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女人玩拉拉当然不可能,一起便宜了许言更是开玩笑,所以秦晓月只能想办法,她念头电转,苦思解决办法。
还别说,她还真有几分急智,还真让她想到了办法,她快速的往右侧放有春-药的杯子多倒了一些红酒,不容分说的将酒杯放在许言面前,又将他前面的没有加料的酒杯取了回来,说道:“许言,你是男人,多喝点。”
许言不疑有他,点头应下。
秦晓月成功取回没有放药的酒杯,手心里已经多了一层汗,她攥了攥手掌,平复一下激荡的心情,端起杯子冲许言道,“许言,恭喜你通过猎人学校的训练。”
三个人碰了碰杯,许言举起杯子,殷红的酒液凑到唇角,其眉头微不可察的动了动,感觉这红酒味道有些古怪。
他五感六识极其敏锐,又曾经专门研究过红酒,对于各种年份产地的红酒,应该是什么味道都很清楚,这杯红酒的味道有些怪,虽然只有细微变化,不过还是没能瞒过他的鼻子。
“难道这酒有问题?”许言心头怀疑,并没有直接喝,又仔细嗅了嗅。
见许言似乎有所察觉,秦晓月心头一突,嘴上却故作轻松道:“嗅什么呢,难道还怕我下药不成?”
听秦晓月这般说,而且又没有嗅出危险,许言摇摇头,把红酒凑到唇前小酌一口,将这些归结于是红酒变质,或者是秦晓月买的酒不正宗上。
看到许言与张岚都喝下了红酒,秦晓月暗暗吁了一口气,招呼两人吃菜。
之后,秦晓月几次劝两人喝酒,很快一杯红酒下肚,秦晓月又帮两人添了小半杯。
就这样,三人边吃边聊,秦晓月默默计算时间,并不时观察两人神色。
很快她就注意到,张岚出现异常,其手掌不时的往衣襟里扇风,而且脸色也现出一片不正常的红晕,赫然是药性开始发作了。
不过,虽然知道她药性发作,秦晓月表面上却不动声色,故作不知道:“岚岚,怎么啦,我看你脸色挺红的。”
“你家真热!”
张岚早就感觉不舒服,此时听到秦晓月询问,嘴里解释了一句,一只手捏着衣襟,另一只手往里扇风。
“热的话,就把衣服脱了,反正家里也没有外人。”秦晓月勾唇道,见张岚身体微微扭动,似乎挺难忍受的,知道药性全面爆发了。
“这次生米还不煮成熟饭!”
秦晓月暗暗点头,并看向许言,却意外地发现,他虽然脸色也有些泛红,可是除此之外却并没有别的反应,忍不住奇怪起来。
“怎么回事?难道他没有中招,不可能的,他的杯子里明明放了药的,绝对不会错的,现在还没发作,可能是他本身的抵抗能力强一点,应该很快就会有反应了。”秦晓月心头嘀咕着,更加殷勤的劝许言喝酒,这种****借助酒力更容易发作。
晚餐继续,张岚越吃越热,越热越喝红酒,最后竟忍不住呻吟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