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姐。”
听到这里,他们几个的脸上都露出了惊讶的神色,不可置信的看着我说,一个个瞪大眼睛,跟听到什么天大的新闻似的。
我放下碗筷说道:“你们几个也不用这么惊讶吧?”
孙南北不可置信的问道:“名哥,我可以把你的意思理解为……我有两个嫂子了?”
我敲了一下他的头,说:“你何止两个嫂子?卫国的老婆,三爷的老婆,诺言的老婆,哪一个不是你嫂子?”
孙南北翻了个白眼,说:“你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
我感觉脸有些发烫,说:“好了。不开玩笑了,没错,我的意思,就是你们几个想的意思,羡慕我去吧,谁让我有佳音那么善解人意的媳妇呢。”
孙南北一脸艳羡地说:“名哥就是名哥,简直不走寻常路,这齐人之福享的,以后你就是咱兄弟的楷模了。”
我和三爷他们对视一眼。饶有兴致的问道:“南北,你很羡慕我吗?”
孙南北说道:“当然羡慕了,虽然现在一夫多妻制已经被废除了,但男人嘛,都有过拥红倚翠的美梦,当然啦,很多人都是有贼心没贼胆……”
我点了点头说道:“哦,原来你是这么想的啊,不知道桑姐知道你的想法的话会怎样想呢?”
说完,我坏笑着看向三爷,问道:“三爷,刚才南北的话,你录下来了没?”
三爷晃了晃手机,说道:“录下来了。”
一听这话,孙南北立刻骂了句“靠”,指着我们说:“好啊好啊,你们联合起来坑我。”
我耸了耸肩,王卫国说:“这还不是你自己要往里头跳。怪不了名哥他们,你啊,就等着你老婆家法处置吧。”
孙南北吓得都抖了,说道:“哎呀我求求各位哥哥了,看在我年纪小的份上,就饶了我这一回吧,我刚才那话就是开玩笑的,就是在打趣名哥,其实在我心里,男人还是得有责任心,对我而言,愿得一人生,白首不相离,至于名哥……”
他说到这里,看着我,咽了口唾沫,把到嘴的话咽了下去,说道:“名哥跟我们又不一样了,俗话说,具体事实,具体分析嘛,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福气。”
听到这话,几个人都乐了,我踹了他一脚,说:“行了,别给我耍贫嘴了,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心里怎么想的。这个仇我可记下了。”
孙南北赶紧拍我马屁,说:“名哥,您在我眼中,那就是这世界上最优秀最厉害的人,是最重情重义,最英俊潇洒,最……”
我白了他一眼,打断他说:“得,别说了,起一身鸡皮疙瘩了,我饶了你还不行吗?”
说话间,我看到沈诺言望着水杯发呆,狐疑道:“诺言,怎么了?从刚才就一直心事重重的,也不说话。”
大家都看向沈诺言,他笑了笑,有些勉强,说:“没有,就是过来的时候,梦如说她今天预产期,但没有迹象,我让保姆陪着她检查去了,不过心里还是有些担心。”
我说道:“生孩子是大事儿,要不你就回去吧,反正你已经过来了,你的心意,我妹也已经收到了。咱们关系这么好了,也不需要用这些繁文缛节来证明兄弟关系什么的。”
孙南北附和道:“说的是,你还是回去陪梦如吧。”
沈诺言犹豫片刻,说:“那好吧,那我就不跟你们回乡下去了,有什么事给我打电话。”
我点了点头说:“嗯,今晚回来找你喝酒。”
送走沈诺言,三爷突然颇有些忧虑的说:“最近诺言似乎有心事。”
我挑了挑眉,说:“是吗?他怎么了?是不是出了什么事没告诉我们?”
三爷摇摇头说:“我也不知道,他也没有要说的意思,我也不好细问,但我有感觉,那就是他有事情瞒着我们,我怀疑和苏仕浩有关,我担心……他想亲自去找苏仕浩报仇。”
我觉得很有可能,如果真是这样的话,这就太危险了,毕竟苏仕浩目前躲在哪里,谁也不知道,而且,苏仕浩身边有很多人,单枪匹马的过去,恐怕根本就对付不了他,不仅如此,还可能会搭上自己的小命。
想到这,我说:“诺言对他妈的遇害一直都耿耿于怀,说不定真的会做出冲动的事情来,三爷,他既然不想说,你也不要问他,但是找人盯紧他,千万别让他做傻事。”
三爷点了点头。
这时,小白脸回来了,他将一个袋子递给我说:“名哥,东西买来了。”
我说:“辛苦了。”
说完,我拿着袋子走到外面,此时鲍雯正坐在台阶上,不知道哪里来了一条狗,她正在和狗玩,我走过去,将袋子递给她说:“你去借一间办公室,把衣服换了,里面还有洗漱工具,自己整理一下。”
鲍雯有些错愕的看着手提袋,随即接过袋子,起身淡淡道:“你还真是一如既往的圣母。”
跟出来的孙南北没好气的说道:“你这个女人怎么这么不识好歹啊?”
我拦着孙南北,示意他不要理会鲍雯,然后对大家说:“收拾收拾,准备启程。”
说完,我就去洗漱一番,然后,带着我妹妹的骨灰上了车。
鲍雯很快就来了,她坐在我身边,什么话也不说。我也已经习惯了她的沉默。对小白脸说:“开车。”
……
就这样,我们一行人前往乡下,一般归乡的人都会有种,无论是荣归故里,还是依然孑然一身,只因为那里是生自己养自己的土地,回去,就变得格外的温暖。
只是,我每次回去,心情都无比的沉重,因为我的几次回去,几乎都是为了我妹的事情。我缓缓抚摸着手上的骨灰盒,低声说道:“小妹,要到家了,你一定等这一天等很久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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