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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京战争-第32部分(1/2)

    牲的英雄们,以及那些守护着这个国家,为了尽到自己的职责而英勇献身的——最平凡的人们……”班鸣卓的目光又划过那三个静静的身影,“在这样一个时刻,面对着他们,面对着电视机前的十二亿人民,面对着始终用怀疑的目光注视着我们的——世界,在座的各位,你们准备去做些什么呢……”班鸣卓望向与会的数千名代表们。

    美国,白宫。

    橄榄形办公室的门猛地被打开,一个神情紧张,戴着眼镜的青年闯了进来。

    “hey!bob,wearehavinganimportantmeeting!”一向注重仪表的总统双眉紧皱,不满地道。

    “iknow,mr.president,butyougottaseethis!”青年激动地说着,几个健步抢上前去,在国务卿,国家安全事务助理,白宫首席顾问,财政部长,国防部长等高官莫名其妙的目光下打开了电视开关。然后抹着额头的汗水,站到了一边。

    “而你们,电视机前的人们……”班鸣卓的目光又投向摄影镜头,“你们又准备做些什么呢?一百多年前,我们的先辈相信他们所为之牺牲的,是一个国家和民族光明而美好的未来。可是,现在呢?现在你们还相信着什么?还坚持着什么?你们对于我们的国家和它的未来,抱着的,究竟是一种怎样的信心?我们的政府腐败了,你们呢?你们还保持着你们的淳朴吗?你们还保持着你们的善良吗?你们还保持着对身边陌生的人们的关怀吗?在你们的心目中,金钱与道德的天秤还能够保持平衡吗?我们的党腐败了,我们可以组织一个新的党,我们的政府昏庸了,我们可以选出一个新的政府,可如果你们——我们的人民也堕落了,那么这个国家就再也没有希望了……没有了……再也没有了。在这个城市的郊外,浑善达克沙漠不断逼近着我们。它吞噬绿洲,吞噬土地,吞噬城市。它是可怕的。但和它相比,更加可怕的,不正是那个在我们的心中不断地侵蚀我们良知,冷却着我们热血,歪曲着我们灵魂的心灵沙漠么!不要沉迷于堂皇的理论,不要依赖国际社会的援助,不要相信所谓发达国家的善意,我们所能依靠的只有你们。原因很简单,一个国家的强大,不是在于它有多么有力的政权,多么发达的经济,或者多么强大的军队,而在于它和它的人民所拥有的,是怎样的一颗心……”

    万人大礼堂中一片静默。没有人说话,所有的目光都聚集在班鸣卓身上。这些目光有清澈的,有混浊的,有激动的,有惭愧的,有若有所思的,有恼羞成怒的,有意态昂扬的……可是没有平静……

    “不要忘记,我们所拥有的,都是同一颗心。它搏动的,是九百六十万平方公里土地的宏响,是五千年灿烂文明的回音,是十二亿同根血脉的共鸣。很久很久以前,这个国家的人们曾以同志相称,这个称呼我们今天已经不再使用。但永远也不要忘记,无论何时,何地,我们都可以继续使用另一个更伟大的称呼,是的,我们是——‘同胞’……”

    人民大会堂外,警笛长鸣,数十辆警车将这座建筑围了个水泄不通。

    一队队手持激光狙击枪,身着黑色制服的特警迅速地占领了大礼堂的各处入口。

    一个队长打开步话机,低声问道:“所有人员全部就位,等候指示。”

    “听着,没有我马向东的命令,一枪也不许放!明白了吗?”通讯器中传出一个略带焦急的声音。

    那个队长一愣,随即答应道:“是!没有马局长的命令,一枪也不许放!”

    大会堂外的一辆警车内,马天心缓缓放下手中的步话机,扭头向身边的人望去。

    “多谢马副局长的帮忙,请再坚持十分钟好吗?”身着警服的陈玫用温柔语气说,手中的枪仍然紧紧抵着他的额头。

    “陈警官,你这么做值得么?”马天心额头汗涔涔地问。

    “当然值得,如果可以守护自己的信念,无论怎样都是值得的……”

    “你知道这么做的后果吗?”

    “有人曾经告诉过我……”她缓缓地说,唇边露出一丝微笑,“身为警察,我们时刻要准备承担这世上一切的苦难……”耳边,徐东清那坚定的声音久久地回响着。

    天安门广场南侧,毛主席纪念堂内。

    “有人来了……”穆萨抬起头,冷冷地注视着头顶上方。

    摩依努尔悚然一惊:“谁?特警部队么?”

