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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萝调教日记(47)(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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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事人之听到这段,压抑不住有激动的心情插嘴:

    妳在外面到的是警卫系统啦!而且是安娜大人操控的。很厉害对吧?

    厉不厉害我没印象,毕竟那候很快昏过去了。

    所以是很厉害呀!

    人神气活现地翘着鼻子,但是雪莉并未附和她的话。艾萝赶紧摸摸那头静待褒美的银髮,不管三七二十总之先顺从人的虚荣心。不料人得寸进尺了起。

    哼哼!而且是安娜大人好心救妳命的!

    然后马上踢到铁板。

    那是因为妳要我带妳们逃离这里吧。

    没能得偿所愿讨称讚的人呜了声,又扯些题外话试图夺回优越地位。不过这艾萝已经因为想起了某些事而陷入沉思,无意让人嚐到自讨没趣的尴尬。

    ──安娜大人是刬奸除恶的英雄。

    那个候的人之所以那么地累,正是因为与雪莉等人接触的缘故吧。虽然不太明白警卫系统是怎么回事,总之人确实保护了自己。

    从令人讨厌的外界力量手中,守护只想要和人在起的自己。

    如今却得依赖那股力量的余灰,真是讽刺。

    视野变得比刚才暗些、温也稍微降低的候,女中音继续道:

    不离开后,和她长得很相似的另个女人接着过了。

    谁是不啊喂!

    那个人只告诉我,她会对我和不的约定睁只眼闭只眼,不过履约的机必须配合她。之后我再也没见过那个人。话虽如此

    雪莉每天清醒过的候,都闻得到相当浓烈的酸臭味。她天发现病床下的坑洞。相对于紧闭不开的门扉,这条地道俨然是她唯的线索,于是她活用每天清醒的,仔细探索这条六边形通道。

    两个方向我都试过了,这边的构造似乎是以落下为中心,越往外侧越宽敞明亮。走个千六百步,大约是千两百米,能见出口。

    艾萝和人露出深表认同的认真表情,然后交换知半解的目光。

    总之大家正在往外头走,而且周围会越越宽敞明亮,对吧?

    可是角落的信号灯很明显持续在减弱,能见衰退是最好的证明。墙壁嘛,因为直没注意所以不太清楚,既然人信誓旦旦地表示有变窄,艾萝也跟着对现况的变化感到不安。

    真奇怪。

    此再加上引路人的疑虑,成为货真价实的恐惧了。

    雪莉停下脚步,喘息声中夹带股低迷,艾萝听出那并非自肉体累积的疲倦感,而是事情变化超出预期却又无能为力的脱力感。

    这我不确定是怎么回事,但我已经走访不下十次了,这里的路却

    艾萝嚥下口水,心翼翼地试探:

    变得不样吗?

    雪莉没有应声,而是以彷彿挨上拳的表情代替回答。艾萝分担了她的不安,也变得神经质。至于不晓得发生何事的安娜,当然也对状况坐立难安。

    气氛凝固下,每秒都漫长得教人喘不过气。

    在这个候──漆黑的前方传了微弱脚步声。

    沙、沙、沙、沙。

    安娜发出无声的呻吟躲到艾萝后方,瞬放大的恐惧也逼得艾萝赶紧缩到雪莉身后,雪莉只好称职地扮演被鸡们拱上檯面的母鸡,直接面对越发接近的声音。

    步伐声规律地由黑暗的彼端而至,随后出现在众人面前的,是名身穿黑色短礼服的绿髮女孩。

    艾萝柳眉轻皱,认出那是她回之后见过的那些人之。可是人与雪莉并不知道这件事,两人戒心都随着对方似无害的娇模样稍稍鬆懈。正当艾萝担忧着不晓得会发生何事,绿髮女孩向她,的嘴唇紧闭,反倒是另道女声自反方向凉凉地袭上背脊。

    要去哪呢?

    红髮女子无声无息出现在她们身后,若无其事地对着被她吓到的三人提出简洁的问题。

    儘管艾萝仍处于短暂的惊吓状态,答案已清楚浮现于脑海。可是在她恢复到足以抛出回答的状态前,红髮女子的声音忽然变得急凑而尖锐,连珠砲似接着道:

    怎么离开这里?怎么雪山?怎么抵抗低温?怎么维持饱食?怎么治疗创伤?

