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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萝调教日记(B/献给妳的輓歌?下)(1/2)

    日期记录:(未填写)

    预定事项:(未填写)

    本人附注:救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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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未会是怎样的幅画,老实自己完全没有头绪。<g

    可是,若能永远跟她在起,不管是怎样的未都无所谓了。

    只要能陪在她身边、维持这段关係,哪怕此停止,自己也

    别过、别过!

    毫无

    走开!不要让我到那东西!妳走开!呀!

    怨言

    别再靠近我!不要!我不要!

    夏子妳清楚。

    不要!不要!不要不要不要不要!把她弄走!别让她碰到我!

    可是,这样的日子走到某天,无声无息地,像窗外那幅静止的雪景夏子的神崩溃了。

    呜呜哇呜呜呜!

    手里握着的,是刚满两岁的女儿的手。

    走开!叫她走开!我怎么可能怎么可能呜!呜啊、啊啊!

    眼前所见的是不愿承认亲生女儿的她。

    每逢会面,不管大的还是的,总是哭叫不停。

    那我呢?

    每天着夏子从梦中清醒过,却无法接受存在着阳光的这个世界陪在天比天强烈地否定现实的夏子身边,上天却连我最后懦弱的权利都夺走了。

    好想再她对我绽放笑容、再让她抱抱安娜。

    好想再听她轻唤我的名字、拜託她回到我们身边。

    可是,到头只要带着安娜出现,夏子会害怕得大哭大闹。算只有我个人,她仍然不愿与我太多话。即便了,也只是谈些她在梦魇里的事情。

    和跟安娜大人长得模样的人,谈起她所爱的安娜大人。

    妳的脸真的和安娜大人样呢。对了,安娜大人她呀,是夏子的人喔。

    夏子她,非常地热爱梦里的人。

    她们是在个被称为黑曜石的地方,相当知名的奴。

    即使每天过着各种难以想像的调教生活,也难不倒她们。

    奴俩历经无数次考验,终于达成了最终试验,并且获得选择的机会。

    可是,她们俩都深爱着对方,不愿改变现况。即使走过将近三个季节的调教日子,依旧决定维持下去。

    我们很幸福喔。最终试验之后,直、直在起呢

    不管是自己曾经讨厌过的事物,还是从未遭遇过的调教手段,夏子都为了她的人努力克服。

    谈到现实不是恶梦里难以实现的身体改造,她比手划脚地给我听。

    乳房被改造成多大呀、乳头可以扩展得多宽呀,或是股有会出现种叫做阴茎的特殊性器官讲到身体的部分,她露出了很专注的神情。

    但是恶梦里的人们并没有那样的器官与技术,也不可能随弄出,这让她觉得梦真的很无趣。

    她脸开心地谈起与人交合的事情,细节讲得很浅,要都是些她的感受。

    后,我们次又次地通过最终试验,调教项目也几乎都完成了。那真的是无法用言语形容的幸福感呢。

    和人同走过了无数个季节,在黑曜石面对的任何难题都迎刃而解。曾经大起大落的生活,如今却变成平凡到有乏味。

    无法忍受彷彿静止下的每天,夏子终于还是决定与人同实行选择。

    她们要永远守护使奴相遇,乃至相爱的黑色世界。

    人安娜成为地区上的监视者,披上了白袍,被众人称为穿白衣服的女人。

    女奴夏子为了永远陪伴着人,捨弃掉身分,拾起了的名字──黑曜石。

    夏子啊是很特殊的存在喔。大家的每天、每种感觉、每处的身心变化,都出现在夏子心里那是从没有体验过的,真正的充实感呢。

    到这里,夏子病恹恹的脸庞,流露出打从心底感受到的幸福与满足。

    她没有继续下去,而是悄悄望着和人长得模样的人,苍白的脸上闪过丝阴霾。

    那次之后她不再奴往事。

    不管如何努力想隐瞒这件事,夏子的情况仍然传到帝母大人那里。奉帝母大人之令,行三十六人的御医团远从帝都到了我和夏子所在的住处。

    据御医所言,世上有太多人过依赖梦魇,理由大多是因为梦魇的单纯性和现实有着天大差异。越是在梦魇中获得越多成的人,越有可能因此出现逃避现实的情况。若再加上,在梦魇中获得的变多,症状只会加严重。

    以戒断梦魇配合药物治疗,是目前最有效的手段。虽然过程非常辛苦,在各国临床实验都有着很明显的改善效果。

    然而夏子的情况并没有这么简单。

    夏子她,是很特殊的存在。比起女奴、调教师、接待员以及监视者,可以是完全不同层级的存在。儘管只是忆测,她好像是整个黑曜石地区的记忆容器,所有我们在梦魇里发生的事情,她都能鉅细靡遗地讲出。

    她所拥有的,已经不是个、两个或是四个这种单位的。黑曜石的切都在她的记忆中,夏子可是拥有了无限的。

    御医团首席吉娜依达,那好像把地球所拥有的整个世纪的记忆,浓缩到个人脑袋里样。

    自己所拥有的,下子渺到令人无法直视。

    自己所盼望的,沦为巨大流中的模糊黑。

    无法再珍惜所有、再对明日抱持期待的人生没有人可以忍受得了。

    对于这个从没有相关记载、也查不到类似案例的状况,我所能做的,只有想尽办法让夏子重与现实接轨。

    要不是给予非常强烈的刺激,只能步步慢慢。

    不愿冒险的我,採取了比较温和的方法。

    为了让她眼中的现实世界起能亲近些,我把自己打扮得和梦里样。每天只要夏子醒过的候,是陪在她身边或是透过监视器陪她。

    很多候,她不愿意见我或是任何人,只允许清洁女僕踏入房。情况严重,还得採取强迫灌食等手段。若她神状况还不错,我们大概可以相处、两个,听她谈起破碎的梦中所闻。

    夏子的声音经常抓不到焦,件事情拆成好几个部分,从不照顺序讲。听她话个钟头,可以接收到超过百件事情的资讯,平均件事讲不到分钟,有甚至只用句话带过。

    从和她的对谈记录中,可以发现她所的每件事,都会分成三到七天才完。长短与事件重要性、发音所需等应该没有关连,全部是她自梦魇记忆中随机抽取的事件。

    唯持续达三十天以上的规则,是她再也不提及有关奴俩的任何事。

    或许也是因为根本没有再发生值得提的事情了。

    慢慢地,夏子不再像当初那么排斥这个地方,也开始试着要我对她话。

    夏子喜欢听我故事,最后的公是她的最爱,可以连续听整个星期也不腻。她对发音与断句很讲究,舌头少弹下、句子拉太长都会被纠正。有次她还自豪地挖苦我,怎么她个日本人讲起俄语要比俄国人还道地。那是六十天的事情。

    不管是夏子话的日子,还是我讲故事的日子,有个共通是不变的──我们之,不能有任何人夹在中。

    夏子不再强烈地否定现实,但是有关于她的切,还是得尽量避免,直到她动提起。为此,我取下了婚戒,也不再带安娜见夏子。

    除了我,夏子也对负责打扫她房的女僕表示友善。有次听她起那位女僕在黑曜石中发生的事情,才了解她为何对她做出笑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