    “他们哪有本事无声无息地干掉我的部下?一定是a组的人。”穆萨古怪地一笑,双手缓缓张开,“来吧,让我见识一下,中国最强的超念战士到底拥有怎样强大的实力……立即启动核弹!”

    摩依努尔犹豫了一下,扳动了几个开关。

    整个装置顿时闪亮起来。同时,显示屏开始出现倒计时:10:00,09:59,09:58,09:57,09:56……

    正传 第五十七章 唯一选择

    “没有人……”萧矢缓缓扫视着瞻仰厅的四周,然后将目光落在那扇狭小的小门上,沉静地一笑:“原来在下面……”

    穆萨静静听着楼梯上那平稳的脚步声一步步接近,念力随着意识不断攀升,他四周的空气开始不断扭曲,形成一个个波动的气环。他暗暗嘲笑着对方的自大,准备在对方进入地下室入口的一刹那予以全力一击。他相信,这个世界上没有任何人能够在这样强大的念波下生还。

    突然,脚步声停了下来。

    穆萨无由地感到一阵激动。外面的这个,并不是普通的对手。他觉得自己如同当年在大雪山之中捕猎时遭遇凶猛的猎物一样,全身的每一个细胞都在因兴奋颤抖。

    “来吧……来吧……”他在心中默默召唤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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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门口暗影突然闪现,速度之快,晃若鬼魅。

    念波以难以想象的更快速度猛烈击出。

    轰雷爆裂一般,狭小的入口被击出一个大洞,扭曲的电线和钢筋从洞内的边缘伸出,蓝色的电火花闪烁着,隐隐照亮黝黑的阶梯,仿佛一条通往幽冥的隧道。

    烟尘弥漫中,一个留着披肩长发的少年从洞口处缓步进入。

    穆萨脸上的肌肉在瞬间凝结:“不愧是a组的人。能接下我全力一击而安然无恙的,你还是第一个。”

    “啊,你说那个……”萧矢回头望了望身后,微笑道:“很遗憾,被你击中的不是我,只是你上面的一个伙伴而已……”

    穆萨沉郁的脸上怒气一显即逝:“都这么卑鄙么,a组的人?”

    “光荣或者卑鄙,只是用在活人身上的用于而已,不是么?”萧矢静静地答道。心中奇怪,为什么自己会用段墨的话来回答他。

    穆萨一滞,随即冷冷地道:“废话少说,让我看看a组的人,手头和口头是不是一样硬!”双拳一错,厉啸着冲上。

    修长的中指屈成一个完美的弧度,蓦地弹出。莹黑色的棋子似快实慢,以魔幻般的速度击上穆萨的右拳。

    低沉的爆破声中,整个地下室都好像摇晃了一下。狂猛的气流在封闭的空间中盘旋,摩依努尔等人惊叫着被这横溢的气流吹得撞上墙壁,纷纷晕倒。

    穆萨一个空翻,落回原地。

    棋子闪电般地飞回萧矢手中。

    穆萨静静地注视萧矢好一阵,突然身子一晃,嘴角溢出血丝。

    萧矢紧握着棋子的左手也轻轻颤抖着,但他的声音依然平静:“你很有天赋,可惜不能得到很好的训练。你应该很清楚,你不是我的对手。”

    穆萨的嘴角露出一丝古怪的笑意:“怎么?你以为这样就可以阻止我们吗?很可惜,伟大的智者阿迪里早已料到了这种情况的出现,所以才会派我来……”说着,缓缓举起双臂,在眼前交叉着左右分开,伸直。同时双脚并拢,身躯笔挺。整个人宛如一个完美的十字架,“——真主之壁!”