    雪莉很快反应过,代替招架不住的艾萝回应道:

    我们有人会支援,而我会探索下山路线,寻求救难队帮助。

    红髮女子头:

    妳穿这样,还没下山冻死啦。

    支援者应该有考虑到这。

    酒红色螺旋捲髮随头动作轻盈甩动。

    可是那个人没,对吧?

    安娜忍不住插嘴:

    会的!

    她不了。

    马麻她既然做到这种地步,定会

    不是会不会的问题,是无法过啦。因为我把通道处理掉了。

    处理?

    头、头。

    具体,是把她贴在通道上那些阻碍癒合的药布全部扒掉,然后通道会自己闭起喔!

    红髮女子自认好意的解释,反而令听者陷入深的不安。

    虽然在下过程中感觉通道内壁犹如伤口,没办法弄清楚的话也只会将之定位成有可怕的猜测。然而当红髮女子出阻碍癒合这句话,猜测成了难以忘怀的事实──会如此陷入泥淖的往往是擅长以模糊的联想做最坏打算的大人,没办法理所当然运用抽象概念解释事情的安娜则是挑起边眉毛,代表三人反问:

    凭什么相信妳?

    红髮女子犹如猜到对方会这么,立刻回道:

    因为我是系统管理员──很诚实的那种。

    这句话对于情报不足的她们,仍然是十分抽象的资讯。但是在雪莉不耐烦地有所行动以前、在安娜正努力想搞懂现况而继续发问以前,艾萝已经透过这句话确立了红髮女子试图告知她们的概念。

    那东西并非三言两语能让雪莉或人理解的,没有像她样被红髮女子唤醒,绝不可能认同这样的概念。因此,艾萝直接跳过身旁的两人,逕自对红髮女子的话语做出回应:

    白头髮的女人也她是系统管理员,而且而且她我可以和人起离开。

    那头以发问者眼光不是很顺眼的捲髮轻晃,红髮女子显露出困惑的表情。那股情感并未持续干扰她,而是在两秒过后随着盘起手的动作快速消失。红髮女子两手盘在胸口,右脚往外跨出、屁股歪向边,对急欲确认事态的艾萝道:

    那是陷阱。只要有人从这个地方离开,重武装警卫系统会启动。

    她的声音不快不慢、流畅好听,虽然置身事外,反倒因此给话语添上服力。并且,在听众消化掉这句话的意思并提出的问题以前,彷彿变魔术般先步解答她们的疑惑。

    那个白头髮的女人,白翡翠,她的目的是引诱妳们触发重武装警卫系统,藉此举化解当前同在各个区域发生的动乱。重武装警卫系统,对内拥有非常强大的管制力,对外则有无与伦比的火力,其系统管理员是妳们身后的女孩,祖母绿。

    下子接收太多理解範围外的资讯,不管是天真的调教师、有过特殊经验的女奴还是身经百战的佣兵,实在不可能如同十秒钟前那般顺利消化。甚至,当资讯和理解力之存在相当程的落差,大脑会拒绝承认资讯的真实性。

    本该是如此。

    可是红髮女子传递的资讯却没有被大脑排斥在外,而是在短短十秒内合理化了。

    明明毫无根据,却变成了也不会去怀疑的真实。

    乾净地、舒服地,和认知融为体。

    听众们体验到这奇妙又不上的清爽感,纷纷浮现奇的表情。红髮女子也露出为大家感到高兴的愉快神情,晃了晃酒色捲髮:

    刚才妳们应该都感觉到,脑袋变得很轻盈很舒服吧。

    三人不约而同地颔首。红髮女子接着:

    这叫做硬性修补,是直接改写妳们认知中的情报优先权,属于种破坏性修正,所以我不常、也不会大幅使用,充其量是改写几项情报的程而已。

    红髮女子的声音每带出道的话题或名词,她们最先感觉到的是困惑,接着脑袋又自然接纳了这些事。这过程非常短暂,完全不影响红髮女子那与常人无异的话速,因此轻盈和舒适的感觉犹如涨潮般温柔地抚上脑袋,成为种纯粹的享受。

    唯没有慵懒地沉浸于变化之海的女奴──艾萝在接受这些资讯后,怀抱着冲突的情感,向盘着手的红髮女子问道:

    我们究竟该怎么办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