,这么一个秋天,天气也凉,你一句话就想打发我?”

    林军骂道:“你个讨汉,不要在这里嚼蛆,回去讲你的吊经去吧!”

    “林军,你不要在我面前装丑獍,逼滩话你讲得最多。”

    “你个做姐姐的,入请!”

    “你入滚!”

    孙樵连忙赶了过来,拉住她的手说:“好了,不要吵了。”李银杏对着孙樵骂道:“你个木竹鬼,跌肉、结害!”

    林军听着嫌烦,过去要关门。孙樵拉着李银杏要回去,李银杏死活不肯,看见林军手上的e润泽霜,乘林军不注意的时候一把夺过。林军大怒,正要去抢过来,忽然下起雨来。李银杏不和他争了,跑得比兔子还快,跑进了自己的屋子。

    林军本来很气恼,e润泽霜本来是送给陆东营的,她不要,自己一直保留在身边一年,哪知竟然被她抢了过去。本想找她算账,天又下起雨来,加上陆东营临走时对自己的告诫,一想也算了,关起门来就想上床睡觉。哪知刚躺下没多久,就听见“笃、笃……”轻轻的敲门声。

    “谁啊?”他以为又是李银杏,这时他再也忍不住了:可是你要来惹我的,我答应了师姐不惹事的,可是也不能看着别人在自己头上拉屎啊。这一回我不给你好看,我就不姓林了!他就穿了一条三角裤就这样出去了,他心想:见你这样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