    一个又一个的涡形透明波纹在空中出现,交叠着横在萧矢和穆萨之间,形成一道不断波动的墙壁。

    萧矢伸指一弹,又一枚棋子飞出,击向穆萨。

    棋子甫一接触那道念壁,便猛地弹开,斜斜嵌入屋顶。

    “这就是他的域?”萧矢心中微惊,“似乎是和我的‘黑白’一样,属于防御力极强的类型。可是,他为什么要挡住我而不逃走呢?”他的目光突然落到一边已组装完毕的那套电子设备上。

    “注意到了吗?”穆萨的眼中闪着嘲笑的光芒,“那是改装过的核弹,其威力足以将整个北京夷为平地。”

    萧矢紧紧盯着那个电子显示屏。

    07:23,07:22,07:21,07:20……

    “你还有七分钟的时间,马上坐上飞车的话,逃出爆炸范围还来得及……”穆萨冷笑着提醒他。

    “怎么办?硬攻的话,恐怕是打不破这道念壁的。一定要想出个办法才行,冷静,萧矢,这个时候,你一定要冷静。”虽然这样在心中不断警告自己,可额头仍然有细细的汗珠渗出。

    “怎么,还在想办法么?没用的,即使是激光狙击枪也无法穿透我这的真主之壁。而且它不只是一道墙壁,而是六正方面体,无论从任何方向都无法进入它。没有人能够突破它的,你还是死心了吧!”

    “谁说没有人?”一个懒洋洋的声音从入口处响起。

    萧矢没有回头,绷紧了的神经却一下子松弛下来。仿佛听到了这个声音之后,眼前的这道“真主之壁”突然在一瞬间显得脆弱得可笑。

    “你又是什么人?”穆萨紧盯着这个不速之客问道。

    “我?我是救世主,专门拯救那些堕落的灵魂。比如你……”段墨微笑着瞄了他身后的装置一眼,“啧啧啧,核弹都用上啦,为什么身为二十二世纪的恐怖分子还要用这么老土的东西呢?中子弹不好吗?还没有污染。象这样过时的东西早应该被淘汰掉了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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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说得没错,过时的的确应该被淘汰掉了。就象这个国家一样!这个腐朽堕落的国度就象是现在我们头顶上那具一百多年前的尸体,明明散发着腐臭的气息,却依旧被尊崇地供奉在圣堂里,让世人瞻仰……”穆萨的眼中燃着冰冷的火焰,“我从小就看着它一步步走向堕落,在它终年的压迫下,看到我们的族人饱受你们汉人的欺凌和侮辱,看着你们捕走我们的亲友,看着你们将我们美丽的家乡变成冰冷的荒漠和肮脏的城市。熊熊的仇恨之火中锻造了我们的意志,圣洁的古兰经照亮着我们前进的道路,伟大的先知阿迪里指引着我们的步伐。我们是穆罕默德的子孙,秉承了光荣的血液,将复仇的雷霆带给你们这些卑微而残暴的,用愚昧去否认真理的人们!”

    “真理?!”段墨指了指穆萨,对着萧矢笑:“他在和我们说真理哎!你说,我们该不该给他上一课,让他明白一下什么是真正的真理呢?”

    萧矢眉头微皱,不明白为什么在这个时候段墨还有心思给对方上课。突然耳边听到了段墨来自超念频道的传音:“我在这里和他扯淡,你趁机冲过这道破墙让他明白真理是怎么一回事……”

    萧矢不动声色,用念波传音道:“怎么进去?”

    “你怎么突然变笨了?忘了那天晚上你遭到霍华德。琼斯和玛丽。亚利桑德拉夹击时你是怎样做的了吗?”段墨有些不耐烦地说。

    萧矢心中一动:的确,自己实在太笨了,为什么会在这个时候忘记用那个办法呢?不过要不是段墨赶来的话,这个办法也无法施用。因为那要消耗极大的念力,即使成功,短时间内恐怕也无法全力出手。

    静静地,他将双手背到身后,左黑右白,十八枚棋子有生命一般灵活地从他的袖口滑出。

    另一边,段墨正滔滔不绝:“所谓真理呢,其实是不言而喻的,在希腊文中,真理一词是aletheia,意思就是得到揭示的存在者。因此,真理就其作为过程而言就是去蔽。蔽,就是遮蔽的蔽,不是弊端的弊。简单点说,就是去了遮蔽你的东西。唉,别用那种眼神看着我,我不是说要脱你的裤子……”

    十八枚棋子缓缓在空中展开,形成一个半径为一米左右的圆环。

    05:19;05:18,05:17,05:16……

    “而在佛教中,又把真理叫做真实,分为四大类,称为四种真实:第一种,也是最重要的一种就是世间极成真实─这是指随类随俗的常识真实,而这又分为两类:一是世间非人类所以为的真实,二是世间人类从自然及习惯……太复杂了?那就简单点说吧,你认为我们不能通过这道破墙,那就是你的习惯想法,就是第二种啦,而实际上是不是这样呢?第一类真实,那才是我给你的答案……”段墨微微一笑。

    萧矢的身子向后一靠,钻入了棋子所形成的圆环,立时消失无踪。

    穆萨一直被段墨的话吸引着注意力,一直到萧矢消失了才惊觉过来,不过在他还没明白发生什么事时,他身后的空间猛然裂开一道暗黑的缝隙,萧矢从里面一跃而出,平静地立于他的身后。

    穆萨怒吼一声,身子一个旋转,那道墙壁仿佛是活物一般依附上他的身体。他整个人裹在透明的波纹中,随着波纹的扩散不断晃动着。

    “不错啊,还有这一着……”段墨摸着下巴喃喃道。

    “我缠着他,你去拆了那个核弹……”萧矢平静地说。

    “别开玩笑了,那个是念触弹,根本无法拆除,核桃在这儿都没用……”段墨若无其事地道。

    “那怎么办?”萧矢皱起眉头。

    “如果我没猜错的话,这东西应该有一个止爆指令密码,输进去就行了。”

    “你认为这家伙肯告诉我们密码吗?”萧矢淡淡地问。

    “他?就算肯恐怕他也不知道,你认为这种四肢发达大脑简单的家伙能摆弄得了这种高精度仪器么?如果他能,还要其他几个干什么?”段墨不屑一顾地说。

    穆萨大吼一声,猛地向倒在地上的摩依努尔扑去。

    段墨身子一晃,已拦在他的身前,顺手掏出一只激光手枪。

    穆萨仗着有念衣护体,硬撞上去。

    段墨却没有向他开枪,而是抬手一枪,击向天花板。

    “哗啦——”自动灭火系统探测到激光形成的高温,喷射出一条条透明的水线。

    “域之深蓝……”随着段墨懒懒的呼唤,那些水便如同有了生命一般,纷纷向穆萨聚集而去。

    一惊之下,穆萨又转身冲向炸弹,显然想用念力将它引爆。

    还没等他冲出几步,萧矢的棋子便已向他激射而至。

    虽然不惧棋子的威胁,可在他稍一停步时,饱含了段墨念力的水便已一涌而上,将他笼罩。他整个人如同被一个巨大的透明胶体裹着,无论怎样挣扎,也挣脱不开。虽然有念衣保护他不受水的庞大压力所伤,可在无法呼吸的情况下,他的行动已经开始变得迟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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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03:58,03:57,03:56,03:55……

    “是她?”段墨见到摩依努尔那秀丽的脸庞,不由微微一愣,随即笑道,“正好,熟人好办事,这才是千古不移的真理……”念力轻轻输入,摩依努尔长长的睫毛轻轻眨动,人已苏醒过来。

    “啊,是你……”摩依努尔惊讶地睁大秀目。

    “嗨!真是人生何处不相逢啊!别的不要多说了,赶紧告诉我止爆密码……”段墨抢着说。

    “这……”摩依努尔痛苦地摇着头,“为什么当时你没有留下接受我的好意呢?那样你就不会留在这个城市中了……”

    “听着,我不是要恐吓你。你,我,这个国家,千万人的生命,你族人的未来,都在你一念之间。无论你有怎样悲惨的经历,可只要活着,就还有机会。要是这颗核弹爆炸,那就一切都太迟了!”

    “你不明白……!”摩依努尔尖叫着。

    “我当然不会明白!没有人明白。你自己所受的痛苦,只有你自己才能明白。你打算用这份痛苦去换得什么?更多人的痛苦?同归于尽?别忘了,杀戮和仇恨带来的永远都是更大的杀戮和仇恨!”段墨一字一顿地道。

    “即使我阻止了又会怎样?没用的,一切还都是一样,那种灰暗而没有希望的日子,我已经受够了!”摩依努尔拼命摇头。

    在一边的萧矢突然冷静地插口:“不一样!你以为我们到这里来做什么?阻止一个已经垂死的政权进棺材?不,我们是要让它得到新生!你听!”说着,他打开了身上的通话器。

    班鸣卓那清朗的声音立即在地下室中响了起来:“电视机前全中国五十六个民族的同胞们,甚至全世界的华人同胞们,你们是否了解,中国人这样